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来寿闭着眼站在空地上,心qíng很好,刚刚也不是真的生气。
一个yīn影挡在面前,抽掉了阳光的身子忽得感觉到一阵凉慡,他轻眨了下眼,唇如预期那样落了下来。
良久,卢约理抬起脸,“我只是突然害怕保护不了你。”
“我知道,但我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女人……”钟来寿嘟着嘴,“我不要躲在你身后。”
卢约理笑着,嘴里吐出的是“不行”两个字,眉眼里dàng漾的却尽是温qíng,将人紧紧的拥入怀里。
钟来寿不敢硬挣,轻轻chuī气道:“约理的肩膀,还疼么?”
约理吻上他的耳垂,摇摇头,将单薄的身子压在竹chuáng上,竹chuáng像是不满般吱呀叫了一声。
“约理gān嘛,大白天的……”
卢约理不理会身下的人抗议,伸出手去解他的衣领。
钟来寿许久没有在外面做工了,养的脸上身上越发的白净。约理顺着下巴一路吻上近乎透明的脖颈,触到两根红线。
“这是什么?”他手指拨着两根线,分别寻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玉坠,和一粒豌豆大小分不清是什么的铁块。
“那是爹留给我的玉坠子。”来寿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问另一个。”
钟来寿伸手握住那块奇形怪状的铁,仿佛怕它会消失一样,脸上漾起一片绯红。
“这个……这个是从约理身体里面取出的子弹。”
“为什么不丢掉?”
“我不,这是约理替我挡的,我便要留着,约理的好,我要一辈子都记得。”
约理诧异,望向来寿眼睛的深处,宛若掉入温润的泉水里。
钟来寿仰面躺着,纯净的天空前,一张俊朗挺直的脸,长长了卷发随风轻轻颤抖。他伸手触摸,此刻的真实让他禁不住把那脸颊整个捧在双手里。
“约理,”他喃喃的唤着:“这样看你的眼睛,竟是深蓝色的。”
手轻轻把脸捧的更近了些。
第30章 炒鳝段
“就象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天上的颜色一样……好漂亮……”
两颗心满溢幸福,忘qíng的相拥相吻,在暖阳之下,构出一副chūn意盎然的图画,直比的正在生长勃发的原野黯然失色。
几个月没有动过的身体异常敏感,约理吻噬进攻,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口,到小腹,一路在奶白色的皮肤上绽出一片粉紫色的花朵。
来寿禁不住小声呻吟,低头看到身上留下yín靡的吻痕,还没来得及抗议,一只手已经伸进内衣,猛然握住已有些硬挺的嫩芽。
瞬间喜怒哀乐仿佛都被掌握在那只手中,上上下下简简单单的冲动和快乐。
如果说起初只是因为对约理的爱慕而努力迎合,到这时候,他才是真正爱上了约理的霸道温柔,爱上纠缠中的缠绵快感。
他就这样不断的呼喊着卢约理的名字,十指死死扯着凌乱的衬衣,将滚烫的白浊留在那只手的手心里。
片刻的空白,能让人忘却心底的压抑,任凭染上那人的颜色,染上那人的味道。
大脑逐渐恢复清明时,已经被人翻过身来,脊背贴着对方的胸膛。约理咬着他耳后的一片嫩ròu,手指就着刚刚泄出的液体一下滑入后庭,引得身体轻轻一颤。
“疼么?”
来寿深吸一口气,“还好……”
“刚刚舒服么?”
“嗯……”
唇齿松开了耳后,吻到薄小俏丽的肩胛骨上。
“轮到我了。”
舌尖在脊背上游走,挑逗的身体不断抖动,来寿微微一挺身,小声吟道:“嗯……约理,可以不可以不要这个姿势,嗯……我想能亲到你……”
一个“好”字出口,约理却没停下,将粗涨的xing器对准了后xué。
接着来寿的身体被动的甩出个圆弧,耳边风声忽起,一声惊叫激起薄汗滚落而下,身躯被紧紧从后环抱住,跪坐在卢约理的身前,凶器攻入了大半。
惊魂还未定,约理的唇就寻着脸颊找到了濡湿嫣红的小口,指尖毫不客气的挑拨起胸前的敏感地带。
来寿的后身承受着yù望,重量完全落在曲跪大开着的双膝上,身体微微后挺,头仰面担在宽厚的肩膀之上,敏锐的感觉到数条汗迹顺着脊背,在身后烙铁一般的胸膛之间悄悄划过。
四片唇纠缠许久松开,来寿才猛然意识到自己此刻门户大开,挂着汗珠的胸膛和又渗出液体的分身,毫无遮掩的曝露在阳光下,闪着晶莹滋润的金光,头顶嗖的一声,chūn燕滑过天穹,顿时感觉无所遮掩,羞rǔ异常,小身躯扭动着抗议。
“约理……约理,呜……我不要这样……约理你太坏了……”
身后的手臂箍得紧了些,小人儿想要挣扎站起身来,却又怕动作太大伤了含在体内的要害,费劲力气不过是引发一阵颤抖。
卢约理疼爱的吻着他的脖颈,转而咬住耳朵轻声chuī气:“怎么不好?”
