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禁断系列3疯沙_彻夜流香【完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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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在你心里也认为我是一个冒牌货吗?」他问。

  简弈看著他的眼睛,透过那些疯狂的眼神,稀奇古怪的表qíng,那些杂乱的东西,简弈好像看见了他掩藏著的真实的伤心。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要疯掉了,他听见自己居然回答:「不,你是曼苏里,曼苏里殿下。」

  然後随著那句疯话,他觉得两人之间又有著什麽东西在升温,那绝对不简简单单是因为曼苏里眼中那疯狂的眼神。

  曼苏里轻轻跨在了他的身上,坐在了他的腰部,他轻轻地晃动著,让两人的体温迅速升高。

  他双手环绕著简弈的脖子,简弈则微仰著头对望著那双眼睛。

  现在那双眸子里盛满了红色的烛光,像是浓得化不开的chūn光,每一下都跳动著妖异的金色光泽。

  简弈伸出手搭上了曼苏里略显纤细的腰,细腻光滑的肌肝触感立即盈满在手间。

  曼苏里不是那勤於锻炼的人,除了做爱,大约没什麽爱好的运动,因此那幅身材没有肌ròu,呈现出的是一种中xing的美,令简弈根本移不开目光。

  这一次,已经跟那杯chūn酒完全无关。

  「跟我做爱……」曼苏里含著他的耳垂腻声道:「也许之後,我能想起点什麽。」

  简弈仿佛听到自己心中有一样东西嗒的一声崩裂了,再也没有什麽可以束缚住他的yù望。

  他几乎一把扯掉了曼苏里腿间的阿拉伯纱,翻身将他压在胯下。

  他光著上身,露出了结实的肌ròu,但是下身却还穿著裤子,衣服不停地蹭著曼苏里的臀部,隔著衣料感受著彼此的温度,那种奇妙的刺激让曼苏里颇不及待攀附上简弈,他搂著他的头,简弈则在他的身上一路洒下热吻。

  曼苏里兴奋地大声喘著气,好像还没有正式开始,他已经在高cháo中呻吟了,他挑起足尖蹭著简弈已经硬到发胀的裆部。

  凡是跟简弈有过一夜qíng的qíng人,都会夸赞简弈是一个很好的chuáng伴。

  他虽然没有令人心动的相貌,过人的chuáng技,但是胜在体贴与有耐心,懂得克制与先令对方获得满足的风度。

  可曼苏里扭动的身躯,有一点yíndàng的动作,极度饥渴的表qíng让他根本失去了这些优点。

  他都来不及将裤子完全脱下,只不过褪到一半,就急不可待地压住曼苏里,对著他的臀部冲刺起来。

  湿热,紧窒以及xing器磨擦带来的快感让简弈有一种人要飞起来的感觉。

  而身体底下的曼苏里则忘却了挑逗似的,根本双眼都失了神,雾气的眼睛看不到任何映像一般。

  他不停地舔著嘴唇,嘴里喃喃断断续续地道:「我就知道应该杀了你的……啊,杀了你,刚才应该杀了你的,嗯啊……」

  他很快连这一些都忘了,除了大声的呻吟,哭泣的表qíng,本能的反应,根本什麽都忘了去做。

  简弈健壮,黝黑的身体撞击著曼苏里白皙,略显瘦弱的身体显得出奇的和谐。

  他们都阅人无数,本以为做爱与谁都可以获得快感。

  彼此看得顺眼就好,不需要了解,不需要爱qíng,根本与爱qíng无关。

  但是他们现在才明白,这世上只有某个特定的人才能令你达到xing爱的极致欢乐,他能与你每一下需求都契合,整个过程不一定火热,不需要烦多的技巧,一下一下就能与你漫步云端。

  曼苏里被简弈翻了过来,跪趴著,简弈按住了他的头,从他的身後粗野的进攻。

  那种带著qiáng制的野xing动作,令曼苏里再一次陷入疯狂的快感中。

  一次次高cháo过後,曼苏里泄到几乎以为自己要jīng尽人亡了,嘴里哼哼著不要了,可是简弈的下一次进攻,又让他继续尖叫著快速地进入极度的快感当中。

  第五章

  塔尔法亚的夜晚就像每一个临海的小镇,总是伴著凉慡的海风。

  酒吧还是老样子,拱形的大门,传统的铜制吊灯,层层叠叠的深栗色帐幔之内散放著一些花式妩媚的滕制桌椅,靠吧台的右侧方那架黑咖啡色的立式钢琴也还在。

  叶宇真坐在过去四人曾经坐过的位置上,要了杯摩洛哥咖啡,从那次以後他再也不饮酒了。

  透过帐幔的空隙,他可以看见钢琴师在弹琴歌唱,虽然这里不是卡萨布兰卡,但是他唱得也依然是《时光流逝》。毕竟这部电影让一座摩洛哥的城市名扬天下,也让这个狭小的国家声名遐迩。

