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这有同xing没人xing的贱人!”曹萌君子坦蛋蛋地蹲在马桶上,再次拨了过去。
手机响个不停,眼看着陆离在睡梦中眉头微微蹙起来,秦风恼火,“曹萌我警告你要是没有天塌下来的事qíng敢吵醒陆离你他妈就等着去死吧,我cao你妈!”
曹萌哭丧:“大风风,我跟人苟且了……”
秦风对天翻个白眼,“你可以去死了。”
曹萌凄凄惨惨,“真的,这事儿大条了,对方不是一般人,我这次捅的篓子大发了。”
“哦,”秦风随口应了声,“睡了谁家大姑娘小媳妇儿?你自裁以谢天下吧。”
曹萌顿了一会儿,小声说,“我……我好像……把方芜给糟蹋了……”
秦风噎了一下,吼,“谁?”
曹萌快哭了,“方芜,方女王,方教授啊。”
秦风倏地扭头看向陆离,见他已经被自己吵醒,半眯着眼睛茫然望着,凑过去索了早安吻,对手机没好气,“你他妈昨晚DIY过多产生幻觉了吧?”
曹萌嚎,“我也希望是幻觉啊,可一觉醒来,俩人光溜溜地抱着,chuáng单上硬了一块,那颜色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jīng液混了血丝啊,怎么办?大风风,我不但上了他,还把他弄伤了,我这样的渣攻,耽美大神会杀了我的。”
秦风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先别考虑耽美大神的事qíng,你们自己的事qíng已经够复杂的了,你说,他是自愿的不?”
曹萌继续哭,“我不知道,看到那个样子我他妈脑子里一团浆糊,一句话没敢说就躲洗手间来了……”
“cao!有你这么渣的人没?你确定你上了他?”
“当然确定,他坐起来的时候表qíng明显僵硬了,白花花的胸脯上被我亲的红一块青一块……”
“停停停!”秦风打断他,“你不用描述得这么细致,我很好奇你哪来的胆子敢上他?”
曹萌两眼望天,一脸悲壮,“酒壮怂人胆啊。”
秦风挂了电话,转头看向陆离,“跟你说个事儿,你先有点心理建设。”
陆离莫名其妙,“你抽什么风?”
秦风认真的说,“曹萌和方芜上chuáng了。”
陆离眨眨眼睛,“我好像幻听了……”
秦风忍着笑意,“你没听错了,是曹萌和方芜上chuáng了。”
陆离哇靠一声跳了起来,冲到窗边拉开窗帘,望着山顶羞涩地露出半张小红脸的太阳公公,神qíng亢奋,“方芜终于顺利摆脱他的处男之身了,苍天有眼啊!”
秦风黑线,“你有没有必要这么开心?”
陆离蹿回chuáng上,抱着秦风MUA地亲了一口,“你不知道,方芜这家伙从来没有和人亲热过啊,当年在密西根念书的时候,丫愣把一xing骚扰他的男人打成xing无能,嗳,是谁这么有能耐能把他哄到chuáng上?”
秦风痛苦地扭过头:你果然没有听清我说了什么。
“是曹萌。”
陆离瞬间石化,怔了半天,“你觉得这事儿……这……他们俩这算什么?”
秦风想了想,“一物降一物,怎么说呢,缘分都是上天注定的,老天爷叫他们俩相恋,这缘分是跑不掉的。”
陆离沉思片刻,慢慢道,“我觉得你是不是误会老天爷了?丫应该没这么不开眼吧。
秦风肯定道,“我绝对没误会老天爷,不信,咱等着瞧好了。”
第16章 女王的决定
陆离打了三次电话才被接起来,听到方芜沙哑的声音,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小心问,“你没事儿吧?”
“没事,”方芜懒懒地说,“你有事么?”
“没事,”陆离差点咬掉舌头。
果然方芜没好气,“你没事打什么电话!”
陆离觉得自己脑壳给门夹了,没事送上去找骂,冷哼道,“还不是听说某人做了什么黑框黑框的事qíng,我就纳闷了,平时在酒吧我灌都灌不进去一杯酒的某人居然会玩宿醉,还酒后乱xing,真新鲜!”
方芜安静了很长时间,才淡淡道,“……你已经知道了,是曹萌跟秦风讲的吧?”
陆离莫名其妙有些伤感,“你说,你们这算怎么回事啊?”
方芜笑了一下,“就这么回事呗,我一个人过久了,也想找个伴儿。”
山区信号不好,那笑声在嘶嘶的电流声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陆离叫道,“那你也不能找曹萌啊,丫是直男!”
方芜幽幽道,“你觉得经过这事儿他还算直男么?就算我灌醉了他,可是哪个直男酒后乱xing会乱到男人头上来?我可没做任何引诱他的动作。”
陆离叫,“就你那冰山禁yù样,已经很引诱了好不好?”
“那怎么没引诱到你?”
“嘿!那你不早说,”陆离乐了,“你要追我,早没有秦风什么事儿了,打个酱油就可以退场领盒饭了,哪还用兜兜绕绕这么多圈子?”
秦风不满,“喂!喂!”
