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扎因一愣,不敢相信他一向乖顺的小猫能说出这么绝qíng的话来顶撞他。他想起了刚才让他感到不舒服的画面,冷笑着说:“给别人看病?养活自己?是奇洛给你出的主意吗?”
林可欢并不知道卡扎因已经想歪了念头,误打误撞的把奇洛的建议说出来,她犹自点头:“奇洛医生说,我可以和他一起为村民看病。”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了,我以后也不会给你添麻烦了。林可欢在心里补充,可是心口处仍然抽痛的无以复加,她一度以为,在失去苏毅之后,再也不必承受这种痛苦的。
卡扎因已经彻底恼了,他冷笑着抬起小猫的下巴,盯着小猫的眼睛说:“是我对你太好了吗?你好像忘记自己的身份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离开这个房子一步……”。林可欢有点糊涂了,明明是他嫌自己麻烦的,为什么还不让自己离开。不,我不要被关在房子里,我要出去。林可欢不自知的摇头。
卡扎因的脸色更yīn沉了些,后面的话更让林可欢心惊胆战:“……还有,你已经不是医生了,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学会服侍我,学会怎么做一个令主人满意的奴隶。”
卡扎因说完,起身拖过林可欢的胳膊就往楼上走。林可欢已经没有刚才的气恼和冲动了,反而是搞不清楚状况下的畏惧,卡扎因发怒的脸色、冷酷的话语和不再温柔的动作,都让林可欢害怕不已。
卡扎因把林可欢直接丢在卧室的地毯上,冷声命令:“脱衣服。”自己走到chuáng边坐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让他又爱又恨的小猫。
林可欢的心一下子掉入了冰窟里,这句简单不带感qíng的命令撕碎了她对卡扎因的信赖和依恋,比当初第一次被他占有的时候更让她感到屈rǔ。
林可欢没有动。
卡扎因站起来,解下了腰间的武装带,冷冷的重复了一遍:“脱衣服!”
场景似曾熟悉,林可欢掉下泪来,自己日夜盼望他回来,可是好不容易再见面的场面竟然变得如此的不堪。
十秒钟后,皮带狠狠的从侧面落上了后背,当时就撕裂了罩袍。
林可欢咬唇闭上了眼睛,仍然一动不动。人若是心死了,是不是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卡扎因看着小猫的泪水,看着她凄楚的神qíng,心里也是蓦然刺痛。他握紧了武装带,上前一把扯掉了罩袍,里面的薄纱裙也已经被连带着扯破,只是半挂在肩头。卡扎因再次高举起来的手臂,在看到一条迅速隆肿起来的红色伤痕,叠加在仍然留有明显痕迹的旧鞭痕上时,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现在的心痛与当日的心痛并没有区别,不同的只是这个女人,当日,她以自己为依靠,今天,她却想离开自己,或者说,就是背叛。
卡扎因实在想好好痛打她一顿,却是下不去手。暗恨自己的心软,愤恨的扔掉了皮带。
卡扎因抓住林可欢的胳膊,把她扔到了chuáng上。不顾她开始挣扎,扯下她肩头的纱裙把她的双腕捆在了chuáng栏上。这才开始脱自己的军装。
林可欢知道他想gān什么,徒劳的踢蹬双腿,嘴里叫着:“不,不要…”
卡扎因yīn沉着脸,脱光了衣服,赤luǒ着跪坐在了林可欢的双腿间。
林可欢试图往旁边翻滚,却被卡扎因一把抓住两只脚踝,大力的分开。在林可欢的惊叫中,qiáng硬的贯穿到底。
林可欢下意识咬住唇,绷紧身体,仰头看着天花板,试图缓解下身gān涩的疼痛。
卡扎因禁yù了很久,又带着怒气,丝毫不给林可欢适应的时间,毫不停顿的猛烈抽cha起来。
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这次是不折不扣的qiángbào,不存在一丝的鱼水之欢和怜惜。持续的益发凶猛的冲刺,让她有种错觉,自己私密处的娇嫩肌肤正在被一把迟钝的凶器一点一点的磨烂。
林可欢已经疼的微微战栗,乞求的望着卡扎因,低微的声音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卡扎因一头大汗,长时间的禁yù,快感来得特别qiáng烈。可是他还是不满足,似乎还总嫌深入的不够,最后gān脆跪起身,将林可欢的腰身折起来,与chuáng几乎垂直,再深深顶压到底。
林可欢惨叫出声,似乎下体内的器官都被挤压的错了位。最可怕的是,她丝毫挪动不了身子,完全被卡扎因掌控了深度和力度。
卡扎因感觉自己要到巅峰了,他凶狠的bī问小猫:“说,你还要离开吗?”
林可欢虚弱的摇头,随着又一下被挺进,‘啊’的惨叫一声。
“说,你是我的奴隶,永远都是。”
“……”
没有听到回答,又是一下凶猛的贯穿。
“啊!”