“这样太丑了……全部都看得见……”
“不丑,你很美……真的。”
“不要不要,约理……求求你,晋子哥回来会看到的,我不要……呜……”
“他不会那么快。”
话未说完,来寿的分身又被温暖的掌心包裹,拇指不老实的刮蹭揉捏,满足的叹息和求饶的语句完全碎成一片,嘤嘤啘啘的在耳边婉转动听,成了一串催qíng的音符。
卢约理再也忍耐不了,膝盖挑动勾起两只白细的大腿,让怀抱里的人猛然失去支撑,重量完全落在身体相接的位置,将凶器探得更深,两人同时发出意味不明的尖吼,片刻投入本能的节奏中。
急促的呼吸间暖风靡靡,颠乱人间化不开的一池浓qíngchūn水。
直到夕阳西斜,风有些凉了,晒的蓬蓬的被子又被汗水渍了一片,薄棉布贴在两具纠缠的身躯上,久久才分开。
卢约理披了衣服起身,连被子带人一同抱进了屋,一会儿,又端了盆温水进来。
“腿张开,我帮你清理。”
钟来寿满脸绯红,抱着被子一角往chuáng里侧挪了挪。
“约理你出去,我自己来就可以。”
卢约理不答,猛然揪起一只脚踝,把两条腿压在身前牢牢的按在chuáng上。毛巾粘着温水擦在红肿的地方,引得小人儿不住的吸气。
“很痛么?水里加了一点盐,这样不容易发炎。”
钟来寿点点头,又摇摇头,把脸埋到被子里。卢约理笑了,把污物轻轻抠出来,擦gān了水,“啪”一声在果冻般小屁股蛋上留下一个淡淡的五指印。
“前两次都是我弄的,你现在才害羞?”
小人儿倒又别扭起来,迅速抽了身子,把身子也裹在被子里,只露了半边脸,嗔道:“约理坏,我都说不要那样了。”
卢约理被那可爱劲激的心里一痒,立刻扑到chuáng上,压住被子卷儿。
“那你还叫的那么忘qíng,下次找面大镜子放到面前,让你也看看自己的样子。”
“讨厌!”半边脸也埋了进去。
卢约理大笑,隔着被子亲了脸的位置,柔柔的说:“你休息吧,我去把外面收拾了,再过会儿,晋子就该回来了。晚上可能有客人来,你若还有力气,帮忙招呼一下好不好?”
“客人?”钟来寿掀了被角露出脸来,冷不防被亲了个正着。
“嗯,这个客人你还认识。”
卢约理满意的看着小人儿的反应,又在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端着盆出了屋。
钟来寿就这么裹在被子里,迷瞪了大概有半个钟头,醒来时,gān净的衣服和其他的被褥已经叠好摞在身边,依旧是阵阵薄荷清香。
外面天色暗了不少,想起还有客人要来,晕晕乎乎穿上了衣服,刚把扣子系上,就听到汽车的马达声由远及近,停到了院子门口。
晋子叫了声“二少爷”,接着两个熟悉的声音笑着唤了声“卢先生”。钟来寿出屋,正看到卢约理背对着自己和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握手,还有个人被挡在两人后面。
握手的男人正是一直跟约理有生意往来的翁先生,几次错过也没有正式打过招呼,钟来寿凑上前去,从卢约理身后冒出头来,叫了声:“翁先生好!”
约理脸上挂着微笑,手抚上他的后心,毫不避讳用亲密的动作揽他上前。
“来寿,你怎么在?”
挡着的人一脸诧异的闪出身,正是前些日子离开武昌的周闻。钟来寿兴奋的声音也提高了些。“嗳,周大哥!你回武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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