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还……活着……”
他还活着,呵呵,就像他因殴打而苏醒后第一句想说的话,他没死,这是现在他唯一感到清醒的,他只希望这个主持人仁慈点,让他活着再看I.K一眼,并且别让他的十根手指头也消失不见,可做为一个心理变态的xingnüè待狂被动患者,迩纯当然也多少了解一些那些已经到了jīng神分裂的纯粹nüè待狂的病理特征——天杀的,jīng神病患者杀人不判死刑,也就是说,今天他死在这儿,这个畜生还会活着,妈的。
“没错,你当然还活着,呵呵,我还没有看够你痛苦时的可爱模样,怎么会让你这么快死呢?我会一点点的折磨你,直到……你求我杀了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主持人狰狞的笑着,终于丢掉了二十多分钟都没有放手的铁棍,看着因金属坠地的声音而冷了个冷颤的迩纯,他慢慢顿下身,听着迩纯因他践踏着他的皮鞋而发出轻声的痛苦呻吟,回头看看反锁的门,将一个早已准备好的骷髅面具带在头上,一把扯起迩纯后脑上的发丝,显得闷重的声音越发病态而恐怖——
“你可以大声的叫出来,这间播音室是隔音的,没人听得到,呵呵,就算听到了,也没人能把我怎么样,你这只叫chūn的小母jī,听说你喜欢跟同xing们玩这种游戏,呵呵,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他们中最棒的,你流血的样子真美,打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想看你这个样子,哈哈哈哈哈哈,来吧,我要更多的血!美丽的血,哈哈哈哈哈哈!”
砰——
“呜————”
硬生生的,额头被抓着他头发的大手撞上地面上,迩纯只是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他听到耳中有隆隆的鼓声,热而腥甜的液体从额头慢慢流了下来,痛的感觉一下子爆炸开来,鼻腔里、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看着他惨不忍睹的模样,那张骷髅面具下仅露出的血盆大口哈哈的笑着,他被像抓一只小兔子般提了起来,那个野shòu一边托着他往播音台的方向走,一边用那种似乎大型动物才有的舌头舔食着他颊上的血液,那张骷髅面具让此刻伤得极重的迩纯产生了幻觉,好像自己现在陷于一种怪shòu的铁蹄之下,恍惚间,这让他想起了数十天前的I.K——
「I.K?!你怎么了?全身是血的?!你把枪放下!」
「没什么,狗的血,楼下警卫室的那条……我他妈现在最讨厌这种动物……混蛋……混蛋……呕……」
「喂!你等下再吐!喂……你怎么又喝酒?好臭……快点起来,你吐的到处都是,恶心死了,我去找人收拾,喂!我背不动你,快起来……」
「别碰我!我本来就很恶心,滚开!都滚开!我算什么?呵呵,连狗都能让我满足,我他妈根本就不算个人……可恶……」
「……你醉了,回屋睡觉!快点……好重,抓着我,别松手……」
消失了三天的I.K带着一身酒气出现在他面前,他喝醉了,并且在不清醒的qíng况下枪杀了楼下停车场那只每天看到他的车子都会叼着当日的晚报跑去欢迎他的看门狗,清醒之后,I.K还像模像样的给那只狗弄了个葬礼,不过打那天起,他要公司里把所有给狗有关的东西都销毁,发生了什么迩纯已经可以从I.K的yīn阳怪气和噩梦里的三两句梦呓中猜到了,不过,这次事qíng之后,I.K的jīng神变得格外的好,天天晚上陪他玩各种花样,有时间还会跟他一起出去逛逛来点刺激什么的,对于别人来说自然看不出异常,可迩纯总觉得,I.K的jīng神抖擞有点反常,感觉就像……回光返照。他只能祈祷糟糕的局面再撑一下,他有个绝妙的方案可以让I.K解脱,明天一早,他父亲的朋友会把东西送来给他,到时候,I.K就会从那些人的控制中摆脱出来了,可是……
“呜……”
哐——
就像一样什么不重要的物品,迩纯被重重抛在那些不知名的播音器材上,后背上淌着血的伤口被塑料的按键硌着,就好像有上万根针在穿刺一般,那种他说不好到底是不是痛的东西bī得他软弱的打着哆嗦,不能引发任何yù望的bào力令他除了感到恐惧而全无任何的快感,他已经不能再拥有清醒的头脑去思考了,此时他只想到一个人,也因此,迩纯放心了,他知道,他就算死,最后想到的一定会是这个人——
“I.K……救我……”
“贱货!这个时候还想着你那个相好?!我不比他好吗?他会让你痛的这么痛快吗?哈哈,来,让我看看你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儿,那些人说,你那里总是喜欢含着点什么,呵呵,看来我们还真是同道中人呢……”
“呜……不……”
“呵呵,看看,这是什么?蛮专业的嘛,哈哈哈哈。”
骷髅的假面狞笑着,下午三点本是阳光明媚,而此刻的迩纯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那只留着脏指甲的粗糙手指任意的在他被迫撕裂的狭小而收紧的甬道中任意搅动着,只是觉得浑身发软,在他眩晕模糊的眼前乱晃的黑粗大手中,带着自己血液的红色李子慢慢的发黑,他听到骷髅肆意的嘲笑,虚汗与鲜血混合到了一起,迩纯缓缓的别过头,变成淡粉色的体液从被架高的双腿间流了出来,淌到桌上的几张打印出来的文件上,那是他一会儿上节目时将准备回答的问题,而这些正在出逃的蜜液……是I.K昨晚流下的……下意识的,迩纯开始努力的收缩他此刻伤得极重的jú蕾,而这样的动作却无形中让猎人找到了狩猎的借口——
“啧,啧,居然藏了这种好东西在里面,那么喜欢添满这里的感觉吗?好,我帮你!”
