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世界_金大【完结+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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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乖乖的跟了我出了小仓库,我一看还真够荒凉的。

  “走吧!”我说,推他一把。

  他在前边,也不知道是真瘸还是假瘸,反正装的挺象的。

  **

  所谓不打白不打就是指的这号人。

  我刚松开气,撒尿的工夫,他就抽空子撒鸭子。我提着裤子追出半里地去,一把按住小子。

  他胳膊腿的扑腾,嘴里叫着:“放开!”

  老子就不放,我按住他,把他脑袋往土里揉搓。

  他鼻涕眼泪流了一世界。

  我揪起他领子给他胡噜了几下。

  他疵牙裂嘴的在那哼哼。

  “起来!”我扯住他勃领子,他在那坐着一动不动。

  “起来。”我接着拉。

  他翻我一眼,一脸的土跟个泥猴似的。

  “你不起来我踹死你。”我说。

  他挣扎着起来。

  我还是照他屁股就是一脚。

  他叫了声,愤恨的看我,这辈子大概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我笑,“你瞧什么?”

  我说,语气好的不得了。

  他看我,我拧着他儿子把他拽起来。

  到了路口,还是他妈的荒凉,连个车都没有。得,得找个地睡觉了,着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看了看四周,也就路中间不知道哪来的几跟水泥管子有点用。

  我拽他过去的时候他还在挣扎,等我把他脱了光膀子的时候,他就傻了,看着我,弄个大红脸,“你他妈敢动老子,老子剐了你。”

  我淬他一脸吐沫星子,“你当谁都你那么变态呢!”

  他不吭声了,老子拿了他衣服扭个麻花给他绑上。他一会就嚷嚷着绑后边不舒服。

  叫老子绑前边,然后你趁着我睡觉用牙咬开再捶我,当我傻子,老子不搭理你。

  我躺边上,把衣服掩掩就睡。

  不知道过了几个钟点。我听见有人吸溜鼻子的声,妈的,一张开眼就看见这小子鼻涕都递脚面上了。

  恶心扒拉的。

  “你就不能蹭管子上。”我说。

  他看我一眼,可够幽怨的。

  我继续睡。

  到了天亮,一看那小子我就知道坏菜了。

  他脸红的跟染了色似的。

  我一摸,可不,都快烧着了。我上小学的时候班里就有个傻聋了的,我从不拿发烧当小事。

  可这荒郊野外的叫我怎么办?

  我探出头去看看,妈的,老子怎么这么倒霉。

  我背着这混蛋,撒鸭子跑。

  在一通折腾,半路上摔下这小子四五回,头两回他还哼哼,到后边也不叫也不动。

  我更慌了。

  终于碰着辆车,一见我挥背上还背着一位,转弯就没影了。

  cao!

  我咬牙接着跑。

  碰见好几辆见死不救的,到后来真有辆车停眼见我都傻了。

  “你上哪?”车上那位问。

  “附近有医院吗?”我问。

  大爷似的人开了门,帮我把这小子弄上车去。

  “这孩子怎么了?”大爷问。

  “发烧。”我说。

  “是你弟?”

  我要有这弟,我不腻歪死。我心说,脸上笑笑。

  小蹦蹦殿的人屁股痛,一路上就这车档次低还就这车停,妈的,这有钱人良心都狗吃了。

  到了医院,哪是医院,也就一小诊所,还绝对是黑户那种,可那也得谢人家大爷。

  背着小子跑到里面,里面一个人没有,喊了几嗓子才有个胡子拉渣的男的从里屋猫出来。

  “怎么了?”

  “发烧。”我说,一指chuáng上这位。

  那男的却多看了我好几眼。后来我发过味来了,我脸上准他妈跟开了染坊似的。

  我说怪不的这大夫一个劲的扫我腰那,生怕我别着把刀似的。

  做了个皮试,然后输上了退烧消炎的药,我坐chuáng边上,小诊所里,连chuáng也只有这一个。

  我蜷曲着腿,全身痛。

  可我还能忍住,比这更不好受的我都受过,老子现在怕什么。

  有那么一会儿,老子真差点睡着了。

  结果那小子一动我又醒了,他正拿着鞋准备招呼我脑袋呢!

  我一巴掌过去,扇掉鞋,连着给他一耳兜子。

  **

  那小子让老子打的直翻白眼。

  最后该给大夫钱了,我发现问题来了。老子崩子没有。

  大夫看着我,我看着大夫。

  然后我就瞅见这小子脖子上挂着跟链子。

  这个给你。我冲大夫说。

  大夫掂量掂量。

  我翻了兜给他看。

  最后我们走出去的时候那大夫还在那骂,真他妈的,后来我知道这小子脖子挂了个金山,说什么也不能那么就给他兑出去。

  他好点了,但还是虚。

  不扶不行。

  我扶了两下就没耐心了,妈的,老子该伺候你啊!

