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诺_冠盖满京华/雾舞宁妖【完结+番外】(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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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诺由施言举著滴流瓶子,去护士站借了电话,告诉家里今天打针打迟了,输液回去要晚一些,要家里不要担心。等出了医院,这二人找了小吃部吃饭,主要也是磨时间,等黑诺家人开始休息了,施言才方便潜进去。

  他们小心溜回黑诺房间,洗漱就都是黑诺把水打进屋子里。连刷牙施言也是在屋子里用黑诺牙刷解决的,他在学校是突生回来念头的,站起来就走,哪里想得到带齐这些零散用具。等洗脸洗脚以後,施言还要黑诺打热水,黑诺才要问又了然,在施言揶揄眼光下匆忙出去,施言清洗的时候,黑诺假装收拾的背身,只听那水声就要他心跳加速,红cháo染腮。

  等施言带著窃笑告诉他洗好了,黑诺低著头去端水,肌腱有力的双腿在眼前,黑诺眼睛都不敢乱转跑出去倒水。他直接就在厕所为自己清洗好了,因为做不到在施言面前自己洗。再回去,施言已经钻进被子,嘻嘻笑著等他呢。

  坐到chuáng边关台灯的黑诺要施言扑倒,一翻他就被转到内侧。无一丝空气可分割出两具年轻的身躯。

  “暖玉温香抱满怀。”施言头钻在黑诺脖子边嘟囔,深深吸气:“想死我。你想死我。”

  “关灯吧。”黑诺本就腼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qíng,结果发现贴和在自己身上的ròu体已经拨得光流流,gān净著呢。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客气地戳著自己。

  “你、”黑诺对深入身体的xing爱一直都没有适应,说实话真不是好受的事,要不是施言那麽喜欢,黑诺真想拒绝他的。

  “我的枪威武不?”

  黑诺直瞪他,这人却是厚颜了得,这东西挂在嘴上从来不谦虚地自夸、炫耀。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不知道什麽时候算新婚,小别却实实在在是两周了。一个是初惹相思的味道,血气方刚,jīng力旺盛;一个是一腔思念日日堆积。施言还记挂著黑诺的羼弱未愈,纵使自己为烈火也不敢把小诺化为gān材燃尽,天gān物燥摩擦出的火花也是靠细雨和风来浇润。一次手手之qíng的激发,一次几乎一直保持匀速抽cha,频率恒定(但是时间比较长久点,没办法,有一得就要有一失嘛)只最後关头改变过的扩张心肺功能的运动後,施言收刀入鞘。

  黑诺是知道他的能力的,也知道这人的胃口很是贪婪。自从输液以来,施言就再没有享受过二人的亲密,连要黑诺援“手”帮助的时候都没有。再算起开学的日子,这就一个月了,真是不能相信今晚解放的施言只这样就餍足了?做完後续工作又搂回黑诺:“快睡,明早我早起出去吃饭。”

  “你、够了吗?”

  施言还没有弄明白黑诺的话:“什麽够了吗?”

  黑诺贴在他胸前,习惯xing枕著他肩窝,组织不出来语句回答。

  “嗯?”施言下巴点点他头顶:“什麽?”

  “那个。”黑诺吞吞吐吐,感觉自己臊死了。

  这状况,施言略做思考,了悟的jian笑:“还要?没够?”

  “才不是。”黑诺气恼,音量也就突然提高。

  施言急忙吻上他嘴,拍拍他背。黑诺意识到查点惊动到隔壁的弟弟们,也吓得禁声。

  “这不是逗你嘛,你看你,我还不知道你心思吗?”施言轻声:“怕你又尿血,舍不得。等你全好了,哼哼。”化身为侏椤纪yín魔地发出yín笑。

  黑诺翻身背对不理他混话,施言胳膊如章鱼缠上来:“宝贝?”

  黑诺心脏都狠狠打个激灵:“恶心死!ròu麻死!”

  施言也忍俊不禁“扑哧”笑出:“那我该叫你什麽?心肝,转过来嘛。”

  黑诺满身jī皮疙瘩,拍掉施言的章鱼爪:“我不要五脏六腑的名字。”

  後背闷笑,又缠上:“诺诺。”

  黑诺才要张嘴反对,自小到大所有人都是黑诺、黑诺这样叫他,这叠子的诺诺要他别扭极了。

  “就这个,否则就在五脏里挑一个。”施言直接做出终决。

  “霸道。”

  “诺诺、诺诺。”施言美滋滋地叫一句,亲他一口。这名字其实是施言在分别的时间里想好了的。日思夜念黑诺的时候,一遍遍回想相识以後的点点滴滴,心口丝丝的抽痛。人间的冷暖,爱人经历的多是寒冷,温暖却是寥寥无几。

  人人都是有小名的,那是父母对子女的宠爱,兄弟姊妹手足之qíng的亲密。小名某些时候象征著爱的传递。就算没有特别起的小名,一般也会自动衍生出来一个小字头是名字:小明、小qiáng…,那是一种亲切、接受。而施言没有听见过任何人以本名以为的称呼加在黑诺身上,可想而知,黑诺匮乏的生命里缺失了什麽。

  诺诺,施言在心底送黑诺的名字,包含了自己无限爱意的名字。施言要黑诺在以後的生命里补回所有遗失掉的部分。施言相信总有一天,黑诺会懂得诺诺意味著浓浓爱宠。

  第93章

  “你要叫我什么呢?言?”施言在黑诺之前就撇嘴了:“不好,难听,言、言的,好像在做菜,不要。”

  黑诺觉得好笑,一个称呼有什么大费周折的,他们不是一直施言、黑诺的叫著名字吗?“别人怎么叫,我也怎么叫就得了呗。”知道他们一帮都喊他三哥的。

  “不行。”

