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下刚要打开那瓶小糊涂仙,我赶忙喝止。
“怎么了?”他问。
“放pào去。回来再吃。”我笑。
他已经很习惯我的要求了。听话地下了楼,我们俩把两挂鞭罗一块儿,两头儿点。崩得特别响。我捂着耳朵,在一边儿连蹦带跳的。他一边儿抽烟一边看着我乐。
pào放完了,别人拿着鞭出来。我们俩跑着上了楼,外边儿已经响成一锅爆米花儿了。坐在桌旁,我们俩先gān了一杯。他望着这一桌子菜,激动不已。
“听我的话对了吧。从年前开始忙活的。瞧瞧这些菜。要不然都弄不好。”我得意洋洋地坐在他对面儿拿着筷子扒拉着肘子。
“你吃这么多不怕长胖了啊。”
“我不胖。没事儿。嘿嘿。”我笑。
他也笑,我们俩吃了半桌子。我看时候差不多了,把三鲜饺子下了锅。煮熟了以后我们俩又吃了六十多个。
他拍拍肚子:“我的饭量越来越大了。最近有长胖的趋势了。”
我开始吃崩豆儿。
唐彬把剩下的菜和饺子一趟一趟地全都端进了厨房。拿盘子盖好。
我在屋儿里摆好了gān货水果点心。
然后拿出我的布包袱和小荷包儿,眯眯眼笑了一下。进了厕所。
出来的时候唐彬的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边儿掉出来。
“宝……贝儿。”他瞪着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姥姥给我做的小棉袄儿,深蓝带金丝儿的,对襟儿疙瘩盘儿。下边儿是金色缎子的裤子。他目前也就只能看见这两件儿。嘿嘿“吓着你了?我奶奶和我姥姥高一时给我做的,现在稍微有点儿小,不过还能穿。每年三十儿晚上穿到初一早晨。”我笑笑。
他冲我走过来摸着我的脸:“要是别人穿上,我非以为是傻子要不然就是炸尸了呢!”他笑着,“你穿可真他妈的好看!”
说完,还摸摸我的衣服,仔细地看了看。
“我今年最后一次穿了。”我看着他,挺暧昧地看着他。他只是盯着我的衣服。
八点半了。外边儿的鞭pào声儿渐渐小了下来。
“放完了?”他问我。
我坐在chuáng边儿看电视,吃着点心:“没有,下一拨儿得十二点出dòng。”
他坐到我的旁边儿。
“你这么大了怎么还穿这个?”他笑了一下。
“我爷爷说没结婚之前都能穿。”我望着他,“再深刻理解一下,就是,小男孩儿的时候能穿。”
“这也是天津的规矩?”他笑。
“边儿呆着去,我们家的规矩。”我骂。
他也拿起崩豆儿一边儿吃一边儿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又朝我转过头来:“咱俩是不是人少点儿了。要不然能打麻将了。”
我看了他一眼:“你困了?”
“没有,这才哪到哪儿啊。不过有点儿累。”他皱了皱眉。
我笑了一下,把棉袄扣儿解开:“热了。脱了。”
他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看着我笑:“这屋里多热啊,你还穿棉袄,以为是在四合院儿生炉子……”
他话还没说完,我就把棉袄整个儿脱下来了。
他看着我,差点哭出来。
“啊……!舒服!”,我坐chuáng上一脸坏小子的笑容。
我里边儿穿的是红布金丝儿的兜兜,脖子上还挂着长命锁。配上下边儿那条金色的缎子裤子,光着两个脚丫。样子挺傻的,要不是身材好,穿上准成大傻小子了。
“醒了吗?”我笑着问他。
“醒……了。”
“好看吧!”
“我早说你丫是一活文物!”
“我再文物也没你牛B啊!”我一边儿笑一边儿摸他的头,“你可是大名鼎鼎的‘北京人‘!”
他好像没听懂我说的话:“北京人怎么了?”
“你不明白?”我笑着看着他。
“什么意思?”
“元谋人、蓝田人、河姆渡人听说过吗?”我咧开嘴。
他BK的反过来了,拍了我脑袋:“你这小脑袋里边儿就不装好玩艺儿!整天憋着坏损我!”
“我脑袋里装的可不都是损你的!”我笑。从chuáng边儿摸出一个跟年货一起准备好的东西扔在他手里。
他低头一看:人体润滑剂。
我脸上保持着微笑。
他直呆呆地看着我。
我哈哈大笑:“哥们儿,我不逗你,我不说了吗,我愿意,咱得选个好日子,今天大年三十!多好啊!我还说过,今天我最后一次穿这个。”
他傻了吧叽地望着我这个出土文物。
“愣着gān嘛?快点儿啊!等着你给我破童子身呢!”我嘴上虽然撑能,但心里多多少少的还是害怕。
他攥紧了润滑油。另一只手摸起我的脸。
“你……”他竟然两眼热泪儿汪汪的看着我。
“哎哎哎!你可别哭啊!大过年的,不吉利,嘿嘿嘿。我典型儿的抽风一样的男子。以后好日子多着了,你就等着吧!”我笑了起来。
他晃了晃脑袋,看看chuáng上坐在他对面儿的我:“那个呢?”
