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这个世道谁都他妈别指望。
我没了声音,大口喘气。
“何况呢!”李小明那挺惋惜的看着我,“你说真出点事,你还能当你的律师吗?三流小报那个厉害,你刚考过司法考试,连证都没拿着呢……”
话说的倒挺有道理,他边说边拿刚才那东西捆我。
我咽了下吐沫,知道这小子又要gān什么,我说:“你他妈沾点吐沫。”
手被翻绑着,我痛的直冒冷汗。
我听见吐吐沫的声音,腿紧绷起来。
他那帮我揉了几下,跟要打针似的。
“放松,放松点。”他说,cha进去的时候,嘴里还说:“这次得时间长点。”
我闭了眼。
忍过去了,他虚脱似的坐chuáng上,我还爬桌子上,头顶的灯泡晃着人眼。
他过来扶我,把我扶到chuáng那。
我躺着,他给我脱鞋子,把半脱的裤子全脱下来。
我看见点血。
“我有痔疮。”我忍不住说,一年前光熬夜看法条看的,有段时间一吃辣的就犯。
上衣脱不了,我那手绑着呢!他没办法就翻剪子。
“在第二个抽屉里。”我告诉他,省得他把东西给我翻乱了。
他把衣服给我剪开。
我现在算gān净了。
盖了被子,他躺我边上,也脱个jīng光,他贴过来要说什么。
我慢慢扭过脸去,张嘴就是一口,正咬他左脸上,刚用力,就一个耳光闪我脑袋上,我脑袋嗡嗡的响。
李混蛋捂着脸,摸了摸,看看没血才松开气。
“别给脸不要。”他说。
我爬chuáng上,侧着脸笑了下。
他低了身子,按住我的脖子,伸舌头在我背上到处舔。
“我饿了。”我说,眼皮有点紧,我往下边看,他正打算翻过我来含着我那玩意,我想起我撒尿又没擦又没洗,就那忍不住笑了下。
“……吃什么?”他抬了头问,手里松开我那耷拉的家伙。
“丸子,要牛ròu的,米饭,西红柿jī旦。”我张口就来。
“行。”他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几个扭一接通就一通的喊,说完一关机子,他半坐起来,看着我,又把我翻过去,我这才好受点,刚一扬着,胳膊都要被压断了。
“你怎么没反映啊?”他有点迷惑的看我耷拉着的家伙。
什么东西?!一滩屎贴你玩意上你他妈给我硬一个!
我不搭理他。他还来脸了,靠过来:“别这么着,以前又不是没玩过,反正也不象女的似的有麻烦。”
老爷们他妈说jian就jian啊!?我平息了下,用没有起伏的声调说:“我有痔疮。严重的时候差点做手术,这刚好点。要玩找别人玩去,我那禁不住这么造。”
“真麻烦。”他皱了皱眉,一副万般不qíng愿的样子。
我爬在chuáng上实在难受,“把手给我绑chuáng头吧!”
“等等。”他说,摸了个枕头。
我疑惑的回头看他,他把枕头塞我肚子低下。
他摆一副特为我着想的样,“既然你身体不舒服,那我今天就不多做了,就这一次吧!”
cao你祖宗的!
肚子上枕着枕头,他拿手按着我腰,跟骑个马似的跨我身上,后边那发出啪几啪几的声来,听着我一个劲的想吐,不光是声音,每动一下就跟过电似的痛,长棍子来回的鼓捣,我痛的都要着了火。
他那跨摆的那个均势,就差手里拿根鞭子,嘴里叫着驾驾的了。
我张大了嘴,要他妈没气了,脑袋晕的厉害。
“爱国,爱国……”
去你妈的,我闭了眼,恨不得就这样过去算了。
“老子受不了了,真他妈的……”他一下顶进去,又全拔出来,我啊的叫出点声来,这一次我准他妈又见血了。
醒来的时候,他正躺我边上,拿手巾擦我的脸。
我吸了口气。
“饭买来了,吃吧!你都饿晕了。”他体贴的把饭盒摆我面前,饭盒一打开立即扑出一股香味来,准是好饭馆买的好东西,就个西红柿炒jī旦都地道。
我哆嗦着拿了筷子,咬了牙刚吃两口,想起明天要拉大便准又是一场的罪,把筷子就放下了。
“不合胃口?”他小声的问。
我侧躺着看着墙上十块钱买的电子表,十二点了,平时这个时间我刚看完了书要睡觉的时候。
“要不喝点粥?”他又追着问,我看着他就在眼前动着的嘴,意识里是要给他咬下来,可动作上就只是意思了意思,没动起来,不行了。
我闭上眼睛。
“我喂你点。”他把粥端我嘴边上。
我半张开眼,喝了口,还热着的。
“你手下帮买的?”我问。
“恩。”我跟他说话,他好象挺高兴似的。
我知道了,他这还有帮手。
“帮我解开吧!我这么睡不舒服。”
“别,我还想搂着你睡呢!要解开你准不让我搂了。”
我笑笑,你就玩吧你!老子趁你睡着了,要照样咬死你。
他把粥收了,从我刚才剪开的上衣那撕了个小布条。
“把嘴闭上,别动,我不给你绑太紧,你要不咬我就行。”
弄完了,他关了灯,把我腰下的枕头脑袋下,搂着我,算是塌实睡了。
我躺小单人chuáng上看着脑袋顶。
路爱国,你他妈一开始就该把这俩崽子一手一个掐死,走了一个又来一个,他妈哪个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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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俩崽子走后那几天,心里的确的空了几天,看见卖丸子烧jī什么的就象起这俩一个嚷着要吃,一个一声不吭往自己嘴里塞的那股子样。可日子还得照样过,擦鞋店一下少了俩伙计,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给WC打了个电话,还是不来,倒是说有空找我聚聚,没办法只好一个人先糊弄了两礼拜,有天晚上忙到九点我才关了店门往家走,随便买了四个糖包,回家泡块方便面得了。
走的楼道里有点黑,前天楼道的泡子坏了,谁也不修。摸着上去,我掏出钥匙,刚要开门。
脚下忽然动了下,我一个激灵,“谁?”
