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恶劣地咬咬他的耳朵,“我是少东家,你是少奶奶么?”
“去死!”一口热气chuī进耳dòng,陆离敏感得腿一软,差点摔倒,喘着粗气,“别撩拨我,待会儿撩出火来就麻烦了。”
秦风轻笑一声,舌尖竟然钻进了他的耳dòng,轻巧地探了两下,又缩回来,笑,“四天没亲热了,想我么?”
“喂!你不是想在这里办事吧?”陆离意识到秦风的想法,吓得立刻挣开他向前跑去。
被秦风猛地扑住,用力压在了树gān上,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我就不信你不想试试打野战。”
陆离叫,“那也要看地方!这里荒山野岭的……”
“荒山野岭才好,你可以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混、混蛋……啊,别咬……我们到树林里面……这里离路边太近了……”
“我就喜欢在这里。”
刺啦一声裂响,地上落了一地乱七八糟的衣服。
天很蓝,云很白,寂静的橘子林里,有一个树晃得惨烈,大片的飞鸟疾驰而过,留下一阵鸟鸣:嘎嘎嘎……——
作者有话要说:我去问了一下,好像一个月以后可以有积分送,到那时小幺蛾子们就可以写评看文了,我会尽量攒一些积分来送的。
第44章 傲娇秦小风
暮色四合的时候,秦风背着陆离沿青石板路慢慢走回家门,看着前方笼罩在暮色里的小楼,陆离轻声道,“秦风,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qíng,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秦风心里一暖,微笑,“好。”
踏进家门,秦妈妈正好把晚饭端上餐桌,见他们进来,惊讶,“嗳,小离你的衣服怎么破了?”
陆离脸皮刷地红了,眼神发散地望着屋角的神龛,“啊……”
秦风从妈妈手中接过饭勺,自然地盛饭,“路上被树枝刮的,他是城市人,走不惯山路。”
“都是你不好,”秦妈妈瞪他一眼,“知道他走不惯还要带他乱走,真不体贴。”
陆离囧。
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磕水果的时候,秦妈妈突然想起来,“小离,下午你手机放在家里,有个叫方芜的人打电话给你,好像很急的样子,连着打了七八个。”
“我去看看,”说着爬到楼上,找出丢在chuáng边的手机,一看已经二十几个未接来电了,转眼间又响了起来。
接起,陆离哈皮地叫,“Hi,女王殿下,啥事儿?”
方芜显然没心思开玩笑,劈头就问,“陆离,你在公安局有没有路子?”
陆离一愣,“出了什么事儿?”
“曹萌出事了。”方芜急得嘴上起泡,“市二院的假药案,他被供出来,是他向医院推销的违规药品。”
陆离吃了一惊,“他怎么这么大胆?这种事qíng也敢做?”
方芜飞快地说,“不是他,他跟我说了,负责市二院那一片儿的是他,但是这种消炎药不是他代理的。”
“这是有人陷害?”
方芜断言,“肯定是了,曹萌的xing格我知道,再怎么不知好歹也不会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qíng。”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造假的事qíng,但是药物造假实在是太过狠毒了,毕竟治病救人,动辄就是一条人命。
市第二人民医院的假药案由一名孕妇的产后意外死亡引起,普通的消炎药居然引发心脏病而使得一名年仅28岁的年轻母亲猝死。
此事一经查实,顿时在N城引起了轩然大波,让民众的目光继“刺五加”事件和“双huáng连”事件后再次聚焦到了药品的安全问题上。药监局对所用药品同批次的药品进行核查,最终牵扯出资深医生违规推荐虚假国药准字药品的事件。
没想到居然是曹萌代理的区域。
陆离仔细想了想,“萌萌在业内仇敌多么?”
方芜没好气,“他那傻不垃圾的xing格,哪里会树敌?不过医药代理行内竞争这么激烈,不排除有人下黑手的可能。”
“他现在人呢?让他来接电话。”
方芜叹口气,“下午被带去传讯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陆离,我很担心。”
陆离揉揉太阳xué,“让我想一想。”
方芜急,“你快点想个办法把他捞出来,就曹萌那张破嘴,进去会被打死的。”
陆离翻个白眼,“你也知道他那张破嘴讨人厌?平时怎么不好好调教调教?”
“我没心思跟你斗嘴皮子,有路子就赶紧告诉我,花多少钱我都无所谓。”方芜急得方寸大乱。
“这样吧,”陆离深呼吸,“我问问萧慎的爸爸,他退休前在市委,应该有不少人脉。”
方芜犹豫,“这样好吗?你和他们家的关系……”
“嗨!”陆离qiáng笑,“关系什么的都是浮云,他爸人不错,应该可以帮忙。”
“那好,多谢了。”
挂了电话的时候,秦风正好擦着头发走进来,凑过来索了个吻,坐在藤椅上chuī头发,随口问,“方教授有什么事?”
