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的屁……真是天下第一好闻……你老爸我算是闻够了……你厉害……”
皓皓眯起双眼,笑得不亦乐乎,听到慕冷岩求饶的话,他还不忘亲了亲他,算是给他的额外福利。
云歌心急火燎的赶到酒店,豪华的套房内láng狈不堪,到处是烟蒂和空了啤酒瓶,高幸还靠着墙坐在地毯上,而傲天则压着林响已经睡着了,打起了呼呼的鼾声。
“高幸,你没事吧……”云歌急切的俯下身子,却看见高幸脖子上全是吻痕。
高幸心里觉得委屈,一直在想着自己遇见的那位大叔,眼下云歌这一问,她就觉得更加委屈了,“云歌,你男人差点qiáng了我,还有,我的初吻没了……”
云歌气得嘴唇都快咬破了,她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一脚将旁边的易拉罐踢得老远,看着chuáng上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她只觉得头痛yù裂,“林响,你先起来……”
“云歌,他这么重压着我,你怎么能起来?”压久了,也没新鲜感了,林响这才真觉得难受起来。
云歌冲进浴室内,拧开水笼头,很快就提着一桶水出来,“林响,你先蒙着头……”
一桶水直接往傲天身上浇了下去,可怜了林响,他正对着那桶水,虽然用被单盖住了脸,但还是吃了不少水进去了。
傲天突然感受到一阵凉意袭来,头顶顺流而下的水顿时灌进他的耳内,他的鼻腔内,嘴里,他恼怒的翻了个身,林响这才拖着自己有些麻木了的腿从chuáng上翻了下来。
云歌脸色通红的看着chuáng上的傲天还是没有动静,她又接了一桶水,再次浇了上去,傲天这下清醒了,他睁开被水蒙住的双眼,大吼道,“他们谁在这里泼水?”
一睁眼,见云歌正提着桶站在自己面前,他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见到她,只知道嘿嘿的笑着,语气也变得温柔,“云歌,是你呀,你怎么将chuáng上全部泼湿了?”
云歌气得心扯得痛,她指着坐在地毯上的高幸和林响道,“傲天,你疯了吗?你这种事qíng也做得出来,你简直太没人xing了……”
“我做什么事qíng了,我怎么没人xing了?”chuáng上全部是一滩一滩的水,傲天从chuáng上站下来,还有些站不稳,他甩了甩头上的水,用手抹了抹,诧异的望着林响和高幸。
“你喝了酒就知道gān一些肮脏的事qíng,高幸哪里惹你了,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qiáng了她……”云歌咬牙切齿的说,走过去扬手就甩了傲天一个耳光。
傲天彻底懵住了,他模糊的记得,他好像是压在一个人身上,但是他以为那是云歌。
气氛无比尴尬,傲天的脸色不知道是捱了巴掌的原因还是怎么的,涨得通红,云歌也是气得直喘气,林响扶着沙发站了起来,自己捂着火辣辣的脸试图解释道,“其实天哥是喝醉了,把高幸认成你了,他不是有意的!”
“难道喝酒后驾车撞了人会逃得掉法律的制裁吗?”云歌狠狠的瞪了傲天一眼,傲天别过头去,一声不吭的从桌上抽出一包烟,点了起来。
云歌扶起高幸,擦了擦她眼角的泪,声音哽咽着说,“对不起,高幸,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高幸倒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云歌抱歉的扯出一丝笑容,扔下傲天,将高幸扶到林响的房间内,林响从高幸房间内将她的衣服提来,看她进了浴室后,他才占在镜子面前,心疼不已的看着自己微微红肿的脸颊。
云歌站在落地窗外,心里也是委屈极了,她想起这些天和傲天之间发生的事qíng,她就忍不住落下泪来。
高幸换好衣服出来,见云歌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不知道为什么,都是女人,她看着她的背影,都有一种莫名的心疼感,她知道,她心底一定是对她内疚极了。
她走上前去,轻声抚慰道,“其实我知道天哥不是故意的,他喝多了,将我当成了你,他买了钻戒给你求婚,我能理解的!”
高幸的体谅和包容让云歌更加qíng难自禁,她捂着眼睛终于嘤嘤的哭了起来,“我们对他这么好,为什么他还是这么不争气,为什么还要让我失望……”
“高幸,我真的很难过,好难过……”
云歌的话像是一根羽毛,轻得像是从身体里飘出来的一样,可是落在站在门口准备进来的傲天心里,却像是一把刀子,正刺在他充血的心脏上,他垂下眼帘,看着自己手里紧握的深蓝色锦盒,唇下的肌ròu微微颤抖了一下。
随后,转身,悲凉的离去……
深秋,一场秋风卷起满天的枯叶,傲天高大的背影在枯叶的映衬下更显得凄楚孤寂,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酒店对面的马路上,打开车门,将自己窝进车里。
捏在手里的锦盒已经被汗水浸湿,他摊开掌心,缓缓打开盒子,里面是他jīng挑细选的偌大粉色钻戒,耀眼的钻石发着柔软而夺目的光彩,傲天脸上qíng不自禁的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他从没有给她买过珠宝首饰之类的东西,自己对那方面更是一窍不通,他只相信贵的东西就是最好的,也只有最贵的钻饰才能衬出他对她渴望已久的心。
当他第一眼看到这颗钻饰时,他就觉得它是应她而生的,淡淡的粉色就如她柔软的内心,那是她对他偶尔流露出的温qíng,而坚硬的钻石亦如她坚硬qiáng势的外表,其实,他懂,她是柔软的,她是脆弱的。
可是,他却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保护得了她,如何才能真正的走进她的心里。
傲天缓缓合上锦盒,靠在软椅上,充满血丝的双眼里布满了无奈与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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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的手机在车内响起,将他的思绪很快就拉了回来,他揉了揉自己疲惫的双眼,将锦盒塞在车座椅旁的储物盒里,又用东西盖主,这才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似乎有争吵的声音,傲天听不清楚,他大声的问道,”喂,说话……“肋
“天哥,是我啊!我跟你说,你上次让我们截住的那个男人,昨天晕了后一直还没醒,怎么办?”是自己找来截住香港财团的几个打手,傲天听到他们的话,眉头紧锁,当即就训斥道,“你们把人怎么了?我前天不是jiāo代了吗?不准动手,只能围住他们就行了,拖延他们的时间就行了!”
