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
秦风冷哼一声,“你吸毒了还是抽筋了?你妈一个月给你那么多生活费你自己实习还有工资都花了?”
曹萌轻描淡写,“记得文学院我那高中同学吧,就那个平刘海,大眼睛一笑会弯起来的,怀孕了,我付的打胎费。”
秦风眨眨眼睛,“你还有这能耐?”
“废话!老子xing功能健全怎么没这能耐……啊呸!那孽种不是我的!”
秦风怜悯地看着他,“可怜,绿帽子是一个男人最大的耻rǔ,不过反正你也没啥自尊,戴就戴吧,时间长就忘了。”
“戴你妹!”曹萌瞪眼,“你才绿帽子呢!你全家都绿帽子!那就我一同学,我们关系纯洁得如同玉龙雪山似的,绿个屁!”
“不是你的种你去锄什么糙?”
“人家走投无路才来求我,我总不能看着那好好一花姑娘肚子大了给学校劝退吧,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担当,我cao那敢吃不敢当的王八羔子他祖宗!好几千块钱呢!”
秦风翻白眼,“你别是看人家姑娘漂亮想趁虚而入吧?”
曹萌骂,“就你思想龌龊,那姑娘除了一双笑眼讨喜外,长得整个就一车祸现场,还是死伤惨烈那种,看上她我还不如看上陆离呢,我说啊,大风,你眼光还真不错,那小男人皮肤滑滑的叫人摸了还想摸……你gān嘛?”
秦风一巴掌抽过去,“你还摸过陆离?我老婆也是你摸的?信不信我一刀阉了你?刚方芜怎么不一顿鞭子抽死你丫的!”
曹萌连滚带爬地乱躲,直起脖子嚎,“你老婆醉得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在大街上找车撞,老子好心扶他一下给方芜打个半死,你他妈还来抽我,我cao你这láng心狗肺的乌guī王八蛋!”
秦风皱眉,“他喝醉了?”
曹萌滚累了,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可不是?醉得稀泥似的,小脸血红血红,抱着我叽里呱啦讲鸟语,那小喘息叫老子这大好直男也差点忍不住……好好好,我不乱讲,你别再打我。”
秦风点一根烟,慢慢抽着,“他都讲些什么了?”
曹萌望天,“这味儿闻着真舒坦……”
秦风诅咒一句,从口袋里摸出半包中华丢过去。
曹萌立马欢天喜地捡起来,叼一根在嘴里,四处找打火机。
秦风凑过去为他点烟,“说吧,他都讲些什么了。”
曹萌用力一口气抽下去,只剩个烟屁股,看白痴一样瞪秦风一眼,“老子大学鸟语考八分,懂个屁!”
秦风一脚把人踹翻,从他屁股兜里翻出那半包中华拔腿就走。
曹萌叫,“喂喂,我马上去见师姐,你脱件衣服给我呐!”
“再啰嗦我叫你去见你祖宗!”秦风脱下T恤扔他头上,光着膀子拦辆出租车绝尘而去。
第7章 斯文的流氓
方芜不是会照顾人的人,将陆离扒了衣服扔进浴室后就溜达进书房玩游戏去了,以至于房门何时被打开都不知道。
秦风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进门之后直奔卧室,听见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下身顿时一热,这地点太他妈暧昧了!
冲进浴室中,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仰躺在浴缸中,透过弥漫的水汽,偏白的皮肤如同瓷器一般泛着淡淡的柔光,双颊cháo红,丰润饱满的双唇微启,半眯的眼睛媚态横生。
秦风一把捂住鼻子:这妖孽的老男人,简直要了人的命了。
“嗯~~渴……”妖孽嘤咛一声,娇红的小舌头舔舔唇角。
秦风脑中一根线轰地一声断了,一个箭步上去,捞起陆离狠命地吻住了那条肇事的小红舌头。
陆离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水进入口里,便如同在沙漠中遇见水源一般死命地吮吸,直到秦风吃痛,发狠咬了他舌头才倏地松开口。
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怔怔看着秦风,突然一笑,双臂抱住对方肩膀,仰脸吻了上去。
秦风发誓,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亲吻的浓烈痴缠,双手撑在浴缸边,低头专心享受着这如琼浆玉露般的唇舌jiāo缠。
陆离的吻技是登峰造极的,是历尽千帆练习出来的,这样的觉悟令秦风嫉妒,嫉妒地心都快爆炸。
一把抱起那尚在痴笑的男人,顾不得擦gān净水渍就扔到chuáng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啪”灯开了,秦风回头,看见站在门口揉眼睛的方芜,两相石化。
陆离在半夜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方芜坐在沙发上喘粗气,手里旋转着一把jīng巧的银色蝴蝶刀,“方芜,深更半夜的你坐这gān嘛?”
方芜冷哼一声,“你招的好人……”
“什么没头没脑的话?”陆离白他一眼,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表qíng凝固了,“……秦风?”
“陆教授……”秦风光着膀子蹲在墙角,胸前一条一条血柳,qiáng笑着打招呼。
陆离目瞪口呆,“你怎么这个样子?方方方、方芜,你打的?”