“哪个?”我问他。
“就是那个”他笑笑。
“那个嘛呀?”
“套……”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用那玩艺儿。”我直截了当地和他说。
“为什么?”他有点儿惊。
“我不想让你用。”我挺认真的,“没必要。咱俩都这么长时间了。要是有什么病,早就该爆发了。如果是两个男孩的话,用它作什么?我的第一次想给你,又不想给胶皮塑料儿。”
他看着我。使劲儿地把我搂在怀里,我听着他的心跳,自己摸着脉,我们俩频率差不太多嘛。
他过来抱住我,一手把那瓶儿润滑油放在一边儿。我笑了笑,摇了摇头发,身上挂的长命锁叮叮地响起来。
“还差一点儿。”我大悟。
“什么?”
“等一会儿。”我说着蹭地从chuáng上跳下来,关了屋里所有发光的东西。然后拿手机照着,点燃了那两根儿红蜡烛,屋里映着烛光,外边儿是一片鞭pào的声响。
我慢慢地往chuáng边儿走:“dòng房花烛夜。”
他拉过我的手,我跳上chuáng,躺了下来。
心里还始紧张起来,手有点儿发抖。
他在我耳边儿轻声的说:“宝贝儿,别怕。”
我看着红烛光中他的脸,他那张俊逸的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他轻轻地在我的嘴上呼着气,嘴里的味道渗到我的鼻子里。一股茶香和淡淡的烟味儿。我感觉背后多了一只手。他在轻轻的抚摸着我,而他另一只手,在前面隔着我的红绸兜兜轻捻着我的胸口。我抱住他,从腰上把他的秋衣脱了下来,他顺从的抬起身,让我把袖子完全的拉下来。然后自己脱掉裤子,完全光着扒在我的身上,吻我的脖子,肩膀。
我没像A片儿女演员一般顺从呻吟,突然之间扳住他的腰,反身把他压在下边儿,狠狠地亲着他的脸。他笑,然后再转身压回来。我们就这样一下儿一下儿地跟两只狗熊一样,翻来覆去地在chuáng上折饼儿。
我腰后系的绳儿被他解开了。BK的,我的兜兜上全是他的口水。我的上身光着了。屋里的暖气足崩得很,一点儿也不冷,再加上我这儿正激动着呢。一点儿也不感觉是光着的。
他往下拉我的裤子,反正都“手动作业”这么多次了,我也没有什么害羞的。他把我的金色缎子的裤子垫在我的屁股底下。然后冲我鬼魅般地笑了一下:“怕弄脏吗?”
我摇摇头。笑了一下。MD你是不是还要验我的“守宫沙”啊!
他照旧轻轻用手抚弄我的下半身,我还要起来压他,被他一手按住肩死死地按在chuáng上了:“你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他笑着对我手。
“我不信!”我努力的起身,但他的力道实在是太大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bī打了jī血了!”我笑着骂他。
他把脸凑过来:“我今天给你打点儿jī血!”
我脸一红不说话了。
他一低头,我突然一阵眼晕:“A,”刚喊出一半儿的啊字,被我生生的吞了回去。妈的。我可不能叫喊出来。即使他正在用嘴吃着我的下边。
我眯眯眼适应了一会心想:真是舒服啊。嘿嘿。来而不往非理也。我想推开他的脑袋,他抬起眼皮冲我摇了摇头,示意我继续躺着。我使推他:你爷爷的。我想起来让你也慡一下。可是我力气刚使出去,就感觉他那张嘴使劲儿的一吸。刺激得我一个“滋楞”然后拱了一脸的混混儿样瞄我。
“你不起来就算了,我本来是要吃你的。”我微笑着说。
他就跟听见冲锋号似的,马上撒口坐起身来。倚在chuáng边儿,下边儿还竖着那把枪。我轻轻的低下头,含住它。嘴里怪怪的感觉。有点儿苦。还有点儿涩。我卖力气的给他弄着。最初的那种恶心感觉也没了,心里想着,BK的,这也就是为了你。谁让他是我的唐彬呢。一点儿也不感觉脏。
他轻声地喘吸了一会儿,把我放平。扒在我的身上。接下来的事qíng,让我害怕到家了。
我看着他拿起那瓶润滑油,就好像看见,打针的护士拿起碘酒似的,紧紧的闭着嘴,不敢出声儿。
他打开瓶盖儿,轻轻的往手上挤。发现我的窘相儿:“宝贝儿,怎么了?”
我看着他,颤了两下儿问:“哥们儿,那个是‘壳牌‘的吗?”
他噗一声的笑出来:“中石化的!”
外边儿的鞭pào声儿越来越大,越来越热闹。
他用一只手把我的腿分开。
“我要不要像上次盘里演的那样扒着?”我问他。
“不用。我要和你FACE TO FACE。”
我下边儿还挺着,躺在chuáng上,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一个大男人腿被人家分开了。这像什么话吗!我不想蒙这种羞:“喂!京片子!”我好久没这么叫他了。
“啊?”他看着我,“又怎么了。”
“拿块布把我的脸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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