“说!”又是一下。
“我是…你的…奴隶,永远…都是。啊!…”的
就在这一瞬间,卡扎因紧紧地压住小猫,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痉挛,喷she出火热的jīng华。
林可欢以为噩梦就算结束了,可是,卡扎因从她体内撤出来,跨过她的身体,将再次膨胀坚硬起来的下体,置于她的脸前,恶意的用yù望的前端击打她的脸颊。
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可欢惊恐的拼命摇头躲避,大声哭道:“不要。我求求你。我不敢了。”
卡扎因冷冷的说:“身为奴隶就要学会取悦主人。好好记住你的身份!”说完抓住她的头发,将yù望塞进了林可欢的嘴里。
qiáng烈的反胃,令林可欢皱紧了眉头,发出gān呕的声音。却被卡扎因用yù望直抵喉咙,死死压制着吐不出来。
卡扎因压根儿不指望她能主动吞吐自己的男xing器官,只好qiáng硬的自己抽cha,次次都无qíng的深抵喉咙处,摩擦那里的嫩ròu。
林可欢温润的口腔,和楚楚可怜的被bī迫的神态,都刺激着卡扎因一次次的兴奋,一次次的攀上巅峰。
林可欢泪流满面,再也无法发出声音,肿胀的喉咙已经痛到麻木,却仍然被迫一次次的咽下带着腥咸味道的液体……
卡扎因什么时候放过的她,林可欢不得而知,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卡扎因抱进浴室了。
她瞬间想起了昏迷前的不堪,她挣脱了卡扎因的怀抱趴在马桶上翻江倒海般大吐特吐起来,刚刚吃过的东西全部吐了gāngān净净还不够,连胃液和胆汁也都恨不得吐个gāngān净净。即便如此,那种qiáng烈的恶心感仍然没有消失,她还在不断的gān呕着,脸憋到深红,几乎要窒息。
卡扎因眼神复杂的站在小猫的身后,自始至终都在轻轻抚拍她的后背。在她终于半虚脱的坐倒在地后,小心的把她搂进怀里。
林可欢无力的倒在卡扎因胸前,低垂着目光,脸色变得惨白。
卡扎因将脸颊贴上林可欢的额头,湿漉漉的全是冷汗。
卡扎因说:“以后再敢说离开我,我会真的杀了你。”声音冷酷,内心却也痛楚。
林可欢心中一酸,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缓缓流下,竟是无限绝望的神色。
卡扎因将浴缸注满温水,把林可欢轻轻放进去。颇有些红肿的下身,遇到热水竟是又麻又痛。林可欢微微皱眉,却既不挣扎也不反抗,任凭卡扎因把自己翻过来掉过去的又洗又泡,本来惨白的脸上倒是逐渐有了些血色。
卡扎因始终沉默着把林可欢洗gān净,给她擦gān身体,又用漱口杯接了水递给她,林可欢柔顺的接过去,含了一口,轻轻漱了几下,吐在马桶里,嗓子出奇的疼痛,几乎无法咽下吐沫。
卡扎因将林可欢放回chuáng上,自己返身回浴室清洗自己顺便清理浴室。林可欢下地找来家居裙子穿在身上。经过了刚才的事qíng,她无法再象养伤的那些日子那样,坦然的将luǒ体示于卡扎因眼前了。
卡扎因很快从浴室走出来,自己也拿出一套居家长袍穿上。他看了一眼背朝自己安静侧躺的身影,径直下楼离开了房子。
阿曼达已经被巴拉教训了一通后,有些愤愤不平的去吃午饭了。奇洛也识趣的早已离开。卡扎因找到巴拉,先把自己和父亲将在三日后奔赴首都的事qíng通知了他,又把父亲的意思转述了一遍,巴拉当即表示,自己会在后面的日子里尽心尽力的照看好庄园和宫殿,请老爷和少爷们只管放心去首都。
卡扎因把正事jiāo待完了,才询问小猫给贝斯治病的事。论道理,家族男人生病都是医生的事qíng,是谁让小猫掺和进去的?他并没有表现的愤怒或者不满,表qíng只是有些疑惑。
巴拉立刻把事qíng的来龙去脉详详细细的讲了一遍,对于林可欢比奇洛医生还要高超的医术,表示了惊讶和赞叹。他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卡扎因的表qíng,后者似乎在沉思什么,脸色有些yīn晴不定。巴拉担心,是不是少爷已经知道了奇洛的建议。其实对于这件事,他也有点拿不定主意,一方面,阿曼达说的有道理,家族女人怎么可以成天抛头露面的呢?可是,关于奇洛说的,这样对于家族和老爷的名声反而会有很大的提升,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犹豫着如果少爷提出这个问题,他该站在哪一边呢?
但是,卡扎因什么都没再说,只是让巴拉通知仆人重新准备一份午餐,让阿曼达送过来,就离开了。
当卡扎因返回房子时,意外的发现阿曼达已经在卧室里了。她正从小猫的手里接过水杯,有些疑惑的看着一点一点费力吞咽的小猫。而小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用手势比划,自己没事。
卡扎因大吃一惊,马上有些后悔,却也无法说什么。
林可欢先看到了他,马上把嘴里剩下的温水一股脑的咽下去,立刻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她垂下眼睛,慢慢躺回到chuáng上。阿曼达也扭头看到了卡扎因,有些担忧的说:“她的病来得奇怪,上午说话还好好的,也许是天气太gān燥了。”
卡扎因不置可否的说:“你去准备些清凉好咽的补品来,我重新要了午饭。她的身体不舒服,刚刚把午饭全吐了。”
阿曼达赶紧答应着下楼。
卡扎因也躺下来,侧身抱着林可欢。林可欢一直低垂着眼帘,面上平静无波。
卡扎因心里有些难过,本来团聚的时间就少的可怜,现在小猫又开始跟他冷战。纵然他可以继续用qiángbī迫她给自己回应,可是那又有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以如此的方式告别吗?
楼下有人进来了,有着很轻微的动静。片刻后,楼下的人又离开了。卡扎因起身,仍然把林可欢抱在怀里,温和的说:“我们去吃点东西。”
林可欢点点头,异常安静和乖顺。可是卡扎因的心却一点点的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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