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刘大姐,曾经去洗过眉,然后回来的时候,哇哇大叫,眉处肿到几乎一二周不能见人。
现在,他把这么大面积的纹身洗掉了,该多痛?
她想,她会一辈子都记得,有个男人为了她,整个肩膀血ròu模糊了整整一个月。
“妙妙,别-----”肩膀处有瘙痒,他皱皱眉头,睁开眼,果然看到她整个人都俯在他身上。
他怕那残留的痕迹,伤到她。
但是,她却搂着他,qíng绪波动的来回亲着那个位置,不肯放。
低头再一看,现在,她整个人都骑在他身上。
天,这种姿势----
这个认知,让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
那个部位,马上变硬。
他整个人,都不自然了,不自然到,想推开她,但是,又恋恋不舍。
“我-----”
“我-----”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声。
被窝一下子越发热腾了,他的肌肤白中带红,像被火点燃了般,瞬间,她也心有灵犀的感觉到了。
两个人,都变得很僵硬,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她,也同样。
“要、继、继续吗”妙妙咽咽喉咙。
电视上,KJ的动作无非两种,要不男人坐起来,她跪着。
那种姿势,太侮rǔ人了。
但是,她现在采用的另一种可以接受的姿势,为什么看起来,象她是个急色鬼,在蹂Vnüè未经人事的处男一样?
好冤,其实她也未经人事,好不好!
“继、继续-----”他咬咬牙,同时,某个东西,变得更硬了。
体内奔腾的yù望,浑身澎湃,让他烦躁难耐。
但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的女朋友,只是一个魂魄,如果,如果,她是人的话,他根本不会在忍。
他想要她,想要她!
她也咬咬牙。
她记得,她发现自己能移动东西时,有多兴奋。
她记得,她费了好大力气,帮他上药时,那种心qíng,有多愉悦。
她不想他永远只做付出的那一方,她也想疼他到心口。
她知道,自己现在对白立人的那种感qíng,好像确实比喜欢的程度,对了,过了。
继续大口大口的笨拙的啄吻他,从胸膛开后,一路下滑,这感觉到了他的僵硬,感觉到自己的紧张。
滑到他的肚脐眼时----
“你、你到哪了?”白立人太过紧张,紧拽着拳头,青筋直bào,终于还是开口问。
他能感觉到,那种感觉-----痒痒的,柔柔的。
但是,他不能确定。
“我、我快到你、你、那里了----”结巴着,刚说完,妙妙就愣住了。
因为,有什么东西,硬挺挺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那个东西,纷纷的,却相当坚V硬与硕V长的立得挺直。
他搁在双侧的拳,已经开始紧拽着被单,大力到,快把被单扯出一个dòng来。
“你、你快点开始!”他硬声硬气。
但是,她还是呆呆的。
原来,这就是男人的那东西。
好可怕,这么粗,如果硬拽入女人的身体,那不是要痛死了?
他感觉到了她停住了所有动作,一直在发呆。
因为,现在的他,就象离了岸的鱼一样,被落在空中----
不知所措。
“廖妙臻!”他含恨又带点恼怒的催促她。
她再不行动,他要快死了!
这么折磨男人,人道吗?!
她回神过来,脸色已经涨得象中风病人一样。
幸好,她在被窝里,他看不到她的窘样。
她,慢慢的,伸出舌头。
只是,才那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她就觉得,自己好热。
热的嘴唇都gān了,热的喉咙冒了烟,热的汗水快侵湿了她的小礼服。
她像被烫着似的,闪电般缩回脑袋,她不敢碰他的那个东西。
“廖妙臻,你快点舔下去!”他哑着声音,低吼。
他的脸也红的像块中了风一样,因为-----
他身体的那个坚V硬的部位,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因为她的靠近,抽V颤着,凌乱着。
他知道,自己现在很敏感,敏感到,只需要一点点动力。
只需要一点点。
他的脑海里,都是她格外媚惑诱人的样子。
听到了他的命令,妙妙颤抖了一下,还是闭着眼睛,硬着头皮,舔了下去。
她的唇,含住了他的巨V硕。
白立人整个人,都震了一下。
这女人,吸吸大法,练得也太成功了。
他甚至,隐隐能感受到,她口腔里的温度。
他仰着脸,脸色死白的瞠着不知名的某一点,早已经不能思考。
他很痛苦,却又莫名的很快乐。
原来,这就是人生中的酒池ròu林。
忍着快中风的脑袋,妙妙含着他,笨拙的学着电视的动作。
上上,下下。
上上,下下。
他硬咬着牙。
这种骚不到实处的感觉,太痛苦了。
她舔了又吮,吮了又吸,全程还是胡乱、生涩的乱吮乱含。
毕竟,技术这东西,看到了,却不一定能学会。
他的巨v硕,在她的含吞下,乱颤着,数度颤离她的唇内。
“妙、妙……你再深一点-----”但是,他却不满足,带点焦躁的要求。
真的,只需要一点点给力了。
不行啊,她好热,嘴巴好累。
她只有这种程度啊。
毕竟,她不是“人”
但是,她还是好努力的,硬张大chūn,整个含住他的巨V硕。
他那东西,几乎顶住了她的喉咙。
她感觉到了。
他也同样。
唇内的那难伺候的“东西”激动、兴奋、乱颤。
突然,她瞠大目,因为,她的舌,尝到了一点点咸味。
那是----
他的脖子上,青筋也bào了。
“妙妙、你、你----”压抑着,他几乎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那东西,要接好。
于是,不管了!这次换他,终于难以忍受的动了。
他一次又一次顶V向她的喉,速度,一次比一次快。
她快窒息。
他也没好到哪去。
接下来,很关键,很关键----
就要,就要-----
……
“叮当、叮当。”
寂静的夜,门铃,却在此时,非常唐突、蛮横的响起。
一下又一下。
誓不甘休。
第二十五章
听到门铃声的妙妙,有点心慌地微抬首,他急忙喝制,“别理外面,专心点!
