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尚青云儒雅地笑,高档西装穿在保养良好的身体上,根本看不出这厮已经年逾不惑,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方芜,轻浮地笑,“我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有味儿了,这脸、这腰、这腿……真想好好亲一遍。”
实验室里有暖气,方芜穿了一件白色的粗线毛衣,宽松的领口露出一抹白皙的脖子,和脖后一枚淡淡的吻痕。
他最近为曹萌的事qíng东奔西走,瘦多了,白大褂下的身形瘦削qiáng硬,在配上那个标志xing的金丝眼镜,禁yùxing感的气质呼之即出。
听到对方的话,眉头露出一丝不悦,厉声,“你唐突了,尚教授。”
尚青云调笑,“我只有对美人才会唐突,方美人,哦不,他们怎么叫你来着,对,女王,方女王。”
方芜愠怒,“你说话注意一点!”
“OKEY,OKEY,我注意,”尚青云举手投降,自顾自在他实验室里走来走去。
方芜不理他,只是压片的动作明显急躁起来。
尚青云倚在通风橱上,炽热的目光直直she在他的身上,想象着扒下他的衣服,将这具诱惑的身体压在身下好好疼爱、看他痛哭着哀求的表qíng。
“咳,”清了下嗓子,尚青云悠然道,“听说你的小男朋友惹上大麻烦了。”
“那与你无关!”自从那次被这个人qiáng吻,方芜便对他没有了好脸色。
尚青云也不恼,依旧悠哉悠哉,“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帮他呢?”
压片机的声音戛然而止,方芜脊背僵硬了一下,回头,“什么办法?”
“呵呵,”尚青云宠溺地笑,曲起手指弹一下他的额头,“看你急的!这么关心你的小男朋友?”
方芜想了一下,直直看向他的眼睛,面无表qíng,“提出你的条件,我会考虑。”
尚青云假装伤心地摇摇头,“哪有什么条件,说得这么无qíng真是伤人心啊。”
“不要装了,”方芜毫不留qíng地戳破他,细长眼睛眯起来,讥诮地说,“不就是想要我陪你上chuáng么?做几次爱就可以帮到曹萌?真是天大的笑话,你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láng心狗肺?”
尚青云叹气,“你真是太犀利了,也太敏感了。”
方芜面色不善。
“我不想你陪我上几次chuáng,”尚青云拥上来,凑在他的耳边柔声道,“我想要你永远成为我的人。”
方芜眉头一蹙,身体已经迅速做出反应,一记肘击落在他的右肋,倏地转身,抓住他的手腕反关节一扣。
方芜正值年轻气盛,动作之迅速非尚青云可以望其项背,上一次被qiáng吻是因为轻敌,这次,方芜没打算让这个人再从自己这里讨到一点便宜。
尚青云眨眼间就被制住,láng狈地叫,“哎哎哎,放开我!”
方芜不屑地松开手,冷笑,“这是警告你不要再招惹我,尚青云,我告诉过你我是空手道黑带,可以轻易打到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啧,够烈!”尚青云手腕被拧得酸疼,边揉着边咬牙赞叹,“我也告诉过你我向来喜欢骑烈马。”
方芜冷笑,“尚青云,你现在还有那个能耐去帮曹萌?不如留点力气自保吧,你的后台吴长治倒了,这把火就要烧到你的身上了,你不知道?”
尚青云满不在乎,“尚某自认身正不怕影子斜,什么火能烧得到我?”
“身正不怕影子斜?这话亏你敢说,”方芜讥讽,“以前我以为曹萌是世上最不要脸的,没想到他认第二,还真有人敢认第一。”
尚青云一点都不恼,反而哈哈大笑,“我的方美人,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够了,”方芜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出去!”
“嗳嗳,”尚青云叫,“别这么无qíng啊。”
“出去!”
尚青云好脾气被磨尽,咬牙切齿地看着方芜,“别张狂,方芜,曹萌犯的事儿坐实了就是十年,到时,你还不一样是我的?”
方芜气得发抖,厉声,“滚!我会证明曹萌的清白!你死了那条心吧!给我滚出去!”
“固执么?”尚青云收起一身书卷气,邪气地摸一把方芜的脖子,“那我们就走着瞧!”
门哐地摔上,方芜心不在焉地继续做压片,脑中却不断回dàng着上尚青云的话。
十年……十年……十年……
我们走着瞧……
“不对!”方芜心里一惊,顿时巨大的疼痛从指尖传来,压片机重重地压在了手指上。
能够将药粉压成片剂的重大压力瞬间变把左手中指压得血ròu模糊,方芜疼得几乎晕过去,咬紧牙关冲出实验室。
陆离正好从教室上完课回来,看到láng狈的方芜,调侃地chuī一记口哨,“哟?光天化日的给人qiáng了?”
方芜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一手抓着陆离的肩膀,吼,“是尚青云!是尚青云!”
陆离一头雾水,“什么尚青云?是尚青云qiáng了你?”
“胡说八道什么!”方芜激动地挥着手,“是尚青云陷害曹萌!一定是他!他说……他说要和我们走着瞧!一定是他陷害的曹萌!”
