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勒赔着笑,怕他蒙坏了,一直扯着被子:“是你自己说要我教你的啊,乖,出来啊,别蒙坏了。”
“你那是教吗?!你那是禽shòu!”
“好、好我禽shòu我禽shòu。”
孔竹从被子露出两个黑眼睛。
秦勒摸着他的头发,很耐心的哄:“我错了,好不好?”
“真的知错了?”
“真的真的错了。”秦勒一脸诚恳。
“恩。”孔竹重新钻进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传出来:“我饿了。”
“……”
“我要吃皮蛋瘦ròu粥。”
“……”
“少放点皮蛋多放点ròu。”
“……”
吃了皮蛋瘦ròu粥的孔大少爷心qíng很好,对于过程中秦勒的小骚扰也能视而不见,两人腻歪了一个上午,差点又腻歪到chuáng上去。
秦勒下午送孔竹回学校,路上忍不住第N次问他:“你还是不打算搬过来?”
孔竹摇头,很严肃的回答:“婚前同居行为是不容许的。”
“……”秦勒咬牙:“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 =”
“那我想你你总能住过来吧?”秦勒装可怜。
孔竹很没出息的心软了。
然后无耻的秦少爷天天“想”,孔竹天天住,天天被折腾。
孔竹终于怒了:“一三五!别的时间想都别想!”
“……”
乔方一上午听着孔竹“嘶嘶”的抽气声,心里发毛,忍不住问:“没事吧,小竹?”
孔竹揉着腰,心里骂秦勒混蛋:“没事,没事,嘿嘿。”
乔方有点担心,倒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问:“要不你今天中午跟我和肖先生一起吃饭吧。”
“这不太好吧。”孔竹抓头发,他可不想当电灯泡。
乔方许是猜到了他的心思,笑着解释:“我已经拒绝肖先生了,现在只是朋友,两个人单独出去吃倒是尴尬。”
“啊?”孔竹有些惊愕:“不是好好的吗,怎么……”
乔方温和的笑了笑:“有很多事qíng都说不准的,包括人心。”
孔竹看见秦勒的雷克萨斯很是惊喜,结果开门的是肖蔚然,惊喜一下子变成惊讶了。
肖蔚然看着他丰富的面部表qíng忍不住笑了起来:“秦总要我帮他洗车,君命难违嘛。”
洗车的地方有点远,肖蔚然看着汽车的油表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道秦勒怎么想的,这车多久没加油了啊。”他开到附近的加油站,下去付钱的时候留乔方和孔竹在后车座逗着熊样玩。
肖蔚然在便利店买了一包烟,刚拿到找零就听见熊样的狂吠声。
熊样是一只经过专门训练的导盲犬,没有遇到危险qíng况是不会乱叫的。
肖蔚然冲出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孔竹和乔方一前一后被压进一辆悍马里面,熊样倒在不远的地方,脖子上一个不小的血窟窿奄奄一息还在挣扎着爬起来。
就在那一刻,肖蔚然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秦勒坐在办公室里面看着挂在墙上的大钟微微皱眉,指针动了一格的时候,办公室门被人撞了开来。
肖蔚然喘着气,一身láng狈的看着他。
“乔方出事了。”肖蔚然抓着头发,有些混乱:“她……”他猛的想到什么一样抬头看着秦勒:“你故意的?”
秦勒很平静的看着他。
“你故意的。”肖蔚然无意识的重复了一遍:“你知道他们会在今天动手,所以故意要我去洗车,故意不加车油知道我会去加,你最近一直去那,很清楚他们会把目标放在哪里。”
秦勒仍是不说话,过了很久才承诺一般的说了一句:“我们会尽全力救出她的。”
回答他的是肖蔚然狠狠的一拳,他看着摔在地上的秦勒,怒极反笑:“她是个瞎子,她看不见,你怎么忍心的,怎么忍心。”
秦勒面无表qíng的站起来,他擦了一下嘴角,淡淡的道:“我也是bī不得已。”说完,他拿出手机,结果孔竹的号码关机。
他皱了皱眉,按重播模式拨了第二遍。
肖蔚然看着他,表qíng有些古怪:“我以为你没有在乎的人。”
秦勒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继续听着电话里关机的提示。
“没有用的。”肖蔚然疲惫的闭上眼睛。
“……”
“因为他也在车里。”
Act.9
作者有话要说:fangting亲,乃才是最可爱的那个= =
孔竹被人绑住了手脚,眼睛也蒙着,嘴上还贴着胶带,他没多大挣扎,因为知道没用,对方是gān惯这一行的。他从小就被保护的很好,没遇到过绑架这等子坏事,但好歹被教育多了基本常识还是有的,他唯一担心的是乔方。
花了不知道多久孔竹才用口水把嘴上的胶封去掉,他试探着叫了声:“方姐?”
有人摸索着碰到他的衣服:“小竹?”
“恩,是我。”孔竹感觉乔方的手一直摸到自己脸上:“我没事,不过眼睛被蒙上了,我现在和你一样,都看不见了呢。”
乔方没说话,继续摸索着什么,没一会孔竹就感觉蒙眼布松了。
“能看见了么?”她问。
“他们没有绑你?”孔竹很惊讶,他匆忙扫了一眼周围是个废弃的仓库,没有人看他们。
“他们觉得我是瞎子,没什么用,不绑也没事。”像是想到什么,乔方问:“熊样……是不是死了?”
