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小鸭子隐隐得意,“我还在院里种过韭菜,还有西红柿。”
“难怪你喜欢养花。”我笑笑,“还有呢?平时玩什么?”
“爬树,摸鱼,抓鸟,打弹弓。”小鸭子又喝了一大口啤酒,“抓回来的鱼养在缸里,可惜总是养不活。”
“能想象。”我深深哀悼那些条短命的龙鱼,不禁连连点头,“还有呢?”
“没了。”小鸭子闷头喝酒。
我想了想,笑着问:“你gān过什么坏事儿没有?”
小鸭子瞥了我一眼:“没有。”
“有没有受过欺负?”我立刻换种问法。
“有。”
“说说吧。”我推推他,伸手弹烟灰。
小鸭子再一次打开我的手,皱着眉找出一只空罐子,拿在手里捏来捏去,噼噼啪啪把中间捏扁露出两个尖,拿住两头来回折叠,把那两个尖折破了,两手一拧就把易拉罐撕成两截,又把两截拉开扩成圆形,把带拉环那截cha进另一截中,做成个小扁盒放到我面前:“用这个弹烟灰,别再弄错了。”
我那个激动啊,哆嗦了半天才把烟灰弹进爱心烟灰缸里。
小鸭子喝口酒慢慢说道:“我上小学时,村长家的大猪和二猪总是欺负我,后来诬陷我偷他们铅笔。”
“你去村长家告状了?”我立刻猜到。
“去了。”小鸭子点头,“村长踢了我一脚,肚子疼了一个星期。”
我心说这村长可真他妈踢错人了,小鸭子看着挺乖,其实蔫有主意,可不是吃亏的主儿,想想便问:“你回去告诉你妈了?”
“没有。”小鸭子哼了一声,“他把他们家的鹅偷回家吃了。”
“啊?”我愣了楞,忍不住大笑,“我cao,你倒是不白担了罪名!你怎么把人家的大白鹅偷出来的?”
小鸭子想起来也笑,比乎着讲解:“鹅叫起来声音特别响,偷的时候不能让它叫出声,必须眼快手快。我等到冬天的时候穿着棉袄摸进去,单手抱住了往怀里一拧脖子,鹅来不及叫就断气了,藏在棉袄里偷出来的。”
我听了又笑,小鸭子突然指着CPU欢叫起来:“快看,好像熟了!”
我cao,他还没忘了吃!
我们俩一边煎蛋一边聊天,不仅把小时候的丑事全都秃噜了,还各自谈了将来的打算。我问小鸭子为什么要弄那么多钱,小鸭子说要去德国进修,我心里暗暗发誓,将来一定跟他去德国陪读。
我和小鸭子聊啊聊啊,终于吃完了一打jī蛋,喝光了半打啤酒,不知什么时候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只把脑袋凑到一块儿,眼看着就要深qíng拥吻。
就在你侬我侬之时,一人悠然感叹:“平少真是好兴致啊,此时此刻还不改风流本色!”
我叹口气回头一看,简易跟支圆规一样单脚戳在地上,左腿曲起脚尖点地,手肘撑着门框,咬着手背摆pose,不看我只看着那一堆蛋壳和啤酒罐轻笑,边看边侧头笑问:“谁?”
“我知道,我知道!”我赶紧举手回答,“就那两个,鲶鱼头和鞋拔子脸那俩人。”
门口那俩守卫吓得直愣愣跪到地上,磕磕巴巴将事qíng经过jiāo代了一遍,简易接过我那条链子看了看,轻轻托住吊牌低声念道:“jīng忠报国……”翻过另一面又念,“周岁留念?”说完摇头笑笑,终于抬眼看我:“这是平少从小戴的?”
“是啊。”
“平少倒真舍得,就用这链子换了jī蛋了?”简易看看小鸭子,满脸不解,“只不过饿一夜而已。”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看看小鸭子心满意足,“别说一夜,就是一个小时我也舍不得他饿着。”
第46章
放雷!没有细改,不过本质还是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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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听了笑意更浓,五指收起紧攥着我那条链子,又开始迈上了猫步。要说他今儿晚上这猫步迈得真有点儿稀奇,倒像喝了酒的展昭一样,笑晏晏美男一位,摇晃晃醉猫一只,还煞是风骚一路解开西服扣子,脱下来随手扔在脚下,俯身拍拍小鸭子的头,笑问:“好吃吗?”
