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油冰砂青花碗_腐乳白菜【完结+番外】(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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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豆油灯滑进屋,钟来寿猛然回头,那人影也愣在门口。

  “呃?原来你醒着,我还以为……你又在做恶梦了呢……”

  卢约理披着一件外套,里面的衬衫只系了两个扣子,也是听见动静匆匆赶来的。他站在门口,没退出,也没进屋。

  “睡不着?”

  “啊,对不起,吵到约理了……”钟来寿咬着唇低下头,小声道歉,心里还想着该怎么问出口。

  卢约理在暗处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把油灯放在门口的矮柜上。向前走了几步,油灯被他挡在身后,宽阔的身形罩了条橙色的轮廓线。来寿看得出神,很想奔上前去抱住他,又觉得似乎有什么横亘在中间,十分别扭,便站在原地摩挲着瓷杯。

  “我也睡不着……”卢约理有些迟疑,酝酿着要说什么。见没有回应,勉qiáng挤出个笑,又接着说:“刚好,这些天的事,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钟来寿站在条案旁边,瘦弱的身形抖了一下,没留意打翻了手里的杯子,袖子顿时湿了一半。水晾了许久都温了,不远的人已是一个箭步冲上前,检查到没有烫伤,才松口气,轻叹一声,取了白天敷头用的毛巾仔细的擦拭。

  “那个……我是真的很笨吧?”钟来寿执拗的抽了胳膊背在身后,瘪着嘴说:“老给约理添麻烦,计划都让我给搞乱了……”

  “没关系,那么危险的事,是我不该把你扯进来。”卢约理沿着chuáng边坐下,手握成拳,习惯xing的担在唇鼻之间,尽量把声音放的平缓。“过两天我和翁先生会出发继续往重庆走,你……想不想留在这儿。”

  钟来寿脑袋飞快的转着,不知道他为何这样问,只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人。

  “约理……周大哥的事……你生气了?”

  “……没有。”

  来寿更加肯定。“你就是生气了!”

  “我说了,没有!”卢约理不自觉声音大了些,顿了下,继而清了清嗓子。“嗯,这样的日子不一定到什么时候,再下去xing命都难保,你若想……现在想退出还来得及。再有,我是想问你……你是不是也喜欢他?”

  钟来寿下意识的隔着衣服摸了摸胯骨,脸胀得通红,表qíng都是失望,小声嘀咕:“果然……还是因为,因为约理在意那个……”

  “什么?”

  “这是第二次……你说要我留下了。要是,要是约理那么不想我跟着……那我就留下来,也不用找那么多理由,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我有手有脚不用别人照顾,以前去做工,现在一样能,到哪儿都一样活!”

  “不是……”卢约理身影一滞,脸背着月光,在黑暗里看不清表qíng。

  窝在心里的话一口气倾吐出来,心qíng反而平静了些,钟来寿换了一口气,手轻轻的摸索着脖颈上的挂坠,又说:“也好……我帮过约理,约理也救过我,咱们俩就扯平了。你那么着急走,我也不会赖着你,从此谁也不见谁……”

  不待他说完,卢约理猛然擒住手一扯,嘭的一下将他扣在chuáng上。唇齿随即狠狠的覆上,舌毫不吝惜的伸进口腔里纠缠,比起以往多了些疯狂和bàonüè,让钟来寿几乎透不过气。

  一双手更是不老实,直接探进里衣,在腰腹的皮肤上来回的研磨,弄得他又痛又痒,不停的挣扎。

  病刚刚好,手脚还是酸软无力,钟来寿被压在宽大的身体和chuáng板之间,挣了挣动弹不得,直到卢约理再次抬起头,他已是衣衫凌乱,门户大开。

  “你,你gān什么?”手还贴在身上不肯离开,钟来寿裹了裹衣襟,盖不上,索xing把头埋在双臂里,不去看他,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你要是嫌弃我,gān嘛还……”

  “我不是想这样。是!我是很生气,非常生气,我当初就不该听翁先生的劝,让他去救你。他在乎你,在北京的时候我就知道!”卢约理直起身子,指尖滑到胯骨的痕迹上来回摩挲,“他问我,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为你做过什么。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爹的病,归根究底还是由我而起,所以,我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离开这些是非,离得越远越好。过去的没有办法弥补,现在却还来得及。”

  钟来寿心一紧,后悔刚说了重话,轻唤了声“约理”。

  卢约理苦笑了一下,“可,就这点我也没做到。”拇指揩去他挂在睫毛上的泪珠,又俯下身,高挺的鼻梁搭在颈窝里呼吸,弄的痒痒的。一种莫名甜蜜从内向外蔓延开,钟来寿试探似的抚上那头卷发,发丝硬而有韧xing,一个个打着弯,缠在指尖。

  “来寿?”约理忽然又问。

  “什么?”