黑暗里没有声。
我上去一脚,谁这么缺德吓唬人玩。
还是没声,但我已经提上去了,手里的钥匙找着了锁眼,我一下打开,摸了墙上的开关,一下亮起来。
地上躺一人。
林丰!
把林丰搬屋里扔chuáng上,他在那动了动,我一看他那脸就楞住了。
那哪是林丰的小白脸,整个一个猪头。
“喂,喂!”我拍拍他的脸,“怎么了?”边拍边用另一只手脱他衣服,他衣服下都是道子,谁下这么恨的手,想起林丰那少爷样,我肝有点颤悠,他哪是吃苦的人?
一会儿才睁开眼,看了看我。
我松口气,“差点准备送你去医院,吓死了,没事吧!我刚检查了下都是外伤,骨头没断吧?”
“胸口痛。”他说,皱了眉。
我这才发现他手实在攥着。
“医院去。”我从chuáng上站起来,披上我那袄,把钱都带上。
林丰刚就穿了件小毛衣躺外边,我转身又找了我一件刚换下来没洗的羽绒服给他裹上,把他拦腰抱着。
他挣扎了下,似乎不舒服。
“忍忍啊!背你的话碰着伤口更难受。”小时候打架也断过一次肋骨,那滋味忒他妈难受,吸气都痛。
到外边打了车,没敢找大医院,那地方宰的太厉害,找了个小点的。晚上都十点了,都是值班的,我抱着林丰进去的时候那家伙正打哈欠呢。
“大夫给看看,肋骨断了。”我说。
那人翻了眼皮:“挂号去。”
“急诊。”我说,看着林丰脸皮那个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心里跟着着急。
“那就挂急诊的号。”那家伙拿了根笔在手上转圈,看都不看林丰。
气的我真想过去就一脚,可林丰还靠怀里呢!再坐车折腾更划不来。
“我去挂个急诊,你等等啊。”我说,把林丰放下。
他那开了眼看我一下,手猛的抓住我衣角。
“一下。”我忙哄他,用力掰开他的手。
他闭了眼,靠墙上。
我跑着去的跑着回来的,喘的那个厉害。
“拍个片。”那人眼皮一耷拉就开了张条过来。
扶了林丰走出去,到了jiāo费处,里面一小丫头接了单子张嘴就二百五。
这他妈破数,我咬着牙掏钱,心说自己还真一二百五,忍不住嘟囔:“你说这要买排骨得吃多少顿啊!”
林丰在痛苦中翻了我一眼,头还搭我肩膀上。
拍完片子就得等着,等着的工夫我知道林丰不舒服,本想找个病房什么的让他躺躺,结果刚找着一个空的,一个小护士就跑过来说:有chuáng费,二十。
我忙在外边找了几把椅子并在一起,坐着让他枕我腿上。看他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揉他的手,我小时不舒服了我妈就爱揉我的手指头。
他一声没吭,挺坚qiáng的。
结果出来了,右边第二根,倒不厉害,给固定了固定,开了俩大袋子的药,花了七百多。
又接茬打车回去。
回到家的时候都累的睁不开眼了,把那小崽子送chuáng上,给他把枕头拍平点,“就这样挺着睡吧!别乱动啊!”
我说,连衣服都懒的脱就躺他边上睡了。
真要迷糊再的时候就听他那小声说了句:“睡前要刷牙。”
**
醒了后,就招惹上这小祖宗了,连喝了一个礼拜的排骨。
问了问他,谁给他弄的跟猪头似的,他大略的说了下,他拿没人xing的姐姐,见诱不出家里东西来,就来横的,纠集了几个小流氓那一通的揍。还把他整一小黑屋子里关着,屋子里耗子蟑螂什么恶心有什么,反正这林丰自那还落了个毛病,晚上睡觉不摸我衣服角就睡不着。不过后来,问题还严重了点,不攥着我手也睡不着,弄的我每次都声明我那手是刚撒尿没洗的。
“你说你是倒霉催的吗?你知道你姐是冲东西来的,gān吗还跟她走啊!”
他翻我一眼。
我哼了声,“你是不是算计着糊弄你姐,让你姐把你弄出去,你也不想想,都跟猴似的,谁不清楚那点算盘。”忍不住叹气,这帮子人真是吃饱了撑的,要放六几年的时候吃上饭就是好的,还跟自己血亲算计。我脑子想破了也不明白这帮子人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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