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勉带着医药箱带着几名保安冲进地下卖场。
“怎么了?”
火点接过药箱,将季凝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蹲着,快速为她清理着。
火勉看了一眼四周,保安赶紧让人群散了,他冷眼看着售货员。
售货员就算不知道别人,可是大老板她是知道的,只觉得腿有些软,可是一承认,自己不就得赔钱了嘛。
“老板真不关我事……”
火勉脸色不耐的叫人去看监控,售货员低声哭泣着。
“是一个路人不小心碰到了这位小姐……”
季凝的胳膊上缠了一块纱布,火点抱着她乘坐电梯的时候,她用手摸着火点的脸,然后摇摇头。
一边的火勉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不给我介绍一下?”
火点横了他一眼,他摸摸鼻子,拜托,要杀人啊?
火勉和火点最大的不同就是,如果此人掉进了煤坑里一定不会被发现,除非他张开嘴,露出那一口洁白的牙齿。
“怎么阿拉伯的太阳太大?”火点冷冷嘲讽。
火点摸摸鼻子:“小子,你太不关心你哥了,我去的印第安。”
火点将季凝的头发拢了拢:“什么时候印第安也产石油了?”
火勉懒得跟他继续说看向火点怀中的季凝。
“你好啊,我这这个臭小子的哥哥,虽然我不想承认,是不是我比他帅点……”
季凝有些害怕的缩进火点的怀里,火勉很尴尬的放下手。
其实火勉不是说对于火点的事不过问,只是感qíng这东西,谁都阻拦不了的,你问他相不相信一见钟qíng,他觉得这玩意有些飘渺,可是他不会相信,当然也不会不相信。
火点是他弟,不是他儿子,这些破事还是由太后去cao心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挺喜欢火点怀里的女孩儿的,他觉得那个女孩儿的眼睛特有灵xing。
火勉到了办公室尽量的逗季凝,可是季凝就是害怕,死死抓着火点的衣襟,这让火勉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从印第安回来之后变难看了?
“下一步还要去哪里?”
火勉支着下巴,看着季凝,然后两只眼睛眨啊眨的。
“月球。”
火点只觉得头疼。
“月球有石油吗?”
火勉赤着牙恶狠狠地看着火点。
“小子,要是没你哥弄那些石油,你哪里来的钱住那么好的房子,你要记住我的恩德,每天对着我的照片,一三五大拜,二四六跪拜,星期日你可以把绳子套在脖子上试试。”
火点呛声:“jian商。”
火勉翘着脚,晃啊晃的,晃的好不得意,季凝看着那双脚在眼前晃啊晃的,就伸手将他的脚打了一下,火勉没有注意就被她的手打落了,愣了一下,然后看向季凝。
“你喜欢我的鞋子是吧?”说着就要把鞋子脱下来。
“哥……”火点受不了。
他一直很怀疑眼前这个人的智商,他觉得火勉之所以这么成功一定是天上经常掉馅饼都掉在了他头上,他就是那种坐在地上也会吃到钱的人。
火勉扁扁嘴,愣是把脱掉的鞋子又穿了起来。
“赶明儿哥弄一卫星,就叫火星直接发she出去,看咱弟弟多牛,在天待着……”
火点简直懒得去听他胡扯,抱起季凝起身。
“火星? 你赶紧回火星吧,看见你,地球人民会激动的……”
火勉看着开开张张的门板,笑笑,这小子现在都会说冷笑话了?
看来爱qíng的魔力真是大啊,抱着头,仰下身体,赶明儿找个印第安妞儿去谈场国际恋爱,哼,你们恋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找一黑人。
***
火点带着季凝乘坐电梯快速下行的过程中,季凝的脸从他的怀里一点一点看着外面,突然对面直行上升的电梯里,两张脸一闪而过,女人似乎在男人的胸前摸着什么,男人的脸她只能看见半张,季凝突然激动起来。
火点看着季凝。
“怎么了?”他顺着季凝的视线看过去,可是电梯的速度太快,很快就没了影子,在加上火点是不确定季凝看见了什么。
他安抚着季凝,可是这次和前几次不一样,季凝的qíng绪很糟糕,她浑身都在发抖,甚至脸色发青,最后gān脆眼睛有些发白,往上翻,火点见不对,赶紧将她放平。
“凝凝……”
季凝记忆中的那张脸,很可怕,很狰狞,那个人举着棒子就朝自己的头上打去,好疼……
她抱住头,不停的尖叫。
等到电梯门移开,火点抱着季凝就蹿了出去,给邓医生打了个电话,跑车快速闪了出去。
到了诊所季凝的qíng绪还是一直紧绷着,邓医生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催眠,让她先睡。
“怎么回事?”火点问。
邓医生叹口气:“应该是受到了大的刺激。”
刺激?
火点想着,出了办公室的门还好好的,难道是因为在超市里?
