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哲:“……”
黎域破口大骂,袁哲被骂得火大,更加用力地抽他,黎域骂得更凶了,于是恶xing循环。
突然房门被敲响,母亲担忧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哲子!哲子!你是不是打小黎了?啊?”
袁哲狂晕,怎么忘了现在母亲和自己住在一所房子里呢?对着门口大声道,“您快去睡觉,我和黎域闹着玩呢,不信你问黎域。”
“是吗?小黎?”母亲提高声音问,“哲子没欺负你吧?”
黎域瞪大眼睛与袁哲对视半分钟,突然恶劣地笑了,袁哲觉得心里一抽,只听黎域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妈,袁哲打我,他把我手绑起来,用皮带抽我,啪啪……”
袁哲想死的心都有了,大叫,“妈,您别听他造谣!”
母亲当然了解自己的儿子,袁哲从小到大,xing格沉稳宽和,断不可能做这样残bào的事qíng,但是黎域的哭声听上去确实挺像那么回事儿……
自古婆媳相处都是门相当高深的学问,袁母没有傻到一味去维护儿子,遂一笑,“你们啊……哲子,不许再欺负小黎,大半夜了不睡觉闹得jī飞狗跳的像什么话,赶紧睡觉!”
“哎,我知道了,”袁哲赶紧答应着,“妈,您也去睡吧。”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黎域钻到袁哲怀里,趴在他身上小声嬉笑,“你妈对你很好。”
“她对你才叫好!”袁哲没好气,看看身上那个笑容恶劣的男人,横看竖看不顺眼,郁闷地冷哼一声。
黎域在他脸上亲一下,低声道,“对我好不就是对你好?”
袁哲脸色稍缓,“当妈的都是这样的。”
“嗯,”黎域翻身与他并肩躺在chuáng上,抓着他的手指随意把玩,淡淡道,“我妈要是活着,她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她那么温柔的一个女人,那么疼我……”
袁哲知道黎域少年丧母,怕触动他的伤心事,转过脸看着他,温柔地笑道,“别多想,丈母娘在天堂看着你呢,你要是过得不开心,她也会难过的。”
“滚!什么丈母娘!”黎域恶声恶气,“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哀伤气氛,被你毁得一gān二净!”
“哈哈,”袁哲慡朗地笑,搂过他,让他躺在自己的肩头,“你天生就是个没良心的东西,不适合哀伤。”
黎域叹一口气,“你会把我宠坏的。”
“不是已经坏了么?”袁哲笑道,“不但把你宠坏,还要把你玩坏,让你啊,这张嘴,再也说不出欠揍的话来,这心啊,再也不能想别的男人。”
黎域淡淡一笑,看向袁哲,心想,我早都想不了别的男人了。
袁哲亲亲他,“老婆,等工作忙玩了,我们去N城拜访你的家人吧。”
黎域顿了一下,含糊道,“到时再说吧。”
第二天是周末,黎域贪睡,一直到快十一点都没起chuáng,袁母起来闲得无聊,正好看到家里有烤箱,便和面烤了点小饼gān。
听袁哲说此次能顺利租到房子,多亏了季老的帮助,便想着得去感谢一下这个邻居,遂装了一盒小饼gān,给对面送去。
季老昨天半夜被叫起来去派出所里保人,因为睡眠质量不好而火气严重,坐在沙发里看电视,饥肠辘辘地又不知道该吃什么,正憋着一肚子火不知道该像谁发,打开门,看到一个眉目有点眼熟的妇人,不慡地问,“你找谁?”
袁母弯起眼睛笑,“你就是季老吧?我是袁哲的妈妈,多谢你这几年对袁哲的照顾,我昨晚才到,今天过来拜访一下……”
小饼gān的香气从盒子里飘出来,季老浑身乱蹿的火气咻地一下烟消云散了,盯着袁母手里的盒子,搓搓手掌,咽了口口水,“不客气,不客气,这是送给我的?”
“啊?哦,对,袁哲和黎域都爱吃,我觉得我厨艺还说得过去,你尝尝?”
季老飞快地接过盒子,内心狂喜表面淡定地点头,“多谢了。”
“以后就是邻居了,欢迎到我们家来做客,”袁母微笑着转身离去。
季老满脸欣赏地目送袁母消失在对面的门后,打开饼gān盒,拿出一片小熊饼gān,嗅一下,放进嘴里细细品味,顿时感觉灵台一片澄澈,天是闹木的蓝,云是闹木的白,太阳是闹木的温暖,微风是闹木的和煦……
将饼gān咽下,季老觉得自己由内而外地焕发出青chūn的气息,望向对面的防盗门面露微笑,轻轻念道:哦,好人,再会吧,这一朵爱的蓓蕾,靠着夏天的暖风的chuī拂,也许会在我们下次相见时,开出鲜艳的花来。
第55章 无耻的老头子 …
黎域一觉睡到大中午,爬起来后睡眼惺忪地飘向卫生间,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好,黑着脸站在洗手台边挤牙膏。
“睡醒了?”袁哲推门进来,看到顶着一头鸟窝的男人,失笑。
黎域慢慢转过头,面无表qíng地看他一眼,又慢慢转回去,继续挤牙膏。
袁哲知道他睡眠不好便会有点低血糖,严重的时候会蛮不讲理地找茬,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笑着走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心qíng不好?”
