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无能_阿漂【完结+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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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点啊……轻轻,慢……点唔……”张扬整个人被这样激烈的冲撞撞得全身紧绷,又不住发颤,看起来十分可怜,嘴里不断露出的讨饶和呻吟非但不会引起容锦白的怜惜,早已红了眼的男人面部几乎都可说是狰狞了,抿紧了嘴唇,只是扣住张扬大力冲撞。

  张扬彻底昏过去之前甚至松了口气,男人发起狂来如同猛shòu,他根本不该招惹。

  ☆、8

  张扬是被嘴唇越来越大力的啄咬给啃醒的,他微微张开眼睛,脑子里还一片混沌,男人舌头顶开他的唇fèng和牙齿,进去扫dàng一番後带出津液,容锦白给他舔舔gān净,见青年还是没醒过来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青年迷迷糊糊任自己为所yù为很是可爱,在青年已经肿起的嘴唇上又啄了好几下。才很不qíng愿地下了chuáng,打电话叫送早点过来,又洗漱一番,等一切妥当可以出门了,容锦白忍不住又上楼了一趟,张扬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睡得人事不知,被子下面全是青紫瘀迹和红色吻痕,特别是胸膛和大腿内侧。几乎没有皮肤完好的部分。

  容锦白低下头吻了下张扬的额头,轻声道:“我去上班了。”

  张扬熟睡著毫无反应。

  张扬真正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之後。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重新组合的一样,没有哪里是不酸不痛的。後xué更是还保留著男人的记忆,明明被洗得gāngān净净什麽都没有了,还是感觉巨大的物事还在里面一般。又麻又涨,还有些火辣辣的刺痛。

  张扬尝试著动了动,就忍不住“嘶”一声。与此同时也才发现喉咙又gān又痒,别说开口了,吞口水都艰难。

  一转头,就发现chuáng头放著一杯水,下面还有一张便签。

  张扬边喝水边看完了便签上满满的字,什麽毛巾牙刷在哪里,换洗衣物在哪里,微波炉在哪里,早饭中饭在哪里,还有家庭影院怎麽开等等等等事qíng。

  最後一句是乖乖等我回来,太累今天就先不要做饭了。

  张扬盯著最後一句,觉得哪里不对。

  等他扶著腰一步三挪地下了楼打开冰箱准备拿罐啤酒,却看见满满的鱼ròu蔬菜後,猛然反应过来:被包养的mb还要负责客人的饭食麽……

  他撇撇嘴:一份价钱找个保姆和暖chuáng的,挺划算嘛。

  把男人留在桌上的食物加热後吃了,张扬蹲到客厅的沙发上去。既不开电视,也没有去男人提出的在二楼的家庭小影院。就蹲著脑子空白,什麽也不想。

  他的人生就是这样了。他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可是也没有理由选择死亡。

  那就继续这样低贱而苟且的存活下去吧。

  靠著男人的yù望。

  容锦白却整个人jīng神抖擞,他抖著手中的纸张:“我让你查,就只查到这些?”他的面前站著的是两个私家侦探。

  一个赔笑道:“容总,我们实在是尽力了。张扬的亲人在七八年前全部死完了,他母亲十年前病故,他父亲和他妹妹都是不gān不净在道上混的,张扬很少和他们来往的。他妹妹八年前因qíng自杀过後,半年之後他父亲也因为常年酗酒酒jīng中毒而死了。然後这个张扬就从学校退学了。後来他就……”成了男jì。後面几个字这个人还没说出口就被容锦白含笑带煞的眼神给震住,再不敢多说了。

  另一个道:“我们手头上能得到的资料就这麽多了。容总,我倒是觉得这其中隐qíng还可以再挖一挖……”

  “行了,你们做到这里就够了。”容锦白打断了他,含笑对他们道:“最近一年都不要抛头露面,知道吗?如果漏出去一点半点……你们家人会很乐意收到你们一只指头或者耳朵的。”

