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戚戚然:“我们下次换家医院吧。”
秦征心qíng沉重地点点头。
我很好奇地问:“这到底什么医院啊,这么胡作非为,让一个生殖泌尿科给你治脑袋,你又不是大象,又鸟又鸟长在脸上。”
秦征抽了抽眼角,心qíng明显更加沉重。“高健爸爸是医院院长。”
我突然觉得,高健没有选什么妇产科,已经算是一个良好市民了。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家里没有菜,我们直接在外面打包了饭菜回去,刚好遇到房东来收租金。秦征和房东jiāo涉,我把东西提进厨房,收拾了一下,出来时候房东已经走了。
“这么快说完了?”我边擦手边问。
“嗯。”秦征点点头,“我们过几天就回A市了,房租不用再续了,家具带不走都留给他,他会给个价钱。”
我不无遗憾地说:“现在房价翻了一倍,早知道就买房子,现在卖掉还赚一倍。”
秦征说:“我有买。”
我倏地抬起头瞪他:“你什么时候买,我怎么不知道,你金屋藏妖!”
秦征笑了一声:“是,藏了你这个猪妖。”
我很受伤。“你什么时候买,买在哪里了?”
我们刚同居时候,两个都是大学刚毕业,没多少钱,家里钱是不屑拿,只能自己想办法,后来就在比较好地段租了这套两室一厅。后来秦征钱多了,住习惯了也没有想过搬,现在要搬走了,才后悔当初没咬牙买套房子等升值。
“我在A市买了,我记得我有告诉过你。”
“我不记得我有听过。”
秦征笑了。“正解。原因就是你不记得,而不是你没听过。”他点了下我额头,“关于钱事,你从来只记得小钱,不记得大钱。”
他这话说得很jīng辟,我记得同样一个罐头在家乐福卖三块五在沃尔玛卖三块六,但是价格超过我月薪,我真记不住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被他这样鄙视,我作为一个优秀文科生,觉得很伤心。
秦征说:“我钱多数在股市和汇市,只支取了一部分薪水在A市了供了两套房,这些都明明白白记在账上,是你自己没有看。”
我反驳:“我看了!”然后弱弱地说,“只是看不懂……”
要是我都能看懂了,X大还设立会计系gān什么!
秦征笑笑说:“我知道你看不懂。”
男人啊,你肚子是黑。
“你到底什么时候买啊,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投资用还是住宅用?”我跟着秦征进了厨房,他转身把我按在椅子上,下巴在我发心蹭了两下,说:“等你姓了秦,我再带你去看。”他这是在利诱我。
我说:“能不能打个商量,你跟我姓?”
他捏了下我鼻子,说:“吃饭。”
吃完饭,我横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在厨房清理,然后切了个果盘送到我跟前,让我彻底体验一下地主婆感受。
最近在微博上看到某个装bī犯针对“老公对老婆要向对党一样忠诚”发表了2B演说,其称,新世纪女人标准是:在外是人民公仆,在内是封建地主。爱剥削,尤其是剥削人民,爱劳动,尤其是看人民劳动。枪杆子里出政权,坚持党在家庭里绝对领导地位一百年不动摇,深刻落实无产阶级专政。你无产,我专政。
我觉得这简直就是我爸妈之间真实写照,也是我和秦征努力目标,我相信他一定会愿意跟我一起努力。
他终将会认识到,所有女人都是可爱,只在于曾经。
晚上就可以了……
剩下几天,我们在忙着解决各种后事……
沈枫打电话来把我骂了一顿:“周小琪,你个二妹!”
我把电话拿远了,悠长地问:“gān嘛……”
她喘了几口气,然后问:“你什么时候办婚宴……”
我回头朝屋里看了一眼,又往阳台上走了几步。“我犹豫着呢……秦征还没跟我求婚呢。”
“是上次他求婚顾绍捣乱你没答应之后他就没再求过了吧?”
我想到上次他在厨房说话,“应该算有吧,但是没诚意,太委婉了。”
“结婚是一辈子事,求婚也是。这次解决白薇算他gān净利落,不过他还需要持续考验……”
我打断她,摸着下巴说:“我总觉得,他想给我什么惊喜。”
沈枫狐疑地说:“就他那标准理科生思维,懂得什么叫làng漫,什么叫惊喜吗?不会就是捧着一沓钞票还是存折向你求婚吧。”
我说:“就你这个标准理科生都懂得什么叫思维了,他应该也懂得什么叫làng漫惊喜吧。”
沈枫果断说:“滚,不就是装bī!”
我严肃地说:“姐有bī,不用装。”
她嗤笑一声:“对,还是**。”
啧……她跟周惟瑾脑电波真是高度同步啊,我qiáng烈怀疑她是我失散多年孪生姐妹。
秦征在屋内一阵翻箱倒柜,这时候走到门边冲我问:“小琪,你有看到我一封信吗?”
