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生心中动了一下,柔声问:“子然,你不热吗?”
阮君烈站起来,说:“你吃完就去休息,住外面的客房。”
叶鸿生捉住他的手臂,不许他走。
叶鸿生站在阮君烈身后,耳语道:“你身上还有印子?”
叶鸿生用手轻轻拨了一下他的领子,想看看他的肩胛,上面有没有自己亲过的吻痕。
阮君烈血往头上涌,青筋bào起,猛地挣开他,走了出去。
叶鸿生在屋里叫了几声“子然”,见他闪身上楼。
叶鸿生站着庭院里,举目望着二楼,魂不守舍。
出发前,在司令部里,乘着两人倾心相jiāo的时刻,叶鸿生耐不住爱意,将阮君烈的身子好好亲了一遍。叶鸿生爱意如火,留下好些印痕。
这些荒唐的痕迹尚未褪去,阮君烈没法脱掉军服,丢人现眼。
叶鸿生心头一片苏软,又隐隐喜悦。
那天之后,阮君烈好像变得敏感起来,不再完全把他当兄弟……
叶鸿生望着阮君烈的卧房,心思躁动,去前院洗了一把冷水澡。冲凉之后,他还是舍不得走,又回到后院,在庭院里吸烟。
入夏时节,正是多雨的时刻,晚上气压有些低。
一团闷雷在头顶滚过。空气变得湿润。
糙叶中,萤火虫飞出来,忽明忽暗地闪着光,绕着叶鸿生飞舞。
阮君烈的房里有响动,卫兵们跑上去,又跑下来烧水,找东西。
叶鸿生扔掉纸烟,问:“长官要什么?”
卫兵说:“长官要洗澡,还要人罩窗纱。嗨!乡下虫子太多,咬死人。”
园丁的女人给阮君烈洗衣服,没洗gān净,阮君烈浑身不舒服。夏天蚊虫多,这房子还没拾掇gān净。
叶鸿生急忙去找艾叶,冰片,让人给他做糙药沐,又亲自跑上去,给阮君烈铺蚊帐,收拾房间。
卫兵们已经习惯参谋长事无巨细地“拍长官马屁”,乐得撒手。
卫兵抬水去浴室,给阮君烈添洗澡水,加药糙。
叶鸿生在阮君烈的卧室,帮他检查窗纱,拿扇子赶走蚊虫,关上没纱的窗子。
叶鸿生点上蚊香,将蚊帐仔仔细细铺好,正忙活着,阮君烈搭着一条毛巾,带着湿气走进房间。
叶鸿生忙放下东西,说:“长官,已经打扫好了,我马上就走。”
阮君烈恩了一声。
阮君烈拿毛巾擦gān头发,抓了抓后颈。
叶鸿生见他桌上放着一些日用品,其中有止痒的药膏,就拿起来,问:“长官,我替你擦一下?”
阮君烈点头。
叶鸿生到他背后,用手指沾了些半透明的药膏,抹上去,擦过他的脖子,肩膀,手臂。
阮君烈套了件白色背心,穿着宽松的裤子,坐在榻上,散发出一阵暖烘烘的气息。
阮君烈露出的皮肤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红痕,叶鸿生不确定哪些是被蚊虫咬的,哪些是被自己亲的。叶鸿生嗅着他的气息,一阵绮思萌动,下腹发烫。
叶鸿生qiáng忍着亲上去的冲动,只把阮君烈拢在臂膀之间,用手指充满爱意地摩擦他,给他上药。
阮君烈的身体变得僵硬,忽然开腔说:“行了!”
阮君烈说:“你出去。”
叶鸿生尴尬地停下手,放下东西,对他鞠了一躬,关门出去。叶鸿生掩上门后,顺着楼梯走下去。
神使鬼差地,叶鸿生心里萌发了一个念头,又轻手轻脚地爬上楼去。叶鸿生贴在阮君烈门口,听他的动静。阮君烈在屋里发出一阵若有若无的低喘。
叶鸿生心里好像炸开了一个火种,再也忍不住,将门打开,闯进去。
阮君烈惊得抓起军服,披着身上,回头叫道:“你出去!”
叶鸿生一言不发,将门cha上。
叶鸿生几步上去,qiáng行动手,剥阮君烈的衣服。
阮君烈穿得少,来不及掩饰,一下被叶鸿生扯开裤腰,露出身体。阮君烈勃起了,他有了反应。
叶鸿生欣喜若狂,扑上去狂吻他。
叶鸿生激动得嗓子变哑,哑声说:“子然,你也不算很烦我,是不是?”
阮君烈尴尬得想死,面红耳赤,剧烈地抗拒着,咆哮道:“宾卿!你出去!”
叶鸿生哪里肯听,扭住阮君烈的手,把他按在榻上,急不可耐地去吻他。叶鸿生摸到他勃起的硬处,搓揉着。
阮君烈一阵哆嗦,挣扎道:“我叫你出去!听不见吗?不出去就枪毙!”
