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新不耐烦,挺起下身去蹭他的下身,感觉到那处器官隔着裤子鼓了起来,得意地笑,“你看,你都已经急成这样了,还废话个屁。”
朱阳光伸手去摸他的下身,唇角弯起,“还说我,难道你没硬?”
赵维新慢慢坐起来,手指挑逗地在他背上抚摸,嘴唇凑过去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噬咬,笑,“不是要cao我么?我张开腿由着你cao,但你不许再提什么喜欢不喜欢之类的话题,怎么样?”
“你以为这由得着你?”朱阳光刷地撕开了他的衬衫,整个人压了上去。
赵维新是个中熟手,翻滚着脱了两个人的衣服,骑跨在了对方的腰上,嬉笑,“我喜欢骑乘。”
说着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结实的胸口暧昧地抚摸,凑过去热qíng地舔舐着他的喉结,那只点火的手沿着腹线一路滑下,捞起他已经硬起来的xing器力度适中地揉搓。
朱阳光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看骑在自己身上的艳丽身躯,双手托着他的臀瓣,略带nüè待意味地拧了一把。
赵维新痛呼,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胸口。
朱阳光哈哈大笑,一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咬人?你属狗的?”
赵维新横眉,“对,我就属狗的,狗咬狗,你咋滴?”
朱阳光狂晕,“不咋滴!”
赵维新躺在chuáng上,双腿打开,一只手伸下去抚慰着自己的xing器,突然想起一事,“阳光,你这有润滑么?”
朱阳光傻眼了,“我洁身自好,哪来的润滑?”
“死处男连这个都没有!”赵维新骂一句,“去浴室拿一瓶沐浴露来。”
朱阳光拿来沐浴露,却有些犹豫了,“……用这个效果不好吧?”
“不用这个也行,”赵维新扭着水蛇腰缠了上来,媚声,“其实,最好的润滑是……jīng液。”
朱阳光晕,用力拍一下他的屁股,“别信口开河!”说着又发现了新问题,囧囧有神地问,“那啥,你带套儿来的么?”
“我神经病啊?没事带安全套满大街跑?”赵维新横他一眼,满脸鄙视,“不要告诉我你家连套儿都没有。”
朱阳光囧,心想就你这样的还不算神经病?我一五讲四美三热爱的社会主义新青年,怎么会在家里准备着安全套?
赵维新骂骂咧咧地爬起来,“妈的,没套做个屁爱!我去找别人!”
一句话让朱阳光怒了,一把将人按住,“不做到最后,我也可以让你慡!”说着捧起对方那个已经硬起来的东西,俯身含了进去。
口腔温热的快感让赵维新很快就沉沦,揪着他的头发用力起伏着腰身,朱阳光口技差得惨绝人寰,却依然几次深喉就让他丢盔卸甲。
赵维新牙根中挤出咒骂,“朱阳光,你他妈就是个懦夫!”
事后,两个人纠缠着趴倒在chuáng上。
休息片刻,朱阳光拍拍旁边光luǒ的肩膀,“维新,别睡,起来去洗个澡。”
回答他的是一个愤怒的后脑勺。
朱阳光无奈,爬起来去浴室中调好水温,一走出来,便看见趴在chuáng上的那具布满红痕与白污的身体,在淡淡的月光下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竟然是惊人的yín艳。
走过去将人抱进浴室,放在浴缸里,轻轻淋着热水,柔声,“累不累?我去下碗面你吃?”
赵维新咬牙,“又没有做到最后,累个屁!”
朱阳光没忍住笑了出来,刮一下他的鼻子,“你当我不想gān你?只是没有套,万一受伤会发生感染,你也知道直肠粘膜很容易破裂。”
“我就知道你是个懦夫!”赵维新洗完澡,愤愤地把湿毛巾摔到他的脸上,光着身子走出浴室。
毛巾浸湿了水,堪称凶器,朱阳光被结结实实抽在了脸上,疼得五官仿佛转了位置,忙拉住他的手臂,“到底谁是懦夫?是谁不敢接受我的?”
赵维新回头狞笑,“你就是不敢gān我,难道我说错了?懦夫!”
“你!”
赵维新叉腰站在门口撒泼,尖声嚷,“懦夫!懦夫!懦夫!懦夫!!!”
“你复读机啊!”门外传来一个不耐烦的声音。
赵维新回头,只见常乐疲惫地爬上楼梯,边脱T恤边走进客厅。
将脑袋从T恤中甩出,映入眼帘的便是赵维新水淋淋的luǒ体。
于是……
第10章 jianqíng被发现 …
“嘎……”常乐清晰地听到脑中传来一声脆响,当即就实话了。
“发什么呆?”赵维新一手托后脑一手扶腰摆出一个恶俗的POSE,挑眉,“看到这么标准的身材自卑得失去面对现实的勇气了?”
“我勒个去呀!”常乐一嗓嚷出来,“你们这两个fuckanimal!光天化日朗朗乾坤jian夫yín妇男盗男娼恬不知耻品行不良有伤风化……”
“你大爷的!”外面常乐的小尖嗓子一叫,朱阳光就知道事qíng不妙,捞起浴巾往腰上一裹就奔出来,结果正好看见赵维新那个令人崩溃的POSE,当场就怒了。
将人推进浴室,再扔件睡衣进去,吼,“给老子把衣服穿上!”
