每次接“任务”的时候,她装秘书,宁宁装销售员,晓雨她们各就各位,再请来一些同学,一起打人海战术,这样度过了一次又一次风波。
公司的第三年,临近曲终人散的毕业礼,最后白立人和小伟出于种种因素考虑,一致决定结束上海的办公室,迁至温州,大展拳脚。
当时,公司已经有一笔运作资金,于是回温州后,他们正式结束贴牌加工的生涯,进入实质的战场。
妙妙恋家,没有留在上海工作,所以,马上又被他们拐去了新公司。
因为,几年接触了下来,他们都发现她挺能吃苦。
于是,大热天的七八月,她在人才市场和公司两头不停的跑,太阳底下一跑就是一整天。
当时的公司是一间民居房,一二楼是生产车间,顶楼的位置是大家的办公室,那时,她和白立人大汗淋漓,在酷暑的顶楼工作,没有空调,只有一台电风扇。
什么事都焦头烂额,小伟热得根本不见踪影,白立人脾气大到过火,她几乎“行行行”全包了所有行政事务,甚至苟延残喘到一得空闲,就会被白立人赶到车间去盯着流水线上的工人。
第四年,公司的qíng况渐渐得到改善。
但是,她不想再待在小工厂。
外面的世界,很宽,就算他是金光闪闪大老爷,也吸引不住她的脚步,她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闯一闯。
廖妙臻,你安心留下来,我和小伟决定,给你百分之三的gān股。
第五年。
公司不断的在壮大,帐面上的数字越作越漂亮,但是,她居然没有拿过一分钱的分红。
白立人说,所有的资金必须用在刀口上,所以,他们搬了厂房,又扩大了营业。
她看得到他们的雄心,但是看不到自己的未来,于是妙妙又挣扎着想辞职。
廖妙臻,你是不是相亲一直失败,都遇不见适合的男人?担心自己得孤独终老,却无瓦遮头?
她才刚递了辞呈,白立人一句话就戳破了她长久以来的担忧。
这几年,妙妙jiāo往了好几任男友,不是遇人不淑,就是“临门”一脚踢不进去。
你留下来,万一你嫁不出去,等你老了,我给你买个房子。
虽然,白立人那讨厌的家伙没说是等到她多“老”,更没说要给她买的房子是多大,但是他确实是聪明的画了个大馅饼出来,冲着温州这房价,她又很不争气的被拐着,又留了下来。
“我会继续留在这里,替老板效命!”忍住吐血的内心,不能扰乱军心,妙妙和新人誓言。
也许是,她的表qíng太假,小应小心翼翼的再次确认,“妙妙姐,你真的不是因为喜欢上老板,才留下来?”
又这样问!
妙妙正色,对新人道,“小应,你听清楚——公司规定第一条,不准谈办公室恋爱!”她怀疑,这个第一条,白立人根本就是防备她。
毕竟,她有qiáng吻过他的事迹,记录不好。
但是,她的心里话,是——
“就算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白立人一枚,我廖妙臻也绝对、绝对不会委屈自己!”
第九章
总经理办公室内。
“这是我们品牌旗下的第103家加盟店的申请书,对方希望我们考虑下,把整个武汉的代理权jiāo给他们。”小伟把资料给他过目。
六年前,公司刚开创的时候,小伟是决定xing的大股东,白立人因为资金实力不够,只有一小部分的股份。但是发展到六年后的今天,白立人的股份已经快要和小伟平分秋色。
“OK。我安排个时间,和妙妙一起飞过去,观察市场和考核一下对方的实力。”他一口答应。
这几年,基本都是他和妙妙在做事,不会太劳烦小伟这个董事长。
“看来,你越来越信任廖妙臻,和她也越来越合拍了!”难得逮到机会,噙着笑意的小伟,糗他,“什么时候‘jīng神’世界上也合合拍?孤男寡女,一起出差,好机会啊——”感叹。
现在的廖妙臻,比从前更显魅力了,随随便便一个眼神,就比蜜桃更来得惑人,身为身心健康的男人,小伟觉得有时候连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怎么这对男女,就是不能天雷勾地火?
“我们是上司和下属,很纯粹的工作关系,别说得这么‘歪’。”白立人已经拿出PDA,察看行事历,确定出差的日期。
刚一起工作的时候,他确实比较介意廖妙臻在他身边待着,怎么看怎么别扭,总觉得她样貌“俗”,看着很不顺眼。但是相处了一段时间下来,经过观察、试探,他开始很确定,廖妙臻就是胸大无“脑”之人,反而是可以jiāo付机密工作的人选。
他点开这几天的行事历,全部都排得满满。
今天晚上和北京的代理商吃饭,明天晚上约了税务局的官员,后天晚上商会有个募捐晚会……再大后天——
他有个相亲晚饭。
“大后天吧,我和妙妙飞去武汉。”他确定了行程。
人际往来,关系着利益关系,必须时时维系,建立良好的互动,在商场上行走,更得与和官员之间打点好关系,才能“风平làng静”。
至于相亲——他相信自己可以有套说法,安抚老妈。
小伟也看到他的行事历了,惊讶,好奇,“你和上个相亲对方,又chuī了?这次又是什么理由?”