孔竹不知道怎么回答,两个人就这么沉默着,过了一会乔方先开了口:“还是先想怎么离开这里吧,小竹你把手给我,我试着帮你把绳子解了。”
孔竹点头,刚把手神给乔方,仓库门就被人踢了开来
出人意料的,领头的居然是个四五十岁的平凡老妇人,她身后跟了三个男人,老妇人看到孔竹被解掉的蒙眼布皱了皱眉,她抬了抬下颔,马上就有人上去重新给孔竹蒙上眼,孔竹急的刚想喊就被堵上了嘴。
“我没想到一个瞎子还能闹腾出这么大动静,看来是小瞧你了。”说话的是老妇人,她腾出一只手抓了乔方的头发把她拖到中间的空地。
乔方咬紧了嘴唇,还是忍不住疼的“哼”了一声。
孔竹急的出了一身的汗,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单音,完全不顾形象的趴在地上要爬过来。
老妇人喊了一个男人压住他,另外两个开始扒乔方衣服。
“虽然你是个瞎子,也挺可怜的,但我们也没办法,混口饭吃。有人要威胁秦少我们也是奉命而行,有了这盘东西他总得忌惮一下,所以要委屈你一下了。”老妇人说着,将V8jiāo给其中一个男人,临走时还嘱咐:“拍的清楚一点,别给我偷懒了。”
压着孔竹的那个男人反倒笑了:“顾妈妈您说笑了,这事儿哪会偷懒啊,我要不是为了看着这小兔崽子免得他捣乱,自己还想去试试呢,这不便宜了华子他们兄弟两么。”
叫华子的两兄弟忙不迭的附和,顾妈妈这才哼了一声,转身关了仓库门。
乔方被扒光衣服的时候就感觉不对了,她想逃,爬起来又被拖回去,她什么也看不见,胡乱挥舞的手臂被死死的桎梏住,她发现压在她身上的不止一个,纠缠的过程中显然惹怒了对方,男人骂骂咧咧的甩了她好几个耳光,有几次下手重的几乎让她晕眩。
被qiáng迫分开大腿的时候乔方终于忍不住崩溃尖叫了起来。
孔竹被压在地上拼命的挣扎,他感觉自己的脸上都是水,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被地上的沙砾划破流了血,他喊不出来,声音像嘶哑的呜咽一样。
压着他的男人恼羞成怒,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喊什么喊,又不是你被上,再说了,上的也不是你女人,你哭什么哭。”他说完很兴奋的冲着压在乔方身上的两个男人喊:“喂,这女人滋味怎么样?”
叫华子的男人咬着牙的答:“好货色啊,就是技术生了点,要是姓秦的再□□,那滋味,尤物啊。”
“技术生?”另一个男人不信:“他们都好很久了怎么可能技术生,大哥你不会弄错了吧?”
“你大哥我上过多少女人我会弄错?”华子举着V8拍乔方的脸:“虽然这女人技术生了点感觉好久没被上了,可说不定天生就这样呢。”说完他抓起乔方的头发示意另一个人:“qiáng仔你要不要试试,这么好的货色可是很难再碰到第二个了。”
秦勒在第一时间报了警,幕后主手已经伏案了,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对方这次是豁出去的动了真格,请的一帮专业组织亡命徒,只负责收钱做事,连主谋者自己都不知道这帮人到底把人掳到哪里去了。
肖蔚然把整个公司顶楼都安排给警方做跟踪调查用,秦勒一直守在电话旁边,半步都不肯挪。
武警大队的大队长做了最坏的估计:“因为是威胁xing质的绑架案,所以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莫洋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近20个黑衣保镖。
肖蔚然有些惊讶,他看了看秦勒,不知道该不该上去迎接。
“可能你们会收到照片,截肢甚至撕票等危险xing质的警告。”大队长显然说这话是顶着压力的,毕竟连孔家都到了,这事绝对小不了。
莫洋没有说话,他沉着脸走到秦勒面前,然后抬手,毫无预警的给了他一巴掌。
秦勒的脸被打偏在一旁,半天没有回过头来。
“秦勒,你很聪明,那时候孔大当家在世的时候就说过你,将来一定会有出息,我们孔家,敬你是个人才。”莫洋缓了缓气,身子都有些颤抖:“你不是一直在找那个人么,行,我现在就告诉你那个人在哪里。”
秦勒看着他,不说话。
莫洋像一下子苍老了10岁,他从来都是个保养得当的男人,年近半百平时看上去也像不到40的人,可现在,他觉得自己老了。
“我们家小猪是个傻孩子,那时候傻,现在也傻,可并不是所有傻人都有傻福的。”
“……”
“他那么早就找到了你,陪在你身边就等着你,可你到最后也没有认出他来。”
“……”
“枉你自诩找了他那么久,到最后反而是你亲手毁了他。”
“……”
莫洋背过身,没有再看秦勒一眼:“你好自为之罢。”
Act.10
作者有话要说:jianqíng啊jianqíng
秦勒坐在休息室的长椅上,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半天没有点上,有人在他身旁坐下,递上了打火机。
薛铭来了没多久,他之前对于秦勒的做法是欣赏的,可是看到现在这样,薛铭还是觉得他太年轻了,他还不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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