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他脱去背心,他黝黑的平滑的肌肤终于呈现在我面前,我抚摸着, 用脸蹭着……下来,慢慢将他的裤带解开……
我抬起 头,再次观察他,他站在那里,低头看着我,有点高高在上的味道。他的目 光鄙夷而冷漠,就象看个为他服务的侍者。我的自尊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但 这种侮rǔ却激起了我的受nüèyù望。好!今天就让我做一次婊子,我要把欠他 的还给他。我为他口jiāo,他闭上眼睛开始享受,我的嘴麻木了,脑子也麻木 了,我在等着他的高cháo……
他shejīng了,弄得我满身,甚至脸上都是 jīng液。我来到厕所,把jīng液擦gān净,然后出来,我说我要走了。他正在穿裤 子,听我这么一说,他楞住了:“为什么?”他满脸疑惑的问
我靠在门上看着他,我笑:“我说过的,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来找我! ”
他看我,眼睛里再一次充满泪水,他猛然抱住我,在我的脸上没命地亲 吻……我被他亲的几乎站不住,无力地坐在冰凉的地上,他也顺势 跪下,继续亲我,并脱我的衣服……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来,拖到房 间,慢慢地将我按到chuáng上……
就在高cháo的瞬间,我已经晕旋,我qíng不自禁地喊著:
「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我们无力地躺在chuáng上,我闭着眼睛,好像置身在平静的海面上,随著海水摇摆一个làng头向我们扑来,我们再次被卷进汹涌的水中直到又被推向làng尖接著又平静下来一次再一次。
我坐在办公室中,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拿起电话打给蓝宇,我问他今晚是否要我去接他,他迟疑了片刻,说他晚上有事。我问什么事,他停了半天说:「我有『朋友』来!」
我没说话,挂断了电话。
第二十五章
有一个星期我没和蓝宇联系,我等著,等他给我电话,但我渐渐明白他是不会主动来找我的。又过了两个星期,我再一次call他,我告诉他我要请他吃饭,他说他请客,我们争执了一会儿,最后他说要是我不嫌弃,就去他家吃,我同意了。
一进他家,我看到餐桌上放著不少熟食,看来他的厨艺没什么大的改善。我们打过招呼,他继续在厨房里准备著什么,我来到房间,看到一张书桌上堆著不少书,大多是TOEFL、GRE资料,另一张桌子上摆著个电视,电视旁边放著一个随身听和一卷录音带,那是英文歌曲磁带:「经典làng漫爱qíng曲」。蓝宇不喜欢英文歌曲,这一定是他「朋友」送他的。
我们开始吃饭,他看着我夹起一块他做的炒青椒问:
「好吃吗?」
「太难吃了!」我笑。
「别吃!吐出来!」他也笑。
我们静静地吃饭,好久,他说:
「那天你没笑话我吧!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么没出息!」他大概是讲他哭的事。
「我也一样没出息!」我笑着说。
我们又都没话了。
晚上,我们开始做爱,只有在这时我才觉得我真正拥有他。我们曾经同居四年多,在chuáng上我们可以说是十分默契,水rǔjiāo融。我们都知道对方要什么,怎么做,而且做得比从前更动qíng、投入。
八月的北京依然没有凉意,他的小屋更是闷热。完事后,蓝宇拿来瓶冰镇啤酒递给我,他靠在chuáng上,拿著啤酒,眼睛盯著电视。那是个美国的警匪片,里面打的不亦乐乎。蓝宇喜欢历史题材的战争片或打闹的东西,我说他俗,他反而笑我酸。
「你在那个日本公司gān多久了?」我问他。
「大概一年了吧!」他的眼睛仍瞧著电视。
「你gān吗离开『城建九』?」我明知故问。
「外企不是更好嘛!」他什么也不想对我说。
「因为那张传真吧?」我停了一会儿问。
「你怎么知道?」他将眼睛从电视上移开,警觉地看着我。
「我到那儿找过你,我吓坏了,生怕你出事!」
「哼!哪至于呀!」他苦笑一下,眼睛又盯著电视。
「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问。
「找你有啥用,反正那个单位也呆不下去了。」他声音平淡地说。
「至少我可以帮你找个其他的工作!」
「…」他像是在看电视,可我知道他心思不在那上面。
「后来你去哪了?」我又问。
「瞎混!反正饿不死!别说这些了!」他不耐烦地粗声说。
他微微皱著眉头,脸上的表qíng很痛苦。我看着,心里很疼。又是沉默,我先开口:「那是我老婆gān的!」
他惊讶地看着我:「真他妈黑!!你就找了这么个女人!」他骂道。
我无话可说。
他平静下来:「都过去了,只要不是你gān的就行。」
「你会想是我写的?」我大声问他:「我他妈都快急疯了,我把北京的每个几角旮旯都找遍了!我就怕你」我说不下去。
「也没什么的,有些事当时觉得很可怕,咬咬牙就过去了。」他眼光仍放在电视上,平静的说。
「其实传真的事远没有咱们分手让我绝望。」他转过脸,看着我说。
那忧郁的眼睛,我曾经那样熟悉、迷恋,它曾调起我无数次的yù望,可现在,它就像把刀cha进我心里。我看着他,由于做爱的疯狂,他前面的头发湿漉地贴在额头上,黑漆的眼睛注视著我,他的嘴唇紧闭著我吻他,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上下轻柔地舔,他开始回应我们没有做爱,就那样一直亲吻清晨,他很早就起来,他说在那个日本公司上班绝对不能迟到。我和他一同出楼,我想问他要不要我开车送,可我没敢开口。他匆匆忙忙地向车站走去。临走前,他对我说他会和我联系。他一定是暗示我不要轻易找他,我不在乎,我承诺过的,他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来找我。
当我和蓝宇在一起时,我觉得离他很近,特别是我们狂热做爱时,我知道那个人就是蓝宇,他没有变。但更多的时候我感觉我们离得很远。我第一次陷入了那种单恋的痛苦,我肯定那是一厢qíng愿。我试著努力摆脱这种状态,并结jiāo其他男人,甚至女人。但蓝宇就像一剂毒品,当我得不到时拼命想,享用时有如坠云雾中的快感,清醒后却是无边的痛苦。
我们仅保持著xing关系,对他的生活我从来不问,他对我也是漠不关心,我们对过去更是只字不提。我们只谈xing不谈qíng。起初蓝宇很久才找我一次,但渐渐的变得频繁,为什么?我比其他男人对他更具吸引力吗?
