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凛然讨伐他的盛则刚,被qiáng词夺理了的方有容总算体会到什么叫无赖了,举起拳头,方有容大怒,“你想挨揍是不是!”
斜着眼睛瞅着方有容的盛则刚哼哼了声,“哦,我一直没说过吧,我从小就学拳击,跆拳道,空手道,要是真的和我开架,一招内你就完蛋,所以,平常你使使小xing子我是不会还手的,可是你要是不讲理可就别怪我事先没告诉你。”
拳击?跆拳道?空手道?
“崇洋媚外。”方有容盯着颇为自得的盛则刚,真让人鄙视。
撇着嘴巴的盛则刚回视方有容,“我去学少林拳武当腿外加醉拳就是爱国了?”
联想一下下眼前这个洋派的盛则刚摆出张牙舞爪的武打姿态的模样,方有容禁不住他大笑起来。
对方有容放肆的大声嘲笑,不满的盛则刚扑了上去,被搂抱住的方有容在恼怒的那一刻,盛则刚低声的叹息让方有容一下子身体麻了半边。
麻了半边身子绝对不是方有容发qíng或是余qíng未了的qíng动,完全是被雷的,盛则刚究竟看了多少电影?怎么背电影台词这么顺溜?
“别动。”紧紧揉着方有容的盛则刚靠着他的肩上低声道,“不是傲慢,有容,请相信,我配得上你。”
配得上?盛则刚和电影台词拼上了?耳朵眼被刮得痒痒的方有容静默了。
拉起窗帘的屋内,拥抱着他的怀抱紧滞又温柔,撩拨着方有容的耳垂,盛则刚的声音低沉的只有方有容一个人才能听见,“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以后我还会没有定律的突来出现,再突来消失,不要追问为什么,也不要找我,只要相信,盛则刚配得上方有容。还有,除了我消失五十年以上,不然不许移qíng别恋知道不知道。”
臆想中的神秘感充斥着狭小的空间,jiāo颈磨蹭的两个人在这种带着宗教的神秘色彩的气氛下轻而易举突破了理智的边缘。抛开被解开的衣服,在小小的浴室内的淋头下不停的抚摸着对方,对方有容敏感带了如指掌的盛则刚吞噬着身边这个人的一阵阵激qíng,被啃得硬挺的胸前的豆粒在水淋淋中份外诱人。背靠着墙面瓷砖,方有容放声呻吟着,这个密封的空间不需要矜持,忠实享受着yù望的方有容从不隐藏对qíngyù的欢畅。
揉捏着常年在外奔波的韧xing十足的身躯,舌尖舔拨着方有容诚实的分身,全身火热的躁动让方有容不满,摆动着腰,他要得更多。吞吐下方有容的yù望的盛则刚拦腰抱起高cháo后失神的爱人走出无法施展的狭小的浴室,敞亮的灯光下,谁也不能遮掩瑕疵,chuáng榻上的方有容放肆的曲起双腿露出还在含羞未开的后襞。挑着眼角接受诱惑的盛则刚关了过于晃眼的灯,从飘窗外透进来的朦胧的光线更加有气氛更加煽qíng。
是痛楚还是欢愉,喘息着的男人之间的qíngyù不能用言辞形容,攀附着盛则刚,方有容在他的引领下,一次次达到高cháo,jiāo合处溢满了yù望的汁液,雨夜的激qíng渲染着小小的房子。
盛则刚睡了吗?按捺欢愉后的不适,看身边躺着的盛则刚,对他之前凑着他耳边说的话的隐晦的含义让方有容有着不安,和盛则刚接触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他也经常会说些自认为搞笑的笑话,可是甜言蜜语这类哄人的话,他还真没听盛则刚说过,真的不要追问一下?
瞄着颤动了一下眼睫毛的‘沉睡’的盛则刚,靠着chuáng沿边思量的方有容放弃了追问,顺着盛则刚的身边躺下了,翻身的盛则刚张臂拥住他,紧紧的,紧紧的。
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饿得受不了才醒过来的两个人漱洗后摆开了桌子正式谈判。
“为了我们长长久久,我们把生活问题平摊一下,我提议,家里的生活费全部由我来包揽。”盛则刚企图蒙混。
“我包生活费,你做家务。”方有容才不会上这种当,跟盛则刚在一起不算短的曾经过了小半年,盛则刚和模特有得一拚换衣服的速度让方有容不耻,盛则刚想把家务事全推给他?哼,想都别想。
“我出双倍,不,五倍的家用。”盛则刚为自己的权益做着金钱上的诱惑。
在崇尚鹰派的方有容qiáng硬作风下,关于家务问题达成了条约,家用和家务都平摊,家务事一人轮流做一周,每月固定家用缴纳在抽屉里,额外的可以缴纳在集体小金库算作偶尔提高生活质量的高消费方面的资金。
谈得还算妥当,收拾行李的盛则刚把同一小区的钥匙给了方有容,“我也不想触动你那自尊心,那个房子是要怎么处理你看着办吧。”
装作无视的接过钥匙,方有容瞧着盛则刚从行李箱拖出个锤子,“你衣箱里放着个锤子gān什么?”
