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们接着就该天雷勾地火, 直接上全垒打了,没想到路响把他往chuáng上一放,自己站在chuáng边系起了原本已经被他全解开的衬衣扣子。
宋澜四敞八开地躺在chuáng上,一双眼睛睁得溜圆,心里头感觉被敲了一闷棍子,这是什么意思呢?穿衣服了!见路响都系上三颗纽扣了,他gān脆撑了半身起来在那软软喊了声“七哥”。
他这样子又乖又有些委屈劲,一声七哥直接把路响叫得心都软瘫在那,撸起袖子对他一笑,嘴上说:“急了?先洗澡,我去给你放水,洗完了,我伺候你,让你舒服。”
宋澜先前真以为路响系完扣子是不准备和他继续下去呢,现在听他一说,又想起以前小夏在自己耳朵边叨叨他有洁癖,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嫌自己一身汗,让自己洗gān净后躺在chuáng上等他呢!
他脸一红,腰部一用力就从chuáng上蹦跶起来,站路响跟前,急吼吼地冲出一句话,“不用你放水,我自己去洗,我很快。”说完就直接蹿进了浴室。人在浴室里脱衣服还不忘对着外头的路响嘱咐:“七哥,你等我一下,我很快的。”
这猴急样还真把路响逗乐了,缓缓踱着步子跟到浴室外头,门一推,就见着一个光条影子一闪,进了里头的淋浴房。再下一秒,花洒那簌簌的水流声就响了起来。
路响退到沙发那坐了片刻想起些事,又起身去到客厅的酒柜那翻腾,找到了一瓶红酒,他直接拿了开瓶器在那纠了木塞子往外拔,然后给自己和宋澜各自倒了一大杯。他印象里宋澜喝了酒可比清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能làng的飞起,会使劲撒泼,一不顺他心还能叫嚣着自己在那使坏,简直撩人 。
酒还没醒够,宋澜已经出来了,赤着上身,窄腰那围了条浴巾。浴巾宽幅大,围着都盖过他膝盖了,可能没什么技巧怕围不住往下掉,宋澜一只手抓着身前腰头那一截没松手,另一只手还拿着条毛巾在擦自己的头发。见着路响没在卧室,他又几步到了客厅,然后立在那说:“七哥,我好了!”
年轻气盛,嗓子喊出来也是亮镗好听的。
路响回头看他,柔光洒在他luǒ|露在外的肩部,笔直纤美的轮廓线直接勾勒出一副世间最为xing感的景象,就这半遮半露的身体已经让路响起了波澜不定的qíng绪,他暗暗咽了口口水,心想真是副天生的好架子,什么都不用做,光站在那就能惑人了。他再把眼光慢慢往下移,到了那个部位脑子里突然蹦出个海绵宝宝咧着嘴欢笑的画面,这一下让他愣在那没了动静。
宋澜还立在那等他指示呢,见他盯着自己的下头看,脸开始渐渐泛红。不等路响招手,他自己朝他走了过去,给了他一个别扭的眼神,小声问:“七哥,我洗好了,现在去……chuáng上?”
路响被他一唤,回了神。抬手递了杯红酒给他,示意他喝。他执起杯子一口见了底。
路响又给他倒了一杯,这下他没直接喝,拿着酒杯看路响。眼神里有些不可言喻的猜测,这是……gān什么呢?
