仨人都傻了,暂时是不可能cao我了,不过我怕他们一个害怕再把我杀人灭口了,继续好言相劝,“你们也不用害怕我报复,我又不是娘儿们。再说这事我也不愿意传出去,你们只要管好自己的嘴,我也没空跟你们费劲,我还得找害我的人报仇去呢。我也理解,你们长年在外面摸不着个女人,偶尔弄弄这事儿也挺正常,这样吧,等回来我让人每月带你们去趟发廊,也算是额外补助吧,怎么样?”
这仨人终于放开我又商量了起来,我心惊胆颤的等着,不过几分钟仨人就给我松了绑,一个人找来衣服给我穿上。我身上没钱,他们没手机,仨人轮流背着我走了好几里才把我送到了医院,临走时还直问我去发廊的事当不当真,我苦笑着保证:“当真!”
我身上没钱,医院不收我,我找人借电话也没人借我,谁叫我现在是个受伤的民工,不是伤人的少爷。最后我直接抢了一个十来岁小姑娘的手机,站在她身边给张睿拨了个电话:“睿哥,我小刀,我他妈正在XX医院呢。……不是,是我让人伤了……我身上没钱……嗯,甭告我大哥……我等你。”
我刚说完就听旁边的小姑娘哭着惨叫“妈妈,妈妈,流氓抢我电话~~~”我cao,看来我这流氓本xing已经深入骨髓了,现在都这模样还流氓!盲流差不多吧!
小姑娘的妈取药回来直接给了我一口唾沫,骂了句“臭流氓”带着孩子飘然而去。我叹口气坐在椅子上,心想我今儿个真算是圆满了,全他妈拜小鸭子所赐!
张睿十五分钟以后就过来了,还带着贺大博,见了我就皱眉:“没事吧你?”
“俺得劲的很!”我笑,“今天玩COSPLAY,俺是民工。”刚跟路上和那几个民工学的方言,说起来还挺来劲的。
张睿贺大博俩人谁也没笑,带着我一通检查,确定眼睛没事,也没有骨折内伤的地方,就是脑袋上之前被小鸭子cei的那条伤上横着又开了个口子,fèng了三针,妈的,永远的十字伤!
张睿开车送我回去,贺大博坐在车上问我:“小刀,是那个小孩子打伤了你,对吗?”
“哼,那是,这孩子本事着呢!”我冷笑,“先给我一辣椒水,然后一顿毒打,最后又找了仨人轮jian我。”
“什么!”张睿惊了,立马从后视镜里看我。
“没jian成。”
“小刀,请不要开这种玩笑了,我们很担心你。”贺大博也是长出一口气。
我心里咯噔一下:“你们说,是不是正常男的被人qiángjian了都得恨死qiángjian他那人?”
“要是有人这么对我,我宰了他们全家。”张睿冷声说。
“小刀,就算是gay也无法接受被qiángjian的,这属于犯罪领域,不是xing取向范畴。”贺大博冷静的说。
我脑袋顶在车窗上,数着车外飞过的路灯,什么也不想说了。
回到家就看见佳美停在车位上,钥匙就摆在车尾,我打开后备箱一看,今天买的那些电脑相机什么的全都没了踪影。我慢慢走上楼,进屋再看,果然也没有小鸭子。我四处细看,我给小鸭子买的那些游戏机手表什么的也都不见了。我洗了个澡,浴室里满溢着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我闻着味一找,发现一瓶GIO不见了。我光着身子直接就奔了厨房,拉开橱柜一看,前几天买的辣椒面儿也没了,我cao,我说怎么小鸭子突然说想吃辣,还指名就要辣椒面,原来是跟这儿等着我呢,专门为了制造辣椒水喷我!我回到卧室拉开衣橱想找件衣服换上,然后更加"惊喜"的发现衣橱也空了一半。我一把拉开chuáng头柜的抽屉,哈哈,分文没有!
我裹着浴巾赤膊出了卧室,冲着张睿贺大博呵呵直乐:“小鸭子把我卷包儿会了。”
我大概和他们两人说了说屋里的qíng况,张睿也却忍不住笑了:“这小孩儿够绝的,就不怕再被你抓着?你还不得扒了他的皮?”
“No!No!”贺大博连连摇头,“破釜沉舟,背水一战,顺手牵羊,有备无患。”
我抽我的烟,不想说话。
“小刀,你这次怎么不急着找他了?”张睿笑问。
“不急。”我狠狠碾灭了烟头,“他肯定不敢在市里呆了,这会儿估计已经在火车上了。张睿,你确定这五个月小鸭子和顾盼没有系?”