  我甩了胳膊把他往外推。

  他在那哼啊哈的。

  好不容易到了个眼熟的地,我想就把这小子扔这得了,可看着小子那德行,又觉的这么着,不大好。

  可老子都不知道哪逃难去。

  他抬了头看我,张了张嘴,看那嘴型是不象要喊救命什么的。

  我压低了头和他商量:“喂,你看我多好心,都帮你看病,这么着吧!咱俩算扯平了,你别跟我斗了,你说这有意思啊,你带一帮子人打我一顿,我再回你几脚的,怨怨相报何时了呢?”(作者cha花:可不鸳鸳相抱~Y一个嘿,Y一个嘿~)

  那小子抬了眼皮瞅我一眼。

  我毁尸的念头都有了,可党毕竟教育了我这么多年,我还决定就这样看着他得了。万一不行就拿着小子垫背,妈的,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把小子捆好了塞一没人地,然后到公共话厅那给我一个哥们打了个电话,向哥们借了一千块钱,打电话的时候专找那腿脚不利索的老头的电话打,打完了我就跑,结果我看走了眼,那老头绝对是国家队退役的,追了我半条街。

  我气喘徐徐的赶到我和哥们约好的地,哥们早到了。

  那哥们来的时候被我造型吓一跳,说:“嘿,哥们你该让我给你顺便拿身衣服来,你这哪的cháo流啊!”

  “这不马上就要流行了麻,我先来了身。”我说。

  他把原先说好的一千递给我又给我掏了六百,最后就差往我身上塞毛票了。

  真够哥们,我现在手里一共有一千六百块钱,其实这钱连这李大少爷们一杯茶钱都够不上,可老子就有能耐用这钱在这小地方窝藏三个月。这就叫本事。

  要不怎么我能在少管所蹲一年呢!

  那一年我可长了本事了,开锁赌钱劫道,哪一个我不是门门jīng通,我这人总是聪明到点子上,就凭那点本事,我硬是找了间地下窝点似的地下室。

  一个月才一百。里面漆黑不见五指。

  临我去的是个中年妇女,属于那种你绝对不打算劫色的类型。

  上个屋主临走没把铺盖拿走,听那女的说,好象是上这上访什么的,结果人后来就走了,不知道是自己走的还是被遣送回去的,说话的时候那女的一副咬牙切齿劲:还该老娘一个月房租呢!

  拿了我一个月的房租,那女的就走了。

  我才发现黑,真他妈黑,这一面居然没灯。

  李大少爷一进屋就躺下了,我一摸不热但就是发抖。我才想起我们快两天没吃饭了。

  我想了下,把这少爷接茬捆上,然后出去掏了点饭。

  先买了两件十块一件的褂子,又买了两条土色的裤子,花了不到五十,找了个厕所换上,自我感觉良好,还剩下一套打算给李少爷也换上,他那身衣服让我拧来拧去都成麻花了。

  然后我就去买吃的,买的是最便宜包子,一块钱四个的那种,买这种包子有个诀窍,绝对不能买ròu的,你想啊ròu多少钱一斤,包子多少钱一斤,他能给你用ròu,就算用了,你敢吃,所以我吃大街上的包子都吃素的。

  不过冬天的时候菜价上来了,吃菜的都不安全。

  我揣了包子,又买了个塑料盆,到超市买了箱子防方便面,现在问题出来了,没有热水。

  这个麻烦,我又到个摊点买了个小煤气罐,然后到附近杂货店呼啦了点什么过锅盆之类的。

  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我摸着墙找着个开关,一开灯就比没灯好点,模糊看着个影子。

  我点了煤气罐煮开水,煮开了就装暖壶。

  李少爷被捆的挺结实,在那看我一眼,有点迷糊。

  烧傻了吧!

  我刚才就觉的不对劲,这家伙一路上怎么就那么老实呢!怎么也得喊几声救命什么的抗争一下吧!虽然我之前警告过他,不老实当场弄死之类的,可他不至于就真那么老实吧!

  我凑过去。

  “喂。”我说,“你他妈好点了吗?”

  他看着我,张了张嘴,露出个声来,小的跟蚊子似的。

  cao,嗓子烧哑了,该!让你拿鞋底子暗算我。

  我把包子放他面前,然后把泡好的面也端到他面前。

  他动了动,我给他松了绑。

  他在那拿起包子,就闻了下,就扔一边了,倒是喝了几口方便面汤。

  这难伺候的主。

  我吃完了东西,把东西倒地下室上边的垃圾桶,又折回来。

  看见这孙子还在那楞着,一副要死不死的样。

  我过去桑摆他一下。

  他都不反抗xing的瞪我。

  “你他妈好点没,我给你买点药吗?”我问他。

  他不吭声。

  那我睡觉了,老子又不铁打的。

  我爬铺盖那,忽然的想起,妈的,老子怎么忘了就这一chuáng被子。

  看看他,又不能让他那么冻着,可老子也不愿意冻着,可睡一起吧!想想都觉的别扭。

  最后我忍不住了,“你他妈过来,睡着!”

  我说。

  他没jīng神的抬了头看我,爬着过来的。

  我把单子铺开,看了看被子,还真是个简易的被子,单人的,脏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来,妈的,应该一早就看看的,早知道那个租房的没按好心,好铺盖她不知道自己拿回家去,这里面不定有没有跳搔呢!

  我这么想,人家少爷不更讲究吗?

  看了看被子说什么都不睡那。

  “你他妈又想找病?”有跳搔,也得一人一半对披,老子怒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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