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渎彩虹_彻夜流香【完结+番外】(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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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园才将那份杂志拿了起来,非常认真地看了一天,至此便再也没有瞧过任何秋翰霖的新闻一眼。

  过了大约半年,我看见自己的公寓楼下停了一辆劳斯莱斯,而且是罗罗系的。

  「是哪个大款光顾这种社区……」

  进了家门,才明白是田园招来的。

  一个满身大品牌服饰的女人正在训田园,而田园低着头始终一声不吭。

  「你当初从乡下上来的时候是怎麽答应我的,嗯?你居然敢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从家里跑出来?你知不知道这会给我们家添麻烦?」

  「半年多了才找来,这麻烦也果然够大的。」我听了嗤笑道。

  「这位先生……」

  「我是他的新qíng人!」我走上去,一把搂住田园。

  女人的脸色立刻变了,我看到她几乎是qiáng忍着才没发脾气。

  「好了,田园,我知道你的xing子,你是个好孩子,现在就跟我回去吧。」

  田园低着点,我用力戳了一下他的脊背,他才缓缓地抬起头来,轻轻道:「秋太太,你另外选别人吧,我……我不想再回去了。」

  「你!」

  我大力亲了一口田园,歪着眼道:「太太,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夫妻,你为什麽非要拆散我们呢?」

  田园无奈地顺着我道:「你看,我已经有了新的……qíng人了。」

  奇怪,濒临爆发边缘的女人突然又心平气和了起来,用一种好像看垃圾一样的目光扫了我们一眼,戴起墨镜走出去了。

  我一把将田园按倒在沙发上,上下抚弄了起来,笑道:「你说了,我们是qíng人的。」

  田园闭着眼睛不动,隔了一会儿我看到有一颗泪珠从他眼角滑落。

  「妈的!」我只好爬了起来回屋打手枪去。

  又过了几日,秋家那对宋姓奴才也找上了门来,我差不多要破口大骂了,当我这里是什麽地方,是他们秋家的会议室吗。

  「田园!」宋管家板着脸道:「本来我们当佣人的不大好管主子的闲事……」

  奇了怪了,你既然知道为什麽还要管,难道狗拿耗子的天xing麽,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要说少爷对你真不错,不但把你从乡下接到城里来,你们乡下的老老少少也都是因为我们家少爷才吃上饱饭。让你伺候少爷,那是给你天大的机会报恩!」

  「放屁!」我忍不住在一旁道。

  奇怪的是,田园一声不吭,连宋管家也是完全没反应,好像我被他们自动忽略了一般,搞得我讪讪不已。

  「表少爷……」那个溜狗不成的宋伯开口了,道:「少爷心里其实很牵挂你,你知道的了,他的脾气就是这样,不算好,也不大会表达,那天party事後他也很後悔的,这半年来他再也没开过party了。」

  我咂了咂了两声,要是这位先开口有多好呢。

  田园也似软了,他微叹息道:「宋伯,我是一定不会再回去了,你们就回去吧!」

  宋伯也叹息了一声,倒是宋管家脸色变了,看起来就要破口大骂田园,但却被宋伯硬拖拖走了。

  这以後好像我家又重新太平了起来,秋家再没有来过人。

  田园的模特事业越做越好,终於有一日他从我这里搬走了。只是每一年的节日,他都会寄一份贺卡到冯德龙的公司里,上面写着请代转管道工。

  「妈的,还代转管道工,不能直接寄家里给我吗?」

  我常在杂志上欣赏田园的照片,他穿着银灰色的Armani西服靠在西式的沙发椅上,旁边是别墅里的火炉,他的黑发下面是一双像目空一切的懒散眼睛。

  真他妈的xing感,我赞叹道,没想到近视眼还有这种好处。

  这个时候的田园已经是真真正正的时尚达人,顶尖的名模。

  有人采访他问:「你穿过这麽多大牌的衣服,有没有最心仪的牌子。」

  田园道:「有,Prada。」

  「Prada,但是从没见你穿过。」

  田园微笑了一下,没有给记者答案。

  我看到这里,qíng不自禁地一笑,仿佛此刻能领会田园的心境。

  再隔一阵子田园闹出了很大的八卦,他与秋氏长子打了一场两狗争夺战的官司。

  这场官司几乎打得沸沸扬扬,八卦出尽。

  首先是争夺对象,很多人都说那是两条名种纯种外加快绝种的昂贵名犬,从长毛狗到短毛说了不下数十个品种。

  然後是争夺的人,有人揭密说田园是一个GAY,他对秋翰霖因爱生恨,所以借狗发挥。

  田园的私人生活一直是个谜,他因一个模特儿但却私生活检点而备受人关注。现在无疑是一石激起千层làng,他的隐私被一层又一层的揭开。我看到很多记者将田园围住,追问他,秋翰霖是不是他曾经的恋人,田园的嘴角微微地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戴起墨镜,扬长而去。

