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钱知足天真烂漫地一歪脑袋,一脸可爱道,“qíng侣间不是很正常咩?”
“谁告诉你这很正常?你不会动脑子想想?”常乐忍无可忍,拍着桌子吼,“难道你会想要吃我口水?”
钱知足眨眨眼睛,“我的确很想吃啊。”
“你!”常乐刷地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居高临下地瞪他,“你还敢不敢更恶心一点?”
“这个……其实,我更想吃你的小jījī……”钱知足慢慢地舔了下嘴唇,幽幽道,“看到你生气的样子,更想吃了……”
“我跟你拼了!”常乐跳起来要打钱知足,被曹小明用力压住,叫,“小乐小乐,冷静!冲动是魔鬼!”
“老子今天就要当一次魔鬼!”
朱阳光正和赵维新凑在一起说悄悄话,一抬头,桌子上已经一片混乱了,朱阳光惊,“怎么一眨眼就打起来了?”
赵维新老神在在,“宿命。”
两个大家长一人揪一个,把钱知足从常乐的魔爪下救出来,朱阳光拎着常乐教训,“你就不能斯文点儿?都二十好几还二话不说就动粗?还对不对得养育你二十多年的党和国家?”
常乐翻着白眼鄙视他,“对,你斯文!你都斯文到拘留所去了!真牛bī!”
朱阳光蹭了一鼻子灰,心虚地缩缩脑袋,回头看一眼自家媳妇儿,结果发现媳妇儿的玉臂正被儿婿抱在怀里,立马就怒了,吼,“钱知足你他妈再摸他一下,老子剁了你狗爪子!”
钱知足刷地缩回手,可怜兮兮地对着他叫,“老丈人,你要相信我和丈母娘是清白的!”
赵维新一巴掌刮在他脑袋上,“你才丈母娘!你们全家都是丈母娘!”
朱阳光哈哈一笑,将他揽到怀里,肆无忌惮地亲一口,“跟了我,你可不就是他丈母娘?”
“滚!”
大厅中正在嘻嘻哈哈地闹着,大门哐哐哐响了几声,一个高瘦的男子带着个白皙少年走进来,“光哥今天大喜,我来迟了,不要见怪哈!”
“呸,还大喜!”赵维新嗤笑,“这算哪门子的大喜,我看是害喜吧!”
朱阳光不以为意,对男子招招手,“康子,快坐,来晚了可得罚酒,这是规矩。”
赵靖康大咧咧走进来,将后面的少年按在空椅子上,又从别处拖过来一张椅子坐下,“要不是这个小屁孩磨磨蹭蹭,我会迟到?”
“哎哟,这是邵宁?”朱阳光惊,“怎么成这样了?”
当日与他撞车的那个邵宁是个穿时尚衣衫的gān净少年,怎么跟赵靖康厮混半个月就被他同化得跟个小民工似的?
“康哥说要想学修车,就得这么打扮,”抓抓一头乱发,邵宁也十分郁闷。
朱阳光扑哧一声笑出来,捶赵靖康一下,“有你这么糟蹋人家小孩子的?哪个师父告诉你想修车就得打扮得叫花子似的?”
赵靖康嘿嘿一笑,“我这可是为他好,让他穿着阿玛尼去机油里滚,咱还真有点心理压力。”
赵维新拿筷子敲他一下,“别废话了,带礼物了没?可别想在这白吃白喝。”
“你这胳膊肘往外拐的!”赵靖康咬牙切齿对他挥了两下拳头,从脏兮兮的工装裤口袋里摸出一个海蓝色的打火机,丢过去,“上回看见我哥有一个,喏,送给你跟他配对吧。”
朱阳光接过打火机随意打了两下火,看着跳动的淡淡火焰,眉开眼笑,“还是我小舅子贴心!”
赵维新一把抢过来,把玩,“嗬!你小子出手够大方啊。”
赵靖康大口吃了几筷子菜,含糊道,“一般一般,给我姐夫,当然得出点血。”
“去死!”赵维新一把将他脑袋按进了汤盆。
酒至半酣,赵靖康离席去上厕所,一会儿后,赵维新也跟了过去,站在门口抽烟,见他出来,道,“那打火机的钱我回头给你,就当是我送了他个礼物,你把钱好好攒着,以后结婚买房子都要用钱。”
赵靖康在水池边洗手,“你知道我结不了婚。”
“结不了也得给我结,”赵维新咬着牙。
“哥!”赵靖康有些蹿火,“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qíng难道我就能做到?”
赵维新抿紧嘴唇看着弟弟,他知道自己这个哥哥对弟弟有着怎样的引导力,他不介意一生都做弟弟的引路人,可是却绝不能接受弟弟跟着自己走上一条不归路。
上前一步,揉揉赵靖康的乱发,“康子,这条路不好走,哥已经吃尽了苦头,也让妈伤透了心,你现在还小,尽早回头。”
提到家中的母亲,赵靖康眼神也有了黯淡,“哥,我上次回家,妈说,你要是有时间,也回去看看她。”
赵维新低头弹烟灰,淡淡道,“那时候把她气得吐血,我哪还有脸去见她。”
赵靖康一拳头捶在他肩上,qiáng笑两声,“整这么伤感gān嘛,天底下哪有和儿女怄气的爹妈,你往外面一跑就是十多年,妈心都碎了,下次我再回家找你一起哈,再推辞我揍你!”