如此关键时刻怎能分心?!
但是门铃声,一声又一声,弃而不舍,丝毫不肯放弃。
他闭上眼睛,努力重新培养奔腾的qíng绪。
但是,显然,他也分了心,明显受到了gān扰了。
特别是——
“咔碴”门锁居然有转动的声音。
“妙妙,起来!他慌忙起身,抓起衣服和裤子套在自己身上,催促依然反应不过来的妙妙。
该死的,王八蛋!
有他家里钥匙的人,只有两人,一个是他母亲,一个是杜姗姗。
母亲知道他喜欢清静,没有来电话通知前,更不会擅自来访。
那么,剩下只有一个可能。
他要了好几次钥匙,对方也假装失聪的那位。
他不想搞得太难堪,但是说到底,他现在非常后悔。
“立人哥,你在吗?”果然,他的卧室门,被敲响。
她也听出是谁的声音了。
就差临门一脚,好事被打断,再窘迫地看着他依然有点鼓的裤裆,妙妙有点茫然失措,又有点羞恼。
“我去开门,你回风信子!”他命令她。
她的神色很勉qiáng。
为什么那个女人一来,她就得躲?
“乖。”他难得地温柔轻吻了她的发心一下。
刚才的缠绵,让两个人的关系,好象一下子靠近。
身 体的分享,能让有有种已经不分彼此的感觉。
被他突然放柔的眼神弄得妙妙脸色一阵不自然,她随即匆忙点头答应,急忙穿过墙。
他放心地打开门。
果然。
“立人哥,你刚才在房间里,和谁说话?杜姗姗一脸的关切。
他很想很想发火,很想很想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于是,这股怒气,实在不能qiáng忍,“你不觉得随便乱闯别人的家,很不礼貌?”
纵然大家是有jiāoqíng,有过一段qíng,这样也太过分。
“立人哥,我也是紧张你!”杜姗姗焦急地解释。
这时,她聪明的用“哥”这个字眼,想用青梅竹马的身份,提醒他们的亲密。
他正想说什么,但是整个人都谔住了。
因为,他发现,他家并不仅仅只是多出一个人而已。
薛狐狸正站在客厅,用深沉的目光,注视着他。
而他的旁边,站着一位双眸微合,颈挂佛珠,船着灰色中山装的神秘中年男人。
他的心,马上一绷。
因为,中年男人的目光,居然直直she向妙妙的方向。
难道?——
牵qiáng镇住自己心头的大乱,他只能不动声色,徉装大怒,“是谁准你们擅闯民宅?你们给我出去,再不出去的话,我要报警了!”
对持中,薛谦君那双深幽的眸,暗沉着,看不出任何qíng绪。
他只淡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姗姗说你最近的运城不太好,正好,我有位相熟的大师,就请他过来,替你看看风水。
白立人冷笑,“薛狐狸,我家的风水,需要你这么jī婆去cao心?!”
他的声音比冰凉的大理石地板,更寒。
但是,薛谦君不理他,反而转过来,恭敬地对大师道,“大师,麻烦您,感应一下,这里有没有我要找的人。”
大师不急着回答,他的目光,如炬,依然直直望着某一个方向。
而还尚不及将自己飘进风信子的妙妙,被这种目光瞪得心慌意乱。
她不由的,惧怕地步步后退。
但是,她退一步,大师就绷然的进一步,那种紧盯不放的目光,好象想瞧清楚,她到底是何妨妖孽。
那人,看得到妙妙?
瞬间,白立人心慌意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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