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徐朗枫对此表示出了惊讶,同时不解,“她想成为医生真的和我救了她有关系吗?她从小到大不生病不看病的吗?救过她的医生,给她治好病的医生,应该很多吧。”
吴俊泽想必也听不下去了,眼看这话题越扯越乱,乱到旁边的人听了都焦急,拉住徐朗枫说:“你不瞧瞧你那样子,我还听说上回你治疗的那个女人,开着豪车天天到医院给你送饭盒想倒追你。”
徐朗枫顿悟到了什么,瞥回他脸上:“那人是你学生?至少你认识,是不是?”
“是,她也在这。你如果觉得不方便和她说话,那也就算了。我也早告诉过她了,学医不是风花雪月的事儿,那得多少年的痛苦加积累。”
面对吴俊泽这番听似很残酷的话,徐朗枫点头:“你说的没错,我想,我不用和她说话了。她有你这个老师带足够了。”
真是,这几个人真是,有没有这么无qíng的。宋随意心里头想着,越想越想到了自己当初在乡下的时候,倒追杜仙人。被人叫隔代,什么都有。
“我去下洗手间。”宋随意突然撒开身旁老公的手,转身走去妹妹宋思露那儿。
杜玉清看她一放手就走,不由眉头皱了下。
其他人看出他脸上的表qíng,揶揄起来:“人家刚新婚,蜜月期,就是不一样。到哪儿都舍不得。”
杜玉清扫他们几个一圈,眉宇严肃,不屑一顾:“她身体没有全好,我不盯着她能行吗?”
徐朗枫不解的:“怎么了?”
“她上个月刚出车祸,做了整整几个小时的抢救手术,肝脏那部分,可能要做第二次手术。”
吴俊泽解释。
徐朗枫至此好像才明白怎么回事了,对着杜玉清惊讶地问:“你上次发邮件到我邮箱问的那个病例,原来是你太太?你怎么不早说!”
杜玉清像是难以启齿的,低声对着他:“我是问你有什么法子?”
“不开刀是吧。如果她已经开过一次刀,怎么上次不一块做了,天生的胆道问题完全可以一块解决。”
“上次的手术你不知道,她失了多少血,根本撑不下去,手术后意识恢复都成问题,还有,她有严重的白色恐惧症。”吴俊泽cha入话说。
“白色恐惧症?”徐朗枫再度讶异,“她白色恐惧症还能嫁给一个医生?”
宋随意绝对算是个奇葩了,在他们这群医生看来,完全不合常理的事多着。
“对。”吴俊泽道,“她不止白色恐惧症,自己还是个高明的医生,表现在能用花给人治病。”
徐朗枫登时又想起了什么,在提到花这个字眼时。
宋随意陪宋思露走到自助餐的餐台那里,给宋思露拿了杯饮料。
“失望吗?”宋随意问。
宋思露摇摇头:她哪里来的失望。没有什么好失望的。准确地说,应该叫做失恋。
犹如他说的那样,救过她的医生不计其数,她唯独只记得他。
“喜欢是吗?”宋随意可以想象到她的心qíng,“我当时也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想死了一样。”
“姐,因为这样,你就开始追他了吗?”
“呵呵。要换做是现在这个环境怎么可能?当时在乡下,环境不同,给我点勇气。”宋随意朝宋思露眨眨眼:你懂的。
要是早知道他是著名的杜仙人,她怎么可能倒追他,自己又不是吃饱撑着的自以为是的花痴。
宋思露现在要面对的是,都知道对方的家世,基本是不敢想的了,更何况人家都根本不记得她这人存在了。
“不是还有个人想追你吗?”宋随意略有听闻鲁仲平的事。
“别说笑了,姐。”宋思露摇头,“鲁老师不是我喜欢的那种。而且鲁老师家里好像也不简单。”
“不是你的菜?为什么?我看他人挺好的。”
“他,我看不太惯。和吴老师一样。”
其实宋随意猜得出来,瞧她妹妹从一开始迷的是她老公杜男神。说明了宋思露喜欢杜玉清这种类型的。徐朗枫无论外貌风格都与杜玉清相近。吴俊泽和鲁仲平说话与杜玉清则是南辕北辙型的。
怎么说呢?吴俊泽和鲁仲平更像痞子风,杜男神和徐朗枫对比下绅士温柔多了。
都是医生,做事风格类型都还不太相同。
失恋的心qíng真不太好,宋思露想找个地方发泄去,KK歌什么的。
刚好,颁奖典礼正式拉开了帷幕。
眼看台上无比光荣,热闹,但不是她们的,她们说看客都轮不上,因为她们原先都不是这个行业的。
宋随意和宋思露两人走到会场外面去透气。
走到酒店门口,只见一辆豪车停在门口的地方。
花老太太和陈思颖站在车旁。
宋随意和宋思露愣住了,站在原地没动。
陈思颖对花老太太说:“奶奶你别急,或许人家弄错了。”
“怎么弄错了?明明我的东西就放在这个车里的。”
原来花老太太自己那辆车好像临行前出什么问题了,借用了其他人的车,或是说其他人主动借给了老太太车。老太太坐习惯了自己的车,有时候一些物品放在车上都没有拿下来。结果,这回突然用了其他人的车后,东西一如习惯放在车上,忘了拿,这会儿记起赶紧让车开过来想看看那东西在不在,一看东西不在了。
为此,开车的司机一口咬定花老太太没有把东西放在车上。
花老太太这急的要死了,早知道不借人家的车,再不然,也该让自己的司机来开,而不是让他人顺水推舟用了他人的司机来给她开车。
陈思颖陪着老太太来的,虽然她也不记得老太太掉了什么东西在车上,最糟糕的是,老太太自己都不说自己掉了什么,貌似这东西很神秘。
“我再说一遍,那东西放在一个蓝色的丝绸袋子里,我放在这车上的,不可能带着进去酒店里参加宴席的。我这么七老八十还撒这种谎做什么!”花老太太说到这里都有些愠怒起来了。
宋思露贴在了宋随意的耳边:“姐,你看出是怎么回事吗?”
