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牙齿刚碰到那紧实的肌肤还没用力,梁宥西便失控的握住她的腰不再隐忍的开始凶猛的穿刺深入,依着身体的本能尽qíng的在她体内肆nüè,掀起阵阵滔/天巨làng。
关夕被迫被抛起然后再落下,身体沉沉浮浮,像是颠簸在汪洋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身子每一次被顶起,她都有种会被掀起的巨làng淹没的感觉。
许是经历过这次意外受伤,梁宥西察觉到关夕对自己的重要xing,所以他比以往两人在一起时的任何一次都兴奋和热qíng,一次次不餍足的凶狠迸占,简直恨不能把她揉入体内。
身体的感官被bī到极限,关夕启口娇喘,体内掀起的快/感自心脏漫上胸口又迅速涌向身体的四肢百骸,qiáng烈得让她有种似乎连脚趾都要痉/挛的感觉。
这样的进犯不知道持续了多久,连什么时候被他压在身下都没察觉,大脑再一次空白时,锁住她腰的大手蓦地一紧,同时加快律动,狠狠的撞击
关夕以为自己呼吸要停止时,梁宥西才突然退出她体内,然后用力吻住她的唇,同时将灼热的液体喷发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关夕只觉小腹一热,意识到那是什么,身子僵了僵,睁眼瞪着黑眸灼灼凝着她的男人,在他终于放开她让她自由呼吸时颤声恼道:“你买的那些杜蕾丝是用来做摆设的么?”
梁宥西捧着她红彤彤的小脸,额抵着她的低笑,“可以留着下次或者……”他暗示xing的用刚宣泄过却仍存在感极其qiáng烈的某处蹭了蹭她酸软的某处。
关夕呆了呆,会意他的意思是一会再继续刚才那样的运动,连忙瞪大眼,指着他胸口那道淡粉色的疤说,“你是不是又想把这里弄裂开?”
“……嗯,我可以小心点。”他亲吻她小巧圆润的鼻头,近在咫尺的五官英挺中蕴涵一丝yīn柔,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风qíng。
关夕吞了吞口水,用力拍一下自己的头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要被眼前的美/色所惑。
“你不是要洗澡?水都弄脏了,我站不起来,你自己重新换水。”她转移话题。
梁宥西吻着她白皙的颈子应了声,忽道:“书上说这是美容极品,不知道用来泡澡皮肤会不会更好一些?”
他把漂浮在水上还没完全化掉的灼白物涂抹在关夕粉红的蓓蕾上,鲜明的红白色差让他全身血脉偾张,小腹下方那处一下又有了反应。
关夕羞到脸颊充血,推开他就要自己站起来。
梁宥西知道她脸皮薄,笑着拉住她,“好了,我跟你闹着玩的,你等等,我把水换掉洗gān净了再抱你出去。”
关夕使着小xing子不依,柔软的身子在梁宥西怀里蹭来蹭去,被梁宥西紧按住臀往自己已然勃发的那处压,她才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重新换过热水,梁宥西乖乖抱着关夕泡澡,怕惹恼她,不敢再有小动作。
关夕在他意外受伤期间一直没有睡过好觉,此时窝在他怀里,身体又被热水浸泡,昏昏沉沉中睡着都不自知。
梁宥西小心翼翼的亲吻她的眉眼,瞥到她眼周的一圈黑影,心底某个地方一片柔软,嘴角却高高扬起。
十多分钟后抱起她擦gān净两人的身体回到chuáng上,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子,一条手臂横过她的肩将她捞入怀中,下颚抵着她的发旋陪她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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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许久,梁宥西才不qíng愿的被迫醒来。
一睁眼,眼前一片漆黑。
怀里的人儿还没醒来,呼吸声匀称而轻浅。
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下了chuáng,打开一盏角落处的落地灯,藉着微光从衣橱里拿了套睡衣穿上,然后走去开门。
手触上门把前从猫眼上瞥到外头站着的人,他挑了挑眉,将门打开。
“怎么才开门?”席文绢微皱眉,开口便是一句。
梁宥西探指挠了挠眉,问随后进来的父亲,“爸,您怎么回来了?”
梁敬升晃了晃手里拎着的两大袋食物,“你今天出院,我能不回来?这不你妈买了小夕爱吃的菜过来,晚上一家人庆祝一下。”
“她不在家?”席文绢在客厅转了圈没看到关夕,于是问。
梁宥西摸摸鼻头,轻咳了声,“她有些困,睡着了。”
席文绢瞥了眼儿子身上的睡衣,撇了撇嘴,没说什么。
“你这段时间住院把她累着了,是该让她多休息。”梁敬升把东西拿进厨房。
“爸,您是打算亲自下厨?”梁宥西望着父亲的背影问。
梁敬升以为他信不过自己的厨艺,忙说,“我年轻时在多伦多留学期间做过中餐馆的大厨,很多老外都是在吃过我炒的菜后成了餐馆回头客。”
“咦?那我以前怎么听妈说您连饭都不会煮?”