看来以后不能随意的带着她出门,应该小心点的。
邓医生看向火点:“你不打算报警?”
火点愣了一下。
这个问题不是没有想过,可是季凝的状态真的是不好,如果她有家人的话,怎么会让她变严重到如此?弄不好就是被家里人打的,火点不敢冒这个险,他知道他不是季凝的任何人,不能帮她做决定,可是他觉得如果把季凝送回去,也许她会伤的更严重,所以还是等她治疗好,在让她自己选择。
其实内心里一直在这样说着,只要你将她送走了,你就见不到她了。
邓医生叹口气。
“我觉得这不象你,你的休假马上就要完了,火点……”
火点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在说。
曹屏屏在上升的电梯中看着沈家平胸前的领带,上前准备帮他正一下,结果他却闪开了,并且截住了她的手。
“你的领带歪了。”
沈家平低敛着眸子,平静的出声:“你可以告诉我。”
曹屏屏炸毛。
“我碰你怎么了?沈家平我是你老婆,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是合法的,我凭什么不能碰你?那谁能碰你?季凝?”
沈家平的脸yīn沉着,当,电梯一声滑开了门板,他大步走了出去。
曹屏屏咬着唇跟在后面。
气死她了,结婚到现在,沈家平就一直没碰过她,难道他有什么隐疾?可是有什么隐疾还能让季凝怀孕?明显自己就是他的隐疾,越想越气,该死的。
一脚踹在墙上,吃痛一声。
沈家平转过身冷眼看着她。
曹屏屏冷哼一声,撩撂头发走进包厢里。
包厢内沈让坐在一旁,简思手支着下巴,见门推开,两个人的视线定格在进来的人身上。
简思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三,她对曹屏屏虽然也没见过面,可是就是喜欢不起来。
甚至连带的,连沈家平在她心里高尚的形象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你好,我是曹屏屏,我们在婚礼上见过的。”曹屏屏伸出手,看向沈让。
沈让起身,瞭了她一眼,然后拥着简思入座,剩曹屏屏一个人在原地。
曹屏屏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最后勉qiáng带着笑容入座。
桌子上也没有人说话,简思只管埋头吃,不然她也不清楚自己会gān出什么事。
沈让一直在为简思夹菜,曹屏屏皱着眉头,然后也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入沈家平的碗中,可是沈家平竟然当场就将手里的碗往桌子一扔,甚至连筷子又换了一双。
曹屏屏实在太难堪了,站起身,冲向洗手间。
简思觉得自己是唯一的女xing,而且显然沈让和沈家平有话要说。
“我去一下卫生间。”她起身。
沈让抓住简思的手:“如果她敢动你,给我往死了里削。”
沈让是故意的,他就是不待见曹屏屏。
“现在你快乐吗?”沈让点了一根烟。
沈家平放下手中的筷子:“快乐?”快乐是什么东西。
沈让拍拍沈家平的肩:“家平,你活的太累,曹屏屏那女人说实话,看见她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想一拳打过去。”
沈让淡淡的挑眉。
沈家平笑了一下。
“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
洗手间
简思将纸巾jiāo给曹屏屏,曹屏屏接过也没有说谢谢,在曹屏屏的心里,她是不屑简思的。
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在怎么能行,说出去人家也只是会说她是个二手货,她和简思可不一样,她是被明媒正娶的,二手的是沈家平而不是她曹屏屏,想到这里她昂起下巴。
“你一定活的很累吧?老爷子现在不是还不能接受你吗?我要是你,我也不上前,何必呢,因为你,人家祖孙连话都不说了……”曹屏屏从包包里掏出粉饼盒。
简思第一次觉得她很想伸出手去打一个人。
在想一想,还是算了吧,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她带着同qíng的眼色就准备离开。
曹屏屏拉住简思的手。
“呦,看你的脸都有细纹了,到底是二婚,和我们不一样,不用点粉?”
简思很想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的脑子是用什么构造而成的。
她淡淡的甩开手。
“是啊 ,二婚,听着是不怎么好听,可是在不好听也比当小三qiáng啊,我一直觉得能当三的,其实和遗传绝对有关。”简思冷笑着着,然后摔门离去。
曹屏屏恨恨的看着简思离去的背影,将手上的粉饼盒摔在地上,粉饼漂亮的盒子在地上打了一个转,然后从中间开始出现裂痕。
一个二手货跩什么跩?
说她嫉妒也好,说她愤怒也好,反正她就是看着简思来气,也许是因为进来的时候简思没有和她在第一时间说话,这让曹屏屏认为,简思和季凝是一伙的。
想来也是,沈家平几乎和曹屏屏在结婚以后属于一句话没有的,她也不清楚简思是最近才回来的,也不清楚,其实简思根本就不认识季凝,只是在以前那么凑巧的看到了一眼,仅此而已。
简思回到包厢里,气呼呼的,沈让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
“贱人。”简思咬着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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