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楼上的沈静眼看着秋城寺一步步bī近,身下众人又乱糟糟的嚷作一团,来来回回的就是“使不得”。便又急又气,忍不住扭头对着楼下骂了一句:“我使不得你妈的X!快去找个厚垫子来接着我——”
众人正在聆听他的指示,不想沈静那个“我”字还没有说完,便忽然被人扯着一头栽进房内。接着秋城寺板着脸出现在窗口。大家愣了一下,然后便好像马蜂见了火似的,嗡的一声就各自散去了。
沈静坐在地上,眼睁睁的望着秋城寺蹲在自己面前。
这回他不躲了,也不叫了。心里只是狂乱的盘算着如何逃过这一劫——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一劫的内容是什么。
但事实上,他并没有想出什么有可行xing的好主意来,而且偶然的一瞥,还骤然有了一个令他几乎昏厥的发现——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把长柄武士刀。
这东西挂了有多久了,沈静自己都不知道,仿佛是他搬进来时就存在的。平时进进出出时,只把它当个装饰,从来也不曾多留意过一眼。
沈静立刻垂下眼帘,只做不见。心想如果秋城寺一时兴起了,保不准会拔刀给我卸下几个零件来。如果那样,还不如任他打一顿。打一顿,不过受点伤;真要是砍了胳膊腿儿的,可就再也长不出来了。
他的想法是很有道理的,可惜那一眼收回的慢了些。秋城寺那双眼睛鹰鹫一般的,早在沈静的目光放出去时,就随着也斜着眼睛望了过去。然而他却不动声色,待到沈静敛首低眉的把目光移开之后,他才状似无意的站起来,转身走过去摘下那柄武士刀。
果然,身后的沈静立刻吸了一口冷气。
秋城寺将刀出鞘,发现这刀很是劣质,而且还没有开刃。他扭头,对沈静点头一笑。
沈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
秋城寺把那劣刀cha回刀鞘中。然后目光炯炯的走回到沈静面前。且用刀鞘尖端轻轻的戳了戳沈静那只瞎了的右眼。
沈静闭了眼睛,向后仰着躲了一下,太紧张了,声音都莫名其妙的嘶哑起来:“不……不要!”
那刀鞘尖端并没有在那只眼睛上多做停留,它一路向下慢慢的划过去,经过了他的鼻子、嘴唇、下巴、胸膛、腹部,最后,竟是停顿在了双腿之间。
沈静怔了怔,突然以手撑地跪了起来,然后向前扑着抱住了秋城寺的腿:“将军,您别这样……您对我打也行、骂也行,都随着您的高兴……只是别杀我、别要我的命……求求您……”
他语无伦次的哀求着,双手抱的死紧,头脸上身都贴在秋城寺的腿上,好像溺水的人抱到一根浮木一般。那身体的热度和湿度透过夏服薄薄的布料,毫无保留的全盘传递给了秋城寺。
秋城寺低下头,语气悠然的问道:“都随我的高兴?”
沈静知道自己这话有破绽,可是现在并不是讲究语言严密的时候,说的明细了又怎么样?就这秋城寺还未必肯听呢。所以他用力点点头:“是,是!”
秋城寺弯腰,先是摸了摸沈静那汗津津的短发,然后只用空着的那一只手,就成功的把黏胶一样的沈静从自己腿上扒了下来。沈静被他按着仰卧在地上,并不反抗,只气息混乱的微微的喘着。而秋城寺跪在他的上方,一手握刀拄在地上,一只手径直伸到他的腰间,灵活而迅速的解着他的腰带。
沈静喘的更厉害了,双眼紧盯着秋城寺的脸,左眼的视野有些模糊,秋城寺同他之间,好像隔了一层不gān不净的薄膜。
“他要阉了我吗?”沈静迷迷茫茫的想着:“那我就一定杀了他……”
当秋城寺扒下他的裤子时,他还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直到冰凉的铁器触到他的下身时,他才骤然回过神来:“你gān什么?”
秋城寺的脸就悬在他的上方眼前,因为出汗而显得有些油亮,而这也让他看起来愈发的像个屠夫。
“是刀柄。”秋城寺同时低头向沈静的下面扫了一眼,嘴角翘起来,是个疯狂而得意的笑:“只是刀柄!”
说着,那个刀柄被他向沈静的身下挤了挤。
“把身体抬起来一点……一会儿不要叫。你的,听明白了?”
沈静好像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了——这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并非这件事是怎样的出奇,而是他没想到这种事会由秋城寺做出来!
