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天后_南绫【完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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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开始留意各处租房广告,也托小媛忙我留意,有合适的就抽出时间跟中介去查看,但看了几处都不太满意。

  房子不错的路段就不行,路段好的房子又不不行,把我郁闷得不行。

  最后,房子没看成功,某个人却因为我四处找房的事再度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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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是个yīn雨天,才傍晚,天就黑的离谱。yīnyīn沉沉的天空,仿佛要塌下来一般。

  小媛早早关店回了家,流沉要晚饭之后才回来。

  我回到琴行,上了三楼才发现门口有换下的男款皮鞋。

  鞋子是单泽修的,他是房主自然有这里的钥匙。

  但从我搬来这里开始工作,那钥匙他就从未使用过,每次都是很礼貌的敲门。

  客厅没开灯,昏暗的室内,他就坐在单人沙发上,修长的双腿jiāo叠,白色衬衣因没有灯光而显得暗默隐晦。

  客厅的落地玻璃被雨水氤的一片模糊,天地仿佛混沌成了一体。

  屋内,烟味浓重。茶几上的烟灰缸已经满了,而他指间仍旧夹着点燃的香烟。

  “我听说,你最近在看房?”烟雾袅绕而上,他脸色沉敛,细致清雅的眉宇间看不出任何qíng绪,“怎么,想搬?”

  “是,我觉得继续住这里不太好。”我为他倒了杯水,搁在茶几上。

  他唇角似乎有笑意,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因为他的脸色依旧冷然。

  夹着香烟的手指抬到唇边,他吸了口烟,慢慢抬起视线,落在我身上,“是不太好,还是不方便!”

  这回我看清楚了,那唇角的确有笑意,只是瞬间就被森寒的冷意所吞噬。

  一个红色塑料小物件被丢到我面前,“告诉我,这是什么!”

  那东西是已开封的,里面空了,昨天用掉的。激/qíng之际,包装袋大约掉落在地上,后来收拾时没发现,就这样遗落在某处,然后被他看见。

  我淡下神qíng,“老师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应该也用过的。”

  他突然站了起来,所有冷意转成汹涌愤怒,他扬手,一个巴掌重重落在我脸上。

  清脆的一声,我半边脸都麻了,嘴里隐隐尝到血腥味。

  面前的男人失控了,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惊怒愤恨的模样,那身上的怒意仿佛炽热火焰,恨不得把我烧成灰烬。

  “你太让我失望了!”

  听到这话,我却有点恍然的轻笑,“你什么时候有资格管我这种事?你只是我老师,学生的私事你根本无权cha手!”

  “上官初,我以为你不过只是耍脾气!没想到你竟然这样不自爱!”他的话,和着窗外雨声,在我耳旁混成一片。

  我抬起头,静静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终于知道了~~话说不要觉得单打人不好,你们应该反过来想,让一个优雅卓尔,可以将自己qíng绪脾气控制自如的男人愤怒到失手打人……该是怒到极点了吧~~

  抚摸……可怜啊……那啥……虽然最近俺xing冷淡……不过下几章打算弄点ròuròu……大家自己挖掘吧~

  ╮(╯▽╰)╭

  PS:八月的分送完鸟……最近的留言都累积到九月送。大家要踊跃啊~~~我会标好记号的。到时提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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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分崩离析】 …

  第三十六曲——分崩离析

  “想搬就立刻搬,带好你所有东西从我的视线里消失。还有,以后不要跟别人说你是我学生,我单泽修没有你这样不自爱的学生!”

  这些话,真真好笑。

  我跟别人在一起,就不配做他学生了?莫非他以为,我和流沉在一起只是为了故意气他,单方面认定我喜欢他,深爱他,所以不会和流沉真的发生什么?

  现在发现不是,就勃然大怒?

  公私不分到这种地步,还是单泽修吗!

  “我会搬走,也会撇清所有关系,你——”话音未落,我的下颚传来痛意。

  那张怒意yīn霾的脸孔已bī到面前。他指上用力,眼神窒冷,冰的温度,却仍旧燃着无尽怒焰。矛盾到极点,又可怕到极点的目光。

  疼痛让我说不出话,下颚被捏住,我无法退后,于是倔qiáng的回视过去。

  “非常好。”下颚的手指赫然松开。优雅薄唇勾起冷然笑意,他拎起沙发上的西服外套,离开前留下一句话,“我只给你三天,三天后,别让我再看见你。”

  门被重重甩上。

  我深深呼吸,心底深处,某些最后残留的东西仿佛随着那一记关门声咯啦碎裂。

  这一刻,我忽然很文艺的想到了四个字:分崩离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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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深秋。