“敢揍我,你胆儿肥了?”赵维新恶声。
赵靖康哈哈大笑,“就这么说定了哈,好了,我要去找光哥拼酒了,今晚你就等着伺候酒鬼吧。”
“你个死小子!”
赵维新伸手去打他,被赵靖康一猫腰躲了过去,撒腿就往大厅里跑,赵维新抓瓶洗手液丢过去,正中后背。
听到前面传来一声惨叫,方才罢休,双手cha着裤袋,慢慢往回走去。
这一会儿功夫,常乐已经被放倒了,红着一张小脸被钱知足揽在怀里,笑得一脸人畜无害。
赵维新走过去,一脚踢在钱知足椅子上,那人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地上,忙抱紧怀里的人,回头对丈母娘撅嘴,嗔叫,“别这样嘛,摔着我不要紧,摔到小乐乐可怎么办?”
赵维新讥讽,“哎哟,原来是你啊,我看那张笑脸,还以为是只偷了jī的huáng鼠láng呢。”
钱知足一手捂着胸口,对他小声道,“我只想要偷走他的心。”
“少恶心我!”赵维新白他一眼,走到朱阳光身边坐下。
那人正在和赵靖康划拳,看那脸色已经喝了不少了,还异常兴奋地比划着,见赵维新过来,忙一把拉住他,“维新,咱俩来两把,你一杯,我两杯,怎么样?”
“找死吧你?”赵维新斜眼他,“花市街能赢过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
朱阳光给二人倒酒,揽着他的脖子咬耳朵,“今天你要是赢了,今晚你gān我,要是我赢了,那就……”
“这可是你说的,要是你赢了,我今晚就随你怎么弄!”赵维新乐了,慡快地卷起袖子和他吆喝起来。
于是朱阳光被灌惨了。
于是酒终人散之后,赵维新黑线了,磨牙:刚还以为朱阳光找自己挑战是自掘坟墓,现在才知道,真正自掘坟墓的是自己,这家伙喝得酩酊大醉,往沙发上一躺就呼呼大睡,还得自己伺候他脱衣服洗澡,真他妈得不偿失!
扶着人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扔到浴缸里,自己也脱了衣服坐进去,结果一低头,就看到那人从水底探出头来的小光光,立马火了:朱阳光你他妈是畜生啊!好,既然你想做,那我们就好好做一场,今晚我gān你,这可是你说的!
第29章 一觉醒来 …
朱阳光醒来的时候还没有天亮,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不是拘留所那令人烦躁的灰白墙壁,而是简陋却舒适的自家卧室,墙上胡乱贴着破旧的海报,有一只巨大的旧式衣柜摆在墙角,衣柜边的窗子半敞,一缕独属于夏夜的清淡凉气chuī进室中。
这仿佛刻进了骨子里的熟悉感,令他一时间差点落下泪来。
更何况还有缠在自己怀里那具光luǒ的身体。
身体一动,立马就发现了问题,朱阳光目光下移,在看到自己深埋在对方体内的凶器时,黑线了,昨晚自己醉得几乎没有了意识,做完之后就瘫在chuáng上沉沉睡去,而身边这个得过且过的人,居然也跟着他睡过去,连最基本的清洗都没有做。
小心翼翼地抽出来,顿时有一股浓白的液体跟着流了出来,朱阳光瞪眼看着那些浊物,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个死男人,直肠粘膜十分脆弱,而他们昨夜的动作又十分剧烈,这样的qíng况下,他居然敢不带套!
随手抓过一块布料轻轻擦拭了他的身体,朱阳光决定等这个死男人醒了一定要使劲揍他一顿,揍到他长记xing为止。
扭开小夜灯,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一下满室的láng藉,朱阳光脸稍稍红了一下,坐在chuáng头点一根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赵维新最后是饿醒了的,那一场激qíng透支了太多的体力,让他根本就睡不醒,睁开眼睛,朱阳光正穿着蓝色条纹睡衣坐在chuáng边玩PSP,发现他醒过来,随手将GAMEOVER的机子丢到枕头边,端过来一杯温水,哺给他。
喝口水润了润燥得冒烟的嗓子,赵维新疑惑,“你给我洗澡了?”
“没,怕吵醒你,只用热毛巾擦了擦。”
赵维新在chuáng上伸个大大的懒腰,感受着身上的酸痛,对他埋怨道,“死人!差点被你弄死了!”
朱阳光笑呵呵,手掌沿着他的大腿内侧摸过去,发现肌ròu仍然有些轻微的颤抖,皱了皱眉头,刚才给他擦身子的时候看到那些青紫红痕,想必都是自己兴奋的时候掐的,却没想到自己竟然做得这么厉害。
“翻个身,来,我给你揉揉。”
赵维新顺从地翻身趴在chuáng上,随手抓过PSP玩起来,朱阳光跪在旁边,力度适中地按摩着,谆谆善诱,“维新啊,下回可不能再带着脏东西睡觉了,并且还没带套,吓死我了。”
赵维新不以为意,“又不是第一次,哪那么容易出事,你怕个屁啊。”
朱阳光一巴掌轻轻掴在他屁股尖上,“不许顶嘴!”
“呀!你!”赵维新触电一般刷地一抖,回头骂,“你他妈变态啊?”
朱阳光索xing把手放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揉来揉去,笑,“我是变态,你就是变态媳妇。”
“受不了你的低级趣味!”赵维新白他一眼,身体不老实地扭起来,“煮饭了没?我都快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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