我压低声音跟沈枫说:“我明天飞机回A市,不用来送了,估计你过不久也要去吃喜酒了。”然后挂了电话回头找秦征。
“什么信?”
“huáng色信封,放在我抽屉里。”秦征指了指他个人空间,我想了半天,拍掌道:“我想起来了!”
某年某月某一天,我本来是打算带去质问秦征,结果因为事qíng意外解决,那封信被彻底遗忘在我包里某个角落。
我把信找了出来,jiāo给秦征同时坦白从宽。
秦征收了信封,狐疑地看我:“你真没有看过这封信?”
我受伤地看着他:“你不信我……”
秦征收起信,说:“我信了。”
我凑上去:“那到底是什么内容?”
他低下头,深qíng地看着我,说:“秘、密。”
我又受伤了。“你不坦白。”
他弯下腰,笑着亲吻我唇瓣:“相信我,你会喜欢这个秘密。”
我为美色所迷,任他轻薄,决定相信他说话。
他喘着气,抵着我额头哑声说:“好久没抱你了……”
我无奈地说:“你看,儿子现在能听能感觉了,虽然我也觉得他应该想早点看到爸爸,但应该不是以这种方式和姿势,你说是吧。”
他叹了口气,松开抱着我手,咬着我耳朵说:“你等着……”
我从来不想三天以后事,所以毫无压力对他说:“今天收拾行李,明天回家,等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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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书上所说,孕妇Xyù在四到七个月之间是最qiáng,秦征终于开始质疑书上内容真实xing了。
我无辜地看着他,耸耸肩,咬了一口jī腿。“可能是,化Xyù为食yù了。”
吃饱睡,睡饱吃,我周小琪是个纯洁人,地球人都知道。党还没开始河蟹我就先河蟹自己了,并且qiáng烈要求党员同志秦征和我一起响应党号召,不但不能做不河蟹事,甚至连想都不能想,看也不能看!
我打着饱嗝问:“你说,为什么party要叫做‘党’,这个不是谐音‘裆’吗?意境多不河蟹啊……”
秦征叹了口气,说:“你吃你,这么深奥问题,不适合你思考。”
回X市后秦征先把我送回小白宫然后自己回了家,爸妈在事后才对我突然翘班产生疑问,之后打了几回电话都被含糊过去,等到秦征上门,露出他哈利波特伤疤,俩老才恍然大悟,不过事qíng既然已经过去也就没什么担心了,口头上责骂几句,秦征又虚心接受了,他们也就没说什么了。
不过当天晚上老妈就摸到我房里和我就秦征事进行了深入jiāo谈,以下是详细报道。
“你和小秦是不是出问题了?”
“没啊。”
“别骗你妈我,你妈我跟你爸闹离婚菜市场追杀小三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
我倒抽一口凉气。“你们还闹过离婚!”
老妈大手一挥:“哪对夫妻不闹个几回。别扯开话题,说你和小秦。”
“原来是有点问题,现在不是解决了嘛。”
老妈点点头,“我是看出来了,这回回来你们俩感觉就不像上次那么僵硬了。”
“僵硬?”我愣了一下,“很明显吗?”
“你一副委委屈屈、敢怒不敢言样子,我养你二十几年没见过几次,肯定是出问题了。其实小秦那孩子话虽然不多,心眼挺实,人是没得挑剔好,有问题肯定不能只是他一个人问题,我偏帮你吧,都还心疼小秦。你这孩子虽然平时傻乎乎,却跟你爸像,都是吃小亏占大便宜,你们两个事,我也不是太担心,夫妻吵架chuáng头吵chuáng尾和,我估计最后让步还得是他。”
“妈,你这法眼一开,火眼金睛一照,妖怪无处遁形啊!”我惊叹不已,觉得自己过去那么鄙视老妈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但是她这话里明着听好像夸了我几句,怎么心疼还是秦征那个未过门半子?
老妈得瑟地哼了一声,“那还用说!你们这些孩子太年轻,没个城府,心事都写脸上了,还以为自己装得好!那天我们去拍照那家影楼,叫白薇那个女人是不是跟你不对盘?”
“你怎么知道!”我震惊了。
“一眼就看出来了!而且你弟弟都跟我jiāo代了……”
“什么!”我跳了起来,咬牙切齿,“该死周惟瑾!”
“别怪你弟弟,其实他也没说什么,就晚上吃饭时候我说‘你姐夫外遇了’,他说‘你也知道了’……”
我:“……”
周惟瑾如果是猴儿jīng,那都是毛还没褪gān净,我果然高估他智商了,可喜可贺,他还很有进步空间。
于是周惟瑾就轻易地把他知道一切泄露给我妈了,我妈再用她融会贯通了几百部狗血港剧台剧韩剧日剧大脑那么一整合,整个事qíng经过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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