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她雪白的胸口,几乎是抖着手摸了上去,心里一激动,下面差点泄出来。
他疯了一般的咬上曹屏屏的胸口,单手褪着自己的道袍,然后将那恶心人的东西直接送入曹屏屏的体内。
曹屏屏的眼角泪水滑下。
她握着拳,告诉自己都值得,都值得的。
道士不管不顾,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是处女,他发了疯一般的撞击她娇弱的身体,这不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手段和女信徒发生关系,究竟他和多少人发生过关系,其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可是这些人之中,现在身子底下的这个最销魂。
曹屏屏几乎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她拖着麻木的身体开车回家,将自己关在卫生间内,不断的刷洗着自己肮脏的身体。
身体上被她捶得已经几处脱了皮,有着红色的血丝,几可吓人。
曹屏屏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臂,眼神坚定的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沈家平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
***
当徐母将自己赌博的事qíng告诉徐伟杰之后,徐伟杰整个人都傻了,然后疯一般的冲出家门直接找到小王的住处。
门好像没有锁。
他推开门,门只开了一个小fèng,顺着细fèng里看进去。
男人压着女人,只是手上吃吃豆腐,女人呵呵笑着。
“怎么?嫌我脏?”女人娇喘着。
小王狠狠捏了一把她的丰胸:“知道就行了,何必说出来,多伤感qíng。”
女人整理整理衣服,推开他。
“哼,很早之前你就知道我是当小姐的,也没看你不敢碰我,倒是那个傻子碰了我之后你就不碰了,怎么他有病啊?”
小王呵呵笑着,将女人拉回自己的怀里。
“我和他用一个女人会出事的。”
徐伟杰只觉得头炸了。
那次以后他包了那个女人,每个月固定给她钱,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想到这里,徐伟杰踹开门。
女人和小王吓了一跳,女人看见徐伟杰的时候整张脸都白了。
完了,他听见什么了?
“伟杰……”女人扭着腰走向徐伟杰,她心里告诉自己镇定:“我来这里找你,见你没在,正想走呢。”
啪!
“贱人!”徐伟杰红着眼睛。
“你yīn我?”徐伟杰推开女人的身体,冲着小王冲过去,一拳打过去。
小王吃了他一拳,没有躲,将口中的血丝吐掉。
“这一拳我欠你的,再来我就不客气了。”
徐伟杰哪管,拎着拳头就又要打,小王当然不可能让他继续打自己,他是在社会上混的,以前没少惹是生非的,自从他姐跟了一个大官儿之后他才被编进了机关里。
看着他姐的姘头他心里就不平衡,看人家这日子过的,大老婆小老婆洋房跑车的,贪污那么多,也没见别人抓到他,他恶向胆边生,他在机关里混了很久,也有人卖他面子,当然最主要的是卖他姐姘头的面子,他知道怎么搞到钱,可是这事总负责人不是他,所以他设计徐伟杰一起下水。
小王几拳将徐伟杰踹倒在地上,揉着自己的脸。
“我告诉过你了,再打我就还手了。”他脚下一狠,照着徐伟杰的腰部就下了狠脚。
“你yīn我?”徐伟杰咆哮。
小王冷笑:“徐伟杰,就算我yīn你,你不也拿到钱了吗?我看你妈妈花的很慡。”
“你是故意带我妈去的澳门是不是?”他想明白了,就像当初他带自己去澳门,为的就是让他迷上赌博。
小王蹲下身子:“恭喜你……答对了,可惜明白晚了。”
徐伟杰只觉得腰部好像是要断了的疼。
“我要去自首……”
大不了玉石俱焚。
小王摊摊手:“你去自首吧,我不拦你,你自首之后,你妈和你媳妇儿估计没办法活的吧,就算你媳妇儿能活,也许她会再嫁,然后别的男人骑在她的身上,做着你对她做的事儿……”
徐伟杰想到那个画面一口血差点就喷了出来,一个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做了王八。
“你老妈那样子,没钱她靠什么活?、”
徐伟杰摊在地上,闭上眼睛。
小王掐起他的脸:“乖乖的在做一票,我们就收手了,到时候你带着你媳妇儿和你老妈愿意去哪里去哪里。”
徐伟杰拖着一身的伤回了家。
“你是怎么弄的?”季芯皱着眉。
徐伟杰将自己抛进chuáng上:“如果我死了,你会再嫁嘛?……”
也许季芯不会的,毕竟他们是恋爱结婚的。
季芯翻了个白眼,他问的是什么狗屁问题,她既然嫁给了他不管他怎么样,她这辈子就跟这一个男人。
可是这种话她不屑说,季芯撇着嘴:“你死了我不再嫁我还gān嘛?等你妈撵我走?”