  近日寒流来袭,气温陡降,我看了看时间,拢紧衣领加快脚步朝酒店赶。

  搬离琴行已经快一个月,新的住所不大,类似白领公寓的小高层,一室一厅,比琴行那里的面积小了将近一倍。

  不过路段很好,处于繁华区,而且内部装修非常漂亮时尚,是我喜欢的米色系列,再加上所有东西都是现成的,只需要拎包入住。

  付完前三个月的房租后,我的存款所剩无几。

  依当时境况,想立刻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并不太容易,我最后选择做回老本行——酒店琴师。

  要说起来,我的钢琴水平放在古典乐界可能只是马马虎虎,但对付这些轻音乐和流行乐却是游刃有余。以前曾工作过的酒店经理介绍了这家新开的五星级酒店经理给我,面试那天一共去了七个人,我年龄最大。

  我弹完之后立刻遭到其他面试者的一堆白眼,那眼神很明显在说:大姐!钢琴这么专业跑来和他们这些业余琴师抢饭吃,有病是吧!

  结果当然是立即录取。

  工作其实很轻松,周一到周五每晚两个小时,双休下午两个小时,月薪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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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后,流沉成了酒店咖啡厅的常客,我时常叹息我赚的还不够他喝的。

  对此,流沉不予理会。通常只挑眉斜我一眼,然后照样点咖啡点蛋糕点商务套餐……

  我猜,他应该还在为租房的事不慡快。

  当初搬离琴行,依他的想法是由他找一套适合的房子,我们两个还住一起。可我却先斩后奏,租了现在的一室户。

  意思很明确:不愿同居。

  其实我的初衷只是不想完全依赖流沉。自己当初太依赖单泽修,工作靠他,生活也靠他,日子过的是轻松,却将我的懒惰无限升华。

  所以这次从工作到住房,全部自己一个人搞定。我也不是非要和他分开住,只是依照我的收入,应付这个一室户刚刚好,再大就承担不起了。

  不过照小媛的说法,解释就是掩饰,同居这回事说到底和房子大小无关,以前在琴行一人一间,现在两个人用一间不就得了。如今那么多对新婚夫妻房子也不见得有多大,难道一室户就不结婚了?

  “可我没和他结婚啊。”我觉得有点冤枉。

  “那就结啊!”

  “……”我扶额无语。我和流沉在一起才四个月,本来就是三级跳,直接上三垒……现在又不是拍电视,怎么可能说结就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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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结不结婚,其实流沉意见不大。他最大的意见是本来就不多的“福利”因分居而骤降。

  于是,搬入新居的十来天后,我在丢垃圾时遇见了同样丢垃圾的流沉。

  他穿着非常随意的咖啡色家居服,脚上是拖鞋,一手拎着垃圾袋,一手cha在裤袋里。见我一脸诧异的愣在那儿,低头笑了笑,接过我手里的垃圾一起搁在墙角,然后半倨傲半静淡的俯视我,“怎样,要不要去我那里坐一坐?”

  “……”我被雷到了,“你该不会……”我指了指对门,有点难以置信,我记得几天前那里还住着一个在电脑公司上班的帅哥,怎么几天功夫就换人了!?

  事实证明,某二少的确很有钱,除了要支付自己的房租和别人提前解约的违约金,还连带对方未来的房租一起给了。

  那一天,我的心qíng灰暗异常。

  原因是某个来蹭饭的人不肯回自己屋,霸占了我那原本就不大的沙发看原文碟。

  作为英盲的我,只撑了半个小时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感觉脸颊上痒痒的,像有人拿了根羽毛在轻拂。惺忪的睁开眼,入目的是放大的象牙色俊颜。他一手支着额侧,另一只手在我脸上轻轻撩拨,若有似无的接触带着无形诱惑。

  他半压在我身上,神色宁和,金棕色眼眸流光潋滟,“你醒了。”

  “你怎么还在。”

  “你说呢?”

  我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xing”话语,“你又饿了?那我去煮宵夜。”我推开他,刚刚站起脚下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摔了个结实。幸亏沙发前铺了地毯,不然身上铁定乌青。

  我发现绊倒我的原来他的脚,顿时回头怒瞪他。

  沙发上的人一脸无辜,居高临下又气定神闲的欣赏我摔倒的囧样。

  我朝他伸手,“扶我!”说是这样说,但我心里气,打定主意要拉他一块。

  结果没使多大力,他就倒了下来,和我在地毯上滚成一团。直到被他身体压住,再也动弹不得,直到他原本含着笑意的眼眸一片深邃,我才发现他是故意的。

  “我……我不要……”他还没有任何动作,我就气弱的示软。这不能怪我,主要是搬离琴行前的那次他做的有些猛烈过头,害我留下深刻的“惨痛”印象。直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不要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他的声线压得很低,带着沙哑磁xing,听在耳里苏苏软软。

  被吻住之前,我听见他很没诚意的话语,“我原本没想的,是你自己先挑逗,不能怪我……”

  我还想垂死挣扎,他的舌尖已滑过我嘴唇探入我口中。温热湿漉的触感,充满清慡的男xing气息,入侵我的唇舌,jiāo缠翻覆,带着深长而细致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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