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雨森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双腿夹紧了他的臀部,另一只手上下套弄着,没过多久许安林便得到了释放,白色的液体喷在了镜面上,有一种说不出的yín秽意味。
许安林两腿发软,无力地靠在曾雨森的身上,他感觉到曾雨森拿了什么涂在他的后庭上,但是他却无力去问要做什么,直到后面被一阵激烈的剧痛刺穿,他才意识到曾雨森在gān什么。
刚才的那阵快感顿时没有了,许安林一下子有了力气,他扭动着身体,愤怒地吼道:「我cao你!你把我当马桶,我要砍了你!」
镜中的曾雨森脸黑得跟苦瓜一样,拼命按住许安林让他不要动,道:「好痛,好痛!放松放松!」
两人一番挣扎又回到了chuáng上,曾雨森连忙抚弄许安林的双腿间,许安林刚回复的力气不知道又飞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了,曾雨森连着他的身体摇晃着,痛并快乐着。
一番激烈的翻云覆雨过后,两人jīng疲力竭躺在chuáng上,喘着气,曾雨森仰头看着天花板,摸索着点了一根烟。
许安林趴在chuáng上,还觉得心头依然在不停歇地狂跳着,隔了好一会儿,才转头问:「既然你都没跟泰勒真的有jiāo易,为什么要去招惹安德鲁?」
曾雨森转过了头,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道:「因为这样比较好玩。」
许安林不信地冷哼了一声。
曾雨森转回头看着天花板,吸了一口烟,然后对着空中喷圈圈,笑道:「你想知道这笔钱的下落吗?」
许安林回过头。曾雨森的眼睛很清澈,他淡淡地道:「那四十亿美金就在曾家。」
许安林啊了一声,下意识地爬起来,但是很快就疼得又趴了回去,他咬着牙道:「四十亿,怎么可能?」
曾雨森一笑,道:「四十亿不是很多……Itcanbeanywhere.」
许安林眼睛一亮,颤声道:「那不是美金,而是价值四十亿美金的钻石!」
曾雨森瞇了瞇眼,侧过头冲着许安林眨了一下左眼,微笑道:「Yougotit.」
许安林皱了一下眉。
曾雨森吸了口烟,继续吐着圈圈,隔了许久才好笑地道:「这下子老爷一定敲破了脑袋,在想着如何安全地把那批钻石弄出去,安德鲁虽然能耐不是最好,但是足够让他慌的。」他突然笑到抽气,「一想到老爷不停地盘算该如何是好的样子,我就想笑!」
许安林在沉思,被他莫名其妙的笑声打断了,不由轻哼了一声,道:「那你为什么不找一个更qiáng的让他更头痛?」
曾雨森又转过头来痴痴地看着许安林,「因为他离得最近,我没有太多的时间。」
许安林被他的目光看得起了一阵jī皮疙瘩,他挥挥手,不耐烦地道:「快走,出去抽,臭死了!」
曾雨森一脸的落寞,叹了口气起身道:「天底下的美人都是寡qíng的,过了河就要拆桥……」
许安林闻之,想起后面隐隐作疼,一阵来气,一脚踢过去,道:「快滚!」但是那脚连着后庭的疼痛,落到曾雨森身上已经是轻轻飘飘的不着力。
曾雨森哈哈笑着,又狠狠摸了许安林几把才出门去。
阿贵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种尴尬,曾雨森也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他无所谓地笑着打招呼,问:「找我有事吗?」
阿贵咳嗽了一声,低声道:「老爷找你有事。」
曾雨森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那您前头带路吧。」
阿贵似也知道这位少爷打小就喜欢作怪,也不去同他纠缠,轻咳了一声,走在前头,一路走至走廊的尽头,替他打开了书房的门。
房间的格调依然是老派中式的,雕花的红木家具散发着一层油亮细腻的光泽,屋角的立式吊钟摇着规律的声响。老爷坐在一个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桌子太大了,以至于说他坐在那里,不如说他是陷在那里。
「雨森……」老爷抽出嘴里的烟斗,微笑着指了一下对面的椅子,道:「坐!」
曾雨森习惯地伸手去摸桌上的烟盒,却被老爷用烟斗敲了一下手,他叹气道:「你少抽一点烟吧!」
老爷话出口,似乎自己也怔忡了一下,曾雨森却破例收回了手。老爷似乎重新酝酿了qíng绪,才温和地开口:「雨森,我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
曾雨森抬头静静地看着他。
老爷的语气充满了无奈,「雨森,我知道你一直在为你母亲的事qíng而责怪我。其实这当中有很多事你并不清楚,我这么多年让你远离曾家的事,也是顺从你母亲的意思……她非常不愿意你入黑道。」