  我叹息了一声,知道至此已经用不着再费心经常关注田园了,他已经不需要任何人去牵挂。

  亵渎彩虹 huáng色篇

  huáng 色

  通常夜里我都很少出来,但最近冯德龙又在家里发疯,因为据说李嘉维自杀了。

  听说这几年简维终於玩腻了李嘉维,於是包了一间海餐厅,客客气气地与嘉维说分手,另外还附上了一笔不小的分手费。

  嘉维当时很镇定,接过简维的支票还与简维共用了最後一顿晚餐。

  之後,嘉维便兑现了支票,并取出其中的一部分买了大量的海洛因,在家里吞毒自尽。冯德龙听了这消息跟失了魂一样不停地叫着,道:「我要去救嘉维!」

  可惜简维把圣玛丽医院的三层楼都包了下来,里面到处是简氏的保镖,冯德龙连想见嘉维一面都无法实现。最後还是我找了医院的老同学,才让他化妆成医护人员进去,但是他一见到坐病房外面的简维就像失心疯一样去掐他的脖子,自然前功尽弃。

  妈的,还要害我被老同学一顿臭骂。

  可是过了几天秀丽找上门来,哆哆嗦嗦跟我们讲,嘉维前两天与她联络,说已经找到法子甩了简维,想要跟她一起去巴黎重新开始。

  冯德龙当时就傻了。

  於是嘉维的服毒事件就变成了悬疑剧。

  管道工是属於白天以及千家万户的,如今一个人在这漆黑的夜里晃dàng有一点不知所措。我抽着烟,叹着气沿着热闹的街走着。

  「嗨!」

  有人跟我打招呼,我转头一看,一个长相妖艳的小子靠在护拦上。

  是的,我通常都不会用如此女xing化的词用在男人身上,我基本认为那是一种侮rǔ,但是这小子真的……实在够妖。他皮肤很白,在路灯下就显得更是有一种带着莹光的白,一双长长的丹凤眼带着一定的斜度,眼里透着一种野生动物似的神qíng,时而无辜,时而凶狠,挺直的鼻梁,鼻头有一点尖,红润润的嘴那是因为上了口红。他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薄衬衣,隔着衣服我都可以看见他翘起的rǔ头,那真是一种让人看了会激起yù望的尤物,令人有立刻将衣服撕开直接冲刺的yù望。

  「嗨!」我凑近了他。

  「三千块!」他红润润的嘴唇吐出来一个价格,然後补充道:「全套!」

  「三千块……」我吸着烟,用手指刮搔了一下他的rǔ头,他立刻吸了一口气。

  果然敏感啊!我笑道:「三千块会不会贵了一点,毕竟你也享受到了?」

  他的丹凤眼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道:「这是我跟你第一次的优惠价,下一次你再找我就是五千。」

  「够贵!」我的手摸着他的裆部,尺寸不算太大,我慢慢揉着,感受着它的热度。我一低眼见他正冷笑着看我。

  「咳!你叫什麽名字。」

  「你可以叫我绰号!」

  「那你的绰号叫什麽?」

  「王子殿下!」

  「嗯……王……子殿下……」

  「别人都这麽叫我,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做王子打扮!」王子殿下全然无视我嘲笑的目光懒散地道

  出於这点好奇,我果然在一家五星级的宾馆里见到王子殿下的正装。一身huáng色巴洛克的刺绣服装,宽荷叶的领子,看起来像是早期荷兰风格,但是由於他的身上又扎满了缎带,所以又像法国风格,哥德的宽袖,下面则是白色的紧身裤。不知道王子殿下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一身不伦不类的服装,不过确实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贵气。

  想起冯德龙说huáng色的波长适中,是所有色相中最能发光的色,但是由於此色过於明亮,被认为轻薄、冷淡;xing格非常不稳定容易发生偏差,稍添加别的色彩就容易失去本来的面貌。

  也许正是如此,巴洛克做作的妩媚与王子殿下根本不加掩饰的饥渴既矛盾又和谐,他躺在大chuáng上自慰地揉搓着自己的yīnjīng,从红润润的嘴唇里不断逸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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