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总,您这品味也太特殊了,大冬天的在这么冷的水里游,我全身都起jī皮疙瘩了。”因为他只脱掉了外套,所以被沾湿的保暖内衣、毛衣和裤子都粘在了身上,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黎远一边扯着身上的衣物,一边不满的抱怨到。
他艰难地拉起了因为水分而变得沉重无比的毛衣,那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可偏偏这样毫无美感的画面在贺时琛看来却犹如梦境般美好。
贺时琛觉得自己大概离疯癫不远了,在人生的第三个十年终于体会到了爱上一个人的滋味,其中的酸甜苦涩无法诉说,他这样冷硬的男人早已习惯把所有qíng绪都藏在心里,可是这一刻,思念了许久的人就在这里,就在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他不想再忍!
他想一头蛰伏的豹子悄无声息地潜入水里,向目标慢慢靠近。他在水中灵活地摆动着身躯,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专心与衣服做斗争的黎远根本没有察觉。
等到他突然被从水中冒出来的贺时琛搂住了腰时才大惊出声:“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贺时琛的身上挂满了水珠,他qiáng健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禁锢住了黎远,将他从水中托起。
如水温一般冰凉的皮肤接触到身体的时候,黎远打了个寒颤,可是很快,隔着身上的最后一层一副,他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对方传来的热度。那种发烫的感觉让他几乎以为贺时琛发烧了,可是看到对方的表qíng时他才发现,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赤luǒluǒ的qíngyù。
“贺……”
没来得及说出第二个字,火热的双唇就重重地贴了上来,这一次黎远没有抗拒,他闭上了眼,用双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热烈地回应着。
他的坦然接受极大地鼓励了贺时琛,他一边捕捉痕迹地晃动着双腿,把黎远往泳池的边缘带去,一边急切地含吻着黎远的双唇,那力道几乎要把对方生吞下去。
这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接吻,可是这一次,黎远却格外感到了危险。贺时琛的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游走着,甚至有好几次都碰触到了危险地带。
他的身上穿着煞风景的红色保暖内衣,这是他为了庆祝本命年特意买的,在一池的碧波dàng漾中显得格外刺眼。下面还有一条加绒的牛仔裤,沾湿后像盔甲一样牢牢贴在身上。就在几分钟前,黎远还觉得这种衣服贴在皮肤上的感觉很不舒服,可是现在他却很庆幸没有脱光了再下水,没有它们,他很难想象贺时琛现在在做什么。
“贺……时琛,别……我、我……”
贺时琛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中宣告着占有,让他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而对方那双粗糙的大掌也在他身上到处点着火,引起了黎远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他要gān什么?
黎远的担忧逐渐升级,贺时琛的动作猛烈而急切,让他怀疑身上的衣服能够阻挡他多久。
不,他还没准备好跟他有进一步的发展。不久前他才刚刚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在他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还只停留在jīng神层面,仅仅是互相有好感而已,他压根就没往其他地方想,谁知道贺时琛会这么突然就……
贺时琛逐渐感到了黎远的抗拒,可是这次他十分qiáng硬,并不打算放过对方。就在他转身之时,他看到了过去那种自信的身材重新出现在了黎远的眉眼之间,那一刻他就知道,他的小láng终于长大了,他在水中舒展了雪白厚实的皮毛,而他仰起的脖颈似乎在宣告自己的成长。
这种感觉,就像守候了多年的树木终于长出了丰润的果实一样,引诱着他去采摘。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他的身体早已经先行一步,把这头皮毛亮泽的雪láng拥在了怀里。
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他,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不管他们身处何处,所有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他只想彻彻底底地拥有眼前这个人!
可是黎远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他带着成功的喜悦和兴奋之qíng而来,想要把心中的激动之qíng和对方分享,他想告诉贺时琛,原来他并不是被抛弃的孩子,他有父亲传承给他的天分还有一份隐秘的父爱,那都是足以让他一生受益的财宝。
可是贺时琛给了他一个更加的“惊喜”或者说惊吓,他的热qíng逐渐侵蚀了黎远的大脑,让他再也无法思考别的事qíng,体温也逐渐上升,在接近零度的水里,却觉得像被火烧似的灼热。
“贺时琛!停下,住手!”
这样下去太危险了,黎远想要赶紧叫停,可就在这个时候,被湿漉漉的红色内衣bī得完全失去耐xing的贺时琛猛地撕开了那恼人的衣服,让黎远雪白的胸膛bào露在了空气中。
“我靠!”
这是霸王硬上弓的节奏啊!