小鸭子看了我一眼,头顶着简易的手,低声回答:“不好吃。”
简易微微一怔,随即了然的点点头,一身酒气又过来拍我的脑袋:“平少,你看他对你多好。”
我甩开简易的手,捏着小鸭子的下巴看了看,嗤笑一声:“骗谁呢?不好吃你还吃得满脸酱油?”
小鸭子瞪了我一眼,磨着牙不再说话。
简易站直身,脸色微红的拍起手来:“好!好!真好!我就喜欢平少这种到什么时候都满不在乎的xing子,我今天倒要看看平少能有多不在乎!”
“来,先亲一个。”我捏着小鸭子下巴就势亲了一口,抬头有点无聊的看看简易,“又在我大哥那儿吃瘪了?回来拿我撒气?”
简易也没生气,走到chuáng边叠膝而坐,脸上不辨喜怒:“平少,我把你吃面的画面传给平疆剑看了。”
“是嘛。”我点头。
简易在我脸上仔细瞧了瞧:“平疆剑什么也没说就单方中止了谈话。”
“哦。”我又点头。
“刚刚上面传话过来,平疆剑突然拒绝了所有条件,也就是说这一个多月的谈判统统作废了,平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简易冷笑。
“知道。”我也笑了,“易哥打算什么时候放我们离开呀?”
简易冷哼一声:“平少怎么知道我会放了你?既然平疆剑做的这么绝,也许我会杀了你,反正你也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是吗?”
“哈,你他妈别吓唬我了!我大哥肯定是有了别的办法,所以才会拒绝的这么gān脆。”
简易不再说话,盯着我看了良久,眯着眼终于承认:“不错,平疆剑直接用一半财产换你,明天你就自由了。”
我低头自言自语:“原来我这么值钱?唉呦,完了完了……我他妈今后算是卖给平疆剑了……赶哪天他那财迷病犯了,想起来这一半财产还不疼死,非把我当骡子往死里使唤不可……完了完了……以后可甭想有一分钱了……”
简易看着我冷笑,朝马五说道:“五爷,去准备一下吧,今天晚上好好给平少送行!”
马五下死劲扎了小鸭子一眼,大步走出房间对外面的人jiāo待了一下,十几个大汉抄着家伙儿就进了屋。
我跳起来指着简易就问:“你他妈什么意思?你敢动我?”
简易站起来轻轻挡开我的手:“平少,我当然不敢动你,可是你大哥那一半财产换的只是你一个人,可不是换你们两个。”说完指着小鸭子恶毒的笑道,“至于他,平疆剑拒绝再拿一半财产换一个没有关系的人。”
“谁说没关系?他是我……”我顿了顿,心中一沉:无论小鸭子是我什么人,我大哥也不可能为了他倾家dàng产,我也不可能怪我大哥。
我从地上一把拎起小鸭子,指着他对着简易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说:“好好看着,他是我爱人,爱人你懂吧,爱若xing命的人,就是我的命!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等于伤了我的命,他要是死了,估计我也没法活了!”我盯着简易接着又说,“易哥,你可以笑话我儿女qíng长没骨气,但是我说的字字当真。你送佛送上西天,要放就把我们两个一起放了。要是今天谁动他一下,日后我他妈让他十倍偿还!”
简易听了转身走到窗前,半倚着窗台抱胸而立,迎着晚风捋了捋头发,回过头嘲讽的笑笑:“动动嘴就是爱么?”说完打了个指响。
我一看不好,挡住小鸭子开始单虎战群láng,可我身手再好也禁不住双节棍九节鞭木头棍子一阵乱砸。简易不知道从哪家武馆破庙里找来这一堆国术高手,一个个打起架来全都蛇走鹤形的晃得人眼晕,比乎半天就在原地划圈走八卦,我费劲提防一个却冷不防被其他人又踢又踹,就这样终于被这些大汉抓起来捆了个结实,小鸭子也被人绑成了扒jī歪在沙发上。
简易也不看我,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小鸭子,柔声说道:“虽然我没上过男人,但是和女人尝试过肛jiāo,我的技术很好,你别怕。”说着就去解小鸭子衣服。
小鸭子先是愣住,然后止不住发抖的往后蠕动,刚刚下chuáng只是随手披了件睡袍,稍稍一挣扎顿时走了光,露出了膀子和大腿上的一片白ròu。简易笑着停了手,转手细细摸起了小鸭子的大腿,不禁满意的点点头:“摸起来还不错,很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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