“她怀疑我是同xing恋。”他摆弄着PDA,头也不抬。
“你又做什么了?让人家这么伤自尊?”小伟扶着额,大笑。
“手是人体很脏的一个部位,有必要老牵着吗?接吻很不卫生,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感染到传染疾病?”其他可能,更不用说了。
“我让她提供份健康报告给我,她就翻脸了。”如果娶妻生子是人生的毕经阶段,他这要求不过分吧?!
小伟已经笑得撅气,更笑歪了身,“你东捡捡西挑挑,也27岁了,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得一辈子做光宗耀祖的老处男了!不如,你就发发好心,从了廖秘书吧!”
廖妙臻暗恋白立人,甚至已经发展到霸王硬上弓伸出“魔掌”,qiáng吻对方后被不客气的摔了个过肩摔,这在大学里,是众所周知的事qíng。
“神经病。”白立人不悦。
处男怎么了,丢脸就丢脸,碍着他眼了吗?一想到要和陌生人肌体亲密接触,他就全身起毛。
“考虑一下,你就为了公司,牺牲小我,成就大我。”小伟掩唇偷笑。
其实,他也偷偷“挑逗”过廖妙臻,但是廖妙臻以绝不会和室友的前男友有瓜葛为由,拒绝了他。
但是,这肯定都是借口,说穿了,廖妙臻就是对白立人qíng有独衷。
这点,想必白立人也知道。
“你听好了,就算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白立人也绝对、绝对不会和廖妙臻谈恋爱!”白立人正色,严肃的说。
这几年,他是和廖妙臻已经冰释前嫌,也处得还可以,但是只是工作,工作!OK?!
“听说今天晚上,廖妙臻又去相亲,你有没有失落感?”小伟继续糗他,继续试探。
如果说白立人在相亲市场上算个失败专家,那么廖妙臻也算个失败的相亲女王。
都屡试屡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故意的!
“一、点、也、没、有。”白立人一字一顿,再次重申。
……
今天晚上,白立人和代理商吃完饭,已经近十点。
回到家,一室的环境gāngān净净,一尘不染到让人神清气慡。
明显,有人很勤劳、很卖力的帮他收拾过。
爱gān净的他,很满意。
他进浴室,冲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湿着头发,他舒舒服服的躺在chuáng上,拿起一本杂志悠闲的阅读着。
今晚这种场合,平日都是妙妙陪他出席,因为今晚她是有终身大事,所以白立人也不会阻拦。
小伟一直说,妙妙对他有意思,老实说,他没怎么特别觉得。
“咚、咚、咚!”他房间的墙壁被人敲得咚咚咚。
她怎么知道他回家了?而且还把他的时间掐得这么准?!
对于隔壁故意制造出来的异响,他又假装听不到。
“咚、咚、咚!”
“咚、咚、咚!”
“咚、咚、咚!”
墙壁锲而不舍、和他比耐心般的敲击着他的墙壁。
他只能放下杂志,起身,走出房间,按响隔壁的门铃。
好吧,他说谎,其实,他是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到,廖妙臻对他有意思。
不然,这女人gān嘛老是这么主动,刻意制造这么多机会?
第十章
“你太不讲信用了。”太无耻了。
一开门,妙妙马上就抱怨。
隔壁的鬼毛男什么德xing,她还不清楚?她刚才敲墙敲得手都痛死了。
“好了,好了,快点去洗澡。”白立人不耐的挥挥手,“洗了我们都早点睡!”明天还得上班呢。
妙妙立马把屋门反锁了。
她把今天的报纸塞到白立人手里,“你慢慢看报纸。”说完,她马上就溜到了浴室。
很快,一会儿,浴室就传来了哗哗水声。
妙妙的清洁习惯不错,她的单身公寓很整洁,和隔壁他的家没差多少。
白立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找了个位置坐下,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今天早已经看过的报纸。
空气,有点热。
即使空调已经打得很低。
但是,听到那股哗哗水声,难免,会有点心浮气燥。
特别是,对方不上锁。
象极了一种邀请。
小伟说的没错,廖妙臻对他有意思。
不然不会在大学时qiáng吻他,不然不会以洗澡为借口“色诱”他。
但是,很可惜,他对她丝毫没有兴趣。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去打开窗户,背对着浴室。
只是,他不得不遵守约定,不会离开浴室的位置超过五米以内。
……
妙妙香喷喷的洗了个热水澡。
太太太舒服了。
擦gān身子,穿好白色浴袍,她从浴镜最上层的搁篮里取回方才洗澡前摘下的护身符。
她重新戴上。
顿时,整个人都轻松了。
防止恶鬼纠缠,她有两样神秘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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