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凶猛_玉师师【完结+番外】(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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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戛然而止,尚青云突然一把抱住他,将人反拧双手压在窗台上,嘴唇准确地印了上去。

  方芜猝然受袭,失了反抗的先机,被他以别扭的姿势压住,浑身发不出力气,只能任他咬住自己的嘴唇,紧紧咬着牙关。

  尚青云面上带着笑意,舌尖在他唇上灵活地舔舐,努力挑逗了几次都未能挤入口腔中,微微叹息,一只手沿着他的后背滑入衣中,带着薄茧的掌心从光滑的皮肤上摩挲过,沿着后背线摸到胸前。

  rǔ尖被色qíng的捏了一下,方芜“啊—”地一声发出惊叫,舌头探了进来,尚青云的亲吻带着极qiáng的征服意味,舌头如同bào风骤雨般侵袭着口腔,让方芜十分反感。

  虽然作为同xingqíng侣中承受的一方往往会经受较大的心理压力,但是方芜却从未受过如此的对待,曹萌此人虽然简单粗俗,但仍然懂得照顾他的qíng绪,从未让他在xing爱过程中受到侮rǔ。

  此时被反拧双手压在窗台上,方芜恼火不已,狠狠咬了他的舌头。

  尚青云飞快地放开他,吐出一口血水,尚未发作,就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飞快地冲过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将公文包扔给方芜,曹萌抓起尚青云的衣领,吼,“我老婆也是你能动的?王八蛋!”

  尚青云被一拳头打得昏头转向,刚刚看清眼前这人,又一拳头迎面而来。

  曹萌如同发怒的狮子一样拳脚相加,怒吼声很快引来周围的gān警。

  “gān什么gān什么?”刚刚坐在室内那名警察跑过来,一把拉开曹萌,瞪眼,“牛B啊?派出所里斗殴?你吃熊胆长大的?”

  曹萌打红了眼,狂吼着还要往上冲,被几个小警察死死按住,壁虎一样趴在了墙上。

  那名警察扶起尚青云,“尚教授您怎么样?要不要叫救护车?”

  尚青云喷着鼻血,“告他!我要告他!我要告他恶意伤人!看判不死你!”

  警察默默擦去被他喷到脸上的血沫子,平静地说,“就您这伤,判不死他。”

  曹萌吼,“告啊!老子借个胆子给你告啊!我还就告儿你了,今天你要么就判死我,判不死我看我不杀你全家!”

  “闭嘴!”警察抓狂,“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派出所里也敢撒野?拘留十天,罚款五百,马上通知家属来jiāo钱办手续。”

  曹萌气得哇哇大叫,“我靠啊,那老流氓挖我墙角!给我戴绿帽……”

  “曹萌!”方芜断喝,“不许胡说!”

  曹萌回头,凶神恶煞,“你给我闭嘴,回家再收拾你!”

  一句话把方芜噎得火冒三丈,“你怎么说话呢?”

  周围小gān警纷纷凑在一起八卦,指指点点的让方芜不慡,还没有发作已经有个人先一步发飙了。

  之前的那名警察怒吼,“看什么看?没见过同xing恋啊!”

  此话一出,小gān警在刹那间全部撤到三米开外,远远地围观。

  方芜几乎吐血:你不这么说,他们说不定还不知道我们是同xing恋。

  第40章 捞出曹小萌

  尚青云去做了法医鉴定,确认有轻微脑震dàng,曹萌因为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被暂时拘留,方芜找庄虞托了熟人才把他从拘留所中捞出来。

  那天秋高气慡,方芜铁青着脸抱臂站在拘留所门口,浑身散发着鬼神莫近的恐怖气息。

  曹萌大摇大摆地抱着衣物走出大门,站在方芜面前,咬牙切齿,“妈的王八蛋,看老子不灭他全家!”

  方芜抬手就是一巴掌。

  曹萌被打懵了,捂着脸怔了半天,叫,“gān嘛打我?”

  方芜一言不发,转身上车。

  曹萌拉开车门,把人拖下来,“你给我说清楚gān嘛打我?我哪里做错了?那姓尚的王八蛋敢亲你!”

  方芜被拉得差点摔在地上,恼火地看着他。

  曹萌怒吼,“你是傻子吗?你不是空手道黑带吗?不会反抗的?还是……”突然一顿,难以置信地瞪眼,“还是你自愿和他接吻?”

  拘留所地处城外偏僻之处,却仍有几个人在门口转悠,闻言都疑惑地望过来。

  “不要胡说八道!”方芜冷声,“我们回家再说。”

  曹萌犯了倔,梗着脖子,“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

  庄虞从车子里探出头来,不耐烦,“你们丢不丢人啊?赶紧给我上车,晚上还要去感谢捞你出来的刑警大队长。”

  “知道,”方芜揪着曹萌,打开后排的车门将人塞进去,嘭地一声关了车门,自己坐在副驾席上,对庄虞道,“开车吧。”

  庄虞一踩油门,车屁股一甩直接飙上150码,蹿上高架桥,转头看向方芜,“尚青云怎么说?”

  这一天他心qíng好得出奇,连带提到尚青云都是笑嘻嘻的。

  曹萌显然没有这样的好心qíng,闻言蹿起来,扒住前座靠背,“你还跟他说话?”

  “没你什么事,”方芜冷声。

  “怎么没我的事?”曹萌抓狂,“你是我的,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他敢碰你一下子我就要他付出代价!”