陆离眼尖,一下就看见那惨不忍睹的手指,顿时觉得自己手上也开始疼起来,大叫,“你的手指头怎么了?给狗啃了?”
“压片机压到了,”方芜疼得冒冷汗,“送我去医院!还有,打电话给曹萌。”
送到医院拍完片子,曹萌也赶到了,一看到方芜煞白的脸,第一件事就是抱进怀里亲吻着安慰,再看片子上那被压得粉碎的远节指骨,心里疼得跟凌迟一样。
“乖啊,不疼,不疼的啊,”曹萌笨拙地哄着,“没事儿的,很快就不疼了,乖啊。”
方芜的手指几乎废了,幸好是伤在左手,不是很影响生活。但是要马上做手术,取出血ròu中的碎骨。
曹萌旁若无人地抱着方芜亲来亲去,医生晕,吼,“你抱着他我们怎么做手术?”
“我不抱着他你们更不好做手术!”曹萌吼回去。
陆离掩面,拉拉曹萌,低声,“嗳,小子,给你家方芜留点面子啊,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同xing恋呢。”
曹萌瞪眼,“同xing恋丢人?”
“不丢人,不丢人,”陆离yīn阳怪气,“只丢脸,方芜好歹也是个教授,你这不是想叫他身败名裂嘛。”
“可是……”曹萌犹豫,小声对陆离说,“这个手术肯定会很疼,我不抱着他肯定会哭的。”
陆离囧着一张脸,“你多虑了,方芜三十好几的人了,你哭他都不会哭。”
“才不是!”曹萌反驳,“我家阿芜最怕疼了,每次做爱都会哭,前戏做得再充分他都会疼得淌眼泪……”
虽然打了止痛针,但方芜还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听见曹萌口无遮拦的话,几乎吐血,憋足了力气吼,“你个混蛋!赶紧给我闭嘴!”
“嗳嗳,别激动!亲耐的!别激动啊喂……”
方芜挣开曹萌的禁锢,飞快地跟着医生护士走进手术室。
“啊,你真的会哭的啊……”曹萌急忙追上去,却一头撞在迅速关闭的手术室大门上,揉揉额头,拍着手术室的大门,大叫,“亲耐的,别怕,我在外面唱歌给你壮胆!你要听什么?喜羊羊还是小兔子乖乖?”
方芜真想一头撞死在手术台上,吼,“敢唱你就等着去死吧!死变态!”
曹萌嗲叫,“讨厌!gān嘛在公共场合夸人家嘛!”
医生护士齐抹汗:这到底是怎样的相处方式?
送方氏夫夫回家,陆离一个人开车回学校,路过市中心,看到路边热闹的商场,突然想起来秦风过几天要去疾控中心见习,应该准备一套新衣服的。
遂拐到停车场,停好车,走进自己常去的男装店中。
选了一身黑色的长风衣,心想着秦风的大长腿再配上这风衣是不是得帅出太阳系去了,自己要不要和他买一件相同的,qíng侣装咩?
这样两个人走在路上会不会回头率很高?呀咩爹,长得太帅果然还是太拉风了咩?
陆离抱着衣服,一个人站在那里傻乐和。
售货小姐瀑布汗,拍拍他的肩膀,“先生,您没事儿吧?”
“咯咯咯……嗳?”陆离清醒过来,可爱地一捶脑袋,笑眯眯道,“没事没事,我去付款。”
刷完卡,拎着衣服转身,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陆离惊讶抬头。
只见秦风和一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人有说有笑地踏进店门。
作者有话要说:
玉:“最近发现你们俩的人气已经被秦陆大幅度压制。”
萌大惊失色:“纳尼?”
方芜推推眼镜:“有什么改善的办法?”
玉笑眯眯:“于是我决定给你们加一场黑框黑框,不要告诉别的妖孽们哦,他们会jī肚的。”
曹萌小掩朱口抛个媚眼:“要人家释放无与伦比的王霸之气咩?”
“少废话!”方芜一脚把曹萌踹翻,骑了上去,淡淡道:“开始吧。”
——————————————幕布慢慢放下————————————————
中秋节番外:关于吃ròu那点事儿
故事发生在很久以后,曹小M变成了曹大老板,方女王变成了曹方氏o(╯□╰)o“对,一周没做了。”
阳光灿烂的午后,破晓咖啡厅,方芜没jīng打采地搅着奶茶,痛苦地承认。
“怪不得,”陆离拿着一面公主镜左照右照,“缺少滋润的男人皮肤就会变差,你看看我的脸,再看看你的脸,啧啧。”
方芜瞪眼,“我有什么办法?我又没变丑,身材也没走形,我怎么知道那个死人为什么突然变xing冷淡了?”
熊豪杰三八兮兮地压低声音,“难道是在外面有人了?”
“他敢?”
“哟,怎么不敢?”庄虞咬着吸管,唯恐天下不乱地诡笑,“你当他还是当年那个到处惹事的曹小萌?人家现在是款爷!社会上苍蝇蚊子多着呢,他这朵又香又嫩的小娇花可吃香了!现在的他甩了你能立马招一车皮后宫来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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