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派出所_绿角马【完结+番外】(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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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培青呢?”你主动拦事儿别人不管还说的过去,他是分管领导,他也不管?

  “他不是把我们送回来了吗?”

  王衡叹气:“我是说他gān嘛不把人送他家去?”

  周天渊摇头:“这样不好。对赵老的清誉和小白的名节都不好。”

  王衡高深莫测地看他:“赵培青告诉你的?”

  挠头:“我自己琢磨的。”

  “很好,接着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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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格调高雅装修西式的酒吧在一群病人过境后,呈现一片兵荒马乱劫后余生的后现代景像,外带飘散着阵阵浓郁的烧烤香味。

  人群过后,一片寂寥。

  前警察大熊同志在自家店内抱着发财鱼缸泪流,大声悲鸣:“他妈的,谁把老子的虎皮金鱼给烤了吃了?!”

  第6章

  第二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苏白还窝在沙发睡的香甜。

  王衡跟周天渊打声招呼走了。小周衙内为难地看看苏白,最后放弃,留了张条儿,也上班去了。

  到了所里,赵培青问苏白呢。

  “还在睡。”好像更接近不省人事,“教导员呢?我给小白请半天公休吧,下午应该能睡醒了。”

  陆明彦无声无息地站在小周衙内身后:“你叫过他了吗?”。

  周天渊习惯xing往前一大步,回身,恭敬回答:“叫过了,叫不醒。”

  陆警长点点头:“请一天吧,没点激烈的方法,等他自己睡醒得一天一夜。”

  周天渊好奇心又上来了:“陆兄,你对小白很了解吗?”

  陆明彦笑得让人发毛:“你以为我为什么给他酒喝?”

  小周衙内恍然大悟。

  昨晚上苏小白吃完了大闸蟹就去吃烤鱼,一条没吃完就被鱼骨头给卡了,直着脖子跳到吧台问大熊要醋。

  连孜然都准备了就是没找着醋的大熊店主很?,这时陆明彦给他解了围,一个杯子递过去,告诉苏白:“白醋。”

  快被卡死的苏白二话没说一口下去,十秒钟后眼睛就直了,二十秒后直接躺地上了。

  周天渊吓了一跳,蹲在苏白旁边叫:“小白!小白!”

  凄厉的叫喊声把螳螂夫妇和几个没喝晕的给招来了。老螳螂抱着儿子围着苏白转了一圈,对陆明彦摇头:“陆警,你又给小白喝酒了!作孽啊。”螳螂大叔于心不忍地挽着媳妇抱着儿子走了。

  另外几个指着周天渊大笑:“小天,我们还以为他死了呢你叫这么惨!不就是喝醉了嘛!哈哈,咱们接着喝。”几位拎着酒也走了。

  小周衙内忧虑不已。

  等散场了,周天渊自告奋勇要管苏白,陆明彦含义不明地看了他一会儿,说了一句:“算了,下次再玩。”

  然后赵培青就开车把他们送回去了,再然后就是今天早上,小周衙内给了苏小白两个巴掌外带一脸盆水,苏白同志愣是没醒。

  周天渊请教陆明彦:“一般要到什么样的激烈程度才能把小白叫醒?”

  陆警长回答的很客观:“一般我把他打到连他妈都认不出来的时候,就能把他叫醒。”

  周天渊同志半晌无语,遂恭恭敬敬地跟陆大警长报告:“我今天打算到西街居委去调查重点人口qíng况。”

  “去吧。”陆警长也起身,带人去查黑网吧和无证游戏机房。

  周天渊到了西街新村居委,还没跟居委大妈热qíng完呢,就接到了王衡的电话。

  “有事儿?”王科长给他打电话的次数可是一只手就能数完。

  “早上你走的时候那个苏白醒了吗?”

  “没醒。怎么啦?”

  “突然觉得有点不放心,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想起来。”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是把局长锁档案室里蹲了一宿的时候。

  小周衙内不往心里去:“他是警察,还能偷你东西啊。再说了,我给他留了张条儿,他要睡醒了知道是在咱家。不过陆明彦说了,他不睡足一天一夜醒不过来,估计咱们晚上下班他还没醒呢。没事儿!”

  咱家?