这种事qíng,有时候gān起来的确是有趣的。不过发生到自己身上的话,那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但,总比送命要qiáng些。
沈静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稍稍的把腿分开了一些,又轻轻的抬了点身子。
秋城寺“嗤”的笑了一声。然后将刀柄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后庭的入口处。
沈静的眉尖蹙起来,静等着那一下子。
然而,并没有“一下子”。秋城寺的动作是缓慢、有力、坚决的。粗糙坚硬的刀柄被缓缓的推入体内。沈静最初还硬挺着,只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偶尔呻吟几声。后来就受不住了,只能伸出双手颤抖着抓了秋城寺的衣领,气若游丝从胸腔里bī出声音来:“我不行了,你饶了我……求你拿出来……我真的受不了……行行好,饶了我吧……”
秋城寺出神的凝望着他,手上的力道却并没有放松。这种行为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亵玩,粗长的刀柄正被一点点的顶进沈静的肚子里。沈静的脸色由苍白转为青白,含糊混乱的哀求渐渐的低下来,眼睛却大睁了望着秋城寺,喉咙中发出了呼呼的响声。
秋城寺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把那刀柄稍稍的抽出来一段,试图让他缓一缓。同时又召唤了一声:“沈静。”
沈静的手垂下来,虚弱的摸上自己的腹部。
他以为自己的肚子快被戳穿了。
他这是眼看着自己死!
秋城寺见他的呼吸似乎平缓了一些,便握紧了手上的刀柄,猛然向内一冲。沈静随着这个动作惨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被向上顶去。
秋城寺很激动,他甚至开始转动那刀柄,刀柄上是缠了黑纱的,粗糙坚硬,摩擦着柔软的不见天日的肠壁,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反正沈静的双腿正胡乱的在地板上蹬着——他太虚弱了,连蹬都蹬不出动静来。眼睛翻上去,而口水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一只手忽然扬起,随即又沉重的摔下去。
声音是没有了,气息却变得急促,一口等不及一口似的喘着。
秋城寺满意的放开刀柄——还有一厘米左右的长度留在外面。然后将那只血淋淋的手抬上来,在沈静的脸上抹了一把。沈静抽搐了一下,并没有其它的反应。
秋城寺站起来,屋角的水盆架子上搭着几条雪白的cháo湿毛巾。他拿来一条擦了擦手,然后回头又看了看沈静。
沈静姿势扭曲的躺在地上,下身处堪称是血流成河了,简直像是女人生产的架势。
应该不会死的,他下手有分寸,未必就会捅破了他的肠子。
秋城寺晓得,今天也就是他与沈静最后的亲密接触了。当然,沈静不过是个小玩意儿,不值一提的奴才货色。然而毕竟是让他觉出点儿意思过的,这就难得!
秋城寺也晓得,他们二人之间能做的,也就到此为止了。这就是世事,他尽可以宰了沈静,但是却不能上了沈静;否则就成了笑话!
写字台上的水杯里是满满的凉开水,秋城寺端起来喝了一口,然后坐在沈静对面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的扇着扇子。屋内太安静了,墙上挂钟的指针咯嗒咯嗒的一直走,沈静的喘息则是偶尔的,还带着丝丝作响的杂音。
大概是过了足有三十多分钟了,沈静终于又睁开了眼睛,他缓缓的侧过脸,看见秋城寺后,也并没有什么表qíng变化。只又把脸转了回去,然后抬起一只手,颤颤巍巍的向下身伸过去。
他无力欠身,所以尽管把手伸过去了,却只是勉qiáng触到那露出来的刀柄部分,难以握住使力。只能用手指尽量捏住刀柄,一点点的向外拉。方才他躺了半晌,那痛好容易算是渐渐麻木平息了些,如今被他这样一动,肠壁及入口处的伤口又被撑开摩擦,不但带出了一股股的鲜血,而且更是直疼到人的脑子里去。他是虚弱透了的人,却能忍住不去呻吟,只把全身力气都集中在手上。直到再无一丝力气动作时,才停了手,待到觉着缓过点儿劲儿了,又继续去拔那cha在身体里的刀柄。
武士刀的刀柄极长,沈静直花了几十分钟,方把那刀柄完全拔了出来。只见他停下来喘了几口粗气,然后便慢慢的翻了身趴在地上,奋力的向房门口爬去。他那裤子是脱到了膝盖处的,早被鲜血浸透了,淋淋漓漓的在身后拖出一道痕迹来。好容易爬到门口了,那房门却是紧锁着的。他站也站不起来,便扬起一只手,无力的在门板上拍了一下。停了半分多钟,他大概是又攒了点力气了,抬起手来,“嘭”的又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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