大概是看懂了他的疑问,路响说,“助兴。”
就这两个字,宋澜一下子整张脸都红透了,仰了脖子,又一口下去,拿着个空杯子等路响。
路响也喝酒,泯了一大口在嘴里,停留了几秒才尽数咽下,然后拿过宋澜手里的杯子和自己的一起往吧台上一放,转身就抱起宋澜往里头走,嘴上笑得又坏又欠。
他把宋澜一直抱到里屋,这次没放在chuáng上,却是直接放在了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宋澜手里还提着浴巾呢,人一粘着沙发整个人就窝下去了,仰靠在那里用眼神质问路响。
他的意思是想问在沙发上做吗?那眼神到了路响眼里就变了形,变成活脱脱的勾引了。
路响喉结往下一沉,人附身下
路响没忍住在他嘴上先是一啄,然后直接一个深吻,手上就去扯他那条围了密实的浴巾。
那浴巾不怎么好扯,几下下来,才松了腰头那,路响嫌麻烦,直接把它往上推,一下子一大团的就直接给推到宋澜的腰际那。
……
……
……
这样跪着在沙发那伺候了他半个多小时才最终结束。
路响起身去卫生间拿了条gān净的毛巾出来。
宋澜嗓子有些哑,不想说话,gān脆窝进沙发平息自己混乱跳动的脉息。看到路响走出来了,也只是拿眼神怼他。
“怎么?刚才还喊舒服来着,这会儿又瞪我了?”路响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说话也温柔平和,手里毛巾给他擦自己刚才帮他弄出来的污秽东西,完全没有那种嫌弃的意味。
宋澜一把抢过毛巾,对于自己刚才没矜持住,最后那一段被他弄的一波波大声地làng|叫还耿耿于怀,于是执意要自己清理。
路响只笑笑,起身去了浴室。
几分钟后他再出来时已经洗完了澡。他也和宋澜一样,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不过他扎浴巾的技术好,结结实实得贴着腰身,没有一点往下落的势头。
宋澜还在喘息,以为他要进入正题,等着他没挪地,想不到路响出来后直接走到chuáng那坐下,对他招招手让他过去。
宋澜刚才腿叉得太开,胯骨那一时吊了筋,两腿沾地时一阵酸痛,差点一个踉跄倒地。年轻小伙子幸好反应还快,几下子步子又顺回来了,只是觉得自己出了洋相,这会儿面子上有点过不去,到了chuáng前也没直接上去,就在那一脸窘相地站着摸自己的后脑勺。
“杵着gān嘛?上来睡啊!”路响端坐在那看宋澜,这小子也不知怎么了,刚才起眼神就奇里怪样的,也不知道又在动什么小心思,“怎么?还不够?”
哪能不够啊?!宋澜赶紧摇头,下一秒掀开被褥往里头一钻,他心想自己刚才被他弄的都掉魂了,嗓子都能喊哑了,一会儿换人,自己也得让他慡个够。
路响见他躺下了,自己掀开浴巾也往chuáng上一躺,手去关了chuáng头灯。
房间里瞬间就漆黑一片,黑暗中的感官意识增qiáng,没多久就能清晰听见彼此起伏的呼吸声。
宋澜睁着眼等了一小会,没见着路响有动静,他侧身看过去,暗了叭唧的屋子里,chuáng那边的人正像一块磐石一样直挺挺躺着不动呢。
他以为路响在等着他主动,于是手轻柔地搭上他的腰部。手指随意间的抚触,路响那一块块凹凸有型的腹肌就被他覆在了掌心里。皮肤紧致,肌ròu又有弹xing,说实话手感很不错,他开始慢慢描摹,那只手完全不安分起来。
也不知何时,手指下滑到三角地带,发现他还穿着内裤,他手指往宽紧带里一勾,手还没进去,手腕就被路响一把捏住。
无光的环境中宋澜看不清路响的表qíng,沙哑的嗓子忍着痛喊了他一句“七哥”
然后他听到比自己更沙哑更粗粝的声音从路响的喉头里发了出来,就和被砂皮纸磨过似的,在那艰难地说:“别闹了,睡吧!”
什么意思?这是不上自己了?宋澜一时没理解他这个“睡”到底是动词还是个名词,愣在那没什么反应。
他虽然青涩,某种意义上说还算是个处。但是他来北京前问过lily姐,已经了解男人之间的爱爱是个什么样子的形式,他想他刚才也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想要路响上自己,按着路响这把年纪和阅历,应该不会理解错啊。所以现在这qíng况,是他不愿意吗?
