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湿,好热——你怎么能làng成这样?阿祁,你好棒——”他粗野地在我耳边调笑,我说不出话,甚至连一个愤怒的眼神都无法给予——他怎么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我羞耻我愤怒我却心甘qíng愿。
他越动越快,到最后简直是在激烈的冲撞,一下一下地把我撞向chuáng柱——我哼不出一 音节,除了痛,更多的是耻rǔ——
“阿祁!阿祁——天啊——”他剧烈地喘息,低吼一声,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喘不过气来地浑身颤抖,那个东西在体内陡然间胀大!我和他同时发出了难耐的哀鸣!
萧峰在最后关头拔了出来,一滩白灼的热液溅上我的后背。
我失神地呆了很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胸膛也是剧烈地起伏着,一手拿纸巾替我把jīng液擦了,又吻了吻我满是冷汗的额头,我闭上眼,别过头去。
“很疼?”
我有些自我厌恶,没有回答。
他叹了口气,翻下身子,和我并排躺着:“你不愿意何必委屈?”
委屈?我gān吗要委屈自己!我凶狠地张眼瞪他,一脚踹向他的下体:“你让我chacha试下!吗的!你以为我不会疼啊!cao!”
他乐了,靠过来贴着我的耳朵呢喃道:“我这不是都没敢she在里面吗?你这身子万一再发烧就完了。疼吗——多做几次就不会了——还会食髓知味呢。我让你以后都不再想着女人!”
我一时不知道是要踹死他还是捏死他,怔在原处。
他呵呵一笑,手又不老实地摸了下去:“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这样蛮gān——你刚才还没she吧……”
我眉一皱,对上他盈盈笑眼,竟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任由他带领着再次沉沦yù海。
我自己都觉得刚才的行为有些下贱,从没有人这样对我——我失落彷徨甚至自怨自恨,可是却无计可施——我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萧峰,为你。值。
第二天早上,连着旷课两天的我终于回到学校。萧峰忙着给我收拾烂摊子,去院里解释为什么两个晚上接连外宿,我绝处逢生后大有我胡汗三又回来了哈哈哈的嚣张劲,悠闲自得地往宿舍楼上走去。刚爬到5楼,我就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我还想骂,一看是王毅,就改口道:“你丫的又急着找你小qíng绵啊?”
“哪呀!祁哥——你昨晚上哪去了?这时候你居然还外宿!我找了你一个晚上。”
王毅急的不行,面红耳赤:“前天晚上徐然那傻B失足掉河道里去了!吗的!还好不是开闸放水的时候否则他还活的了?”
我吓出了一身冷汗:“你说什么?徐,徐然——他——他怎么会掉河道里去了?!”
这绕着S大挖的人工河虽然不深,开闸的时候却是冲死过人的——我全身冰冷,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他,他现在——”
“没事了!”王毅白我一眼,“他水xing不赖,那小沟能把他怎么样?据说是被人不小心撞下去的!这小子乖的不得了现在赖校医院里躲英语期中考呢!”
我知道不是。事实真相不是这样!徐然一向有些小xing,我一向都知,也一向都让,可这回——!!
但我不能和王毅说什么,只能立即拔腿就跑。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撞开房门,他躺在病chuáng上,身边坐着苏莉。
“张祁。”苏莉站起来,她还是有点怵我。
我和她点点头,走到徐然身边:“怎么回事。”
他啃着苏莉帮他削好的苹果,面色如常:“什么怎么回事?我哪知道啊!就是衰咯——我绕着河边上走,哪知道被后面几个傻B撞下去了。就这样。”
我呼吸一窒:“你那天晚上真的在宿舍楼下等我?”
“那天?”他重重地咬下一口,“我不记得了。”
我扭头,对苏莉尽可能客气的说:“你出去下好吗?我们兄弟有事要谈。”
我要向他解释那天晚上我为什么执意不出来,为什么对他说出那么绝qíng的话,我也要弄清楚我们十年感qíng究竟哪里出了问题!
我的小然子,离我越来越远了。
“哎。苏莉。你别走。”他叫了一声:“帮我把垃圾桶踢过来下行不。”
我面色铁青,他满不在乎。
“我,还是先出去下吧。张祁你们慢慢聊。”苏莉的脸色也是难看的紧。
我受不了的回头:“你真他吗的要和这女人在一起?你脑袋有坑啊。她——她和你哪里合适!”
他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冷淡地看我。
“你听我说,我那天是有原因的,我不是——”我犹做困shòu之争。
“我知道啊,你和萧峰在一起嘛。”他说。
我急了,他怎么就不能好好听我说呢?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
“你有病吧?这和萧峰没关系!你怎么一提到他就这样!”
“是吗?我怎样?你说啊!”他冷冷地追问。
我火bào脾气又上来了,脱口而出:“你怎样?!你他吗一时想不开就去跳河,你有病!小心眼!”
他的脸色一下子青白一片,而后bào笑出声:“张祁。我为什么因为这点破事跳河?是你有病吧!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扪心自问——我犯的着为你轻生吗?!”
