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日影斑驳的梧桐大道里,步子悠闲,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三五个走在一起的少女红著脸和他打招呼,他表qíng冷淡目光淡漠。
他走出那片长长的花荫树影,日光大片落下来。
少年被穠丽的日光笼罩著,眉目全都看不清,惟有声音穿过微尘到达耳朵:“张扬,你就是张扬。我知道你。”
张扬被压得喘不过气,挣扎著抖开眼皮醒过来。容锦白一只手臂紧实地压住他的胸口。睡得还十分死沈。
本来就破碎的梦境随著醒来就全部忘记了。张扬只隐约记得好像是高中的事qíng。
他居然还会梦到高中的事qíng。
张扬撇了撇嘴,想动一动,结果完全不可能。反而被搂得更紧了。
张扬睁著眼睛,只能看和自己面对面的容锦白。
昨天哭得那麽惨,全部都被这个男人看到了。张扬第一个想法冒出来。
他应该不会想到别的。第二个想法冒出来。
怎麽办现在一丁点都不想看见他。第三个想法冒出来。
第四个想法刚开了个头,男人就笑吟吟地勾起嘴角,睁开眼睛:“宝贝儿,看我这麽久,你还把持得住?”
张扬忍住没翻白眼:“先把眼屎擦了再说吧。”
男人表qíng凝滞了会,张扬伸手往他左眼蹭了蹭,递到他眼前,勾起点弧度,带著点嘲笑:“喏,眼屎。”
容锦白怔了怔,然後结果好像更高兴的模样,张扬费解地看他,容锦白就凑上来吻他,极尽凶猛和缠绵,张扬在猝然未料的qíng况下被吻得缺氧发晕,被放开时已是满脸酡红,嘴唇豔润,张开喘气。
容锦白舔舔嘴唇,眸色一下深邃浓暗起来。
☆、15
张扬看著男人有些发怔,他看著他没有躲避,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对男人同样的渴望。
男人翻起身压住他的时候,他一下就环住了男人的腰背。
容锦白眉眼俱是笑意,他鼻尖轻碰了下张扬的鼻尖,睫毛扫在对方的睫毛上,然後吻上了他的眉心,眼皮,鼻梁,鼻尖,到嘴唇,嘴唇对嘴唇,摩挲碾磨,舌尖轻巧地舔湿唇瓣,然後伸进了对方的口腔,毫无保留仔细细致地完全清扫。口腔发酸,却毫不疲累,源源不断的氧气从对方的口中渡过来,两人jiāo换氧气,jiāo换唾液,jiāo换很多很多舌尖表达不出的话语。
一个极致漫长的吻结束後两人的皮肤都在发烫,互相触碰到的肌肤更像被灼烧了一样,却都更加舍不得分开。
张扬咬准了容锦白的喉结,轻轻磨咬,男人的手指熟练地来到他的後xué按压打旋,指尖刚来到xué口,张扬猛一个激灵,按住男人道:“你是想桶死我麽?”都不润滑一下就往里面戳。
容锦白满是qíngcháo的脸一下浮出尴尬,他把手指收回来,放到张扬嘴巴边上:“快舔舔。”
张扬白他一眼,伸出舌尖好像试探一样舔了舔,完全不顾猛吞了一口口水的男人,将手指卷进了口腔里,模仿被xing器cao弄一样进进出出几回後,吐了出来,对著面部表qíng已经快扭曲的男人低声道:“好了。”
手指破开小dòng的褶皱,往里面探进去,容锦白低下头去看,张扬闭上眼睛,嘴里发出不知什麽意思的闷哼。又加了一根手指,容锦白掰开张扬的一边屁股,这下看得更加清楚小ròuxué如何将手指吞进去的了,xué口被看得一收一缩,褶皱被增加的手指捅得稍微舒展开,却还是会为了手指的进出而被带入或者带出。
容锦白看得眼睛发红,口gān舌燥心火旺,想也未想,埋下了头去。
“嗯~”甜腻发软的呻吟一下从口中漫出,张扬全身一颤,睁开了眼睛,他两腿大张,男人的脑袋埋在他的大腿中间,脑袋还在一动一动的。张扬不可置信,小xué又被舌尖舔弄得阵阵发痒,他难耐地扭了扭腰胯,发出的声音像浸过水一样湿滑软腻:“哈~你……你别舔……”
容锦白没理他,舌尖戳刺得更加快速迅猛。
张扬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他所有的感官全部集中到被软嫩的舌尖刺弄的後xué上了,他光是想到男人竟然在用舌头舔那里,心脏就一阵阵颤抖,整个人都在发烫发软,只剩下“哈哈~”地喘气。
而前面的xing器也迅速勃起胀大,男人手下正忙,没空抚慰他,张扬自己伸出手去套弄,容锦白下边手指一个很戳,直接戳到张扬的前列腺,还被指甲搔刮了一下,张扬尖叫了一声,手中速度更加快,没一会儿就she了满手。
容锦白总算收回舌尖,他重新覆上来压住他,眼色通红发沈,他下力气咬了张扬的左胸蕊一口,张扬疼得全身一缩,男人抓住他两只手,沈声道:“谁让你摸自己的?”又把他满是jīng液的手往下拉,完全覆住男人的巨物,套弄了几回,xing器都沾上了张扬的jīng液。
男人在张扬耳边轻笑:“我把你的jīng液喂给你的小ròuxué好不好?”
