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只是一时兴起,追不到才死缠烂打的,脸皮厚度程度堪比某变态huáng糕。
太软听后眼珠一转:“呃,哥,你是指超gān先生?”
“……”太水瞬间不说话了。
太软暗笑,这明显就是默认了。
这天,太水与富家少爷糕在约会吃饭的时候,乔装打扮后的太软潜伏在一旁,准备伺机而动,搞些小破坏。
可他与太水并不知,超gān也偷偷跟了过来。
望着不远处的太水与那个富家少爷糕,超gān依然笑着,只是眸中的笑意没有温度,看起来冷凝而神伤,他攥握成拳的手背上更是一根根的青筋凸起,qiáng忍着什么。
超gān看那块富家少爷糕怎么都不顺眼,当富家少爷糕色眯眯地盯着太水,想要动手动脚吃豆腐时,躲在一旁的太软气呼呼正打算冲过去,再也忍不住的超gān却先他一步。
太水和太软兄弟俩顿时一惊。
完全无视了富家少爷糕,超gān直接过去搂住了太水,眨眼笑道:“水水,还跟我闹别扭呢,我真的错了,等回家一定乖乖受罚,你想怎么样都成。”
“……”弟弟太软完全看傻了。
太水则是眼底闪过惊愕,皱着眉头很想推开超gān,但面对眼下这种qíng况,太水克制住了,任由超gān搂着也没说话。
富家少爷显然也吃了一惊:“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
超gān不答反问,又抱着太水坐了下来,还是让太水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搂腰牵手,贴在太水的耳边轻笑,一举一动都轻车熟路,像是做了很多年似的。
这种暧昧的关系显而易见,只要不是瞎子糕都能看出来。但富家少爷没有轻易相信,毕竟这年头套路太多了。
超gān挑眉冷笑,随后又掏出了自己的皮夹,皮夹里层放着太水的照片,而且是他学生时代的青涩证件照。
这一瞬间,不只是富家少爷愣住,太水也怔了怔。
“你再不信,还可以嗅嗅味道?难道闻不到水水身上的奶huáng味?”超gān笑得一脸得意,“这味道和我身上的一样。”
太水瞪眼,藏在餐桌底下的手早已攥成了拳头,富家少爷更是哑口无言,脸色铁青。
超gān说的是事实,仔细闻的话,太水身上确实透着淡淡的奶huáng味,听了这话,连旁边暗中观察的太软都不禁面红耳赤,超gān却还是一脸淡然。
后来,受不了超gān与太水一直在他眼前秀恩爱,富家少爷郁闷心塞,终究是被气走了。
“放开!”太水冷声道。
超gān点头,松开了圈着太水腰身的手臂,只是动作很慢,似乎还贪恋着刚才怀抱里的温度与久违的清香。
弟弟太软见状,觉得超gān有点危险了,因为被吃了豆腐的堂哥太水,没准会狠狠揍他一顿。
谁知,太水不仅没动手,连嘴也没动。和平常的态度全然不同,他冷着脸不发一言,连“变态”都没骂出口。
太水抽身离去,超gān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水水,对不起。”
刚才还眉眼含笑,嘴角带笑的他,此刻满脸的愧疚与无奈,像是变了一块糕似的。
太水仍是毫无回应,决然离去。
在旁边看完了一场大戏的太软,问起了当年超gān与太水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超gān再次拿出了皮夹里的太水照片,用指腹轻轻摸着照片里的太水,自嘲的笑了笑:“当年的我,是个骗子。”
超gān不知道自己还要努力多久,才能得到太水的原谅?也不知道还要说多少遍“喜欢”,太水才会相信?
但是,无论多少年他都愿意等。
这次与富家少爷糕约会过后,太水就没再继续相亲了。
虽然他嘴上说着没关系,微微淡笑着,可身体却很抵触。相亲屡屡失败,素心阿姨也看得出来,是因为太水心中早就有了在意的糕,根本腾不出一丝位置给其他糕了。
无忧也无奈叹息,折腾这么久了,太水到底是放不下,可虽说放不下,却又害怕去相信。
82
一直不温不火的秋豪近期接了一部大电影,电影目前还在选角阶段,秋豪到底饰演主角还是配角?这个暂时还没确定下来。
秋豪当然希望出演男一号,说不定能就此翻身大火,身价涨了好几倍,便求着太水多多为他争取。
太水答应他尽量试试,却也不能百分之百保证。
这天晚上,突然接到电话的太水,临时赶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又要陪电影总导演,制片糕和投资商他们吃饭喝酒。
刚开始入行时,太水很不习惯这种事,但一转眼这么多年了,太水已经淡定多了,也明白这些工作应酬是难免的。
太水走进酒吧VIP包厢的时候,里面的年糕先生们已经喝过一轮了。
桌上堆积着十几个空酒瓶子,还有三四个陪酒小姐分别依偎在几位先生的身边,她们笑盈盈的,用纤细的手指在男糕们的胸脯上画着圈圈,眼波流转间,尽是魅意。
坐在沙发最中央的制片糕健先生一瞧见太水,便对他招招手:“太水你可算来了,别这么拘谨,赶快坐下吧。”
太水对他点点头,应声坐在了最边上,他刚一坐下,两个陪酒小姐糕就匆匆粘了过去,亲密地挽起了太水的胳膊。
太水任由她们挽着,却是面无表qíng。
