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余真、程明光说好了一起过节。呵呵,日本这一点比较有意思的,qíng人节,如果没有朋友陪,大家就一起过。另外,只要是女xing就会给家里人买巧克力,不管是公公,爸爸还是儿子。
余真已经抱着两大盒的巧克力和程明光站在路边等我了。
我笑笑。他们两个互相望了一下,也笑笑。我接过一盒巧克力,程明光也拿过他那一盒。余真又拿出两瓶香水送给我们,我那瓶是绿的,程明光那瓶是红的。我看了一眼,我的是味道特别淡的那种植物的,程明光的那个是味道浓烈的热恋,我们三个一起去我原先打工的小馆儿。老板和我们很熟,他也是中国人,大连的,九岁来的日本,现在中文已经全忘了。程明光和余真点了菜。我笑得很灿烂。
程明光突然提议要玩儿个游戏。我答应。余真笑了一下:“先,巧扩力!吃!”
我们大笑起来。拿起巧克力往嘴里送。
程明光点了好多瓶的啤酒,余真还拿出一瓶洋酒来。老板送了一瓶花雕。
我们开始玩游戏了。游戏很简单,程明光问提问关于我的问题,余真答是或者否。如果答对了,我就喝,答错了我就不喝,余真喝。这个签儿是我自己抽的,我第一个拿的签,上边写着“答者”。
呵呵,那好,我先说明:“那可不能提什么乐直是不是中国人,乐直是不是男人之类的问题,那还不喝死我啊!”
程明光笑了起来:“Sure!”
“では、はじめましょう!”(那么,我们开始了!)程明光笑着宣布。
“はい!”(好)余真。
我也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はーい”
“问い一!乐直が男xingが好き?女xingが好き?”(问题一,乐直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お前马鹿!”(你SB啊!)我有点儿急了。有问这个的吗?
程明光有些不满:“问题だよおーい!态度!”(喂喂喂!这是问题!注意态度!)
“男xing!”余填眯眯眼笑了起来。
没办法,我喜欢唐彬,我知道,可惜他还是个男的。我拿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
“问い二!乐直が中国の男が好きか、日本の男がすきか?”(问题二!乐直喜欢中国男人还是日本的?)BK的程明光!跟你B有仇啊!
余真那丫头假装皱了皱眉:“难しいー、じゃ、中国にしよう!”(好难啊~选中国好了。)
什么玩艺儿啊,摆明了玩儿我嘛,我又拿起一杯,gān了。
“问い三!乐直が俺がすきか”(问题三,乐直喜欢我吗?)
余真笑了起来:“好きじゃない!”(哈哈,不喜欢。)
“お前はっきり言うよ!”(你说清楚点儿!)我对她暧昧的回答态度很不喜欢。
“はい、好きではありません!”(好!不喜欢)
没错!这杯我得赶紧喝了!
“あのー次!乐直が一生で何人が好き?”(乐直一辈子喜欢过几个人?)
“すみません、一人でしょう。”(对不起噢,一个人吧。)
我又喝。
“唐という人がまだ好きか”他还爱着那个姓唐的吗?
“そうと思うよ。一生にずっと一人。”(我是这么想的,一生只爱一个嘛。)
……
这俩BK的,我是一杯一杯又一杯,自己喝了多少都没数,又是洋酒,又是啤酒,还有花雕。其实不喝也是可以的,大不了不玩儿了,可我贪杯,就是想喝醉了自己,喝醉了舒服。
饭吃得差不多了,我已经不省人事了。他们俩说着一些话,我听不见,听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好像结了账,酒呢?我还想喝一杯。
程明光扶着我出门。他们俩只喝了一丁点儿。我头晕晕的。
我醉了,真醉了。
第二十章
醉了以后感觉真好。好得到了我自己都希望别醒过来。
就这么醉死算了。
程明光一直扶着我,走着,走着……停下,停了一会儿又走,好大的一股香水味儿。是不是下午的“热恋”洒出来了。我渐渐的没了知觉。上了车。我只记得我在车上应该是哭过了吧。让我爸知道又得生气。唉,这年头儿。
我倚着程明光的肩,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里那点儿小澎湃:“唐彬。过来,好吗?”
程明光应该是吓了一跳,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了,意识越来越模糊。
是程明光吧,他开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我头上的那个伤。轻轻的,摸在我脸上的不是手,是一双线手套。送我回家吧。我想回去睡下了。明天还要上班。
我慢慢地睁开了眼,眼前还是一片黑。
我感觉有有些疼。使劲儿想看看,但看不见。我瞎了?
我发现眼睛上蒙着东西。我的手被绑在chuáng上。我躺着。屋里的暖气足崩急了。这温暖度不像是我们家。
我做梦了吧。
我试着挣扎自己的手。但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使劲儿地动着,手一点儿也不疼。应该不是绳子吧,是什么呢。我在哪儿呢。头好疼。我没醉?还是我没醒。
我想坐起来,不可能。我两只手应该是被绑在chuáng边儿了,为什么不疼呢?我在做梦。
不是作梦吧,我抬起脚,明明是有感觉的。我光着身子吧。
我到底在哪儿。我的家里没有chuáng的。我住的是和室!
