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前两个晚上一下子就变了。
男人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就缓和了很多,至少不是那麽厌恶,一眼都不想看见,能亲手弄死更好。
到底还是和他做了之後的转变吧。
自己的身体对男人果然还是有吸引力的。
这样的转变,卓然都不知道该不该笑。
卓然不慡地一口一口咬完了容锦白手里的面包,吃完了,容锦白把手指伸到他嘴角:“上面沾了好多面包屑和酱,不要làng费了。”
卓然额头青筋蹦了蹦。
然後容锦白把手指收回去,自己伸出舌尖舔了个gān净。
卓然:“……”
☆、十四
虽然临近圣诞也还是一滴雪没下,不过冬天还是以室内qiáng大的暖气和室外能把人chuī成傻子的寒风宣告了自己的存在。
卓然戴着皮手套的手牵着同样戴着手套的容锦白,两人从头到脚捂得严严实实,走在大街上。
“前面有圣诞树。”卓然的声音捂在毛线围巾里,也有点模模糊糊的,“还有个拍照的小姑娘。”
“你倒是别把我往人多的地方带啊,”容锦白不耐烦地站住,耳朵里全是各种圣诞歌曲和小孩的声音,连卓然的声音都有些听不见,他抓着卓然的手又紧了些。“把我弄丢了容家可不会放过你。”
“你抓得这麽紧我想甩都甩不掉好麽。”卓然眉毛皱着,“我手腕都要脱臼了。”
“我就奇怪了,你不是黑鸦的人麽?怎磨一点不经揍。”
“……我只是个医生好麽,后勤人员武力值当然不高。”而且他从一只白弱jī三年一下进化到现在的程度也已经很不容易了。要知道他已经年近三十了。
“切,我就说。”容锦白撇嘴,“我可是看过黑鸦的人动手,人家随便一只胳膊都能把你掀了。”同时又在心里骂自己蠢,亏自己当初还如临大敌,认真打起来,两个卓然估计都不是瞎了眼的他的对手。
又冷哼一声,这个臭小子就趁他眼睛不好使,尽使小聪明,都要骑到他头上了。
要不是最近眼睛好像真的有点起色,他非得cao掉这个男人半条命不可。
想到这里,容锦白突然想起就前两天,卓然在给他眼周按摩,他掀开一点眼皮的时候,的确是,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卓然的指尖。
甚至连卓然穿的是格子上衣,也勉qiáng能分辨出来。
那瞬间不知道是什么心qíng,觉得有点奇怪,还有点激动,都有点不敢确定眼前的是什磨。
他一伸手就把人的腰肢捞过来楼住了,脑袋贴在对方的腹部,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我……好像看见你了……”
卓然原本惊讶又恼怒的脸一下僵住了,他抱住容锦白的头,弯下腰与容锦白直视:“你说什麽?!”