  施言gān脆的拒绝,要黑诺胸口闷闷的,叫他三哥的都是从小和他混到大的,jiāoqíng都不一般,黑诺想到不同,沉默了。

  心肝宝贝身体略有僵硬,施言就知道他多心了。这爱人啊,本来是心胸极为宽广,温和淡然的xing格,现在却细腻、敏感得多。不过施言却是高兴他这样的,不在乎,哪里会有敏感?他以前那样什么都触不到他内心,施言才不喜欢呢。就好像施言从来见不到黑诺慡朗、放纵的大笑,无论何时、无论何事,黑诺的笑总是收敛的,施言更是找不到可以把笑容直达心灵的通道,所以永远没有发自内心的笑容出现在黑诺表qíng里。

  “三哥、言哥,那都是他们喊的,你当然不一样,你叫的,就只有你。”

  黑诺转身靠回他怀里,虽然还是缄默,却因为这句话而满足。

  “就喊我哥哥好了。”黑诺有不少的哥哥,可都是规矩地称呼“大哥、二哥”的。施言就一个姐姐,年纪还不是很近,所以他小时候就姐姐长姐姐短这样喊着。现在已经算是脱离少年,进入青年时代了,他当然不再屑于撒娇的行为,可是每当叫着姐姐总是比姐亲密得多,尤其是他有要求的时候,一叫就灵。

  “叫一声,叫我啊。”施言催促着。

  黑诺的声音就消失到嗓子,卡在那里怎么也出不来。在施言又拿出杀手!,把他吻得三魂丢了七魄以后,才在耳际“哥哥、哥哥”的带领下,喊了出来。一股麻苏苏电流从脊柱就窜上百汇大xué,施言被他叫得通体舒畅。

  “诺诺,诺诺,真是要了我的命。”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清晨施言和黑诺就起来了。施言本是要自己起来出去吃早饭,让黑诺好多睡一会,等自己耗到8、9点钟了,再光明正大来找黑诺,下午就直接返校了。黑诺坚持醒了就睡不着,要和施言一起出去。吃过早饭,看看还早,施言说去车站查看下午几点的车。

  等到了那里,都没有经验的他们才知道原来一天只有两班车去施言学校所在城市,下午一点的车票早就卖光了,目前就只有早上七点半的车上,还有最后的几张票(站票)。骤然提前了几小时的分离,要二人都失去了笑容。看着施言上了早班车。黑诺想着施言只是因为自己要站数个小时,心疼着他。施言想伪装轻松的笑也感觉脸部肌ròu不服从指挥,他何尝又愿意仅仅是一夜的匆忙相聚,还有那么多话没有来得及说。

  回到家的黑诺坐在chuáng前发了一会呆,体味着施言的气息。片刻后打开书本,只有沉浸在书本中,离别的忧伤会淡化;黑诺的学习有了qiáng大的动力,确保万无一失地考入A大(施言学校同城)。

  施言回校后就立即来信了。宽慰黑诺自己一路顺利,并不辛苦。而且告诉黑诺,已经咨询过别人,原来那车票是提前一天就开始出售了,而星期日下午的票是最紧张的。所以在两周后,施言又悄悄回来前,黑诺在星期六早上五点就去车站为施言买到了周日下午一点的车票。

  这次回来,施言上缴了自己的私房钱-----chūn节的收入。因为施言是有准备回来的,提前选好车次,是下午就到家了。趁父母没有下班,他回家了一次,把自己的钱都拿出来。本来父母上周去学校看他,他想过要他们替自己带过去,又想想会引起他们注意花消,还是决定自己偷摸回家。

  当施言把自己的一千元jiāo给黑诺时,后者是说死也不拿。施言告诉他这些都是要花在二人身上的,例如每次施言回来前黑诺都要去给他买票。钱是留下了,但是黑诺并没有用,施言辛苦劳碌,自己坐享其成,黑诺也想有所付出。所以黑诺用自己积攒的微薄积蓄来买票,也是因为四哥每月都会在自己发工资的时候给黑诺也发五块钱。

  转眼到了五一劳动节,得到一天假期的施言父母和秦明旭父母一起去学校看他们,带着他们几个哥们一起到郊区踏踏青。施言早在4月中旬就知道父母要来了,所以早通知过黑诺,他要等月中才回去了。星期六黑诺兴冲冲地买了票,快一个月没见到施言了,下午两节课后就禁不住雀跃的心,管不住地经常张望门口,等待熟悉身影。直到放学,黑诺也没有等到来人。

  晚上在家里,黑诺边做功课边竖着耳朵,盼望窗外会有动静。即使到深夜了,黑诺实在熬不住睡意,他才躺到chuáng上。不放心,还是把窗户的cha销打开了。星期日的八点了,黑诺相信施言是有事qíng耽误了,心里暗自责怪就算有意外qíng况,昨天晚上没有打电话,今天也应该来电话啊。难道他忘记说好这周回来的?带着点怨气,黑诺去退车票。

  车票没有退呢,就被等票的人买走了,所以并没有损失退票费。黑诺想着回去写信要“骂骂”施言的失约。估计施言下次回来,一定又会无赖地道歉、赔礼,黑诺嘴角就起了弧度。

  转身往外走的黑诺突然顿住脚步,不相信自己眼睛似的在眨过以后再瞪大。施言!是施言!但是黑诺没有惊喜地喊他,也没有扑过去,而是惊吓地站在门后。那个胳膊上挽了一个千娇百媚女孩子的人是施言?黑诺脚下生根地被固定住,痴傻得注视着不时耳鬓私磨的男女。等他们走出视线很久,黑诺还宛如梦境神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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