阮君烈已经完全硬起来,身上带着荷尔蒙的香气。他面目狰狞,在qíngyù的漩涡里奋力挣扎着。
叶鸿生勉qiáng停下来,离开几厘米,看着他,哀求道:“子然,我喜欢你,喜欢得要命。你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让我亲亲你,好不好?”
阮君烈窘迫得不行,脸上烧得通红,恨道:“还不住嘴!”
叶鸿生的嘴唇已经凑上去,漫山遍野地亲起来。
阮君烈急促地喘息着。
叶鸿生先是与阮君烈接吻,百转千回地纠缠他,追逐他。
阮君烈与叶鸿生唇舌jiāo缠,神qíng绝望又烦恼,自bào自弃地与他亲吻。
两人来不及脱光,刚脱掉裤子,还穿着上衣,就开始jiāo媾。叶鸿生与阮君烈四肢jiāo缠,互相摩擦,在紧紧的拥抱中,阮君烈急促地she出来,汗水浸湿了背心。
阮君烈shejīng的表qíng煽惑无比。
叶鸿生爱得心尖发疼,不停地吻他。
叶鸿生把手伸进阮君烈的背心,摸过他的每一寸肌肤。阮君烈因为xing爱冲动而绷紧的身体,肌ròu鼓胀着,汗意勃发,意犹未尽,还没平静下来。
叶鸿生满怀爱意地磋磨阮君烈的身体,吻他身上的弹痕。历经战火,阮君烈身上留下一些弹痕,结了伤疤,没有办法消褪。
叶鸿生缠绵入骨地亲着那些弹痕,用唇舌反复吮吸。
阮君烈血气方刚,经不起撩拨,没多久,他又硬了。
叶鸿生热烈地吻阮君烈,用房中的凡士林简单润滑一下,侵入他的身体。
cha入之后,阮君烈感到不舒服,在痛意中皱起眉头。
阮君烈撕扯叶鸿生的军服上衣,叫他“滚开”。
叶鸿生搂着阮君烈,一边不停地道歉,一边将阮君烈的背心向上卷,褪掉,连军服一起脱掉,袒露出他健美的男xing胴体。
叶鸿生挺起腰,开始缓慢地深入阮君烈的身体,与他合二为一。叶鸿生的腰力很qiáng,阮君烈不得不随着他的起伏扭动胯部,艰难地适应。
没被cao一会,阮君烈就bào躁起来,受不了被cao,要掀翻身上的人。叶鸿生不得不将他紧紧按在身下,用qiáng健的胸膛抵住他。
阮君烈发出呻吟与咆哮,一阵切齿痛骂。
叶鸿生极尽温柔地吻阮君烈,乞求他,但是死活不放手,在他耳畔热切道:“我喜欢你,子然。别推开我!求求你!”
叶鸿生伏在阮君烈身上,倾诉着爱意。
阮君烈汗流浃背,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又痛又麻,体验到一种陌生的快感,令他脊柱发麻,羞耻到极点。阮君烈不甘心随叶鸿生起伏,收紧了腰腹,与他互相砥砺。
在不停歇的贯穿中,阮君烈喘息着,不驯服地挣动着,汗水裹了一身,淌在颈子、胸口上,微微发亮。
叶鸿生嗅着阮君烈的气息,含住他的喉头,急切地吮吸、亲吻。
阮君烈被深深刺入的快感与痛感所刺激,蹬开了榻上的被子,将chuáng单揉得起皱。木制的雕花chuáng榻发出摇晃声。
叶鸿生搂着阮君烈,一阵浓qíng狂爱。
阮君烈的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呻吟,最后还是闷叫出来。
两人弄翻枕席,一夜风流。
第49章
闷雷在天上隆隆作响,泼剌剌下一场bào雨。
瓢泼的雨水,涨起河里的船。
雨水断断续续的,天气一天比一天闷热起来。
这一日,太阳亮堂。屋檐往下一滴滴的落水。
椴木大门打开,一个卫兵揣着钱,正要出门去称ròu买菜。卫兵回过头,扯开嗓子,洪亮地问道:“牛ròu、绍兴酒、白糖,还有醋!还要旁的吗?”
“没啦!”厨子叫了一嗓门。
卫兵跨出门槛,正要奔出去,又被人叫住。
叶鸿生叫道:“买些肥皂回来!”
叶鸿生捋着袖子,手上水淋淋的,从院子里走出来,问他:“钱够吗?”
卫兵摆摆手,说:“够的够的!”
叶鸿生笑笑,看他跑走,又回到后院。院里长了几丛竹子,翠色yù流。园丁在庭院里,正将落在地上的水泽、树叶拾掇gān净。
叶鸿生将阮君烈的衣服从盆里拿出来,一件一件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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