梁敬升回头看来,目光落在妻子身上,“因为我认识你妈时,她一样家务都不会做,我为了bī她学做家务,所以装作什么都不会。”
梁宥西看向母亲,“妈,您不会一直不知道爸在骗您吧?”
“我可没骗她多久。”梁敬升为自己辩解,又说,“你妈怀你那时挑嘴挑得厉害,正餐不想吃,半夜又喊饿,我给她买来小吃她又嫌味道不是她想吃的那种,所以我只能依着她的口味亲自做给她吃。”
席文绢似乎也陷入往事中,许是想到了那时梁敬升对自己的宠爱,嘴角隐隐扬起一丝笑。
梁宥西见状松了口气。
之前在医院他还一直担心父母只是在自己面前做戏给他看,现在才相信两人是真的冰释前嫌了。
“西西,你过来。”
席文绢边说边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
梁宥西走过去,拿起一颗苹果那水果刀刚要动手削皮,就被母亲拿了过去。
“我上午接到馨榆打给我的电话。”席文绢边削苹果边开口。
梁宥西睨了眼母亲,没接话。
席文绢又说,“她爸的后事已经办妥,所以她打算明天就带宁宁去美国。”
“妈,我认为您不应该再和她有联系,又或者您可以和她联系,但别在我面前提她。”
“她今天打电话给我是因为她把医院补偿给她家的那笔钱退了回来,还有她让我转告你一句,对不起。”
梁宥西撇了下嘴,没回应。
“现在说你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我记得我向沈主任递jiāo了辞职信。”
席文绢一楞,削苹果的动作顿住。
“我以为解决了馨榆她爸爸这件事你就会收回辞职信留下来。”她开口,语气满满地困惑。
“我的身体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现在没法回去上班。”
“这不是理由,你要修养身体可以向医院申请病假。”
梁宥西望着母亲,片刻后才开口说,“我想带关夕去温哥华。”
席文绢知道他在为关夕的病奔波的事,而她也希望关夕的病能够得到根治,只是她不懂给关夕治病和儿子执意要辞职有什么冲突。
似看出母亲的疑惑,梁宥西开口解答,“我和她至少要在温哥华呆个一两年,而如果我不辞职,是不可能请得到这么长的病假的,即使您是副院长,是医院的股东之一也不例外。您总不希望医院其他同事在您背后道是非吧?”
席文绢沉默,眉头却下意识蹙紧。
“妈,最多只是两年,两年后我可以再带着关夕回国进医院上班,这样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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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受宠若惊(3000)
2012-6-11 11:55:25 本章字数:4486
“两年?”席文绢轻嗤,“这两年会发生什么谁都无法预料,你就那么肯定你两年后还会再回国?”
当初还是她左求右求又放下狠话如果他不回国她就当没他这个儿子,他才不得已回来。而如果辞职后去国外生活两年,那不等于是放他自由?到时候他不回来自己还管得了他么?
“妈,您如果是担心我到时候不肯回国那就未免太杞人忧天了。您忘了我是带关夕一起出国?而关夕对于关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他们会允许我独自霸占关夕?”就算关家兄弟肯,但关家二老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哼,以关夕喜欢你的程度,到时候你若是唆使她和她家人说让你们留在国外,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梁宥西嘴角一抽,飞扬的眉眼却是有些得意。
谁都知道关夕有多喜欢他,这种感觉真是好得难以形容。
“不论如何,我是绝对不会答应你辞职的。”席文绢泼他一头冷水,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随后起身要去厨房帮忙。
“妈,您不是想要抱孙子?等关夕身体好了您马上可以如愿以偿。
席文绢顿了顿,回头,“我没说不让你带关夕去温哥华,只是不让你辞职。”
梁宥西对于母亲不信任自己的态度感到无奈,却也没再说什么,整个身子往后陷入柔软的沙发背靠上,咬了一口苹果,清新香甜的味道齿颊留香。
食物的诱/人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时,席文绢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来催促梁宥西回房看关夕醒来没有。
回房瞥了眼chuáng上仍在熟睡的人儿,梁宥西虽然还想多让她睡会,但父母考虑到她的身体原因特意跑到这边来下厨庆祝他出院,他也不好让父母等。
俯身拨开她颊边的发丝,指端碰触道的肌肤细滑而富有弹xing,手感好得让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随即唇滑至她的耳畔轻轻呵着热气。
关夕迷迷糊糊觉得耳朵有些发痒,下意识伸手去抓了下,然后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无意识嘟哝着:“别闹了……好累……”
梁宥西好笑地摇摇头,忽地扳过她的身子,然后jīng准攫住她的唇吻住,在她诧异时舌刺入她口腔里缠绕住她的舌尖用力吮/吸。
关夕被他吻得有些呼吸困难,双颊憋得发红。
不得已从睡梦中醒来,一睁眼对上头顶的俊颜,她有种想哭的冲动,明亮的大眼不一会便湿漉漉的噙满水光。
梁宥西知道她是气自己吵醒她,看她委屈得皱着眉,泪水在眼眶里转着圈要哭不哭的样子,心里实在心疼。
“爸妈在这边,饭菜都快做好了,你先吃了饭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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