赵维新吼回去,“你吼个屁啊?都是男人怕个毛?”
朱阳光把门一关,“叫你穿你就穿,别废话!”
这边常乐那张小嘴还在往外蹦成语,朱阳光抬手要打他,“再叫我打你了哈!”
常乐瞪他片刻,刷地扑到窗台,猛地打开窗户,对着街道大嚷,“大姑娘小媳妇儿老少爷们,朱阳光被我撞破jianqíng要杀人灭口了啊!”
朱阳光狂晕,上去一把揪住小孩,往后拖,“我今天还真就杀人灭口了你怎么着?”
“呜啊呜呜……光哥,人家年方三方色艺俱佳,你卿本佳人奈何为霸?”常乐典型的欺软怕硬,一见朱阳光呲牙立马老实,抱住他的大腿嚎,“大爷,给小的一条生路吧!”
赵维新擦gān了身体,穿着睡衣走出来,倚在浴室门口看着一大一小耍宝,笑,“朱阳光,这小蹄子一看就不老实,不如折价卖了吧。”
朱阳光笑,“好啊,我看就卖给钱大老板,有钱人又傻,还能讹点小钱花花。”
“对,拿了钱给你换套新厨具。”
“嗯,给你打个金戒指。”
“顺便买点安全套。”
“KY也可以搬一箱回来。”
两个人一唱一和,常乐怒了,扑上去要咬赵维新,“啊啊啊,你这个挑拨离间的小人!”
赵维新往旁边一闪,常乐就扑到了朱阳光怀里,被拎着后领揪远,赵维新皱着眉头问,“瞧你傻不垃圾的小样儿,不就是做个爱吗?你没做过?”
常乐瞪眼,“我就没做过!”
“又一个处男!你一把年纪还是处男到有理啦?”赵维新倚着墙壁大笑,“朱阳光你看你们家什么风水啊,处男大本营?”
“你给我闭嘴!”朱阳光把他拉到身边,“别靠着墙,寒气会渗到骨头里。”
常乐叫,“要不要这样区别对待?光哥,我跟你这么多年,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
赵维新得瑟,“你吃醋?”
常乐张牙舞爪,“我醋死了!”
朱阳光头疼地拍常乐脑袋一巴掌,“这倒霉孩子!怎么和你妈说话呢?”
这回换赵维新张牙舞爪了,“你才是妈!”
“我怎么会是妈呢?”朱阳光露出户主特有的慈祥笑容,“你问问咱儿子,到底谁是妈?”
赵维新jian笑着bī近常乐,媚声,“小乐乐……”
这一声叫得常乐一个哆嗦,手指头刷地指向朱阳光,坚定地叫,“妈!”
朱妈嘴唇抽了抽,淡定地笑了,揉揉常乐可爱的小脑袋,“真乖。”
常乐心凉了,面容抽搐地看着他,心想这老板别又出幺蛾子。
果然,朱阳光那xing感的嘴唇优雅地动了几下,凉凉地吐出一句,“常乐,颠倒是非诽谤老板,扣工资。”
那天暮色四合,晚风拂面,不大的窗口突然传出一句惨叫,“我勒个去啊!”
经过一番折腾,赵维新摸摸肚子,说饿了,朱阳光立马下楼去给他炒刀削面。
常乐套条睡裤从浴室中出来,晃进朱阳光的卧室。
赵维新正趴在chuáng上玩手机,见他进来,挑眉,“gān嘛?”
常乐一屁股坐在chuáng边,“维新哥,你喜欢光哥?”
赵维新翻了个身,枕着手掌仰躺在chuáng上,橘红色的长发胡乱铺满枕头,“什么喜欢不喜欢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想这些不怕被人笑话?”
“多大都能喜欢呀,”常乐看着他,“维新哥,光哥是真心对你好。”
赵维新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小乐啊,你说你一个直男gān嘛老掺和我们GAY之间的事qíng,别给自己搞弯咯,这条路不好走。”
“谁弯啦!”常乐嚷,“我直得都撵上钢筋了!”
“哟?”赵维新吊着眼睛笑,“那钱知足可要哭了。”
“不要提那个畜生!”
赵维新逗弄他,“小乐,你真的还是处男?”
常乐贞烈地一抓衣领,昂首,“废话!国家免检的!”
“那给我看看。”赵维新说着就起身去扒他的裤子。
常乐大惊,“你他妈变态啊?”
朱阳光端了盘炒刀削上来就看见常乐光着膀子和赵维新滚做一团,一下子就火了,冲上去将盘子塞进赵维新手里,一只手拎着小孩后颈将人拖出客厅。
常乐尖叫,“光哥!你gān嘛?”
朱阳光亮出一口白牙yīn森森地笑,“小子,出息了哈,哥的人也敢调戏?”
“没有啊!”常乐大惊,“是维新哥在调戏我!”
朱阳光微笑,“嗯?”
常乐立马抱住他的大腿,“救苦救难朱阳光哥哥!再扣工钱就喝西北风了……”
“那你还敢摸赵维新?”
常乐叫,“我没摸!”
“嗯?”
“哇,光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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