“嗯,你那五个月为了这小孩儿都快神经了,我一直派人盯着呢,确实没和顾盼联系过,顾盼也一直找他呢。不过当初这小孩儿出院是顾盼帮的他,但是两个星期以后他就从顾盼那又跑了,一句话也没留。没想到这小孩儿这么冷qíng,估计顾盼也伤的够呛。”
“妈的!他还假装担心顾盼蒙蔽我!”我想起小鸭子说“我跑了顾哥怎么办”时那哀怨的小眼神,cao,装的真他妈像!
“小刀,你不会真爱上这小孩儿了吧?”张睿突然有点明白了,赶紧劝我,“你可别钻牛角尖,玩玩就算了,你乐意怎么折腾哥哥都帮着你。可你要说这是爱,哥哥可再不管这事儿了。你这么做可不叫爱,我这么做可是帮你毁了你那爱,你可想清楚了!”
“睿哥你这是绕什么车轱辘话呢?”我皱眉,“不找着他我怎么爱?他不跟我在一块我怎么爱?睿哥你甭管我这是爱是屁了,反正帮我盯着点顾盼,我算发现了,小鸭子现实的要命,到了走头无路的时候还得找顾盼。”
“如果你无法找到他呢?”贺大博一歪脖子问我,“如果他选择了一个比较边缘,sorry,是偏远的地方藏起来,我觉得你很难找到他。”
“他休学也八个月了,再过一段总得回来上课。”我咬牙说道。
“也许不会,你把他bī迫得太过分了,他也许不会再回来了,不然他这次不会做的如此不留余地。”贺大博尖刻的指出问题所在。
“我他妈就不信了,好不容易考上T大他就舍得不上?”我站起来叫。
“但是我认为他很聪明,如果他复读重考,一定还能考上其他一流大学。"贺大博分析道,“或者他如此需要钱是为了出国深造?他若是到了国外你恐怕就没有办法了吧。”
“他敢?”我一脚踢在椅子上,大脚趾生疼,“他敢!他敢!要真是那样我让我爸全国通缉他,从国外引渡他!”
张睿听了我这疯话连连叹气,贺大博chuī了声口哨,拍手赞叹:“烽火戏诸侯,通缉小鸭子。”
“戏个屁!您甭跟这儿乱用成语了,赶紧回去睡觉吧,今儿谢了,改天请客吃饭!”我挥手送客。
张睿贺大博知道我烦,没多话就走了,我一个人在屋里转了三圈,摔碎了所有的餐具。
转天我开着车直接去订做了条链子,非金非银,不带手上也不带脚上,是一条五十米长一指粗的钛合金的链子,专门锁脖子上的。然后我开始打电话,这次直接就找简易,我说,“帮我找个人,我帮你和我大哥搭线。”为了小鸭子,我他妈终于良心泯灭,准备把这两个大坏蛋凑到一块堆祸害老百姓了。
转天我给我大哥打电话,我大哥说有事要做没功夫搭理我,让我转天晚上去找他。
第16章
24小时过得很快,尤其是在酒醉之后。
我找卫东出来喝酒,这次没喝啤酒解渴利尿,因为我怕把眼泪也一块利出来。我跟着卫东去了个酒吧,喝了一瓶人头马,我high了,但我酒品挺好,不哭不闹不笑不躁,只是抢了一个英国大爷的手杖,举着跳到人家吧台上,前腿弓后腿伸,左手做纳粹敬礼状,右手做投掷标枪状,大喝一声:“人头马,埃、克、斯、哦~~~~。”手杖出手直接cha在屋顶中央空调的出风口里了。
卫东立马捂着脸跑得远远的,装作不认识我。
我模模糊糊看见他这不仗义的举动,因为跟着我就从吧台上摔了下磕懵了。转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酒店里了,一个姐姐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风qíng万种的穿好衣服,转头对我一笑:“醒了?”
我一愣,往下一摸,光着的。没等我开口,姐姐就从皮包里掏出一沓钱塞在我枕头底下,“弟弟,你那朋友说你一晚上要一千,这里应该不止一千,你拿着买点东西好好补补身子,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也怪可怜的。”
我更愣了,然后慢慢想起了昨晚的事,其实我没醉透,就是脑子乱。昨晚上我和姐姐在chuáng上滚到一半,该摸不该摸的都摸了,可我硬不了,一想小鸭子就疲软了。最后我就睡了,姐姐慡没慡我就不知道了。我笑了一声,从枕头底下摸出那沓钱点了点,正好一千五。我从里面抽出一张,又光着身子下了chuáng,从自己裤兜里翻出唯一的一张五十块钱,先把剩下的一千四递给姐姐:“我一晚上不是一千,这些钱退您,gān我们这行也得有职业道德,不能宰客。”我又把自己那张五十的递给姐姐,“我那朋友说错了,一千是包月儿的价,我还得找您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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