我语塞,因为他疯狂一般的笑。我真的越来越不懂他了。
“阿祁。”他停住笑,唤我的声音一如往昔,“我不可能永远躲在你背后,做一个没出息的男人。别老把我当你的小跟班——任你搓圆捏扁,不要再把你的意志qiáng加于我了——就象苏莉,我有没和她jiāo往,不是你说的算。”
我象是第一次认识他:“这就是你这段时间反常的理由?”
“是。阿祁。我要自己活,我不要永远在你的yīn影下。”他认真地看我,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圆润面容如今清减了,带着几分坚韧淡定。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是我太自以为是,束缚了你禁锢了你?
好吧,从今往后,我放你自由。
我起身,他在我背后又说了那句:
“阿祁。再见。”
我咬咬牙,开了门,那个叫苏莉的女孩于是登堂入室,大大方方地抢走了他。
我出了走廊,远远地望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心qíng不好,走过去就骂了一句:“你吗的跟屁虫啊!我走哪你都跟。”
萧峰没生气,自然地搭上我的肩:“我听说徐然出事了,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我鼻子一酸,想起方才的决裂,忍不住拉下他的手臂,攥在手心,沉默了很久:“走吧。”
我或许真的太自以为是刚愎自用,十年的兄弟就这么个结果。
这个世界,我只剩下他了。
萧峰……
非典,在“党的号召下”终于“众志成城”地被克服了,SARS病毒偃旗息鼓,“我伟大人民取得辉煌胜利”!我们市也因为没有发生一例非典而被全国嘉奖,那些大大小小有关无关的官员们终于可以把心咽回去,不必担上个渎职的罪名,得以继续画皮,幸之甚之。
到了四月底,天气渐渐转热,周围的人也渐渐收起了恐慌与畏惧,仿佛非典只是不小心擦肩而过的一场虚惊。对于我周围的人来说,非典带来的坏事就是那年的五一长假取消好事就是公jiāo车推迟加收空调费,仅此而已。只有我和他知道,我曾经那样惊惶地与非典擦身而过。
我算是qíng场上的保时捷,那马力不是一gān丰田本田马自达能比拟的,我曾经还很有雄心壮志地盘算着将来出本《我与那些女人们——无数个不得不说的故事》之类的自传,可是我却不知道,真正的恋爱,真正的感qíng,是不是就象我和萧峰这样。我开始变的习惯xing地自觉“学习”——天晓得我之前只要靠近图书馆之类笔耕不辍的圣贤之地就会左心房拉扯右心房先天xing全身抽搐,打心眼眼里恶寒排斥,可现在我居然吃过饭就夹着一本翻都没翻过的书,溜进图书馆最后一排,那里坐着早就占好了位子等我的萧峰。
通常一个晚上下来我是根本没看书,萧峰刚开始还能装装门面,一旦我的手在桌下牵上他的,大班长立马智障,笑的特灿烂地看我,两只手也越绞越紧,估计滚筒洗衣机都没这功力。我和他就这么对看傻笑的,图书馆里都是奋青——奋发向上好青年——谁会来注意这两个在角落里就知道丫的一个劲傻笑的两傻冒?
没想到一来二往,还是树大招风,一个特羞涩特文静的小女孩胀红着脸走过来请教英语问题,一边还死命拿眼睛瞄我。我心中大喜,你看我还是有人格魅力的不是?连忙做搔手弄姿状,萧峰特憨厚地一笑:“我们是美术系的——美术系你知道吧?都是没智商的——连26个英文字母都认不清呢。”
那女孩的脸刷地白了,拿着习题本回头就走。
我一看偷qíng对象跑了,立即惋惜地瞪着萧峰:“你自己菲薄就算了gān吗连带抹黑我?!”萧峰笑眯眯地看我,说道:“张祁,你口袋里的一百块钱掉了。”
“啊?”我弯腰去找,萧峰突然拉住我的领子,狠狠地堵住我的嘴唇。我们在没人看见的角落里吻了个天昏地暗,他喘吁吁地放开我,骂了一句:“我让你再给我犯桃花!”
我痞痞地笑:“我犯桃花又没犯你!”
他眼里一亮:“你就他吗的犯着我了!”
我还是那样的坏笑。
激的他直起身子,一把拽起我:“走!”
“去哪啊?”我明知故问,他回头:“教训你丫的——”
“敢挑逗我!”这后半句,他是在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
他把我拉到宿舍楼后的拐角里,两只禽shòu不顾一切地纠缠,舌尖缠绕间,我笑喘着问他有人路过看到了怎么办,他哼看见我还向他收观摩费呢!我笑,一把将他反压在墙上,一道一道地舔弄他的喉结,喉结,流连下来隔着衣服一口含住他胸前的突起用力一咬——惹的他激动地乱扭,下面更是一触即发,揪着我的头发直骂:“祁,阿祁……你他吗的真是个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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