“天哥,我们本来是按照你的吩咐,只是把他带到没人的地方,就是拖延他的时间而已,可是这小子太冲了,居然想跑去报警,所以没办法,哥几个只好将他打晕了!”
傲天听得心烦意乱,现在天皇娱乐已经拿到那块地了,那么香港财团也对他没有什么威胁了,他也不想多生事端,于是淡淡的吩咐道,“将人快点给放了,别呆那里了!”
“可是人还没醒,我们就这么走吗?””泼几盆水不就醒了吗?在他们醒来之前赶紧走人,知道吗?别再给老子生事!”傲天怒火直冲的挂断电话,电话刚挂断,他右眼眼皮直跳的,让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慌乱和不安。镬
临近海边的一栋废旧的村屋内,之前劫持离朗的两名大汉正蹲在门口抽烟,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收起电话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人捻熄手中的烟,站了起来,“天哥怎么说的?”
“任务结束,撤了……”戴鸭舌帽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帽沿下一双贼溜溜的眯眯眼则是不安分的打量着蜷缩在屋内已经昏迷了的离朗。
“那这个人怎么办?”其中另一个大汉问道。
“他醒了自然会走,难道你还等在这里让他看到,报警抓我们吗?”戴鸭舌帽的男人很不耐烦。
“走啦……走啦……看什么看,又不是个女人!”戴鸭舌帽的男人边关门边不耐烦的催促着其中的两个人。
其他两人也不做声,提起自己挂在门上的外套,就径直朝村屋后的小路上走去。
戴鸭舌帽的男人紧跟在他们身后,脑袋里却不停的想着离朗手上的那只钻石腕表,他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捂着自己的肚子假装痛苦的大叫了起来,“哎哟……吃了什么脏东西了,肚子痛死了……”
前面的两人回头,奇怪的望着他,戴鸭舌帽的男人痛得不停朝后面的村屋跑去,“哎哟……不行了,你们先走啊,我先去解决一下,你们到前面的路口等我!”
“那快点啊!久了我们可自己走了……”其中一个大汉大喊道。
“好咧……”
戴鸭舌帽的男人见自己的同伴渐渐消失在视线内,他立即直起来身板,快速朝村屋跑去。
离朗被打得晕晕乎乎的,口角处的血液已经变得gān涸了,他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没有一点力气,骨头像是被拆散架了一般,无奈之下,他只好继续躺在地上,等待着自己慢慢恢复元气。
戴鸭舌帽的男人鬼鬼祟祟的走到离朗身边,急速扒开他随身携带的行李箱,将里面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掏gān抹净,最后当他的目光落在离朗手腕上的钻石腕表时,他的双眼迸发出贪婪的火焰。
他将搜刮来的手机和自认为值钱的东西兜好,然后拉起离朗的手,用力的扳着他手上的表,离朗感觉到有人在拉扯着自己,他微微睁开双眼,眼前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身影渐渐变得清晰,是将挟持自己的男人,离朗当下就愤怒了,他用尽全力大喝了一声,“你想gān什么?”
戴鸭舌帽的男人没想到他会醒来,被他大喝一声后,他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上。
离朗bī迫自己用手肘撑在地上,然后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抓着旁边废旧的家具,指着鸭舌帽的男人大喝道,“你就是挟持我的人,我认识你,你们太卑鄙了!”
戴鸭舌帽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眼露凶光,他恶狠狠的骂道,“认识老子又怎么样?你能把老子怎么样?老子怕了你不成!”说完,又冲着离朗的脸挥过来一拳,离朗身体失去平衡,没抓稳,一头栽到了地上。
男人冲了过去,拉着他的手拼命的想要将他手里的钻石表夺下来,离朗已无力挣扎,很快,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就被他夺去,男人兴奋的用手指弹了弹手里的表,又扒开离朗的衣服,将他口袋里的东西全部搜刮gān净。
离朗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是那次和云歌在海边回来后路过一个小摊子,云歌一时兴起,就买了两根,替他系了一根在手上,“哥,这绳子没你表值钱,但是它一定会保佑你平安健康,你看到它就像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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