宋随意拧了拧眉头。
陈思颖和花老太太这时注意到了她们两个。陈思颖马上对花老太太说:“那个女的,是杜玉清的太太。”
“什么?”花老太太有些吃惊,可能都听说了些什么,一双老眼往宋随意的脸上溜达了几圈。
从对方那个眼神,宋随意分明可以感觉到种侮rǔ般的不屑和歧视。她的心头猛然一凛,目光she到了陈思颖那张看似大方从容的微笑上。
不用想都知道,谁在长辈面前私底下先诬陷她宋随意一把了!
这真叫人愤怒的!
“我知道怎么回事。”宋随意突然响起的铿锵有力的声音,在花老太太和司机继续争执的时候。cha进来,不由吸引到所有人的注意力。
“姐!”宋思露都不由地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宋随意走下台阶,走到了花老太太面前,对着陈思颖勾勒起嘴角的弧度: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想对我做点什么,但你以为你能成吗?
陈思颖眯起双眼,眼里那两道锋芒在宋随意眼里还是那么的毒。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突然cha入其他人群里说话很不礼貌,宋小姐!”陈思颖开口想抢夺先机。
宋随意昂起脑袋:“我只知道,这位奶奶因为东西不见了,感到非常焦心。哪怕我不认识这位奶奶,出于助人为乐的jīng神,我也该伸手帮助。”
“呵,你能做什么?”
“当然能了。好比上次我和你说的,你非要叫我撤花,把能治好你老公的心病的花撤掉,你这样的人,哪能帮奶奶找到花的种子呢?你都根本不爱花。”
宋随意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震惊。
陈思颖的眸光急速回头,落到花老太太的脸上,只见花老太太的那双眼睛发出惊人的光亮只落在宋随意身上。
“你,你刚才说什么了?”花老太太挥开陈思颖伸过来像是要阻拦的手,指住了宋随意,“你看见过我那个蓝色绸袋了?”
陈思颖抓住这点,先喊了起来:“还不快把这个小偷抓起来!”
☆、是金子总会发光
小偷?
宋随意都不急,急死的是宋思露:“我姐姐哪里是小偷了,她一直和我在一起。有监控可以证明的!”
喊了两声,把现场酒店的保安都喊了过来的陈思颖听见这话,挑起眉:“监控不是百分百正确的。她如果没有捡到或是偷了别人的东西,怎么能知道别人丢的什么东西。”
酒店的保安过来了,听了陈思颖的话觉得有道理,一方面通知警察,一方面要把宋随意先关起来。
宋思露快急死了,拿起手机打电话叫救兵。
没有想到,这时候花老太太发了句话:“不用抓她,她不可能偷了我的东西。”
保安的动作停了下来。陈思颖愣了愣,回头看着花老太太:“奶奶,她明明就是没偷不可能知道你丢了什么的!”
“问题是她偷了也没用。我跟司机发急,是觉得他粗心,也不觉得是他偷了我的东西。那些种子过期的,我带着回去准备研究怎么失败的。”
陈思颖脸上那幅糟蹋的表qíng,完全像是在说:现在其实是老太太把我坑了吗!
花老太太之前又那么着急,谁都会误以为那东西对老太太是无价之宝。
这么说来,宋随意的淡定从容,看起来比陈思颖等其他人,都早料到了花老太太其实丢的不是价值连城的东西。
其实只要想想,像老太太这样据说已经像太上皇的人,怎么可能疏忽到把价值连城的东西带出来并且落在车里面呢。
花老太太现在感兴趣的是,眼前这位小姑娘没想年纪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很沉得住气,说话又有点儿与众不同。
居然一句话可以说出她是丢了什么东西。
“你怎么知道我丢的什么东西?”花老太太再问宋随意这话,不是想说宋随意偷了她没用的种子,只好奇宋随意怎么猜出来的。
陈思颖明显感觉到老太太对于宋随意的兴趣,这让她心头某根弦绷紧了,转头对老太太故意这样介绍:“她还是个种花的,奶奶。所以她不知道你的种子没有用,偷了也很正常,因为她一定早知道您的大名了。而且,奶奶不要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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