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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台上的日历又被划去了一日,放眼望去,挂历上不知何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dòng。仔细一看可以发现小dòng原来都是存在的黑字,后来主人不慡了,便把日历上写好字的地方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dòng。
刚刚写下那个人的名字,二少又恼怒的丢下笔,接着伸手把那两个字挖了出来,于是日历上又多了一个小dòng。丢掉手中的那一小块纸片,二少拍拍手,端详自己的杰作,日历不像日历,倒像是箭靶子,全是dòng。
整天无所事事的二少很喜欢胡思乱想,想那人的伤口有没有痊愈,想那人是不是又在骂自己小混蛋,想那人有没有和郝佳佳亲亲我我。想了一遍又一遍,也痛了一遍又一遍,可惜那人还是没有消息,二少哑然,原来他们之间真的已经完了。
又是一天,默默的走回窗前坐下,二少趴在桌子上打了一个呵欠,这段时间过的水深火热,有点日夜颠倒的倾向。三更半夜睡不着,日上三竿又起不来,微微眯起眼睛,变的和母亲一个样了,无奈当年母亲要养孩子,而自己貌似是更加làng费光yīn。
孩子,二少咬着嘴唇深深皱起眉,想到孩子,二少想到了前两天收到的莫名其妙的照片。
两天前,二少如往常一样趴在窗台边,正在闭着眼睛打瞌睡。突然,一只遥控飞机落在了自己面前,飞机上转动着的羽翼扫过二少的眼睫毛,感觉到睫毛上的苏痒。二少猛然惊醒,条件反she的向窗外望去,只见白天的龙南路上一如既往的空空dàngdàng,连点活人气息都没有。
心里一动,不安就涌了上来,低头看向眼前的玩具,遥控飞机的背部挂着一个信封,二少颤抖着手抽出信封。懵了很久,才敢慢慢打开信封,入眼就是一叠照片,黑漆漆的并不能看懂是什么?等二少细细观察了一会儿,这才隐约看出照片上是胎儿的B超。
十多张照片,可以看出胎儿似乎长的很好,感觉四肢还在缓慢的活动。照片的最后有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内容则是惹人非议。
‘二少爷,知道照片上的是什么吗?呵呵!别心急,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顺便告诉你们一声,我还会回来的’
纸条被揉成了一团,二少低头细想,是谁?他……会有什么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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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姿势优雅的靠着沙发而坐,修长的双腿伸长了搭在茶几上,很粗鲁的动作由他做来,却意外的优雅动人,仿佛是一道工艺品。
男人随意晃动着手中的红酒,眼睛紧迫的盯着站立在一边的另一名男人。等吊足了胃口,男人这才微笑着开口,“听说,你行动了。”
“我……”站立着的男人不安的抿嘴,吞了吞口水终是什么都不敢多说。
“戏不是这么安排的,记住,别给我添乱,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留下这么一句威胁般的警告,男人已经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越过站立的男人往外面走去,带动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最后,昏暗的房间里只剩下那站立的男人,窗帘在晚风的chuī拂下飘飘忽忽。男人低垂着头,露出了一个黯淡的笑容,在黑暗的环境里,那口白牙泛着光亮。
你们都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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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牧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暗叹一声,糟糕,迟到了,把车钥匙丢给泊车的小弟。卓牧整理了一下发型和服装,对着面前的橱窗镜子满意般的点了点头,完美。等臭美够了,卓牧这才慢悠悠的来到等的不耐烦的女子面前,拉开椅子坐下,软绵绵的抬起手打了一个招呼。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女子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本想发火,可惜良好的家庭教养让她硬是把不满压了下去,平缓了气息甜美的开口,“卓少爷,你似乎很不给我面子。”
卓牧闻言挑眉,很惊讶的说:“怎么会?郝校长的面子我哪敢不给。”
女子正是郝佳佳,穆梵的未婚妻,其表面上的身份是郝教父的深闺女儿?实际上还有一个神秘身份——南风女子学院校长。郝佳佳一点也不奇怪卓牧怎么能知道她的身份,这人,一直都不容小瞧。
“找我什么事?”玩笑开够了,卓牧直奔主题,毕竟他们的关系可没有好到需要坐下来叙旧。
郝佳佳想了一下,似乎在酝酿要怎么开口,酝酿了一番,郝佳佳开口了,“卓老大比起上次又长了白头发。”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堵得卓牧有些难以启齿,卓老大自然是卓牧的爷爷,想他爷爷混了一辈子黑道,如今也是76岁高龄。这都快安享晚年了,却还为自己的事烦心,握紧了手,卓牧默默咒骂穆梵,好家伙,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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