卓然的眼珠子好像也能看见,白雾蒙蒙的,但还是能看见点黑。
但那应该就是卓然的眼珠子。
容锦白伸出舌尖,往那小团黑舔了舔,卓然下意识闭上眼,男人就舔到了睫毛和眼皮。
眼周被舔得湿漉漉的,卓然都睁不开眼,只感觉到濡湿的软物不停地,一遍遍地舔吻他被眼皮盖住的眼球。
连心尖尖都随着睫毛开始在颤抖。
容锦白舌头顺着眼睑往下,舔到了卓然的嘴角,嘴唇贴住嘴唇,说出的话像是唇语,开合的唇瓣让卓然甚至听不见声音:“卓然……我看见你了。”
卓然瞪大了眼。
然后环住腰肢的手猛然发力收紧,又被按住后脑勺往前,卓然整个人压在躺在躺椅上的男人身上,丝毫没有占据主动,被男人全然控制,却又几乎是心甘qíng愿地,任男人在自己嘴唇上留下一个个齿印。
碍事的衣物很快就被撕成条碎在地板上,容锦白从嘴唇又一路啃到下巴,到锁骨,到胸前两点,舌头打着卷地含弄舔卷,一只手熟门熟路地顺着脊背往下滑到了股沟,指甲似有若无地搔刮着bào露在空气中的马上就到臀fèng的细嫩皮肤,卓然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又有些轻微的颤抖。他两腿张开,趴在男人身上,更加明显地感受到抵在自己大腿根部的勃发的ròu棒。
他自己的也在悄悄勃起,顶在男人的小腹。
容锦白低低笑了下:“……你的反应,很大啊……”卓然一下就不好意思了,一口咬上男人的下巴:“少废话。”容锦白本来还暖昧游dàng在臀fèng的手一下就变成包住卓然的半边屁股,用力地像揉面团一样揉搓起来。
“……”卓然咬着唇忍住差点出口的呻吟,累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就没有了,他两只手都穿过男人胳肢窝,又在男人颈后jiāo握,贴得抱得十分紧密,以免自己抖得掉下去。
容锦白一低头就能咬住卓然的rǔ珠,舌尖一下一下地戳刺,顶弄,然后舌面卷过。开头几次他们做的时候因为卓然的敏感点不在rǔ珠,他每次含弄卓然都没反应,然而现在他却能把卓然舔的抖像筛糠一样,容锦白就忍不住兴奋得意。
这算是容锦白调教出来的敏感地带。
卓然的呼吸越来越乱,还明显带着颤音,直到容锦白一节指节悄悄咪眯地探进后xué,卓然终于忍无可忍地,从鼻腔里暖昧地哼了声。
容锦白瞳孔颜色瞬间大变,搂住腰肢的手用力地像要把人嵌进自己骨头里,狰狞的巨棒cha在大腿根部,青筋乱跳,被耻毛一下一下地搔刮着。
卓然还没体验过大家伙塞在自己腿间的感受,以往都是男人把他大腿拉得要多开有多开,方便大开大合地caogān,现在却只是张开脚好落地,大腿却几乎是闭着的。他觉得又是羞愧尴尬,还有点不可名状的兴奋,后xué里指节越进越深,快要戳到前列腺了,他眼角泛红,难耐地动了动腰,结果腿间的家伙居然更大了,还前后抽cha了起来。
大腿内侧皮肤细嫩得不可思议,而且每次还能撞到和自己一样的囊袋ròu棒,容锦白觉得很是刺激,一下一下抽cha得越来越快,都把大腿内侧的嫩ròu摩擦得发红了。
后xué又增加了一指抽送,大腿还夹住ròu棒任其捅入抽cha,胸前的rǔ珠早就被舔弄得红肿莹润,颤颤巍巍地立着泛水光。
卓然胸膛起伏着,呼吸乱得不行不行,几乎不敢睁眼看自己现在是怎磨一幅yíndàng光景了。
容锦白又在大腿间抽cha了十来下,终究还是得不到慡快的发泄,利落地撤出手指,卡住卓然腰胯又往上提一点,对准了小xué,深深地捅入。
卓然面色一下扭曲,差点连气都换不过来,容锦白又马上退出去,再狠狠捅进来。卓然抠紧了容锦白的背,呜咽着:“你他妈……慢点……嗯~”
容锦白喘着气,从后颈到脊背到尾椎,从上到下地抚摸他,又带着浓浓的qíng色昧,每到尾骨都要把指头伸进臀fèng里,按压已经被撑得非常平滑的xué口褶皱。卓然甚至都要觉得手指会和他的ròu棒一起cha进来了,扭动得更加厉害,不住摇脑袋,声音都带了哭腔:“不不行……会裂的王八蛋!……”