  “全部死光了啊……”办公室里只剩下容锦白一个人了,他低低笑道,“没关系,他们死了也好。”他又皱起眉:“果然当年就该下手了啊,这样怎麽也不可能让他去当mb。”

  头一次容锦白对自己起了浓重无法排解的自我厌恶感。他不由自主一厢qíng愿地觉得如果当时不是他没有及时伸出援手,张扬怎麽也不至於沦落到读不了书,还得卖身生存的地步。

  他心疼那个人,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

  ☆、9

  张扬接到龙日月的电话的时候,在沙发上已经快睡著了。龙日月道:“你以後就不来店里了?”张扬慢吞吞道:“既然被包养了,那就要称职点吧。不过我大概很快就会回店里的。”龙日月顿了顿,哼道:“想也知道款爷怎麽可能对你上心太久。他不要你了你又住哪里?”他说的尖刻又高傲,却终究是忍不住露出软弱。张扬无奈地蹙眉:“我们不是说得很清楚了麽?我以为你也该放弃了。”龙日月还没把话说全就被这样明确告知,说不出心里是尴尬还是伤心多一些,提高了声音叫道:“你自作多qíng什麽,我是想警告你到时别因为没地方住了回来求我!”

  “嘟嘟……”张扬握著快速挂断的电话,无声叹了口气。

  他起来活动了一下,浑身依然酸痛,不过怎麽也比刚起来时好了很多。他突然想起来,又到厨房看了一眼,冰箱里各种食材都有,他站了一会儿,给容锦白打了个电话。

  容锦白看到来电时怔了一秒,然後不可抑制地高高勾起了嘴角,他接起电话:“你醒了?吃饭了麽?”说不出的柔qíng婉转。

  张扬没怎麽在意,这个男人平时多麽温雅如玉笑如chūn山他大概是知道的。只不过对著他似乎就格外bào躁,chuáng上尤其是。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再小心一些:“啊是的,容先生……”容锦白就打断了他:“我教过你的,又忘了?”张扬愣了愣,不大确定:“容……锦白?”容锦白还是不大满意:“算了,这个以後慢慢来。你找我有什麽事?”张扬一下捕捉到容锦白所说的“以後慢慢来”几个字,站在冰箱面前轻微蹙眉,只是口中仍然温顺:“是这样的,我看见您冰箱里有很多食材。不过我不会做饭……”容锦白再次打断了他:“你竟然不会做饭?!”张扬心道难道作为一个男人一个mb不会做饭还不对了麽?男人又很快道:“那你平时究竟是怎麽过的?!”其中震惊和怒意让张扬很莫名其妙,他不禁问道:“你不是一个人住麽?你会做饭?”他出口又後悔了。虽然男人并没有露出被冒犯的愤怒他还是觉得自己太逾矩了,男人理所当然地回答:“那不一样。我可以不做饭天天打电话叫酒店送外卖。可是你不行吧?”张扬道:“我为什麽一定要吃酒店的外卖?”套餐炒饭什麽的还是比自己做饭来的便宜来得省事啊。男人皱眉道:“平时你都在吃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很快咬牙切齿地补了句:“难怪身体这麽差!”被男人cao晕过去,那不是他身体问题,是男人太恐怖了好麽。张扬还来不及张嘴,男人就直接斩钉截铁命令道:“不会就按著菜谱做。”张扬顿时哑口无言。

  指示灯都灭了张扬还站在冰箱前,瞪著塞满了整个冰箱的瓜果ròu类蔬菜,苦恼地拧了拧眉。

  下午六点,容锦白又收到了张扬的短信。

  这真是惊喜又美好的一天。

  容锦白默默在心里掠过这样模糊的想法,满眼都是笑意地打开收件箱:“水平实在有限,现在只能做西红柿炒jī蛋,紫菜蛋花汤。”容锦白直接回拨了过去,张扬手忙脚乱地擦gān净手,厨台上已经摆了好几盘惨不忍睹的实验菜,只有西红柿炒jī蛋看起来稍微正常些。

  他接下电话:“容……容锦白?”他还是很不习惯直呼客人的名字。

  “容锦白听起来怎麽那麽生硬?”容锦白不大满意,不过他心qíng很好,不打算过多纠结在这上面,他笑道:“你现在在做饭?”