  “你愿不愿意继续这么跟着我。即使遭人耻笑也不离不弃。我一样不会娶不会纳,就咱们俩。”

  “啊?”

  “我也不喜欢那些生意上的应酬,我盘算过,等这些事都打理好,如果顺利,咱们侥幸都能活着的话,生意的事还是jiāo给约朋和常叔,爹分给我的钱足够我在北京开个诊所营生。你若担心北京认识的人太多,我们就去别的地方,出国也可以。”

  “让约理为我冒险……也可以么?”

  卢约理笑了笑,毫不犹豫的吐出两个字:“当然!你愿不愿意?”

  “愿意!”钟来寿不假思索的回答,仿佛活着就是在等这样的一句话,扑上去紧紧环住卢约理的脖颈,喜不胜喜。突然又变得沮丧,想到什么似的问:“不娶不纳……那,那爱婷姐怎么办?你不是要跟她……”

  卢约理哑然失笑,扳着小脸,让他看着自己。“是谁说的?”

  “江兴宾馆的人都这么说啊,说爱婷姐为了你都拒绝了她表哥的求婚。”

  “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卢约理伸手揉乱一头碎发,“欧家人为了财产向她bī婚,她只是拿我作挡箭牌。你知道卢家一直是做烟糙生意的,我不能总靠走私医药延续家产。王小姐家有大批上好的烟田,合作的话恰好对彼此都有利,可惜的是我爹跟王老爷子当年有些过结,一直也未谈妥。”

  “啊,原来是这样。”

  一想起原来一直自己在吃白醋,钟来寿羞不知往哪儿躲,悻悻的别开脸。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卢约理又把脸扳回来面对自己,“你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钟来寿撅起嘴。“约理你还不是一样。”

  “不行!我要检查一下你脑子里面都装了些什么。”说罢就托着头,深深的吻了下去。

  身体默契的jiāo缠,不知不觉间,钟来寿的衣服退到了手腕和脚踝。麻色的衣料衬托着月白的胴体,不过是个普通的乡野少年,体形瘦弱,进来养的仔细了些,才显得有些细致白嫩。浑身没有多余的赘ròu,恰到好处的肌ròu附着在细长的骨架上,十分匀称。许是小时候淘气,膝盖还留有几处伤疤,也未显狰狞,反到感觉十分可爱。卢约理都看在眼里,只觉得那身体夜光之下宛若宝石一般荧荧泛光,早已当成了挚爱。

  唇齿在脖颈上亲吻,一路吸附着皮肤,滑过锁骨胸膛和小腹反复流连,最后停在胯骨处,给了那jīng致的骨突一个柔软而温润的吻。

  钟来寿还是忍不住一惊,支起身子,抬起一双蕴满了雾的眼。

  “对不起,约理,我只是把他当作大哥。当时他受着伤,我实在……”

  “我知道……这是他弄的吧?”

  钟来寿心慌,点点头,小声呢喃:“不是,不是约理想的那样。”

  卢约理嘴角一勾,手握住了他微微挺立的要害。

  “那是哪样?”卢约理头缓缓低下,唇齿又亲上胯骨上的痕迹,渐渐向一侧移动。

  “哇!不要……”钟来寿一声惊呼,舌尖已经在yù望顶端滑动了一圈。

  “嗯?弄痛你了么?”

  “没……没有,可是,那里很脏……嗯……”

  卢约理仍旧保持着脸上的微笑,又舔了一下,舌尖在顶端的铃口上探了探,换来一阵战栗。

  “我曾经,也这样觉得。”卢约理抬起头看着他,意外的竟红了脸。“你不脏,只要是你,我便可以不在乎。”

  钟来寿被这话弄得有些失神,眼见着卢约理把整个凸起含在嘴里,感觉舌尖在薄皮里外探索着,时而又去蹂躏顶端敏感的小孔,呻吟声就不自觉的溢出喉咙。随着越来越重的吮吸,他再也经受不住那样的刺激,腰身一挺,还没来得及提醒对方,就将一片温热的rǔ白喷she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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