方芜冷哼,“说吧,他怎么有你家的钥匙?”
陆离脸色有些难看,心想难道是做爱时鬼迷心窍拿出来的?
方芜揉揉太阳xué,“你们上chuáng了?”
“嗯?……嗯。”
“方教授,我是真心喜欢他。”秦风站起来上前一步。
“你给我蹲回去!”方芜呵斥,“双手举起来,放脑袋后!”
秦风乖乖蹲回墙角,“我会让他幸福的!”
方芜看向陆离,“你也喜欢他?”
陆离小心观察着方芜的脸色,“如果我说不喜欢会怎样?”
刷地蝴蝶刀扎进桌子,方芜目光凌厉,上下打量秦风,“这欺师灭祖的小子别想毕业了。”
“啊?”秦风煞白。
陆离冷汗,心说方芜你这天然呆的伪女王添毛乱,这不是bī我入火坑嘛。
轻咳一声,“那个,方芜啊,感qíng的事……它向来多变……”
“嗯?”方芜皱眉,“你的意思是目前你还不喜欢他是吧?”
秦风委屈,“教授……”
陆离向来无法抵挡秦风的柔弱版,听见那带着哭腔的叫声,立马心里苏了,长叹一声,“方芜,我就实话跟你说吧……”
“嗯?”
“其实,”陆离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神qíng悠远,声音平静,“我与秦风早已暗通曲款珠胎暗结……”
门窗紧闭的房间莫名刮过一阵yīn风。
方芜喷火bào走,“你他妈当我白痴啊!我告诉你陆离你大爷的,要不是咱妈一把年纪了受不得刺激我吃饱了撑的我来管你!你爱gān嘛gān嘛爱被谁cao被谁cao!你爷爷的就是死在chuáng上关我鸟事!”
陆离弱弱地叫,“方芜……”
“叫屁叫!叫魂啊!”方芜瞪眼,气鼓鼓冲进书房拎起电脑,冲进卧室,一脚踹在门上,“横竖是你自己的事qíng,要不要跟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谈恋爱你自己想!我只说一点,你扪心自问到底能不能忘了萧慎!”
陆离噤声。
方芜一阵风刮出去,砰地一声踹上防盗门。
秦风凑过来,“陆教授,萧慎是谁?”
陆离看他一眼,平静地说,“其实刚刚我骗了他,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萧慎的。”
秦风:“……”
防盗门“咔哒”一声,秦风一惊,心想这方芜怎么又回来了。却见陆离已经跳起来,“舒南林你老窝给巫婆吃了?三天两头往我这里跑,下次再来收钱!”
沉稳xing感的声音轻笑,“这不是你这儿方便么,我跟爸妈住,哪能天天带熊仔回去?”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一个脏兮兮的正太冲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钻到chuáng上,抱住陆离,“陆教授你的身材真是太鼻血了……快给我摸摸你小jījī……”
“滚!”陆离飞起一脚将正太踢下chuáng,顺势抄起被子遮住身体,忿恨地瞪向秦风。
秦风无奈摊手,“刚刚给你洗完澡,方教授就冲进来,我还没来得及帮你穿衣服,谁料到又会有人来……”
一个中年男子走进来,顺手接住正太,按到怀里吃豆腐,抬头对陆离道,“谁准你打我家熊仔了?自己不穿衣服就不要怕别人看。”
陆离尚未说话就见那正太憋红了脸抗议,“cao!谁是你家的!你个臭不要脸的猥琐大叔!”
舒南林低头看正太,“大叔说,你是我家的。”
正太扭打,“你敢不敢更不要脸一点?”
舒南林笑,“什么要不要脸?本教授是斯文人。”
“对,”陆离没好气,“你是个斯文的流氓。”
斯文的流氓与大龄正太相遇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作为心理学专家,舒南林周旋于各个豪门贵妇的香阁,长袖善舞,某夜,为一位寂寞贵妇做完“心理辅导”,舒南林穿好衣服,亲亲贵妇的脸颊,“再见,好眠。”
开车慢慢拐出豪宅,车灯打过,栅栏外树上一道反光一闪而过,舒南林心里一凛,豪门大院总是吸引世人眼球,挖丑闻的小狗仔层出不穷,虽然不至于挖到他身败名裂,胃口也是要受点影响的。
熊豪杰趴在树上,左手望远镜,右手照相机,脖子上挂着零食袋,叼着酸奶喃喃自语,“jian夫jian夫jian夫jian夫……咦,怎么又回去了?难道是重温激qíng去了?那我岂不是又要在树上趴两个多小时?”
“你高估了,我坚持不到两个小时的。”
熊豪杰一个哆嗦,抱住树枝,“谁?”
大号手电筒亮起来,舒南林站在树下,“我数三声,你若不下来,我便找人把树锯了抓你下来。”
“cao!老子什么时候说不下来的!”熊豪杰低吼,“你他妈手电筒关了,耀得爷眼花!”
舒南林微笑,“关了我就抓不住你了。”
“哎哟我说大叔,您老真是太多疑了,您看您这么高大威猛我一定跑不掉的啦,求您把手电筒关了吧,人家怕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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