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多,可是记忆却是如此的深刻,想到他,云歌的心里就是暖暖的,这是她前所未有过的感受,她暗自祈祷着,老天爷啊!再给我一些时间吧,我可以救他的,我可以的……
坐在一旁的慕冷岩除了看着手术室外的红灯,他的眼神就从来没有离开过云歌,看着她脸色愈来愈不好,他的心就心疼得有些慌了,她无助的模样,总是那么qiáng烈的激发着他的保护yù,他想保护她,不想看到她这样,一点都不想。
正文 老子叫你跑[VIP]
空旷的马路上,看不见来往的车辆和路过的行人,离朗被三个大汉围在马路中央,双方僵持着已经有十分钟了。
如果说是抢劫,可是对方却没有动手,他们只是将离朗围住而已,其中有个大汉还点燃一支烟,悠闲的抽着,离朗扫了三人一眼,大声说道,“你们到底是想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我没时间陪你们玩了!“肋”哈哈……我们的目的就是负责陪你玩,这荒郊野外的,今天就算不呆这里,你自己走去市区,恐怕也得要一两天时间了!”戴着鸭舌帽的男子漫不经心的说道,离朗听罢,蹙起了眉头,自己在A市并没有树敌,为什么却会有此遭遇,他着实是想不明白。
“几位大哥,请大家行个方便,我下午要赶去市区开会,很重要,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请各位大哥好心载我一程,我离朗定然会谢谢大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离朗想在劝说他们之余,顺便用金钱打动他们,于是,他从行李箱中拿出自己的皮甲,将一张银行卡递到戴鸭舌帽的男子面前。
“我钱包里有些钱,可是太少了,实在不够大家送我去市区的路费,我这里有张卡,密码是六个八,里面有几万块,就当我请大家喝点酒,吃个饭,请收下!”离朗说得诚恳有理。
戴着鸭舌帽的男子看着阳光下的金卡,还是有些心动,他qíng不自禁的望着自己的两个同伴,其他两人似乎并不所动,还朝他摇了摇头,于是,他也讪讪的回道,“收起你的卡吧,有人比你开的价钱高多了,你这几万块钱,哥几个喝茶都不够!”镬
有人?离朗听到他的话,脑袋迅速转着,可是不管他怎么想,他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何人,而这个人为什么要派人将他围在这里,他更是想不通。
他见他们都不为钱所动,他只好悻悻的收回自己的卡,“知道大家嫌钱少,不过我答应几位大哥,一到市区,我定会重谢大家!”
“哼……你会谢我们,送你去了市区,你不去报警才怪!”站在离朗身后的男人发话了,很显然,他很嗤之以鼻,觉得离朗说的话显然是一个笑话。
明明都快冬天了,可是天气还是那么炎热,离朗穿着得体的手工西装,头上都已经冒出了汗珠,太阳火辣辣的在头顶照着,照得人的心更加的烦乱。
谈判失败后,离朗心里暗自苦恼,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里又如此陌生,他真是心急如焚。
四人就这样在烈日下站着,其他的三人是有意磨蹭时间,离朗看出来了,他们只是围住自己站着,像是有意困住他一样。
其中有个男人控制不住了,他朝着带鸭舌帽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下身,然后又指了指马路不远处的茂密树林,戴鸭舌帽的男子鄙夷的望了他一眼,摆了摆手,男人迅速的回到车上,从包里摸出一包纸巾,迅速的消失在树林中。
离朗心里暗自盘算着,眼睛也不时的朝自己所处的位置看去,分析着有可能逃跑的方向,空旷的马路前方似乎有三条岔路,离朗看着在地上蜿蜒碾过的浅淡车轮印,心里当下就有了答案。
另一个男人因为身材太过于魁梧,一点温度就将他热得汗如雨下,他看着停在一旁的车,心里痒痒的,真想去那里面chuīchuī空调,离朗捕捉到他眼神里的焦躁,握着行李箱的手指渐渐加紧。
“真不知道现在都快冬天了,怎么还这么热!”离朗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递了过去,戴鸭舌帽的男子手一指,大声喝道,”你站着不要动!”
离朗讪讪的退了两步,旁边的大汉站得口gān舌燥,听离朗一抱怨,他也觉得周身像是被火烫了一样,于是,他大步朝车里走去,离朗见他俯下了身子,立即一回头,提着行李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着有轮胎印的马路狂奔而去。
戴鸭舌帽的男人猛地将烟扔在了地上,大喝一声追了上去,“妈的,想在老子眼前开溜,没那么容易!”
去车里拿水喝的大汉刚将水杯拧开,见离朗跑了,他立即将水杯扔得老远,一脸杀气的冲了上去。
两人在后面追着,离朗穿着西装皮鞋,又提着装了招标文件的行李箱,渐渐的就被他们快追上了,刚一追上,戴鸭舌帽的男子就朝着他脸一拳挥了过去,离朗一没注意,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头栽在了满是沙泥的马路上。
“老子叫你跑,叫你逃……”后面追上来的大汉在离朗刚一站好时,突然一脚朝他小腹处狠狠的踢去,离朗吃痛的俯下了身子,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痛得额头上布满了黑线。
两人围上来一阵bào打,离朗的反击渐渐变得微弱,浓稠的血液从他的唇角一直流到了手工西装上面的jīng致纽扣上,从树林里解手出来的大汉,一见这架势,顿时也兴奋得挥了他一拳,“老子一走,你就敢跑?也太不把老子放眼里了?”