  王科长听着很顺耳,也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也是。今天我加班,晚上回去晚点,你自己先找东西吃,等我回来做鲨鱼你吃。”

  “好,多搁醋。”

  “嗯。”

  接下来就是各gān各的活儿。

  到了下午五点,周天渊麻利地换上便服,骑车回家。

  一边骑一边想苏白是不是醒了,要不要留他一起吃鲨鱼。想了想还是不要,上次苏白还揍过他,才不跟苏小白分享王衡的手艺。

  于是小周衙内决定:如果苏白醒了自己走了,那最好。如果醒了还没走,那就轰他走。如果还没醒,哼哼,那就打到他醒再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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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醒没醒呢?

  醒了,——吓醒的。

  王衡的确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qíng,那就是他家里现在不只养着周天渊,还养着周阿花。

  阿花是个好同志!

  小周衙内苦口婆心地教育它,他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要懂得看房东的脸色。阿花同志很懂事,它明显的感觉到房东对自己的态度是戒备万分,和自己看到领地里有别的生物时一模一样。阿花同志能够理解他。所以阿花很识相,白天等人都走光了它才从缸里爬出来,到外面去散散步:在主人的chuáng上去打个滚,到房东房间去视察一下,再去书房闻闻书香。然后就到厅里盘着不动了,东瞅瞅西瞧瞧,还隔着窗户往外打量。约摸到了下午家里人快回来了,阿花就回自己屋里,等着主人吃完饭进来和自己腻歪一会儿。碰到休息日,阿花就呆在自己房间,等周天渊来和它玩儿,尽量减少和房东面对面。

  鉴于周阿花同志的良好表现,王衡对它的态度有所转变,从戒备变成敬而远之,从敬而远之变成听之任之。

  时间长了,王衡对它有忽视的倾向,有时阿花同志在他在家的时候就从北客卧溜达出来,王科长也能做到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外加心理暗示:他不姓许,不叫许仙,多好!

  今天,阿花照例在家人们出门后从缸里溜达出来,在自己屋里转了一圈儿后,扭腰摆臀地出来了。

  一出屋,警惕xing相当高的阿花同志立刻感觉到家里有生人!得出这一结论后周阿花连另外三个房间都不去了,直接往客厅沙发爬。

  此时,苏白还窝在王科长家的真皮沙发里盖着小周衙内的羊毛毯子,做梦梦到那根金鱼骨头还如噎在喉,搞的他呼吸困难,好像被重物压住了一样。

  呜呜,下次再也不偿鲜了,别说是虎皮金鱼,就是虎皮鲸鱼他也不吃了。

  苏白本能地摸脖子,希望自己别被卡死。

  脖子的感觉怎么冰凉冰凉的?还滑滑腻腻!他不会是真的被鱼骨头给噎死了吧!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一身冷汗,苏小白同志支撑着张开了睡眼。

  ???

  看见一条大蛇,蛇头压在自己胸口,自己还很热qíng的揽着人家脖子。

  !!!

  “我一定还没睡醒!”苏白同志告诉自己,闭上眼。

  阿花很兴奋。这个人盖着主人的毯子,一定是主人的朋友,还和主人一样爱抱自己,暖暖的,好舒服。所以阿花同志友善的吐出信子,跟人家打招呼。

  半分钟后,苏白再次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大蛇正对自己张开血盆大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花同志吓了一大跳。怎么啦?怎么啦?着火了?恐怖袭击?外星人入侵?

  警惕xing极高的缅甸蟒立刻四处游走一圈,看见门窗都关着,连阳台都全封闭式的,这才放了心,又回沙发准备安慰主人的朋友。

  咦?怎么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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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周衙内回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爱蟒阿花正盘在沙发前,蟒头小鸟依人的偎在苏白怀里。

  小周衙内顿时酸气冲天,冲着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还瑟瑟发抖的苏白吼:“苏小白,你竟然勾引我们家阿花!”

  已经被吓昏过去两次的苏小白差点第三次昏过去,——气的。上下牙打着架告诉周天渊:“你,咯咯咯,要是,咯咯,能让它……咯咯,离我远一点,咯咯咯咯……我回去……给你立牌位。”

  小周衙内眨眨眼,冲蟒蛇温柔地呼唤:“阿花,我回来了,快过来。”

  阿花同志着实喜欢这个长着娃娃脸的人。听到主人叫它,恋恋不舍地看看苏白,又冲他示好的吐吐信子,才一步一回头的游到周天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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