睡吧,睡着了就好了。
我感觉有人过来了。又一股浓重的香水味道飘了过来,真TM恶心。我突然间意识到了:做梦是不会有嗅觉的。怎么回事儿?我为什么能闻到。我张开口试着喊一声:“……程……明光?”没有人理我。
那个满带着香水味道的人会不会是程明光?下午的时候,余真送他的礼物,我记着就是香水来的。好重的味儿啊。是热恋吗?
我想起来,但起不来,只能勉qiáng抬起头,我的眼睛上蒙着布。突然间闪过一下光亮。我佩服我的意识,那是闪光灯。我光着身子在闪光灯前意味着什么……有人在拍我光着身子的照片。
“だれ!谁?”我有点急了,醒了过来,拼命地喊了起来:“谁啊!程明光,你他妈放了我!你要gān嘛?”
酒劲儿太大了。我渐渐感觉到后脑海特别特别的疼。
我躺下了。
慢慢的我知道我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的难看。我的腿分开着,整个儿人被绑chuáng上,跟大字儿塞的,我咬紧牙:“程明光!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最好就别让我活着出去!”
他走过来,捂住了我的口鼻,他带着手套。里边儿有种味道,像是水果,我晕晕忽忽的感觉到,他在我旁边脱衣服。不一会儿,就凑到了我的身上。我害怕了,我从来没有如此地害怕过。
“别!”我喊了起来,但是头太疼了。我的眼泪已经出来了,把整个蒙在我眼睛上的黑布条浸湿,“求求你。别这样。”我从来没有求过人。就算是唐彬要离开我的时候。
我的话没有用。他该做什么还是在做什么。我感觉到了他开始吸我的下体,它已经是硬的了,现在浑身上下的感觉,像是那次喝了路小天给我的药。
“啊!你放开我!”我用尽吃奶的力气喊了出来,没有要被人放开的意思。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急切地需要和他做爱。他抚弄我的全身,亲吻着,嘶咬着。我开始发出一阵阵叫喊。我不能这样。
他分开我的腿,扛到肩膀上,我看不见,只是感觉后边被他顶住了。我想使劲儿地挤住,但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进来了,上边凉凉的,我哭得厉害,心……碎了。他开始对我进行攻击。
“王八蛋!”我使劲儿的扭动着自己,不让他得手,但……
他用尽全力,整个没入了我的身体。又是那股钻心的疼。
“唐彬!……唐彬……”我无助地喊着,那是我对我最爱的人的求助。如果他在我身边,如果我不离开中国,如果我不任xing,如果我不让他负这个责任,如果我不喝程明光的那些酒……每喊一声,他就越用一分力气,像是在发泄,他的不满。
他一下一下地在我的身体里抽动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火热的液体,she了进来,在那一瞬间我只是轻声的哭着,喊着唐彬的名字。你快来救救我。他,没有带安全套。
我瘫在chuáng上,他走了出去,我又感觉到了闪光灯。我完了。我真的完了。程明光,你有多恨我。
没过一会儿。他冲了澡,回到我的身旁,不由分说的又一次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已经不再喊了,去去吧,我希望自己能晕过去,电视里演的全他妈是假的,要不就是装的,他每一次进来都是疼的。每一次都好像要播到我的神经,让我更加地清醒。
一个晚上,我的身上一直被另一个人起伏着,我被他she进身体多少次已经不知道了。只记得他解开我手上绑的东西,我无力的被他摆弄,翻过身,从后边继续地进入,侧过身,从旁边进行……整整一夜。整整一夜。整整一夜。
。……
困。头疼,最终没能晕过去,我只是睡着了。因为这一切都该是个梦。
我又一次睁开了眼睛,昨晚的事qíng刻在我的脑子里。第一件事就是要证明,我绝对是作了个梦。一个恶梦。我穿着一件酒店里的睡衣,我正睡在酒店的chuáng上,雪白的chuáng上。chuáng上没有血,什么都没有。我起身看了看周围,没有什么异样,屋子里也没有别人到过的痕迹。可是我,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看到自己的东西和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突然间屁股里传来的疼痛给了我一个警告,我冲进浴室,脱下外衣,一身紫红色的印迹说明,我真的没有做梦。那些都是真的。马桶上还摆着一条满是鲜血的浴巾。
CNM的程明光,老子今天宰了你!我穿好衣服,顾不上后边的疼痛,下了楼。问了一下服务生,她只是说钱已经节过了,我问他登记人的姓名,她笑了一下,我一抬头发现这是一间L H(钟点旅馆)我急了,迈着步子出了门,离我家不是特别的远。我打上出租车,坐在坐位上的时候,屁股钻心的疼。我TM这把算倒了。
车子慢慢地开到了我家楼下,我拿出手机播了程明光的电话,BK的关机!我又给余真打,也关!
我下了车,一脸的怒火。一肚子的委曲。来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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