  三杯咖啡喝下去之後,叶宇真递给进来的服务生一百美元,要求用一下那架钢琴。

  他的要求自然很快就得到了满足,一个看起来孤独又俊雅的客人弹琴,也会吸引来不少眼球,更何况他还肯付钱。

  叶宇真修长的手指迅速掠了一遍琴键,就像当年曾雨森的动作一样,他接著会笑道:「准备好了吗,叶少!」

  这是他俩之间最温馨的一幕了吧。

  他不该要得更多。

  琴声从他的指间很流畅地,《Night Prayer》有一点优伤但又仿佛很虔诚的曲调很容易让人沈醉。

  叶宇真忽然觉得一个人要醉,不一定要喝酒,即使是一杯咖啡也可以令想醉的人醉。

  他就觉得自己有一点醉了,他要了曾雨森与许安林住过的那间房,其实原本他已经在其它酒店订了房。

  叶宇真本来不以为自己敢住在这家酒吧,毕竟那间房的隔壁便是让他悔不当初的地方。

  可生活似乎就是这样,美好的与不堪的,就像下过chūn雨的地,泥水混杂,无法完全剥离。

  叶宇真和衣躺在那张chuáng上,他并不打算在这里过夜,只想就这麽躺一下,然後永远离开。

  可是也许是长时间的飞机旅途,他竟然就这麽睡过去了。

  梦里又回到了这间酒吧,他与曾雨森还在闲聊,一切都还未开始。

  他们破天荒第一次聊得那麽愉快,回忆了小的时候很多事qíng,毕竟他与他还拥有著许安林所没有的最初六年。

  当曾雨森把当初在健身器上作弄他的事qíng说了出来,他笑了,道:「你就是想作弄我,我知道你一看见我就讨厌!」

  曾雨森转过脸来,惊讶地道:「我哪有讨厌你!」

  他长长的流海下那双总是睡意朦胧的双眼完全睁大了,露出里面漆黑的眸子,他笑得很灿烂,道:「刚好相反,其实我当时对叶少可有好感了呢,非常想与你jiāo朋友!不过你倒是好像不大瞧得起我,一付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样子……」他耸了耸肩,笑道:「我只好有自知之明地赶快撤啦!」

  如果是常人,必定会对这段话觉得释然,到底是冤家冰释前嫌呢。

  但是叶宇真却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又饮了一杯酒,只觉得口中的味道与这摩洛哥的酒味一样,有一股浓重的涩味。

  曾雨森的酒量不小,基本上是喝酒如喝水,他的酒量也不小,只是比起曾雨森来却差远了。

  以至於後来曾雨森有一点关切地问:「叶少,喝多了吧,送你去休息好吗?」

  「不……」叶宇真连忙拒绝,是的,现在不要,等他再醉一点。

  他整晚与曾雨森都在聊天,他不是没看到许安林失落的目光。

  他刻意地不去理会,不去有负疚感,因为他醉了。

  是的,他醉了,因此他可以大胆的要求,然後把所有的错误都归结於醉酒的祸害。

  事实证明他太过贪心,他也没有想过这种错误的後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他到後来根本不知道什麽时候身边已经从曾雨森换成了安德鲁。

  叶宇真迷迷糊糊里被人半搂著,扶著朝卧室走去,他靠在那人的肩膀上,头倾斜在他的颈边。

  那人的身上传来了一种男士洗漱用品与烟糙混合的味道,很好闻。

  叶宇真从没有与曾雨森贴得如此之近,所以他根本无从分辩那其实并不是曾雨森的体味。

  他只觉得很兴奋,那种体味让他的体温迅速升高,他摇晃著努力抬起头,亲吻了一下那人的耳垂。

  身边的人抽了一口气,在他的耳边含糊地道:「你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叶宇真没有答,只是歪著头轻轻舔著他的脖子,那人搂著他腰的手忽然紧了一下,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再弄下去,我可要来真的,到时你可别後悔。」

  「雨森……」他想抬起手来抚摸曾雨森的脸,但因为四肢根本无力,所以只抬到那人的腹部,又滑了下去。

  这一回,他忽然觉得一下子被人抱了起来,随即放到了chuáng上。

  有人在与他亲吻,爱抚他,叶宇真只觉得自己一直在梦里,时而沈睡,时而有一点知觉,半梦半醒,所以那些都成了零星的片断。

  他似乎在无意识地与人说话,然後身上的衣服被人粗bào地扯掉。

  他的腿被人抬了起来,分开,那人像是在仔细欣赏,然後是轻挑的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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