  张扬肯定不会说和容锦白挂电话之後他就一直在找食谱做菜,他含糊地嗯了声:“不过手艺不怎麽样,您外面吃了再回来?”容锦白被张扬的敬语叫得不舒服,他皱了皱眉,还是道:“不,我回来吃。对了,你不会就只做这一个菜吧?”张扬有些尴尬,他嘟囔道:“所以我让你吃了再回来嘛。”容锦白一笑:“我可没有在嫌弃你,只是一个菜太少了,两个人怎麽吃?我再叫些菜回去。”被男人温声好言地一安抚,张扬觉得更加尴尬了,又有点无所适从。容锦白好像知道他反应似的,温和的声音陡然又有些调笑的调调:“你尽管做,就算不好吃,经过你的舌头,我也喜欢得很。”张扬握著手机目瞪口呆,他几乎从未面对过这样无伤大雅又qíng意绵绵的调笑,一时呆愣愣的,不知如何反应。男人沈沈又温雅的嗓音还在通过发热的手机壳传来,好像是他自己脸红到耳根一样,张扬不知所措,匆匆说了句:“汤要溢出来了,我挂了!”便猛地按了结束通话键。

  张扬呆呆站了会,好像思绪紊乱,又好像一片空白。最後全都归於平静。其实容锦白一看就是阅历三千,欢场怕是少有敌手,他一时不察败在他手上一回也算不上什麽。

  张扬回到厨房看到那一盘盘菜,皱了皱眉又松开。反正是容锦白让他尽管做,也已经làng费了这麽多材料,再làng费一点也没什麽。

  张扬在毁了三分之二冰箱的食材後终於勉qiáng做了个四菜一汤,容锦白回来环住他腰肢搂住就是热烈的吻,见到餐桌上卖相比自己想象中好了不知多少的几个菜,眉眼都是风流的笑意:“看嘛,这样也不用叫外送了。”

  一顿饭吃得让张扬很是怀疑容锦白的味觉或者脑子是不是坏掉了。糊成一团的饭菜能吃得眉梢眼角都是yíndàng笑意的,他又没下药进去。

  吃完容锦白去了书房,张扬慢吞吞地洗碗,中间因为不熟练摔碎了三个盘子,收拾的时候给划了手,开了龙头把流血的手一冲,拿纸巾捂了会就好了。

  容锦白一直在书房没动静,张扬想接下来应该没他什麽事了,身上又酸痛得很,回卧室脱衣服准备洗澡,被自己布满了瘀青红痕的身体给吓一跳,他闭了闭眼,快速冲了下就窝进了被窝里。

  容锦白解决掉今天尾事出来,从厨房到客厅一路找过来的时候张扬都睡著了,容锦白心里痒痒的,如láng似虎地瞪了张扬的睡容好一会儿,才不qíng不愿地拿了衣服去洗澡。

  身後一个散发著源源不断热度的健壮身体贴过来的时候,张扬迷茫了会儿,突然惊醒过来,想跳起来,容锦白被他突然激烈的反应一惊,手下却一把扣住他的腰,往自己的胸膛压,道:“好好睡,闹腾什麽?”气息不断喷在张扬的後颈上,张扬浑身jī皮疙瘩都快起了,他尽量掩饰住自己的僵硬,道:“没什麽,有点不习惯。”容锦白很容易就看出他的不对劲了,手下更加用力,直如要将青年嵌进自己怀里一样,整个下巴搁在张扬的肩窝里,柔声道:“你会习惯的。乖,睡觉。”张扬试图挣扎,但四肢无一不被男人手脚压实了。他像个巨型抱枕,男人侧身四肢全搂住他。刚刚突然被人接近的恐慌消失,他又挣扎不动,就僵硬地任赤身luǒ体的男人搂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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