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锋_四五/平素有酒【完结+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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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想小鸭子要跟了顾盼,心里就憋气搓火,再想到刚刚顾盼说什么好啊爱啊的,心想哪能就让你们俩日久生qíng了?于是铁了心要qiáng抢才子,棒打鸳鸯,把qiángjian进行到底。我继续着手上的工作,等到能cha进三根手指了,终于拉开裤链,掰开他的臀部,把胀硬已久的yù望顶在入口处。

  小鸭子感觉到我的凶器贴在了他身上,突然从嗓子里发出长长的一声暗哑撕裂的声音,然后哭了。

  我不禁停了下来,他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有肩膀小幅度抖动着,等着我能良心发现放过他。可惜他实在高估了我的良心,我一个挺身全根没入,就是想让他记住这个疼劲:“小鸭子,感觉到了吧,你被我上了!你可得记住了是谁给你破的瓜!”

  然后没有亲吻,没有爱抚,枯燥而重复的动作,不断深入的撞击,越来越大的幅度,还有渐渐放弃的挣扎,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单方面的bào行,结束的一瞬间我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过于qiáng烈的快感让我许久无法集中jīng神,我伏在小鸭子背上喘息了良久才慢慢支起身来,看了眼小鸭子一片láng藉的下身,说实话我想的第一件事竟是今后一定还要这样弄一次,实在太他妈慡了!我当时把这种快感仅仅归结为是因为bào力而产生的兴奋,以后我才知道当时我的想法有多么无耻而错误。

  拉好裤链我又从禽shòu回归到了人类,也算温柔的给小鸭子擦gān净下身,穿好衣裤。我俯身又亲了亲他的脸颊,很湿很冷。我拿出身上所有的钱塞在了枕头底下,又在第一张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除了开始时的嘶喊,小鸭子再没发出一点声响。

  我出了病房慢慢往楼下走,走到一楼时正见顾盼上楼来,他见了我微微一怔,我见了他一挑眉梢。顾盼脸色一变,扔了手里的花大步就往楼上跑,我悠然的溜达出医院走到自己车前,抬头眯着眼看看大冬天里午后的太阳,没感觉温暖,也不感觉刺眼。我低下头咧着嘴对着车窗一笑,指着里面的人骂:“平疆刀,你他妈真不是人揍的!”

  我等了三天,等着顾盼来找我理论,可我等来的是我大哥。

  我大哥和我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今年三十六,比我整整大了一轮。他妈死后我爸又娶了小自己二十岁的我妈,然后在四十五岁的时候有了我这个老来子。人都说老来子最得宠,可我爸因为信奉棍棒之下出孝子,所以是越宠越打。我打出生起就逃得没了边,打架掏鸟,偷钱喝酒,掀小姑娘裙子,扒小朋友裤衩,直接就给我爸那套棍棒理论当了靶子。老爷子当时五十多岁正当年,成天界白天忙国防,晚上治流氓,跟武侠小说里的大侠赛的,身边万物皆能成为武器,那叫一个信手拈来。从鞋底子到板凳子,从衣架子到火筷子,从铁铲子到锅盖子,终于在有一次得知了我把周叔叔家的小女儿骗到了男厕所里qiángjian未遂之后,直接掏出枪来就要把我毙了为民除害。那一次我妈一个人民教师满地滚着撒大泼替我求qíng,就连我那一向不苟言笑,有勇有谋,堪当大任的大哥都跪下用最狠的脏话骂我,骂的时候还不忘一直挡在老爷子那黑dòngdòng的枪口之前。那一年我十五,我大哥二十七,我第一次觉得有个哥真好,过了一年就跟着我这哥到了日本,三年后我大哥回国,老爷子还是不愿见我,我就又被我大哥送到了新西兰,因为那里地广人稀,我就算再有qiángjian的瘾估计也只能qiángjian绵羊了。我这大哥和我那爹可不一样,年轻一代信奉的是经济制裁,我在新西兰的两年里我大哥只保证我的基本生活,多一分钱也不给我。不过他没想到,新西兰那边尽是些挖煤的大财主或是县局级肥差官员的少爷,这些人家里那叫一个腐败有钱啊,于是我冥思苦想也给自己编了个新身份,XX市海关关长的儿子,许诺了无数辆走私跑车,全跟夏利一个价,然后非法集资了一鞋盒子现金,抱着这鞋盒子直接给自己买了辆二手Skyline,改了引擎,轮胎,排气,避震器,防滚架,差速锁等等等等,然后把qiángjian的热qíng与勇气全部投入到了车技的提升之上,中间出了无数次事故,撞了修,修了撞,开始一边赚钱一边烧钱的非法赛车运动。当我终于学会了长漂之后,那零件和汽油的烧钱速度更是直线飞升,终于有一天我和我的车滚下了赛道,看着那冒烟拧个的Skyline,我的心终于拔凉拔凉的,突然间觉得索然无味,自己打包了行李,又骗了最后一笔钱,去了大使馆办了签证,背着我哥到了澳大利亚。