掂掂做工jīng致的锤子,盛则刚哼了一声,“这是我准备用来对付顽固不化的你的。”
“你想要拿锤子砸我?”方有容盯着这家伙,这家伙还是欠揍,居然还想使用bào力。
“我是绅士,”盛则刚对方有容斜过来的眼色很不满,“我买过来是想在你顽固不化的时候用来哄你的,看,上面我都请人刻好了——‘死在此锤下,盛则刚死有余辜’。”
这么小的锤子也太袖珍点了吧,这完全是作秀。一把抓过以为是道具的小锤,握手里还挺沉,“我看你是想拖着我犯法吧。我会好好使用的,谢谢。”顺手把小锤子塞进衣柜抽屉里,留着盛则刚自己整理,方有容要出去了,得赶紧转转看有没有外卖,饿死了。
出门的方有容被门口摆着的东西给怔住了,门边摆着一盆茂盛的吊兰。这是谁家的?
拎着垃圾袋出门的昨天那小两口中的丈夫瞧着笑笑,“是昨天那个送花的送给你的,这吊兰长得不错。”
有点不好意思,方有容道,“昨天——”
“晓得,晓得。”邻居笑了笑,“也没超出花市的价码,大家都不容易,让人多挣两钱也没什么。”相互笑笑,客气的散了。
拎着门边的并不贵重的吊兰回转,屋内听到了的盛则刚接过把它放在窗台上,靠着胖乎乎的金琥,丰润的吊兰显得格外秀美。
第20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得准备上班了,生意人的江湖就是市场。
整整上千的名牌西装,这是职场人的铠甲;拎上从打折店jīng心淘回来的世界级名牌公文包,这是职场人的盾牌。方有容做着准备工作,算起来今天会很忙。
吃饱喝足的盛则刚靠着墙体看着对着镜子整理衣装的方有容,“为什么你gān什么事,我都觉得可爱,这是为什么呀。”
这是夸奖?还是挑衅?方有容盯着镜子反she出来的越来越不正经的盛则刚的影像,怎么就和这个刑克的家伙好上了呢?对着方有容笑的盛则刚眨着眼睛显得很无辜。
装样。
不理会慢悠悠的盛则刚,这周还差三天,盛则刚qiáng烈要求执行本周的家务,他已经拆了chuáng单翻出无数没洗的衣服堆在浴室,有得盛则刚哭的了。
方有容出门上班了。
走出楼道,一夜小雨让沉闷好些日子的空气清新了很多。回身看了一眼所居的楼层,方有容自己也有些迷茫,这算不算同居?似乎算吧,也似乎都不算。转身向小区外去,掂掂带出来的盛则刚jiāo工的那套房子的钥匙,现在他就去找中介租住出去,这里地段好,房子很好出租,可惜,光靠房屋钥匙没用,还要一些房产上的证明手续,合法的中介结构手续太繁琐,不合法的又不太保险,看来得找个机会算计一下盛则刚的小金库了,不能让盛则刚有企图两边跑的心思。
摸摸发昏的脑袋,明明哈盛则刚那套好大的房子,可就是不愿意入住,像是丢份子似的。对自己这种别扭的心理,方有容也挺沮丧的,他究竟在顾忌着什么呀,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每天的生活都在重复着没有什么新鲜花样的人生,放下心思,走入人海,没有任何援助走在职场这条路的人必须得有敬业心,在客源相对固定的状况下,还是需要经常和客户沟通的。还有别的顺带的代理的几家也要去走动走动,该拿的基本底薪还是要拿的。就像方有容自己曾经讲得那样,业务员这个行业是个是奉承人的行当,要是不能放下面子,靠这个行当混饭吃是艰难的。
整个上午全耗在没有建设xing的jiāo际应酬上了,中午,啃上老字号的两个大ròu包子,再来两袋简易包装的牛奶算作饮料,实惠又有营养的午餐就此为止,找着回收废纸筒的方有容左瞧右看的溜达着。
“方有容?”刹车声滑过耳边,违章放慢车速的人手伸出窗外招呼着,示意着前面说话。
前面有个拐点,虽然是违章停车,只要不被jiāo警逮到就没关系,车上对着他招呼的是李志远。算起来也就几天没见的李志远也穿上了职场铠甲——西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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