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同样也不好受,他等了一会儿,退出一点,又重新顶进去,引来乔已的一声闷哼,对方泄愤一般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不松口。
严肆完全没有反应,他只是皱了皱眉,腾出一只手,带着安抚意味的抚摸着对方的背部。
他拉过乔已的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淡淡道:“所以等下我要一滴不剩的都she到你里面去,给我堵住了,不许流出来。”
乔已:“……”
30.
乔已做了个梦,更确切的说,他陷入了某种回忆。
他梦到很久以前的自己,刚从特种部队调任qíng报局,李牧年站在天台上迎接他,直升机降落时的qiáng大气流旋乱了他的头发,刘海下面是笑的阳光灿烂的一张脸。
那时的他们,是战友,也是兄弟,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
李牧年曾埋汰他:“你能改改你那走路姿势么,出去不用说话就知道你gān嘛的。”
乔已的回答是直接在他面前做了个劈叉。
重新捡回跳舞的日子并没有乔已想象中那么困难,也许他心底里是热爱舞蹈的也不一定,当时正逢他卧底一个省内黑帮,整天昼夜颠倒的在酒吧里混,烟不离手,酒不离口。
乔已并不是个长相惊艳的人,唯一的优点大概就只有眼睛,黑白分明,盯着人看的时候安静的像湖水。
他叼着烟在酒吧的舞池里跳舞,旋转的时候汗湿的刘海飞扬起来划出弧度,黑帮的人跟他称兄道弟,老大搂着自己的女人,大老远的喊他乔。
真正能够渗入对方内部的原因,是他成了陶蓉的姘头。
陶蓉是老大的女人。
对于特工来说,xing关系本身就是个手段,所以等到真正走到那一步的时候,乔已并没有任何反感的qíng绪在里面。
他抱着陶蓉在酒吧的后仓库里做爱,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陶蓉的热qíng毫不做作,这个女人不论爱还是恨,都像火一样无比热烈。
乔已的指尖穿过对方的长发,正面搂抱着的姿势,在陶蓉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表qíng有些漫不经心,眯着眼,盯着别处。
就像任何偷吃没抹gān净嘴一样,乔已并不指望事qíng永不败露,只不过他的运气比较好,撞见他和陶蓉偷qíng的人似乎到最后都没有告发。
过去如此久远的时光,他的第一次任务,无论那一刻多么记忆犹新,对方的脸在时间的磨砺里也早已模糊。
乔已抱着陶蓉,他抚摸过女人光luǒ的背部,静静的看着门口的方向,竖起食指贴着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回答他的,是对方低垂下的,锃亮的光脑门。
“醒了?”严肆抚摸过乔已的额头。
乔已张了张嘴,声音有些低哑:“我睡着了?”
“没有。”严肆撇了撇嘴,他慢慢退出来,勃起的□□抵着乔已有些红肿的xué口,面无表qíng的补充道:“只是被我gān晕了。”
“……这可不是好消息。”乔已捂着眼睛,他感觉身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胀痛,严肆又cha了进来。
苏麻的快感让乔已全身发热,他喘着气忍不住慢慢坐起来,两人成了面对面抱坐的姿势,他的指尖穿过严肆的黑发,对方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腰背。
临近高cháo的时候乔已咬着严肆的耳垂哼哼:“头发……留了很久……?”
严肆没有回答,他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乔已只觉得后面突然湿漉漉的一片,对方没有拔出来的she在了他体内。
“gān!”乔已不敢动,怕东西太多流的到处都是:“你居然真的she在里面?!”
严肆扣着乔已的脑袋亲吻了一会儿,淡淡道:“等下洗澡帮你掏出来。”他直接拿被单将乔已整个人裹了起来,想了想,赤luǒ着下chuáng蹲在chuáng边:“上来,我背你去浴室。”
浴室在走廊的另一边,乔已战战兢兢的骑在严肆背上,忍不住嘀咕:“你这样甩着鸟随便走都不担心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严肆面无表qíng的回头瞅了他一眼:“比小弟弟我可从来没输过。”
乔已:“……”
半拉灯么这个叫……其实还好啦!!有头有尾嘛!!!够了我到底在说什么捂脸……
31.
要说自己这套郊区的房子,最让乔已骄傲的地方就是浴室,价值非常赤luǒluǒ的体现在他和严肆两个人坐在浴缸里都不会嫌挤。
严肆果然如同他所承诺的一样,非常坚定的为乔已抠的gāngān净净,其后果是两人在浴缸里又大战了三百回合(……)。
到了最后乔已只能趴在浴缸边缘有气无力的哼哼:“我已经死了……再也没力气爱了……”
严肆心qíng很好的为他搓着头发,对于没力气爱的说法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快洗完的时候严肆拿来了gān毛巾,他为乔已擦gān净头发,然后隔着毛巾揉他的肩膀,乔已被伺候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严肆淡淡的开了口:“安德烈来了邮件,邀请我们下个月去巴黎,你跟我一起。”
乔已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摆出惊讶的表qíng:“林纾?”
严肆眯了眯眼:“你对她印象很深?”
“这是肯定的。”乔已在腹部比了个圈:“她是大肚子,形象突出。”
严肆的手顿了顿,面无表qíng道:“怀孕的女人其实比较丑。”
乔已耸了耸肩:“也许吧……但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严肆想了想:“那我们收养个孩子?”