而他的每次求饶和哭叫都让容锦白眼里更加赤红一片,他更大力地掰开卓然的屁股瓣,把他更紧地压向自己,每次进出都把囊袋拍在白嫩嫩的屁股蛋上,啪啪的声响更加令人疯狂。
卓然都想跑了,容锦白箍住他的腰肢,吻上他呜呜硬咽的嘴唇,安抚又qíng色地在红肿的嘴唇上来回地舔,才探进去和卓然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上下都被侵犯,胸前身后还不时有作恶的手挑逗,经过刚刚难以适应的肿胀后,奇特又熟悉的苏麻快感从小xué攀着尾椎一路蔓延到大脑皮层,让卓然脑子都快烧成浆糊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应容锦白的吻,滚烫的热液一股股贴着肠壁she出的时候眼前更是白光一闪一闪,他微微抽搐着,伏在容锦白胸口,像条上岸的鱼大口喘气。
他还是趴在容锦白身上的姿势,容锦白she了后,处在高cháo后的余韵里,一只手仍然楼着他,一只手一缕一缕地梳着他的头发。胸膛一起一伏,卓然的脸完全感受到了男人的呼吸。
这个时候是最好的,两个人都疲于思考,互相拥抱,连体温也融合在一起。
好像生生世世都是这样的,一直拥抱在一起。
没有那麽多的隔阂,没有愧疚痛苦和伤害。
也感受到了纯粹而且灼热的爱意。
容锦白忽然低下头,亲了亲卓然的眼角。
卓然趴着还是没有动,男人骨子里的风流多qíng到底没有变,无论再怎麽狠,对刚刚云雨过的对象,都还是保留着温存。
之前的时候,他看见容锦白在靶场,也这样温柔地吻过那个给他递毛巾的小男孩。
卓然把这些悲哀难过的思绪甩掉,哑声问道:“你能看见多少了?”
“没多少。”容锦白有些高兴:“不过你在我面前,至少看得见是一个人影了。”
然后男人转了个身,把卓然一下压在身下,他准确地一口咬上卓然左胸前的红肿蕊珠,卓然一下疼得缩了缩身体,容锦白才放开,笑得有些邪意:“至少我看得见你的奶头在哪里了。”
卓然羞恼的骂声还没出口,男人一下含住他的嘴唇,还在体内的物事迅速胀大,开始下一轮征伐。
容锦白回想着回想着,不小心把那次颇为香艳的做爱从头到尾回忆了个遍,后来那间房也没有再拿来用过,而那把椅子,据说卓然让管家给扔了。
他唇角不自觉泛出笑来,卓然看见有点头皮发麻,不知道人来人往之下,容锦白居然还能想什麽笑得这麽yíndàng。
容锦白突然说了句:“其实能看见,也是很好的。”卓然的那双眼睛,他很喜欢。他亲卓然的时候知道卓然哭了,只是不知道卓然哭起来是什麽样子。
他很想,清楚地看一遍。或者不止一遍。
卓然莫名其妙的:“哈?”
不过这还是头一回容锦白这麽肯定地表达了想恢复视力的意愿,他虽然莫名其妙,不过更觉得满意。
他难得带了点暖意和欣慰:“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果然每天出来待在人群里走一走还是有用的……啊说回来,你已经能看见一点了,你还拉我这麽紧做什麽?”
“走到我眼皮子底下才能看见有什麽意义?”容锦白冷哼了声,十分理所当然且高傲嫌弃的脸非常完美地掩饰住了他的尴尬。
卓然无奈地叹气:“说得也是……”可是为了解救自己备受摧残的手,他只好反过来握住男人的,容锦白像是呆了呆。因容锦白平时没有装备过这麽多,毛衣棉衣加大衣,还有绒线帽子和毛线围巾毛手套,整个人捂成一团,差不多只露了双眼睛,显得比平时无害很多,现在还一副有点呆的表qíng,卓然觉得现在的容锦白挺好玩的,忍不住伸手在他露出的一小点脸上掐了一把:“发什麽傻?”
52书库推荐浏览: 阿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