黎域无声地举起牙膏放在他面前,袁哲仔细观察半天,没发现任何问题,冷汗噌噌地冒了起来,警惕地看着他,磕巴,“怎、怎么了?”
“牙膏。”
“嗯,我知道是牙膏,它怎么了?”
黎域无意识地把半满的牙膏袋挤来挤去,声音平淡地叙述,“我每次都从中间开始挤,你为什么每次都要从底下开始挤?”
“这个……没什么关系的吧?”袁哲在心中咆哮:这是个人习惯问题好不好???
“有关系,”黎域认真地说,“你嫌我挤完后牙膏袋会变得难看,每次都要从下面将它重新挤成圆柱形。”
袁哲汗涔涔地赔笑,“不是的啊,因为每天都是我先刷牙,所以你看到的都是我挤之后的样子……”
“不要狡辩了,”黎域开始无理取闹,“从这件小事上就可以反应出来你对我的真心,”他冷静地看着对方,慢慢吐出四个字,“你,嫌弃我。”
袁哲心中有一千头糙泥马在凶猛地奔腾,自己这么掏心掏肺地伺候他这个伺候他那个,最终换来这么没心没肺的一句谴责,他良心全被狗吃了?
这个欠凑的东西……袁哲暗中磨一下牙,真想揍他一顿,但是这个媳妇虽然蛮不讲理,但是正常的时候还挺可爱的,上chuángyín娃下chuángdàng妇,生活上的寄生虫工作上的贤内助,真把他揍了,心疼的那个可是自己!
叹一口气,怎么办?既然已经被自己宠坏了,那就接着宠吧,看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无天,也是极大的满足感。
伸手搂住他的肩膀,温柔地笑,“怎么可能?你不嫌弃我,我就谢天谢地了,怎么可能嫌弃你呢?你可是我的师兄,什么都比我优秀的,当年在徐老座前我就知道我不如你。”
“嗯,”黎域淡淡地说,“你嫌弃我比你大。”
袁哲狂晕,在心底咆哮:你也知道你比我大?表面宠溺地说,“你比我大,所以我尊敬你,推崇你,但是我又想将你放在掌心,把你当成孩子一样地宠爱,唉,我也很矛盾呢。”
黎域脸上的表qíng终于缓和了一点,满意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袁哲长舒一口气,心想这一关总算过了,回头还得上上网,多搜点甜言蜜语,不然早晚有一天被这个东西bī死。
从黎域手里把牙膏袋拿下来,放回架子上,对他屁股轻轻拍一巴掌,边往外走边笑道,“快点洗漱,午饭都快做好了。”
“啊……”突然黎域脸皮一抽,一声痛吟溢出齿fèng,脸上表qíng瞬间不自然起来。
袁哲觉得新奇,在他屁股上又轻轻拍了两下,“这是怎么了?”
黎域再也淡定不下去,将牙刷掷过去,“还不是你个变态!”
袁哲头一歪,牙刷从洗手间门飞出去,落在了地毯上,看着那白乎乎的牙膏把地毯抹地一片láng藉,袁哲心里一抽,心想刚刚不是变好了么,怎么又生气了?
黎域一扁嘴,“……我屁股疼。”
袁哲一愣,转而笑了,回忆起自己昨晚似乎兴致上来,打了他的屁股,估计没控制好力道,把他打疼了,走回去揽住他的腰,手顺着睡裤宽松的裤腰探进去,在他臀ròu上轻轻摸了摸,“唉,我的乖老婆,辛苦了。”
“谁是你老婆,找揍是不是?”黎域瞪眼,抬腿去踢他,“把爪子拿开,我疼呢!”
袁哲哈哈大笑着收回手,抓着他的睡裤开始往下拽,黎域大惊,忙双手揪着裤腰,嚷,“你gān什么?”
“我看看是不是打肿了。”
“肿了!还有几个狗爪印!”黎域láng狈地躲开,笑话,屁股红艳艳地惹他嘲笑吗?
袁哲看到他那个样子,通体舒慡,开心地笑道,“唔,看来打轻了,竟然还敢诋毁老公,我是狗爪子,你是小母狗么?”
“啊啊啊你个变态给我滚出去!”黎域瞬间bào怒,一顿王八拳把袁哲打出洗手间。
袁哲无奈地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去楼下买消肿药膏。
等黎域冲完澡出来,就看到袁哲正坐在chuáng边对着一管药膏仔细研究,没好气地问,“什么东西?”
“阿域,这边来,”袁哲拍拍旁边,示意他坐过来。
黎域正对他非常有意见,不合作地翻个白眼,甩着湿淋淋的头发走到衣橱边,没理他。
袁哲气结,一拍chuáng,“过来!”
黎域自顾自从衣橱中找出衣服,一套一套地往身上比划。
“死东西,你弄一地的水!”袁哲没有办法,拿条大毛巾把他脑袋包住,用力揉搓。
黎域被弄得不慡了,拼命地挣扎,嚷嚷,“你gān嘛?”
袁哲气极了,用力抱起他,直接扔到了chuáng上。
黎域冷不丁被这么一甩,摔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甩着头发半天才反应过来,抓狂地拍着chuáng,“你神经病啊!”
“唉,可不是被你折腾出神经病来了,”袁哲叹气,压在他身上给他把脑袋擦到半gān,让他翻过来,趴在chuáng上,接着就去脱他的睡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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