“我揍死你……”对方还不解恨,又是冲着鼻梁来了一拳,离朗吐了一口血水,眼前一黑,人一头栽在地上,晕了过去。
马路的路面上都是殷红的血迹,三人擦了一下汗,其中一个人问道,“怎么办?这小子晕了!”
“晕了最好,省得我们花时间看着他,将他扛到车上去!”戴鸭舌帽的男人指挥着另外两个男人,昏迷中的离朗很快就被他们扛到了计程车上。
戴鸭舌帽的男人在后面提着他的箱子,趁他们不注意,将离朗因为打斗而落在沙尘里的金卡急速捡起,藏在了自己的贴身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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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慕少的婚事(加更)[VIP]
手术室外的众人一直都是焦躁不安的等待着,儿童医院的院长知道慕家全部都来医院了,立即带着几名国外刚进修回来的医生前来,一顿客气的寒暄和安慰后,院长一再邀请慕爷爷去他办公室等待,却还是被慕爷爷拒绝了。
肋
没办法,院长只好也陪同着站在了手术室外。
慕正彭刚开完了会,就立即赶到了医院,问了些皓皓的qíng况后,他便双手背在后面,低着头不安的踱着步子,看到云歌,他有一瞬间的诧异,却也没说什么,云歌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和他见面,便也礼貌而客气的和他打了声招呼。
手术室外的红色灯光终于在皓皓进去六个小时后熄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满头大汗的推开门走了出来。
众人全部都围了上去,院长首先发问,“陈主任,孩子怎么样了?”
被唤着陈主任的医生叹了一口气,也没直接回答院长的话,只是在人群中扫了一眼,淡淡的说,“谁是孩子的监护人?”
"我是……"慕冷岩脱口而出。
"我是……"云歌跟着他的话低声应答。
陈主任点了点头,看了看院长,抱歉的说,“院长,您带慕部长他们去休息吧,我跟孩子的监护人谈一谈!”
院长将目光投向慕正彭和慕爷爷,慕爷爷不依,言语中有些微微的怒意,“孩子是我们慕家的,我们都是他的家长,有什么事qíng,麻烦陈主任都告诉我们吧!”镬
云歌心里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妙,就是站在那里,身体都开始颤抖了。
皓皓被推了出来,他不知道是打了麻药,还是睡着了,鼻子上擦着氧气袋,脸色苍白的被推了出来,云歌扑上前去,眼泪陡然落了下来,“皓皓,皓皓……”
“我的孩子,我的乖孙子受苦了……”慕妈妈追在后面,哭泣着要跟了上去。
推着车子的护士和医生停了下来,冲着云歌和慕妈妈喊道,“你们先冷静一点,现在孩子要送去无菌病房,等他醒了,你们再看他吧!”
慕冷岩听到,立即上前,将云歌拉住,云歌看着皓皓被推进病房内,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慕冷岩低头看着她,将叹息埋进心底,qiáng健的手臂一拢,将云歌紧紧搂在怀里。
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不介意慕正彭扫she而来的严厉目光里,他附在云歌的耳边,轻哄着她,“不哭……还有我呢,他没事的,我们还要等着他叫我们爸爸妈妈呢!"
一句话落进耳里,云歌的泪再次潸然而下,她拼命隐忍着内心的巨大不安感,颤抖着身体靠在慕冷岩胸前,慕正彭见他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特别是自己的儿子,居然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对她还表现得如此亲密。
于是他沉沉的喝道,”冷岩,现在还不是安慰她的时候,还不给我过来!”
云歌听到他责备的话,低着头推开慕冷岩,自己擦了擦泪,硬是将快要落下来的泪给bī了回去,院长,主治医生和慕爷爷都看着他们,她走上前,抱歉的笑了笑,然后礼貌的问医生,“陈医生,请问皓皓怎么样了?他有没有生命危险!”
“孩子这次一定要换骨髓了,他现在身体太弱了,在换骨髓的这段时间里,他最好是不要外出,就呆在医院的无菌病房里,他太小了,作为家长,你们要对他负责啊!”
慕正彭一听到医生说换骨髓的事qíng,他当下就将目光投向云歌,应该说是慕家在场的每个人都望着云歌,云歌心虚的低下了头,过了几分钟才细细的问,”医生,我是孩子的妈妈,我现在换骨髓给他,还来得及吗?“
“来得及的,那你跟我来,还有你,你是孩子的爸爸吧?你也跟我来,你们两个的骨髓我们再重新验一次!”
慕冷岩点了点头,陈医生便带着他们朝检验室的方向走去。
慕爷爷见他们去检验骨髓了,便握住院长的手,感谢的说,“谢谢你们了,你们辛苦了!”
“慕老先生,您真是严重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那既然孩子没事的话,我就先上去了,等下有个会要开,实在不好意思!”
“去吧……”慕正彭拍了拍院长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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