  到了澳洲我连最后那一点年少的狂热也失去了,终日里游手好闲,聚众斗殴,和华人里最烂的阿飞混在一起,糟蹋那些最清纯的女学生。当我大哥在一年后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地下室里和一帮视觉系的抽大麻,我冲着我哥傻笑,几个jì女冲着我大哥尖叫着开始脱衣服。我那神勇的大哥带人把教唆我抽大麻的一伙人打成了残疾,然后把我锁在当地一所房子里整整三个月,每天白天派人给我传道,一帮人捧着圣经“主啊”“父啊”“圣啊”的给我印证神迹,晚上再派一拨人在我面前表演毒发时的种种惨状,如此这般白天天使,晚上魔鬼的引导我走向正道,虽然最终我没能信奉了伟大的主,至少我是充分明白了吸毒的可怕后果,日后不管如何坚决不碰毒品了。

  幸亏我当初只是刚沾上大麻,并没有上瘾,事后我那铁腕的大哥对我说“那三个月里只要有一次看见我毒发的下贱样子,就替老爷子亲手了解了我,替我给我亲妈养老送终”。我那一次吓得抱着大哥痛哭流涕,真怕被他大义灭亲了。之后我又被大哥送到了法国,他临行前我指天指地的发誓老实呆着再不惹祸,终于在巴黎逛了九个月的博物馆之后被我大哥恩准回到了亲爱的祖国,此时我已经二十二岁了,在三大洲四大国荒废了我宝贵的七年青chūn。回国后我终于悟了,找到了我人生的目标,开始背靠大树好乘凉,家有牛爹好嚣张的纨绔子弟生涯,两年里认识了卫东,贺铮,张睿,李慕君四人,我在四人中年纪最小,所以颇受照顾,两年来玩得不亦乐乎。

  第6章

  大哥召见我不敢不从,换了Calvinklein一身休闲朴素的去了大哥家。我大哥估计是个工作狂,那一桌子的paperwork天天做得是不眠不休,谈恋爱绝对没时间,估计最后就是相亲联姻这条道了。

  我大哥那叫一个帅啊,那刀削的唇,深邃的眼,罗马的鼻子希腊的脸。欧洲的贵族魅力,非洲的野shòu能力,美国的霸权,卢森堡的财力,还有那小日本的彬彬有礼更是全让他占全了,我cao,我他妈真想扎个耳dòng下辈子变女人嫁给介种完人啊!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曲起在门上方作势比了两下,这才敢不轻不重的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大哥深沉的命道。

  我得令推开门,转过头就是一个未语先笑:“哥~~”叫完就在一边规规矩矩站好。我这大哥其实在某方面有点变态,就是总拿我当儿子一样教育,哪看着不顺眼了直接就把我办了,我必须小心加小心,往最坏的方向打算,往最好的方向争取。

  我大哥只撩起眼皮看了我一眼,随手指了指墙角:“去,贴墙站着。”

  “哥,我都多大了我,不兴这样儿的吧。”我有点气愤。

  “去!”军令如山啊。

  我跟只耗子似的,刺溜就窜到了墙角,挺胸收腹撅屁股,双肩抵墙,手贴裤线,站姿那叫一个标准。不只身体,jīng神上也开始了高级追求,先拣那些个半熟不熟的唐诗宋词在心里默念,那些一首绝句记不住五个字的就压根不想了,来不及了啊!您可千万甭以为我还是个文学青年,我这也是没办法,我都说我大哥有点变态了。

  我跟墙边站了足有一钟头,万恶的大哥终于放下笔,关了电脑,靠在那舒适的大皮椅上yīn沉的看着我,手中转着万宝龙,喝一声:“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

  我cao!怕什么来什么!没二话磕磕巴巴开始背起来:“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山……”

  “错了!”

  “遥……岑远目,献忧供愁……”

  “错了。”

  “献愁供忧?”

  “错了。”

  “献愁供……这个恨?”我等了一下,没听大哥出声,接着又背,“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嗯啊看了……”

  “重说!”

  我想了想这词的意思:“把金刀看了?”

  “银刀?”

  “大刀?”

  “吴钩!吴钩!把吴钩看了,栏gān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我看大哥要怒,终于有了急智,越背越快:“休说鲈……鱼……堪……脍,尽西风、季鹰归未?求田问舍,怕应羞见,刘郎才气。可惜流年,忧愁风雨,树犹如此。倩何人唤取这个红巾翠袖,揾英雄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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