乔已翻了个白眼:“……你已经够美了。”
被赞美了的严老板心满意足的将人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楼下已经散了,孩子们很懂事,临走还打扫好了卫生,乔已看了看时间才凌晨6点不到,严肆拿了车钥匙走到他身边,若无其事的摸了他屁股一把(……)。
“去吃早饭?”严肆问道。
乔已嘴角抽了抽:“问问题之前需要举手,而不是摸我屁股。”
严肆歪了歪头,他面无表qíng的在乔已唇上啾了一口。
乔已一脸复杂的看着他:“你到底从小到大亲了多少老师?”
严肆很认真的想了半天,摇了摇头道:“不记得了。”
乔已:“……”
开着重型机车去逛早餐摊并不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qíng,乔已曲折腿坐在后面非常的尴尬,于是抱着一个人尴尬不如两人一起尴尬的yīn暗想法,乔已把早餐袋子全部挂在了前面的摩托车把手上……
等开回大路上后,两人将车停在路边,互相分食着买来的大饼油条。
解决了两个包子,乔已擦擦嘴拍了拍严肆的肩膀:“带我去个地方。”
市内最好的疗养院检查非常严格,门卫保安在确认了几遍两人身份证后才放行。
乔已带着严肆走到最里面的住院区,走廊编号上标注着jīng神科。
严肆抬头看了一会儿,转身望向乔已。
“我有个妹妹。”乔已笑了笑:“上次跟你提过的,你还记得不?”
他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几个病房:“她现在住在这儿。”
严肆没有说话,他靠近了一点乔已,轻轻握着对方的手,乔已惊讶了一下,然后笑着反手握住他的。
两人慢慢的往里面走。
“我妹妹很爱唱歌。”乔已边走边说,靠近病房的时候果然隐隐的传来了歌声,乔已听着听着,慢慢露出了骄傲的表qíng,挑了挑眉:“是不是很好听。”
他拉着严肆走到最里面的那个病房,两人隔着病房门上的探视窗向里张望,一个女孩儿坐在高脚凳上,晃着腿微微扬起了脑袋,脸上带着笑。
严肆看了一会儿,发觉乔已并没有进去的意思:“不开门?”
乔已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没有一秒离开过乔乔,淡淡道:“我不能进去。”
“她不记得你?”严肆问。
“不是。”乔已转过头,他看着严肆,露出个笑容:“乔乔看到我会哭,会歇斯底里,这对她的jīng神状态非常不好。”他顿了顿,重新隔着窗户看向自己的妹妹,声音很平静:“所以我不能见她。”
严肆没有再问,他和乔已一起看着病房里的乔乔。
女孩儿唱着歌,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人叫她,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拿着水杯和药,看样子像是唠叨了几句,女孩儿吐着舌头从高脚凳上跳下来,严肆这才发现对方的另一只眼睛上蒙着黑布。
“乔乔两年前瞎了一只眼睛。”乔已解释:“医生说她现在的jīng神状态并不适合角膜移植手术,所以我打算再等一段时间。”
严肆微皱了眉,他拉着乔已的手紧了紧,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沉默的抿着嘴,下颔绷得硬硬的。
乔已安抚xing的抚摸过他的脊背,温和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看着吃了药重新坐回高脚凳上唱歌的乔乔,缓缓的闭上了眼。
耳边传来清越动听的歌声,乔已靠着严肆的肩膀,听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32.
李牧年听着谢文报告的时候,握着笔批文件的手顿了顿:“他们上飞机了?”
“恩,下午1点的航班,直飞。”谢文翻了翻行程表:“需要和巴黎那边接头么?”
李牧年屈起手指点着额头思考了一会儿:“暂时不用,狡兔三窟,巴黎可能只是暂时xing的会面地点,等真正到了安德烈?文的地盘,乔已和林纾分别会给出消息。”
谢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都有过忠诚度危机的人……真的可以信任?”
“林纾不用担心。”李牧年双手jiāo叉托着下巴:“至于乔已。”他停了停,口气平淡的接下道:“他的妹妹在我们手上。”
谢文有些不可置信的张大了眼睛。
李牧年笑了笑:“是不是觉得有点赖皮。”
谢文僵硬着表qíng没有说话。
李牧年一脸理解的神态,站起来拍了拍谢文的肩膀:“其实我们就是这么恶心,同样的事qíng2年前就发生过,所以乔已很懂得游戏规则,他不会让历史再度上演。”
谢文半晌才深深的缓过一口气来,几乎是挣扎着问道:“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会想听的。”李牧年的目光落在墙上挂着的锦旗和勋章上,讽刺的牵了牵嘴角:“那些我们所谓的,‘正义’的事qíng。”
乔已并没有想到一下飞机就能看到腆着大肚子的林纾。
快要为人母的她脸上洋溢着热qíng的笑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张开手臂与乔已拥抱了一下:“好久不见,真高兴你们能来。”
当然这个拥抱并没有持续多久,毕竟安德烈在旁边,光那眼神就足以杀人了。
他将林纾牢牢的搂近怀里,对着乔已不屑的哼了一声,相反对着严肆倒极为温和:“欢迎,兄弟。”他锤了一拳严肆的胸口,斜眼比了比乔已:“你还真带上了你的小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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