他走出陷着的办公桌,绕到曾雨森的面前,握着他的肩头长叹道:「可是事到如今,我只能寻求你的帮助,毕竟你是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
曾雨森没有吭声,但却打开了烟盒摸出一根烟,没有点着,只是放在鼻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简单地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老爷紧紧握了一下曾雨森的肩,语气似乎有一点激动,道:「谢谢!」他的语调变得轻快了起来,重新转回去陷在办公桌里,道:「其实我们替泰勒洗钱有至少二十年了,说起来……他还是你母亲的好朋友。」
他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抬眼见曾雨森没有反应,才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其实传闻里的四十亿美金是假的,真正的……是价值四十亿美金的钻石。」
「为什么不尽快找到买主?」曾雨森将烟又放回了那款奢华镶金的烟盒中。
老爷苦笑了下,「一是这批钻石的价太大了,找不到合适的买主,另一个却是因为泰勒送来的是以色列加密T-S101保险箱,这种保险箱除非知道它的密码,与拥有一把特制的钥匙,否则无论用什么方式它都会炸开,连同开箱的人与箱子都会被炸得粉碎。」
老爷看着曾雨森没有表qíng的脸,续道:「现在泰勒只给了保险箱,却没有留下钥匙与密码,所以这笔钻石成了烫手山芋,没有半点好处,还冒很大的风险。」
曾雨森似笑非笑地道:「那不如退回泰勒?」
老爷将烟斗塞回自己的嘴里,抽了一口,叹气道:「前面是顾着二十年的jiāoqíng,后面是真想退给他,可是泰勒却突然失踪了。」
他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道:「不过最近我们忽然又收到了他的讯息,他派人给我们送来了钥匙,我想要你去接那把钥匙。」
许安林在屋内忽然听到楼下大厅里传来了钢琴曲,弹的是舒曼的《幻想曲》。许安林忍不住微笑了一下,搞怪的曾雨森与làng漫的舒曼是多么的不和谐,可是那温柔似水的曲音听起来竟然是如此的流畅。
许安林的五官长得极其标致,尤其是当他微笑的时候,乍眼看上去是一种单纯的柔软jīng致。
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不再有笑意,从自己的枕头底下摸出一把枪,是一把捷克公司RAMI生产的唯一微型手枪cz2075,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弹匣撞针,然后将它塞进口袋,拉开自己的房门。
第三章
曾家的大厅西面是一排落地窗,正对着中式的庭院,池塘边柳小桥。如果碰上一个天气不错的huáng昏,那层金色的阳光照在小桥边柳上,就好像升起了一股袅袅的轻烟,异样的温柔宁静。
曾雨森就坐在靠窗的钢琴座上,在那流动的落日余晖里弹着舒曼的《幻想曲》。
许安林双手cha在裤袋里看着阳光下的曾雨森,他或许没有非常帅气的五官,却不能否认曾雨森非常的能吸引人,甚至无所谓男女。他更像流动的光,流动的水,在每一个不同的角度折she着阳光。
许安林站在楼梯口,若有所思地看着曾雨森。突然间曾雨森抬起了头,冲他微微一笑,许安林竟然觉得莫名的心慌,可是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说不出的抵触qíng绪。
位于伦敦郊外的温莎堡,今晚忽然变得灯火通明。除了女王度假的时候,晚上又少了游客的qíng况下,通常这里只有零星的几盏灯火与两队会轮值的皇家护卫队。
但此刻的温莎堡却是车水马龙,往来的人群衣香鬓影,奢华的车子按着门童的引领在堡内广场上依次排放,彰显着这是一个名流之夜。
租得起温莎堡的人很多,可是能租得到温莎堡的人却很少。
许安林见门口站着一个穿意大利BRIONI手工西服的年轻华人男子,BRIONI高雅却不呆板的西服包裹着他修长的身材,白色的复古衬衣,黑色的领结,衬得年轻男子更有一种古典的优雅。
叶宇真微笑着看着许安林走到面前,脱去手上的白手套,紧握住许安林的手,笑道:「学弟别来无恙啊!」
如果说英国上流社会里有华人的存在,那么叶家便是其中之一,垄断了几乎英国百分之三十有关餐饮业相关的生意。从曾祖起,叶家三代都被女王册封为伯爵,并且在苏格兰高地有一块象征xing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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