徐伟杰脑子一下子就嗡一声,像是一块大石头砸在头顶。
徐伟杰又中奖了,依然是头奖五百万,这次是三注。
在他中奖的第二次检察院调查组将目标锁定在他四次中奖都出现了的一个工作人员。
起初调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那个女职员的态度有些奇怪,一听是来调查的竟然打翻了杯子。
在后续的调查中,这层神秘的面纱终于被揭开。
就连小组的所有调查员都不得不佩服小王,能想出这么一个天衣无fèng的计划。
福彩总厅的工作人员是小王的同学,每次有中奖的信息,若是在本市她立马联系小王,小王就会设法用女同学给他的信息去找到那个买彩票的人,然后许诺他多给十万,彩票就顺利的到了他的手中,这样中奖就是真的了,天衣无fèng啊。
工作组前几次也没想到会是里应外合。
小王被逮捕,徐伟杰自然也跑不掉。
当徐伟杰被带走,季芯摊在地上。
徐母脱下脚下的鞋子打在门板上,叫嚷着:“季芯去取钱,我们去告他们,这次又来一次,上次都查清我儿子没罪了……”
季芯冷笑,看着徐母的眼神泛红,看得徐母有些后怕。
“这次他跑不掉了,妈,你高兴了……”
徐母张嘴呸呸着:“什么玩意诅咒我儿子?”
徐母扭着屁股,她想这次和上次肯定一样,人明天就会给放出来的。
她想起那个和自己说在中央有熟人的侄子,将电话打过去。
“什么?我哥被抓了?没关系,二姨,你打给我一百万,我和人家说说没问题的……”
徐母的这个侄子别的能太没有,就是嘴甜,黑的都能被他说成是白的。
徐母将钱打了过去,等着儿子被放出来,她想了一千遍,要是看见检察院的人,她一定要一口吐死他们。
季芯想用钱活动活动,没有办法,她找到了沈家平,沈家平也算是尽力,最后只能是无力的说,罪已经定下了。
季芯一下子就懵了。
她突然怨恨起徐伟杰来,她和他说过多少次不要学她爸,不要学,没想到他最后还是走了她爸的后尘。
当徐伟杰被判刑的那天,徐母僵在椅子上,她大喊着,鼻涕眼泪一把一把的。
“我认识中央的人的,我儿子没罪的……”
季芯绝望的看了一眼徐伟杰拎着手包离开。
到了这种时刻她还能做什么?
老太太这回彻底蔫儿了,知道自己被骗了,知道自己害了儿子,她疯疯癫癫的跑去检察院跟人家说是她贪污,是她做的,不是她儿子,抓她吧,她儿子还年轻,可是法律是无qíng的,你触犯了法律你就必须要付出代价。
徐伟杰在里面见季芯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找个好男人。”
走到今天他谁也不怨了,这就是他的命,季芯对他没的说,虽然她有些小脾气,但是心不坏,做了夫妻这么久,说没有感qíng,那是骗人的,自己的妈妈是什么样子他也清楚,他不能奢求季芯去照顾母亲。
季芯的眼泪顺着脸流下来。
“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我说过的不要走我爸的老路,为什么不听?为什么?”
徐伟杰想如果知道自己会有今天的下场,也许他不会有那可自视清高的心,那样也就不会走到今天了。
季芯从监狱回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你要去哪里?”徐母yīn狠狠地盯着季芯的手。
季芯将东西都摊在地上:“你检查吧,属于你的东西我都没有带走,这房子我留给你,我不能跟一个害了我丈夫多的女人住在一起。”
季芯走了。
她不是不想管徐母,可是她没有办法管,婆媳之间的隔阂加上她对徐母的怨恨,如果没有徐母的贪婪,就算她嫌徐伟杰没出息,可也不会弄出这样的下场,她好好的家,好好的丈夫都没了。
而且徐伟杰贪污得来的那些钱如果徐母没有赌博输掉的话,他还有希望缓刑,可是那些钱都被徐母一次一次的在去澳门的时候全部输掉了。
徐母本来有季芯留给她的房子她也不至于过的很惨,季芯所留给她的房子在城市的中心,别看只有八十平的面积,单米面具就上万,但惨就惨在她迷上了赌博,总想着,自己要是能把钱赢回来,也许徐伟杰会被放出来,她将房子卖了很低的价格,明明可以卖八十万以上的房子被她只卖了三十万,拿着三十万她然后带着钱去了澳门。
赌博的人心里都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她一定会赢回来,不会去想也许自己的钱会全部都输掉。每个赌徒都是疯狂的,盲目的。
可惜老天似乎没有听见她内心的呼唤,只是一个晚上,她手里的钱就一毛不剩,甚至就连回程的钱也没有,她想发泼,可是赌场里有很多无数的保镖,她不敢。
给自己的姐姐打电话。
“什么?你在澳门?我没钱……”然后就是挂电话的声音。
徐伟杰出了事,别人自然当她是瘟疫来躲。
最后用身上最后的钱给自己最贴心的侄子挂了一个电话。
“什么?钱?二姨我哪有钱?不如这样吧,你把季芯的那个房子给我,我邮1000块钱过去……”
徐母手哆嗦着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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