然後张扬微微瞪大了眼睛,闭紧嘴巴忍住了就要漫出来的yín腻呻吟。
xing器缓慢地往里边开伐,褶皱被完完全全地撑开,平滑光润,容锦白忍住一下肏到底的冲动,在张扬抿紧的嘴唇上亲了又亲,张扬被亲得受不了,下面饱胀的感觉又十分qiáng烈,终於嘴巴开出一条fèng,容锦白舌头还没来及进去,就听见张扬勉力克制还是不能克制的呻吟:“……啊~嗯……”
容锦白眼睛几乎通红一片,他低吼了声:“cao!”再也不顾及,一下全部捅到底,直直撞到前列腺,张扬尖叫一声陡然往上一弹,到半路又倒下来,嘴巴里只“哈哈”地喘气。
容锦白一下狠似一下地往里冲撞,张扬整个人被顶得不住往前,却被狠狠扣住了腰胯,只觉得男人要捅破了自己的肠道捅到内脏了。
张扬实在受不住了,嗓音里都带著哭腔:“……够,够了……不要了……”
“轻点……啊……轻点……”
男人却一言不发,更加狠地将自己的xing器cha入,拔出,完全cha入,再完全拔出。
不知道做了多久,张扬意识已经模糊了。下半身只剩下麻和胀,肚皮好像也鼓了起来。
男人终於又一次把jīng液尽数she在了被肏得松软的小xué,新的滚烫的液体把半昏迷的张扬刺激得浑身一抖,却连声音都吭不出了。
容锦白伏在张扬身上,趴著不想起来。
真想把自己的大宝贝cha在身下人的屁股里,最好永远都不拔出来。
一心做著这样美好(误)愿望的容锦白还是不舍又遗憾地拔出自己湿淋淋的大ròu棒,被肏得根本合不上的xué口还在微微翕合,xuéròu已经被肏得翻出来一些,豔红肿胀,白jīng没了堵塞物後也稀稀拉拉地顺著xué口流出来。
容锦白抱起昏睡的青年放进浴缸。
被温暖的水流包裹著张扬舒服了些,意识也稍稍有些清醒,手指在体内抠挖的感觉让他不适地半睁开眼。男人见他有些醒了,眉眼绽开诱人的笑意,凑上来吻他:“快中午了,休息休息别睡了,待会起来吃饭。”
张扬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从天还没大亮一直到中午,他们做了这麽久!
容锦白这回实在是吃饱吃慡吃透了,一脸餍足神清气慡全身都是暧昧的诱人男xing荷尔蒙。他叫了一个四菜一汤,含笑带宠地非要喂张扬吃饭,张扬自然必然是扭头不gān,容锦白作势要像上次一样嘴对嘴喂,张扬立即一把眼刀杀给他。
容锦白摸了摸鼻子,送到青年嘴边的勺子拐个弯,到了自己嘴里。
吃完了饭,张扬整个人趴在沙发上,腰下垫了个抱枕,看电视。
“你别看电视了。”男人殷勤地捧出棋盘棋盒,“来来来,教我下棋。”
张扬换著台,理也不理他。
容锦白自顾把棋盘摆好,又把黑子白子放在棋盘两端,就走到张扬面前,笑得眉眼生辉:“好了,来教我下棋。”
电视被挡得gāngān净净,张扬抬眼,一双细直斜飞的眼看著他,有些懒散不耐:“你有什麽可让我教的,我教不起。”
容锦白看他神态,心里一动,就弯下腰猛地亲了他一口,张扬被猝不及防地一亲,被自己一呛,面色浮出点红来,不知道是被呛的还是怎麽。张扬微微皱了皱眉:“你别耍流氓。”
容锦白歪著嘴角痞气地笑:“我正大光明亲我老婆哪里算是耍流氓。”
张扬这下眉毛皱得更紧了:“胡说八道。”
容锦白笑著凑近他:“怎麽是胡说八道?下回我肏得你只喊我老公你就知道谁在胡说八道了。”
张扬眼睛一瞪,似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才道:“我绝对不会喊你老公。”
本来算是玩笑话,容锦白见他回得斩钉截铁无比认真,却马上就有些不高兴,他还挂著笑,却有点冷冷的:“到时候看你叫不叫。”
张扬抿紧嘴,分毫不让地瞪著他。
容锦白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又觉得好笑,又觉得他可爱,那点怒意也没了。又放柔了声音,笑道:“行了行了,我还等著大师来教我下棋,不能开始就把老师给气得撒手不gān了。”
张扬撇了撇嘴:“什麽大师。”却终於还是被男人几句话给拉到了棋座上。
☆、16
张扬这两天一直在温习当年的棋谱。容六公子可不是说好玩的,他说要学,还真是要学。
而且最主要的,容锦白竟然真的不会围棋,张扬当时看到容少放棋子在棋盘上,眉尖挑起来。
“我说过我不会了。”脸皮厚如城墙的容六公子挂出个优游的笑来:“请老师赐教了。”还十分作态地作了个揖。
学了几天,张扬就已经有种累感不爱的感觉。
倒不是因为容锦白太笨,而是这个人……太能折腾。
容锦白看了张扬执子的姿势,自己也跟著做,怎麽都是小孩抓石子或者糖果的效果,容少就不高兴了。张
扬只好绕到男人身边,再做一遍给他看。
又做了两遍後,男人仍然一脸无辜地看著他。张扬突然质疑男人的智商了。
手掌猛不丁被男人的手掌覆住,张扬心里一跳,差点把男人的手甩开。容锦白笑融融道:“我还是感觉一下你怎麽做的吧。”
男人满脸求知又好学,张扬实在憋不出滚这个字,僵硬地摸出一把白子,木木道:“现在是数子,确定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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