方芜也笑了,“事qíng已经这个样儿了,你不要多管。”
陆离体贴道,“我听说你流血了,那里受伤是要涂药的,要不我找舒南林去看看你?我在天目山,暂时还回不去。”
“别!”方芜提高声音,“千万别叫舒南林过来,我丢不起那人!”
“什么叫丢不起那人?有xing行为很丢脸么?方芜,你这种观点是错误的,”陆离一本正经,“xing行为是种族延续的保证,是每一个人作为动物的生理本能……”
方芜打断他,“好了,你可以不用再给我做思想工作了,我没有否认xing行为的存在意义,我只是……嗯,刚刚踏入不熟悉的领域,在一定qíng境的刺激下,有机体做出了逃避的反应,让我冷静一下。”
陆离想了想,“也对,那我不给你增加压力,那好,你休息休息吧,我挂了。”
“嗯。”
“哎,等下!”
“什么?”
陆离诡笑,“我突然想到,曹萌的技术怎么样啊?你疼不疼啊?我没记错的话你们俩好像都是第一次吧,连个润滑剂都没有那不得惨烈成杀人现场了?喂?……啊喂!方芜!喂……”
挂了电话转头看趴在自己腿上的玩手机的秦风,“你说,方芜他是不是眼睛长到脚底板去了,怎么就看上曹萌了?“秦风道,“曹萌也不是特别差吧?最起码还有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俊脸。”
陆离两手捏起对方的腮帮子ròu,挑眉,“就那张脸比你差远了,并且,我老觉得他就像只还未进化好的猴子,想变成人还远着呢,没想到方芜居然有当驯shòu师的爱好。”
秦风被扯得一张俊脸变了形,口齿漏风地臭屁,“我也觉得他比我差远了……”
“你美得可以了啊,”陆离嗤笑一下,“不过,我喜欢,”俯身吻了上去。
方芜挂断电话后静静坐在chuáng上,曹萌还躲在洗手间不敢出来,手指碰到chuáng单上硬成一块的痕迹,脸上微微热了一下。
彻夜工作的空调吐出大量冷气,方芜光luǒ的皮肤上起了些战栗,在地毯上混在一起的衣服里随便找出一件披着,对洗手间扬声,“你出来吧,我们谈谈。”
曹萌嗷地一声钻了出来,光着身子扑到chuáng边扒住chuáng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方教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酒后乱xing,不该毁您贞洁,不该毁您贞洁还让您受伤,不该敢做不敢当躲进洗手间,不该……cao!我他妈就不该喜欢你!”
方芜怔了一下,“你喜欢我?”
曹萌哭得捶胸顿足,“我知道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可是方教授您如同罗马教堂般禁yù的身体像是浩瀚大海中的一盏孤灯一样令我向往,您玉龙雪山般冰清玉洁的气质就像伊甸园里的小苹果一样令我食yù大开……”
“住口!”方芜恼火,搞得这么凄惨到底昨晚谁上了谁啊。
曹萌懵了,茫然看着方芜略带愠怒的绯红的脸颊、cháo湿的眼眸,心中那只叫做qíngyù的怪shòu又开始蠢蠢yù动。
他惊悚地看着自己渐渐站起来的小萌萌,yù哭无泪:亲娘啊,你长点眼力劲儿好不好,这不是一个可以让你随意稍息立正的时候啊。
方芜坐在chuáng上,没有看见曹萌隐藏在chuáng下的身体变化,低头看着那个小自己近十岁的男人,平静地说,“这件事qíng,你打算怎么处理?”
曹萌小心观察着方芜的脸色,“那个……要不,你上我一次,我们扯平?”
方芜推推眼镜,“我不会随便与人做爱。”
曹萌犹豫着,“可是我也没钱嗳,再说我要是给你钱了,那你不成鸭子了么?”
眼睛后闪过一抹厉光,方芜恨声,“再胡说八道看我不剁了你的舌头!”
曹萌哭丧着脸,“那您说怎么办吧,我知道我对不起您,您说是啥就是啥。”
方芜脸色柔和了些,“刚刚……你好像说过……你喜欢我?”
曹萌顿时捂住头钻进chuáng底,只留了一个光溜溜的屁股在外面,“方大人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癞蛤蟆想吃……”
“你住口!吵得我头疼,”方芜揉揉太阳xué,低头看看他甚是不雅的姿势,丢给他一条裤子,“出来,把裤子穿上。”
曹萌提溜着裤子蹿到墙角,飞快地穿好后又蹿回chuáng边跪下,“方大人,您说。”
方芜淡定地看着他,“既然如此,我们就同居好了。”
刹那间,天地静止。
晨昏颠倒yīn阳无常天降红雪六月飞霜,华夏大地处处哀嚎遍野满目疮痍,那被封印了爱qíng的少年啊,在这个人神共愤的时刻从沉睡中醒来,拿起剑圣门下的光剑,从九天之上一跃而下,尖鸣的比翼鸟破空飞来,刹那间,整个地球失去了引力、磁力、穿透力……
——其实这一段话,我们可以简而言之,那就是:曹萌疯了。
方芜头疼地看着在光着膀子在房间里上蹿下跳的曹萌,淡定地下chuáng,慢慢走到玄关,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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