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_沈夜焰【完结+番外】(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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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切的吻,不用语言,所有的思念、担忧、欣慰、快乐,都融化在这一吻中。两个人分开,彼此凝视,都看见对方眼里氤氲的qíngyù。

  廖维信的嘴唇贴到白既明的耳朵旁,一边舔舐他的耳廓,一边悄声问:“想我不。”

  耳朵的麻痒,让白既明一阵瑟缩,身子反倒向上贴得更近。“嗯。”他轻轻的回答,声音软绵绵的,不像是回答,反倒像是调qíng。

  廖维信低沉地笑,呢喃着:“小坏蛋,小坏蛋……”让白既明转过身去,俯趴在chuáng上。他说:“不许乱动,乖乖的。”然后,含住白既明的耳唇。

  白既明双臂弯曲,放在头的两侧。他闭着眼睛,感觉到廖维信湿润而柔软的唇,轻轻碰触在自己的脖颈处。廖维信慢慢抚摸着他的身体,却伸出舌尖,沿着白既明的脊椎舔舐。

  那里是白既明最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身子微微躬起来。廖维信乘机将手探到他的身下,捏住他双rǔrǔ尖,一点一点地挑弄。

  白既明一阵惊喘,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背后那一点温暖,沿着脊椎向下向下,直到臀fèng中的蜜xué处,然后是一圈一圈的翻来覆去地舔舐。

  快感像cháo水一样涌上来,叫嚣着侵蚀白既明仅存的一点理智。他急切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更多的爱抚。廖维信充分感受到了身下人的渴望,分开臀瓣,将自己早已昂起的yù望慢慢地顶了进去。

  这种熟悉的,久违的契合,让两个人不约而同轻呼了一声。廖维信舔吮着白既明的耳廓,含糊不清地呢喃:“既明……既明……我爱你……”

  白既明从无边无际的近乎眩晕的快感中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面朝上仍被廖维信压着,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肩头上,直喘粗气。白既明没有说话,缓缓抚摸廖维信的黑发。

  廖维信支起身子,手指点了点白既明的鼻尖,笑:“主动勾引,挺热qíng啊。”

  白既明皱眉:“你快下去,压死我了。”

  “哎呀!”廖维信睁大眼睛,尾音挑得超高,“你怎么翻脸就不认人哪,刚才用我的时候怎么不让我下去?哼,早知道就该让你yù求不满,郁闷死你。”

  “这才不叫翻脸不认人,这叫卸磨杀驴。”白既明笑嘻嘻地。

  廖维信翻个白眼,一松手,身子重重压在白既明身上。白既明“哎呦”闷哼一声,怒道:“你真要压死我啊。”廖维信闭着眼睛,一脸享受:“行,挺好,还是这上面舒服。”

  白既明撅着嘴,不出声了。廖维信睁开一只眼,看了看他,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等你杀驴呢。”白既明小声哼哼:“被压死了……”

  廖维信恍然:“这样啊。”伸出手指在白既明身上东戳戳西捏捏,白既明忍住没吭声。廖维信一脸疑惑状:“这死猪多钱一斤哪?够瘦的,压着都硌的荒,早知道多喂点食好了,也不能光睡觉不吃饭哪,摸起来一点手感都没有——嗯,下面还行,就不知道还能不能硬起来……”

  白既明不等他说完,一脚把廖维信踹了下去。

  等两个人总算想起正事,开始洗漱穿衣服,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廖维信拉着白既明到停车场取车,要去正式见廖维信的父母。

  白既明忙着系安全带,却见廖维信把手机递了过来:“给你父母打个电话,免得他们惦记。”

  “惦记什么呀,又不是小孩儿,用不着吧。”白既明皱眉。

  “要你打你就打,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廖维信才不惯他毛病,噼里啪啦按下电话号码,“昨天我都给你爸打一个了,要是由着你xing子,什么都够呛。——你好,啊,叔吧,我是维信。既明在我旁边呢,您等一下啊……”递给白既明,自己启动车子。

  白既明接过电话,低声应了几句,无非是“到人家里别任xing,有点眼色,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之类。好不容易听爸爸啰嗦完了,关上手机扔到一边。

  廖维信见他听完电话,就开始叮嘱:“以后啊,每周打一个电话,父亲节母亲节都得过。每个月月初寄补品,每年联系医院做一下全身检查。你这当儿子的得有点当儿子的样子,听见没有。”白既明乖乖地点点头,忽然想到一件事,说道:“对了,先别去你家,我还没给你父母买东西呢。”他就算再不喜欢jiāo际应酬,再不懂人qíng世故,也知道空手去实在是不对。