陆离盘腿坐在chuáng边,将事qíng简单地讲了一下,说到要请萧父帮忙的时候,秦风猛地关了chuī风机,瞪着眼睛看过去。
“gān嘛?”陆离被吓了一跳,拍他一下,“别一惊一乍的!”
秦风脸色有些不好,“不要找他。”
陆离走过来接过chuī风机,调小风量帮他chuī着头发,笑道,“你怕什么呀,又不是找萧慎帮忙,再说,他在美国定居呢,以后都不会回来了,你又吃哪门子的飞醋?”
“不是简单的吃醋,”秦风重重地喘口气,“陆离,你凭良心说,在你心里,我和萧慎占几比几?”
几比几?陆离觉得好笑,揪一下他的头发,“感qíng也带比例的么?”
秦风关掉chuī风机,抓住他的手,猛一用力将人拉到怀里,捏着他的下巴,慢慢地说,“陆离,你现在,能说是百分之百地爱我吗?”
陆离看着他点漆的眼睛,方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在玩笑,脸色冷下来,“你在乱猜些什么?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才想起来问我爱不爱你?”
“我是个贪心的人,陆离,”秦风认真地说,“我想要获得你的全部,你的身体,你的心。”
“哎哟,看这话说的,”陆离yīn阳怪气,挣扎,“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我一直在骗你感qíng,你放开我,这个姿势我不舒服。”
秦风叹口气,在他脸颊轻轻印上一吻,松开手,低声道,“对不起,我只是……只是太喜欢你了。”
“谢谢你的喜欢,”陆离脸色不太好地整
理着被他弄乱的衣服,“没事的话,我去洗澡了。”
当夜,两个人一夜无话,陆离一直背对着秦风装睡,感觉到他翻来覆去磨蹭了很久,终于,稍稍往外靠了一点,摸出火机点一根烟。
闻到熟悉的烟糙气味,陆离一巴掌拍过去,“掐掉!”
“你没睡?”秦风一愣,顺从地把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顺便打开了窗户让烟味散出去。
陆离没有再说话,依旧背对着他装睡。
秦风凑过来,手指轻轻落在了他的衣扣上。
睡衣被解开,陆离气恼,“你又发什么chūn?”
“你怎么还没睡?”秦风索xing光明正大开始扒衣服。
“你动来动去我怎么睡?”陆离火大得坐起来,睡衣被他扯开,露出一抹清俊的锁骨。
秦风口gān舌燥,吞了口唾沫,“我本来不想做爱的……”
“嗯?”陆离冷着一张脸看他。
秦风舔舔嘴唇,“可是你现在却在诱惑我。”
“谁诱惑你了?”陆离气急败坏,“你还是不是人?下午把我按在树上gān得虚脱,到现在腰还难受,你又……”
“我说我本来不想做的,”秦风坐起来,从背后拢住他,拉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你再扭来扭去,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
火热的身体贴上来,感觉到顶着自己的那个器官,陆离脊背顿时僵了,指责,“你还说你不想做?”
秦风无奈,“一看到你的脸,我就硬了。”
陆离没好气,“我的脸是伟哥?”
“……大晚上的不跟你耍贫,”秦风囧,掀开陆离的衣服,“给我看看你的脊梁,下午抵在树上有没有擦伤?”
“大男人皮糙ròu厚哪有那么容易伤?”陆离裹紧衣服背对着他躺下,“睡觉!”
秦风也躺倒,将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别生气了,我不该乱怀疑,向你道歉,陆离。”
“你道什么歉?你有错么?”陆离讥诮,“反正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玩弄你感qíng的贱人。”
“不许这样说自己!”秦风凑过去,一下一下啄着他的脖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已经知错了,陆离,我们不要吵架,你一不理我我就觉得自己特不是东西。”
“哎你别乱亲,”陆离的身体敏感得不得了,连忙躲开他,低声叫,“我身上还疼,你别再招惹我。”
秦风在他背后得意地笑了一下,柔声哄着,“好好好,我不亲了,你让我看看脊梁有没有被擦伤,伤了是要抹点药水的。”
下午他们从倚在树边转战到了地上
,本来还在身底铺了衣服,结果做得实在太兴奋,等做完的时候才发现衣服都已经被揉到了一边,两个人沾了一身的泥土。
“真拿你没办法,”陆离哼哼,坐起来脱下了睡衣,光洁的背在月光下泛着象牙白,带了点点绯红色的细碎划痕,是美到极点的禁忌。
秦风感觉有温热的液体从鼻腔留下。
“喂!你不开灯能看到什么!”陆离不耐烦,爬过去开灯。
“别开灯!”秦风突然叫。
啪——明亮的节能灯亮了起来,陆离疑惑,回头,“你说什么?噗——”
出现在陆离眼前的是一张挂着两道鲜红血痕的英俊脸庞,立马扑哧一声大笑起来。
秦风大为丢脸,跳下chuáng往洗手间跑,陆离哈哈笑着跟过去,帮他打开水龙头清洗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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