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全部是霍乾坤走私汽车的证据,如果这还不能定他死罪的话,那他身上拽着四百克的海洛因,那他就会必死无疑吧!”离朗唇角处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
慕冷岩彻底被震惊了,离朗塞给他的公文包似乎有千斤重,他扒开一看,走私汽车分成的合同,瑞士银行的账户,录音笔,全部在公文包内。
“大年初一有越南过境的毒贩子和霍乾坤jiāo易,你们可以跟一跟,真正收网,是在大年初三东城的废铁厂,具体jiāo易的时间,我会信息你,我想这两起案子后,你必定平步青云!”
“你为什么要给我这些?”慕冷岩冷冷的问。
“因为这是让你放弃云歌的条件之一!”离朗重新坐了下来,双眸里复杂的qíng绪让人琢磨不透。
“那你为什么要找上霍乾坤?”慕冷岩接着问。
“因为害过云歌的人,必须死!”
车里,慕冷岩的眼皮一直上下跳动着,车窗外的雪越来越大,如飞舞的棉絮,沉闷的席卷而来,积雪太深,车子最后只能熄火,慕冷岩只好从车里跳下来,深一脚,浅一脚的朝不远处的公寓走去。
还有十分钟就到了2008年,孩子们睡后,客厅里便是空dàngdàng的,云歌坐在沙发上,身边因为少了他,她怎么也感受不到电视里传来的辞旧迎新的热qíng。
按下遥控器,电视顿时一片黑暗,云歌站了起来,看着墙上的钟摆,失落的qíng绪布满眼眶。
心灰意冷之际,她将餐桌上的菜蒙上保鲜膜,放在冰箱内,洗漱之后,正yù走向卧室,忽然,门铃陡然响起。
起先,云歌是被吓了一跳,紧接着,她心一紧,门铃又按了一下,她这才迫不及待的奔向了门口。
打开门,呼呼的冷风灌了进来,慕冷岩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他的鼻尖冻得通红,大衣上还沾满未融化的雪花。
“新年快乐!刚刚好,十二点!”他脸上浮现出迷人的微笑,醇厚的嗓音在云歌听来,那是前所未有的好听。
她听得心花怒放,却口是心非娇嗔的顶了一句,“这么大的雪,路上多不安全,gān嘛这么晚过来!”
“噢……那我回去了!”慕冷岩坏坏的笑,立马转身。
“不要……”云歌快速拉住他的手,双眼充满了期艾,很认真的望着他,双手抓得紧紧的,“既然来了,就不需要走了,这么晚了,路上不好走,我会担心你!”
慕冷岩扯下手套,揉了揉她的脸,很满足的笑,他的手掌,一如既往的温暖与有力量,云歌踮起脚尖拍着他肩上的雪水,关切的问,“刚新闻说,外面的路都封了!”
“是啊!我从山上走下来的,走了四个小时,还好,总算赶着和你一起迎接新年!”慕冷岩脱下鞋子,袜子全湿。
听到他的话,看着他鞋子倒出来都是冰冷的雪水,云歌心疼死了,湿成这样,这该是多么冷啊!
“真的相信了?刚才骗你的,傻老婆,车子就停在小区前面的马路上,我才走了几千米而已!”慕冷岩看着她担忧心疼的神色,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云歌抽出拖鞋,将他的靴子拧到阳台上,回头,在慕冷岩走进客厅时,盈盈一笑,“如果你骗我,是想我多关心你一下,那我也不介意呀,你骗我一辈子好了!”
慕冷岩在她闪亮的眼眸里忽然怔住,很快,他坏坏的勾起唇角,穿着拖鞋走了过来,“你说的哦!那我真的要骗你一辈子哦!”
“嘿嘿,想得美!刚才我和你开玩笑的!”云歌踮起脚尖用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一脸的得意。
慕冷岩被她的笑晃得有些心酸,他忽然捧起她的脸,温柔的沿着她光洁的额头,挺直的鼻尖,喋喋不休的红唇吻了下去。
云歌的笑容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两片酡红悄悄爬上脸颊。
晕huáng的灯光下,地板上两道身影缓缓jiāo叠在一起,慕冷岩很认真的吻,含着她的唇瓣,轻卷着她的舌,像是很虔诚的品尝一般,动作迟缓而深qíng。
云歌的脸莫名其妙的越来越红,她睁大着双眼,他半眯着眼,两人深qíng的凝视,她柔qíng万分,而他的目光,深邃而悠远,云歌唯一没有觉察出来的,是他的眼里,没有之前一亲吻就冉冉升起的yù火。
放开她,慕冷岩粗粝的指腹轻抚着她丰润的双唇,暗哑着嗓音问,“孩子们都睡了吗?”
云歌娇羞的点了点头,拉着慕冷岩的手,使劲的搓了搓,“很冷吧,身上都湿了,我给你放水去!”
“嗯!”慕冷岩点了点头。
云歌便装罗去了,放了水,又将慕冷岩的睡衣找了出来,还有新买的睡袍,捧在怀里,都还能嗅到阳光的味道。
客厅里没有慕冷岩的人,云歌轻轻推开婴儿房,果然,慕冷岩静静的坐在小可爱的chuáng边,凝视着她和趴在chuáng上睡得正香甜的皓皓。
云歌轻轻走过去,俯下身子,紧握住他的手,深有感触的说,“这年一过,马上就是我们小可爱的生日了!”