健先生料到了太水会是这种反应,一笑而过,便挥挥手让陪酒女糕们退下了,导演和另外两位先生也没说什么,毕竟健先生的地位和权势最大,可不能轻易招惹。
“太水,你坐那么远gān嘛呢,到我这儿来坐。”说罢,健先生就拍了拍自己的身侧。
太水愣了愣,犹豫片刻后还是坐到了健先生的身旁,健先生满意地笑笑,对太水举起了酒杯。
太水也举杯与他碰了一下,只是健先生却突然趁机摸了摸太水的手背。
太水立马缩回手,心底的不安感陡升。
今晚除了太水,应该还有其它公司的经纪糕过来,只是太水没瞧见,太水问了qíng况,健先生说是他们随后就到。
“不用着急,太水啊……”健先生唤他,眸底掠过些许暗芒,“来,再陪我喝一杯。”
语毕,健先生顺手替太水倒了一杯酒,手心里的一小颗药粒也是一滑,瞬间没入到酒中。
不明qíng况的太水不好拒绝,只得又喝下了酒。
之后,导演和另外两位先生有的去了厕所,有的出去接电话,总之各自找了借口都离开了。
他们都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许多年,察言观色的本领自然是一流的,通过前几次的饭局,他们就看出健先生对太水有意思,八成是看上他了。
圈内的潜规则很正常,有的演员糕恨不得主动爬到大导演,制片糕或是投资老总的chuáng上。
相对于漂亮的女糕,事实上健先生更喜欢睡男糕,太水的长相又特别合他口味,所以健先生早就留心太水了。
事已至此,太水也察觉出不妙,他起身想要告辞,却被健先生猛地拉住。与此同时,门口也突然有了动静,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男糕守在了门外。
一时无法抽身,太水死死盯着健先生,他的五指攥紧,骨节也微微泛白:“健先生,您还是放我走吧,不要bī我。”
健先生无视太水的话,只是肆意地笑着:“太水,你这副表qíng,我也好喜欢。”
听了这话的太水,内心一阵作呕,只觉得眼前的这张大脸笑得无比猥琐,他本不想动手,可健先生的手太不安份了,又搭上了太水的腰身,甚至还想探向了太水的屁股那儿。
一股凉意猛地蹿了上来,太水浑身一颤,此时也没法顾虑得罪健先生的后果,下意识就一脚踹了过去。
“啊!”被踢了个正着的健先生,大叫一声,疼得捂住了肚子,可唇边恶心的笑容仍未褪去,“太水你…你果然很野!只可惜……”
只可惜太水刚才已经喝下了他倒的酒。
健先生的话才说到一半,咬牙瞪眼的太水忽然一阵头晕目眩,走了两步路就脚下虚软,直接倒了下来。
他被下药了!
药效开始发作,见太水无力倒地,这下健先生满脸都是得逞的坏笑,他俯身bī近了太水。
太水身上透着淡淡的奶huáng香,健先生将头凑近了他的颈窝,贪婪地大口呼吸,享受着这种诱惑的香味。
此时,健先生的身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太水却与之相反,浑身一阵阵的凉意上涌,他感觉健先生压着他,就像是被大石压着胸口一般,令太水脸色发白,窒息难受。
yù-火升起,健先生再也忍不住了,两只粗糙的大手攀上了太水的身子,而且嫌太水穿的长袖长裤很碍事,正准备撕开,谁知下一刻——
发狠的太水用头猛地撞向健先生的胸口,紧接着抬脚又是一踹,用所剩无几的力气爬起身,想要逃出去。
“砰!”一声酒瓶碎裂的声响乍然响起,太水又一次摔倒在地,因为恼羞成怒的健先生拿着酒瓶子,居然对太水的后脑勺猛地一砸!
鲜血缓缓流了出来,太水的脑袋晕晕沉沉,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可他仍是拼命挣扎着,只是后来双手也被健先生用扯下来的皮带子绑住了。
逃不走了,没希望了吗?
灰暗布满了太水的瞳孔,他的一颗心也沉沉的落了下去……
恍惚间,太水想起了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那些不怀好意的男糕们欺负他,摸他的脸和小手,还有大学那时候,高年级的畏哥也对他有这种想法。
太水大声拒绝,极力反抗,恶狠狠地打着他们,骨子里的凶狠与血xing被bī了出来,展示了与他纯良外表截然不同的一面。
但其实,太水特别害怕,他也想大哭,也想躲进一个温暖,厚实有力的怀抱里撒娇求安慰,只是从小到大,不会有谁第一时间冲出来保护他,他只能自己去反抗。
为什么他总要经历这种事?
为什么他生下来就没有馅,是个残疾糕?
为什么妈妈那么狠心抛弃他,爸爸总是迁怒于他,对他那么好的爷爷也去世了?
还有,为什么他真心喜欢的超gān却骗了他……
从太水脑后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他的眼皮也越来越重,太水忽然觉得,好像他所珍视的感qíng都千疮百孔,他变得好累好累,快要撑不下去了。
脑中的意识即将消失之前,太水听到了门被踹开的响声,huáng楼楼急切的呼唤,健先生惊恐的惨叫和求饶声,还有超gān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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