  想到旁边还坐着一个庄虞,方芜脸皮微微有些发热,怒叱,“闭嘴!”

  曹萌继续抓狂,“他竟然敢亲你!还抱着亲!我靠!还是舌吻!我要拔了他的舌头!”

  庄虞扑哧一声笑出来,慢悠悠道,“萌萌,你也太纯qíng了吧,不就是给人亲一下么,至于这样么?”

  “怎么不至于?”曹萌跳起来,脑袋猛地撞到车顶,抱着头跌在座位上,疼得呜呜哭起来,“人家郁闷得想死啦!阿芜是我一个人的老婆,哪能给别人碰?呜呜呜……”

  方芜窘迫地要死,咬牙,“曹萌你再啰嗦一句,今晚睡厕所!”

  庄虞唯恐天下不乱地斜眼道,“看样子你对尚青云还挺有好感的?他的吻技不错吧,十年前就能把樱桃梗打结,十年之后怕是真正要舌绽莲花了。”

  方芜白他一眼,“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我对于他没有任何想法。”

  “哈哈哈,”庄虞险恶地笑,“难道你不知道有个词叫做yù盖弥彰?”

  曹萌嗷地一声蹿起来,叫,“阿芜你给我解释清楚!”

  方芜回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的解释就是我随时准备着抛弃你,你满意了?”

  曹萌石化,片刻后默默地趴在后座上,脸埋在坐垫中,沉闷的声音传来,“亲耐的始乱终弃了,人家不要活了啦……”

  拐进居住的小区,庄虞提醒,“别忘了,今晚八点在新国际大酒店,给人家大队长封个红包,多少钱你自己有数。”

  “知道了,”方芜拉曹萌下车,对他挥挥手,“回去路上开慢点,抢孝帽子也不用这么快。”

  庄虞哈皮地炫耀,“安保说今天中午蒸螃蟹!”

  “德xing!”

  然后目送庄虞那辆黑色的大奔刷地奔出了个狂风的速度。

  方芜面无表qíng地转身,上楼,拿了衣物见曹萌推进浴室,“去洗澡。”

  曹萌眨眨眼睛,“亲耐的我们一起洗。”

  共浴往往意味了某些事qíng,方芜心烦意乱显然没有这方面的心qíng,一口回绝,“你是去洗掉晦气,我大白天的洗什么澡?”

  曹萌撅嘴,“可是人家想和你一起洗白白嘛。”

  “正经说话!”

  曹萌龇牙咧嘴活动着面部肌ròu,字正腔圆地说,“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方芜转身走进书房,摇摇头,“我不想。”

  曹萌跟进去,撒娇,“亲耐的你好久都没有疼爱人家了,人家好想你的。”

  方芜打开一个柜子,从一堆飞刀、拳套、双节棍之间拎出一条皮鞭,凌空打个鞭花,平静地问,“你说什么?”

  曹萌嗷地一声抱着衣物蹿出书房,嚎,“我自己洗,我绝对洗得白白香香,亲耐的你不用费心……”

  听见浴室的门砰地一声关紧,方芜摩挲着心爱的鞭子,笑着骂一句,“傻瓜!”

  坐在窗边看书,突然听曹萌一声惨叫,然后是可怜兮兮地,“亲耐的……”

  叹口气,认命地走到浴室门口,冷声,“怎么了?”

  “……内裤掉到水里了。”

  方芜囧,重新拿了一条gān净内裤,将门拉开一条fèng隙递进去。

  冷不丁推拉门突然大开,曹萌湿淋淋的手猛地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将人拉了进去。

  方芜被满地水渍滑得一个踉跄,láng狈地扑进他的怀中。

  曹萌一把抱住心爱的人,恶劣地笑,“小样儿,不是不和我一起洗么?嘿嘿,我叫你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

  花洒开到最大,哗啦啦的温水从头浇下,方芜只穿了一件白衬衫,湿淋淋地贴在身上,胸前两点愈加清晰,曹萌一口咬上去,隔着衣料轻轻噬咬。

  方芜啊地一声叫出来,心里恼地要死,大骂,“曹萌你个只有下半身的畜生!”

  “嘿嘿,我是畜生,那你就是母畜生!”曹萌松了口,摸着他的屁股笑,“自己把裤子脱下来我看看。”

  方芜瞪他。

  曹萌叹气,“算了,真是不解风qíng,如果是陆教授,这会儿肯定早吭哧吭哧自己脱开了……”

  “那你找他去!”方芜脸色黑下来,甩手往外走。

  被曹萌从后一把抱住,拖回花洒下面,舔着他的脖颈,“别生气嘛,人家知错了,来,我给你脱。”

  方芜咬着嘴唇看他,只见他慢动作一样一粒一粒地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让已经湿透的衬衫松松垮垮挂在肩头,却不脱下。手指色qíng地钻进裤带中,揉搓着那个脆弱的地方。

  很快方芜便丢盔卸甲,曹萌拿出手指,看着上面沾满的白色液体,笑得极其得意,极其的无耻下流,“才两天没疼你,就这么想我?”

  方芜高cháo后浑身乏力,慵懒地倚在他怀里,羞愤,“你闭嘴!”

  “好好好,我闭嘴,你张嘴,成不?”曹萌坏笑,“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方芜抿紧了嘴唇。

  “不张就不张,”曹萌猥琐地把液体反反复复抹在他的唇上,冷笑,“来来来,把你嘴唇上那个王八蛋的味道都擦gān净,他是不是还嘬你的舌头了?张嘴,我给你擦擦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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