慕冷岩紧紧捂着云歌的手,俯下身子,亲了亲小可爱的额头,转身凝视着云歌的眼,嗓音沙沙的说,“老婆,你辛苦了,你将孩子们照顾得很好!”
“我们之间,说这个gān吗!”云歌快速站了起来,她受不了,这不算是qíng话吧,可不知为什么她就听不下去,因为一听,自己就会掉泪。
慕冷岩笑了笑,站起来,身体笔直,抓起她的手,在自己下颚处蹭了蹭,“老婆,你的qíng,我一辈子都还不了!”
“谁要你还了,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一辈子就可以了!”云歌狡黠的刮了刮他的鼻子,很认真的说。
慕冷岩眼眸里略过一丝伤感,云歌恍惚捕捉到,却很快就不见了……
他的沉默让她心慌,“好了,不说了,水都凉了,你快去洗吧!”
慕冷岩扯出一丝牵qiáng的微笑,点了点头,快速走进了浴室内,云歌转身,蘀chuáng上的小人儿暖了暖被子,坐在chuáng边,看着他们,也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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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的婚事 谁唱起了离歌3
慕冷岩洗完,见云歌还愣愣的坐在chuáng沿,便将她拉到卧室的沙发上,按下墙壁上的电视,听着电视里的欢声笑语,他拥着她温柔的问,“有守岁过吗?”
云歌茫然的摇头,缩着脚丫子蹭到他的睡袍里。
“守岁的习俗,是对过往的岁月含惜别留恋之qíng,又有对来临的新年寄以美好希望之意。你没有过?”慕冷岩搓了搓她的脚踝,冰冷冰冷的。
云歌黯然垂下眼眸,幽幽的说,“以前在孤儿院,每到除夕,大家吃完饭就早早睡觉了,后来长大了,身边没有家人,自己也没那么多的想法,其实我也不知道,过去的二十几年里,自己是如何长大的,好像一下就变得很大很大了。”
慕冷岩搂紧她,让她可以安然的靠在自己怀里,他沙哑着嗓音问,“会想爸爸妈妈吗?”
“当然想,做梦都想,有时候会在心里怨恨她们,为什么这么多年了,都不会来看我……”云歌喃喃的说,倚在他的胸口,努力回忆着和父母在一起的片段,至今,才发现,那是一片空白。
慕冷岩的心有些隐隐的不安,沉默没说话。
“或许他们已经把我忘记了吧,不过也无所谓了,我现在生活得挺好,也不需要他们cao心了,倒是他们,老了也不知道过得如何!”
“嗯……”慕冷岩柔着嗓音应和。
“你上次不是说你有个哥哥吗?怎么他也不来见你!”慕冷岩突然问。
云歌听到他问离朗,顿时心里就布满了伤感,将脸贴在他的胸口,眼眸忧愁而悲凉,”你不知道,我哥哥他真的很苦,本来他可以娶香港首富的女儿,但是因为我们之前弄的那块地被傲天派去拦截他的人追杀了,后来,傲天出来的时候,告诉我,原来他还活着。”
慕冷岩随着她忧伤的语气微微叹气,“那他后来就没有找你吗?”
“没有,我没有见过他,但是很多时候,我会有种预感,他就在我身后,可是,每次有这种预感的时候,我转身,却看不到他!”云歌突然睁大着双眼,扬起头,定定的望着慕冷岩,很认真的问,“老公,你相信我说的吗?”
“我相信!因为他是你的亲人,不管他是去了哪里,他都会在你周围守护着你!”慕冷岩眼前又浮现出离朗的样子,还有那句yīn厉的话。
“因为害过云歌的人,必须死!”
他忍不住身体一颤,云歌很快就感受到他的异样,关切的问,“怎么了,刚才好像在发抖?”
慕冷岩垂下眼帘,目光深邃,“你的脚都冰到我心里了,身体能不发抖吗?”
“噢……那我……”云歌还说说完就想将蹭进他睡袍里的脚丫子撤了出来,可慕冷岩已经快她一步给捉住了。
“不用,这是属于你的特权,就算我冻成冰棍,我也忍了!”慕冷岩戏谑道。
云歌捶着他的胸膛,娇嗔细柔的声音满含爱意,“我才不忍心呢!”
夜空下的城市,鹅毛大雪很快就将璀璨的灯光渐渐掩盖,霍家大宅内,灯光通明,穿戴着整齐的佣人从餐厅处一字排开,霍霆jīng神抖擞的坐在餐桌的最上方,由边是霍耀刚和夫人,左边是霍乾坤,正拧着酒瓶子往自己父亲面前的酒杯口倒去。
“爷爷,今年可是您最扬眉吐气的一年啊!”霍乾坤望着自己爷爷,讨好的说。
霍霆挑了挑稀疏的眉,大笑,“这话怎么说?”
“爷爷,这慕家老头居然这么快就死了,你说,你暗地里和他斗了几十年,如今他已经成了一把huáng土,难道你不开心吗?”霍乾坤眼眸里透着邪恶的光芒,在他心里,这可不止是他爷爷扬眉吐气了,这可是霍家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次战役,好在,上天也帮了他们,他们的死对头居然翘辫子了。
霍霆起先是一愣,半响这才反应过来,“乾坤啊!这对手没有了,我这心里头也空了,以后想找对手都找不到了!”
霍乾坤歪着嘴笑,“爷爷,还有你这样的人,你比慕家老头子可还要享福哦,这里,为了庆祝慕家老头子比你先走,我特意给你送上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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