黎远咒骂了一声,趁这个时候踢开了贺时琛,甩掉被撕碎的衣服往泳池中心游去。
贺时琛的一时大意让猎物侥幸逃脱,可他并不打算就此放弃,他看着如困shòu般挣扎的黎远,嘴角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甚至极为自负地看着黎远游到了泳池的中心,然后才舒展开四肢追了上去。
黎远没有自信能够赢过贺时琛,早在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见识了对方的高超泳技。可他知道不能让事qíng继续发展下去,脑子里浮现出了母亲的样子,想起了他去世的原因,他就对那样的事感到无比恐惧。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碰触到泳池边的时候,他的双腿因为一股qiáng大的力量而被拉着往下沉去,连带着他整个身体沉入了水中。
猝不及防的黎远猛地被灌进去好几口水,缺氧的感觉让他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钻出水面。
抓到了逃脱的猎物,贺时琛的嘴角勾了勾,他拉过不停挣扎的黎远,重新吻住了他,把口中的氧气渡给他。
可这并没有减缓黎远的痛苦,短暂的救赎后接踵而来的就是贺时琛更加猛烈的掠夺。而这一次,战场变成了水中,他像一套被巨蟒卷入了水下的猎物一般逃脱无门,只能被对方紧紧缠绕住,接受他无qíng的侵占。
之前快速的游动已经耗费了他不少体力,而与贺时琛的肢体纠缠更让他虚脱,黎远身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就连对方qiáng硬地脱下他的裤子时都无法反抗。
此刻的贺时琛就是这一片水域的帝王,任何踏入领地的生活都只能接受他的主宰。黎远的意识逐渐模糊,他依稀感到了贺时琛的手正在他重要部位游走着,试图探寻更深更隐秘的地方……
第72章
水流的压力不仅挤压着黎远的肺部,也在他的脑中翻搅起了片片水花,让理智渐渐失,剩下的,只有贺时琛所给与的足以将这池水烤gān的烈火。
他与贺时琛分享着所剩不多的氧气,但那终究是有限的,黎远越来越感到呼吸困难。他在水中挣扎着,徒劳地拍打着贺时琛的背想要浮出水面。贺时琛却似乎完全沦陷在了这个危险的热吻里,与这碧蓝色的池水化为了一体。
在这里,他是所有一切的主宰,无论是黎远的身体,还是他的大脑,所有违背他意愿的都会遭到无qíng的镇压。
缺氧让黎远逐渐感觉到呼吸困难,攀住贺时琛的手越发地用力。他的肺像是要炸了一般地疼痛。
我不会……死在这吧……
被人活活吻死,那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死法了……
这种荒唐的念头刚刚冒出来,贺时琛就似乎立刻听到了他的心声,他“仁慈”地把黎远带出了水面,并放松了对他的禁锢。
“哈……哈……”
黎远像一条脱了水的鱼,大张着嘴呼吸着新鲜空气,沁凉的空气缓解了他肺部的压力,让他有一种重获新生的错觉。
在水面下呆久了就觉得灯光有些刺眼,黎远抹去眼睛周围的泪水,好不容易才适应了qiáng光,然后就看到了贺时琛灼热的眼睛,那再明白不过的含义让他浑身一颤……
难道他真的想……
黎远不是懵懂无知的孩子,他自然明白那种眼神所代表的含义,可是自己能接受吗?
如果是一分钟前,他会斩钉截铁地拒绝,可是经过水中的那个吻他却犹豫了。简单的唇舌jiāo缠就勾起了他对这个人的无限yù望。原来,他对贺时琛的渴望一点都不亚于他对自己的!
甚至只要是贺时琛的双手触摸到的地方,他都清新地记着那种触感,渴望对方能够停留得再久一些。
我真是疯了。
这是个男人,一个比自己更加高大qiáng壮的男人!
黎远一遍遍地提醒着自己,但似乎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贺时琛仅仅用了一个充满了qíngyù的眼睛就把他的脆弱的城墙击溃。
原来,那种感qíng,并不仅仅是喜欢。原来,我爱他……
黎远曾经以为对云静雅和白柔的感qíng就是爱,可如今他才明白,爱qíng是一种远剩过一切的qiáng烈qíng感,它将人们的理智烧毁殆尽,剩下的只有满脑子的疯狂念头。
“贺时琛……”
“黎远……”贺时琛凝视着他,似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他的眼神诚恳无比,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寻求神的旨意。只有黎远明白,贺时琛这样的男人,一旦决定做什么,就绝对不会停下,他不过是在给自己考虑的时间,而且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个石更物告诉他,对方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多。
“黎远……”贺时琛再次呼唤着黎远的名字,在他湿漉漉的额间印下一吻,轻柔的吻并没有消除黎远的紧张感,相反,这是一种蓄势待发的明示,贺时琛已经决定忽略他的意见,准备做自己最想做的事。
我可以吗?
黎远再次问自己。
如果只是简单的姓爱,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因为他的身体同样在渴望着。但传承自小叔的特殊体质让他感到恐惧,如果、只是如果,因为这样的事而让自己……
小叔的惨剧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黎远从未像现在这样懦弱过,他的身体热qíng如火,心中却害怕着悲剧再次上演。贺时琛不知他心中所想,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对男人之间的事感到陌生和恐惧,他没有说话,却用实际行动安抚着黎远。
他一手附魔着黎远颤抖的背,另一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腰间游走着,想要勾起他更深一步的yù念。
随着贺时琛的动作,一阵阵的轻颤向黎远袭来,让他甚至连声音都无法控制,发出了一声让他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
林哥说,境族的男子要受孕十分困难,这也是为什么他们的人口一直在减少的原因,所以他不用顾虑这么多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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