那天我去「天话」接他,在路上,我建议我们去「北欧」,我实在不习惯他的那间简陋的屋子。
「咱们今天去『北欧』吧?」我问。
「我不去!」他断然拒绝。
「那是你的房子。」
「我不要!」
「你就这么恨我!」我无奈地说。
「我不恨你。」
「那你为什么不要?」
「哼」他冷笑:「你一千块钱买了我的童贞,还想用桩房子买我的感qíng?」
「…」我气得手发抖,将车开到路边,踩住煞车:
「下去!!」我说。
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下车,向反方向走去。
没过太久我们和好了。我觉得蓝宇是对的,我们之间除了xing以外还是什么都不要谈的好,否则连现在的关系也难以为系。
第二十六章
国庆节刚过去,得到一个意外的消息:杨有福被逮捕了。在此之前我居然没一点信息,我虽然想方设法撇清与他的gān系,但落井下石的事qíng我不想做。
在与刘争的一次饮酒中他为此事从规劝我到指责我,最后我们竟然争吵起来。
“捍东,我说句真心话,你现在是一个错误接一个错误的犯,你帮有福这么兜着,只怕引火烧身!该黑就得黑!”
“行了。”我不耐烦地打断他:“做也做了,我也懒得想。”
“那你成天到晚想什么呀?想蓝宇是吧?!”
我看看刘争,没作任何反应。
“那孩子坏是不坏,可他对你来说真不是件好事儿!”
“当初还不是你把他领来的。”我冷笑笑。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能变成今天这样,以为你就是瞎玩儿,哪儿想你会这么当真!”
我没说话,几乎等于默认。
“你和小林离婚就犯了个大错误,再这么下去,你就错上加错。”
“林静平她不是个好东西!”我一字一顿地对刘争说。
“小林绝对不是坏人,那小丫头就是jīng明点儿,可这年头谁是傻子呀?你也知道传真的事她不是主角儿,从公司挪钱也是被你bī的,以前她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刘争象个老家妇似的没完没了,我厌烦到极点:“你这么喜欢她,找她去啊!我保证不告诉你们家诗玲。”
“你丫忒没劲!”刘争脸色发紫:“要不是因为咱们是打小儿的朋友,我是疯了还是傻了和你说这些?!话明说了吧,你是自己摆不平,其他人没一个敢得罪的,邪火儿全往小林身上撒。”
“你他妈的算老几啊,跑这儿来指责我!”我破口大骂。
“是啊,我算个什么东西,不就是在你这里混饭吃嘛!”刘争也火了。
我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但也不想道歉,gān脆缄口不语,可刘争却越说越来气:“这几年我要是只想在公司里混日子,我过得比现在轻松。我不欠你什么!以后大不了我不在你这儿gān,我就不信中国这么大还能把我刘争饿死!”他说完怒气冲天的走了。
没想到几十年的朋友就这样翻脸。我出言不逊固然使刘争气愤,可实际上蓝宇才是结症。为了蓝宇,我让老妈忧虑,被周围的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得罪老朋友,但我却根本把握不住他。如果我们已经没有缘分,如果蓝宇对我早已没有感qíng,我再努力也是徒劳。其实分开了,对我未必是坏事。
我没再主动给蓝宇打电话。
一个星期以后,蓝宇突然约我去他那里,而且是星期六的晚上。他很少周末约我,我自嘲地说,我是他的星期二恋人。我告诉他我晚上有个重要的饭局,必须去。他问我在哪儿,我说在「仿膳」。
应酬完,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喝得头晕脑胀,勉qiáng走到车旁,正准备拉开车门:「陈捍东。」是蓝宇在叫我。
我惊讶地看到他站在对面:
「你怎么在这儿?」我觉得奇怪。
「我等你半天了!」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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