  廖维信笑:“等你想起来,huáng花菜都凉透了。我早买完啦,烟和酒都在后面,一会你拎进去,不过就是份心意,我父母不挑你的。”

  白既明放下心,笑着摸摸廖维信的头发:“嗯,还是老公有本事。”

  “滚你的。”廖维信一点不领qíng,“你摸狗呢你。”

  第38章 大番外:花好月圆夜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qíng人儿成双对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

  比翼双双飞

  奥运会总算是完事了,说句夸张的,估计全中国人民都舒了口气。可是,最感到轻松的,还是工作人员。那是一种全然的解脱,甚至在最后一班班车离开奥体中心时,大家唯一的反应,就是以后可千万别再来了。

  一个人一边摸出手机一边说:“哎,各位,那条短信你们看没。”然后煞有介事地念了起来,说国际奥委会主席罗格,在看了北京开幕式之后,激动万分,拉着主席的手,就说,中国人民拼死拼活办奥运,太感人了,我宣布,下届奥运会还在中国举行。

  车上一片静默,突然一起高喊:“罗格,我X你妈!”接着一阵狂笑。

  白既明下车时,似乎还能听得到大家放肆的笑声。唉,好久没这么开心了。从奥运会开始,所有的人都是板着脸,表qíng木然,说话总是有火药味,估计都快给bī疯了。

  正是半夜,街上车很少,青年大街上仍然灯火通明,映着凯瑞大酒店尖塔一样的金色的屋顶。白既明摘下脖子上的胸卡——那是进入奥体中心的唯一凭证——随手要扔到垃圾箱里,忽然想起上面有自己的照片,只好收回来,放进肩包,只希望这辈子也不要再用到它。

  他慢吞吞地穿过地下通道,沿着凯瑞大酒店的后门,进了停车场。

  廖维信正在车里等着,看见白既明,开始启动车子。白既明将肩包扔到后座,自己躺在座椅上,累得一句话不想多说。

  廖维信笑道:“累了吧?”

  “嗯。”

  “那你睡会儿。”

  他将空调调高一点,帮白既明系好安全带,又脱下外套盖在他身上,开车回家。

  第三天,廖维信以凯瑞酒店的名义,约唐林处长和一众接待部成员,在凯瑞酒店聚餐。那天晚上,大家吃得很开心。一是奥运会平安度过,二是接待部都是体校老师,原来就在一个单位,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根本用不着客套。除了我们早已认识的罗娜、赵鹤男、周杨,又新添几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张城、单田风、佟彬和冯磊,当然,还有白既明。杜子成坐陪。

  一直闹到晚上9点,唐林处长有事,先走了,又剩下他们几个。

  廖维信笑着说:“吃好了吗?我给大家安排了点节目,不过得在外面住一宿。”

  几个人眼睛都亮了,尤其是女孩子,嘻嘻哈哈地说:“廖哥请客再不去,多不给面子呀。”“就是就是,谁也不许缺席。”周扬回头找白既明,指指他:“尤其是你,不许说不去,太影响qíng绪!”

  白既明躲在一边,微笑:“去,我也没说不去呀。”

  杜子成没喝酒,开着宝马,在前面带路。廖维信才不愿意和白既明分开,借口陪大家聊天,上了后面的中巴车。白既明手cha兜,不声不响地等着,直到女士们都上了车,才慢吞吞地走到后座上坐下。

  聊了会天就觉得没意思,大家七嘴八舌地出主意,非要玩数蛤蟆的,什么一只蛤蟆四条腿,两只眼睛一张嘴;两只蛤蟆八条腿,四只眼睛两张嘴,依次数下去。谁数错了就拉开车窗对外大喊一声:“我是大笨蛋!”

  廖维信听到这里,忽然想起白既明在H市,对着大海喊话的场景,不由自主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巧白既明也在看他,冲他睒睒眼,做个小鬼脸。

  大家正兴奋着,谁也没在意他们俩的眉来眼去。排好顺序,就开始说起来。都是刚喝完酒,神智混沌,又心qíng极好,嘴都挺不利索。这蛤蟆数了两圈,连四只都数不到,三只就蒙了,七只眼睛都数出来了,彼此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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