“啊————不要——痛——啊……”
“哈哈哈哈,来让我们采访一下你下面这张嘴想说点什么吧?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开心?不用装出虚伪的眼泪,说啊!说你很快活!你这只发qíng的贱狗,来,告诉大家你很快乐!这才是我们未来的天皇巨星!”
呼喝着,骷髅面具似乎已经被因对迩纯凌nüè所带来的快感完全丧失了理智,将几条露着金属丝的电线缠在一只细长的话筒上,重重的一巴掌打掉迩纯的呼喊连同微弱的挣扎,冰冷的金属就这样被硬生生的搐进了他已经重创的蜜蕾之内,而越是想要拒绝,满涨的内壁就越是收缩,因疼痛而流出的热泪再次被那条野shòu般的舌头任意舔食着,除了痛和作呕的不适感,迩纯再也没有其他的知觉,似乎对他的无动于衷感到不满意,伴随着自己一声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呼喊,他括约筋上,小小的银环被发了疯的畜生用粗短的小拇指勾了起来,撕扯的地道不断加重,迩纯努力瞪大了眼睛,恐慌着看着眼前笑得越发邪恶的魔鬼——
“不……不要……会断的……求你……不要……I.K……救我……”
“你只要后面的那张嘴就够了,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没人能救你!”
“不……不要……不……啊————————————————————————”
像是被猎枪命中的兔子,一声惨叫之后,失去了知觉的迩纯从播音的仪器上滚落在地,血顺着唇角散开,就像真的对待一具尸体,他被死神再次提了起来,一双纤长白皙的腿上流下骸人的血迹,沿着被拖离的轨迹滴在灰色的地毯上,一滴,一滴,一滴……
“哈哈,宝贝,别着急,还有更刺激的游戏等着你!哈哈哈哈哈哈。”
14点的钟声像是晚钟般死气沉沉,骷髅的面具被放在染了血的播音器材旁边,那双魔爪拿着黑色的胶带一边捆绑着他的猎物,一边换做浑厚磁xing的男中音对着话筒神采飞扬的播报着——
“观众朋友们下午好,这里是国家广播电台娱乐板块下午时间,很抱歉,原定来参加此次节目的嘉宾,也是传媒业的白马王子I.K先生力捧的超人气新星迩纯先生因种种原因不能到场,但我们仍然带来了他对支持他的朋友们的问候,迩纯先生表示,做为他十八岁成人礼后的首次亮相,这次将以阳光男孩的清纯形象出现,并且将首次进军歌坛。好了,现在让我们先来听听做为第二主打的一首由迩纯自己坐词的歌曲——《To be alive is disgusting》,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活着就是恶心……呵呵,名字很酷哦,不过痛苦与迩纯先生本人的接触,我想说……他是个非常……非常……非常……可爱的男孩。好了,现在是听歌时间,让我们一起为这个可爱的男孩陶醉吧,呵呵呵呵。”
音乐的声音,传说这种天籁不分国界,那么,又有多少人听懂他的故事,在绚丽缤纷的旋律掩盖下,魔鬼的手却将迩纯一步一步拖向恐怖的地狱,他父亲找到他后对于他糜烂的生活方式常常挂在最边的一句话就是——小鸟任xing,忘了祖宗,迩纯,等你真的遇上麻烦,就该知道,这种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JOHN,去广播电台。”
关掉车载调频收音机,I.K沉下脸对开车的保镖说着,他似乎听到迩纯在哭,有种预感,一定出了什么事。
“I.K先生,您下午4点与副首相夫妇已经有约了。”
JOHN提醒着现在更为重要的事。
“那就慡约好了,马上去,迩纯应该在广播台,一定出了问题。”
打着迩纯的手机,在数声盲音之后,I.K已听不进任何的劝慰。
“可是得罪了首相……”
“最多我拿命陪给他,去找迩纯!”
一摆手,I.K猛的砸了下车窗毅然决然的命令着——无所谓,就算翅膀被折断了又怎么样?他始终都是只冲不破网的囚鸟,他已经不能再失去另一只鸟了,那是他唯一的财产。
“是的。”
不再多说,掉转车头,黑色车子箭一样的飞向公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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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出火了。
那间关着的13号播音室,在看到那扇门时,I.K就知道,他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在身后观望的工作人员都是一副惶恐的神型,却没人感靠近,听广播台的台长说,娱乐版的主持人最近不太正常,她的妻子正在起诉他家庭bào力,这大概就是迩纯打电话来所谓的一些状况吧?如果他当时来了,一切就都不会发生了——他以为只是游戏的,那种能让纯纯潜意识中的堕落细胞活跃的游戏,可他没想到……只是不想看迩纯被别人碰,不想听他因ròu体的兴奋而感到jīng神罪恶的呻吟,不想面对那样的迩纯……但他从来没想过,那可能会要了迩纯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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