可也不对啊,他要是不愿意,为什么对自己的态度还挺可亲可信的。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宋澜有些抓狂,手很不听话的再往下挪了一寸,发现路响明明已经顶了老高的帐篷了。他嘴上藏不住话,跐溜一下gān脆坐了起来,往路响身上一跨,一屁股跪坐在他胯骨那。
冲击太大,路响被他一压,疼得都快跳起来了,嘴上的语气不怎么好,手往chuáng头开关一按,开了灯问他:“你又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他能不知道?!
“七哥,你不想和我睡吗?”口气理直气壮的,小脸鼓在那里,一看就是生气的样子。
路响原先撑起了半个身子,听他一说往后重重一躺,叹了口气。
宋澜直接气炸了,眼神往他鼓鼓的那一包一瞟,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那是宁愿憋着也不找自己呢!他心里一阵难过,酸的都快掉眼泪了,不甘心的拿自己的球去撞了撞他的,说:“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啊,别让我像个傻子似的自作多qíng啊!”
怎么可能不喜欢不想睡他呢?路响他想的都快爆了,问题是这小子到底懂不懂,自己什么都没准备,这会儿要是单刀直入,这小子没准明天就该送去医院了。他自己的qíng况他自己清楚,那地儿其他没啥,就是尺寸有些非常人,这平时该自豪的东西,这会儿都让他糟心死了。
“改天吧,今天不行,没准备。”也想不出用什么话来解释,路响直接回绝了宋澜。
宋澜一听,以前那些毛躁脾气全回来了,也不怕他能怎样,直接用话怼他,“改天?改哪天啊?这事在你路老板那原来还得看huáng历选日子的啊?还有,你说要准备,我也奇怪了,你这是要上手术台吗?还要做个准备。”
小嘴一张一合的,那股子不饶人的劲一下子爬上了脸。
路响仰躺着看他,他还全身赤条呢,就和个三太子一样气势凌人地驾在自己身上发飙,要有多可人疼就有多可人疼。他腹肌一发力,人gān脆坐起来,手一揽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嘴上开始哄人,“怎么了?气上了?七哥稀罕你都来不及呢这不是为你考虑吗,我没准备润滑剂,也没套子,这要是直接睡你,怕你受不住。”
借口还能多一些吗?说不想睡自己会死人?宋澜对着路响讥笑了一下,一个翻身就下了chuáng。
后头路响急着喊他,“澜儿,你上哪啊?”
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提了他的书包,一开拉链,里头倒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在chuáng上,除了瓶罐还有几大盒的套子。
哎呦我去,这是……有备而来啊!
路响拿了一小罐东西看了看,抬了抬眉毛,眼神变幻莫测,一会儿他抬眼看着又坐回chuáng上的宋澜,举着手里的东西问他:“你准备的?”
“是啊!我他妈的犯贱,大老远的打飞的来求你上,还自备物品,可惜还被拒了。”宋澜把话gān脆说白了,心里虽然难受,但是有种解脱的释放感,他抽了抽鼻子,不留qíng面地从路响手里夺回那一罐子润滑剂往自己书包里一丢,接着又收拾一盒盒的避孕套,还有那一些网上淘来的qíng趣用品进自己的书包。
路响看着他的委屈样,心里和炸了爆竹一样,那叫一个五彩缤纷,他们家澜儿真是太可爱了,他没想到他会准备那么充分,简直对他爱到骨子里。
见他小嘴撅着都快掉眼泪了,拿手过去捧他的脸,嘴上不忘逗他,“小崽子不学好,哪里学来这些,还挺懂的,还知道买肛塞和扩肛器,我看你是欠收拾了。”说完人直接扑了过去,把他直接压在身下。
宋澜多能折腾啊,知道路响的意思后怎么能让他继续欺负自己,被他压着也不服软,对他是又掐又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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